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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百川一馬當先,身穿盔甲,頭盔頂部綠纓飄浮,意氣風發。
而跟在他身後的數十人,其實是地門高手裝扮而來,這次地門在京城分佈的高手盡出,目的就是要剷除黃門在這裡的最後一處據點勢力。
一聲令下之後,在接近小鎮不到一百步後,此時四面的士兵全部停了下來佈置嚴密陣型,弓箭駑手上箭,齊齊對準小鎮方向,若有人要擅闖出去,面對他的將是那萬箭穿心的兵陣。
小鎮被包圍後,一名將軍向鎮民們大聲說出了來此乃是抓捕匪徒,要求各家老實呆在家中不許出門,並懸賞百姓主動舉報可疑分子,若敢私自出逃,格殺勿論。
莫百川身後的一位中年人先一步帶着數十名地門高手進入小鎮,不一會兒,就聞鎮上傳來了一陣廝殺打鬥的聲音。
因百姓們被下了禁令,不準出門。而此時突然有幾人從鎮上衝了出來。
“放箭~!”
一聲令下之下,此時那幾個逃出方向的兵陣頓時萬箭齊發,這幾人纔出鎮還沒有逃多遠,就被亂箭射成刺蝟。
而在鎮上躲在暗處的黃門之人見此,各各神情凝重,此時外面被士兵團團圍困住,想要硬闖,就必須先接受一波箭雨洗禮,然後又要面對那數千人的兵陣廝殺,縱然他們都是些實力不低的武師高手,也不可能順利突圍。
這一次,這些在鎮上的黃門據點勢力,算是徹底的完了。
……
就在城外地門高手盡出圍剿黃門勢力之際,京城之中的圍剿抓捕已經到了尾聲。
大皇子帶着御林軍神策營的士兵,先後將三皇子佈置的一干人抓獲之際,鄭公公也帶着一部分人對三皇子以前的那些佈置進行了一番取證之後,確實無誤之後,那些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反應的官員們,也倒黴地被綁走。
戴喬璉之前早就爲自己找好了退路,其實他一早就覺得三皇子不會成功,所以在見事發暴露之後,正要逃走,卻碰到了趕來的憂鶴,無奈之下,戴喬璉只好帶着憂鶴幾人,陷身城中秘處,才暫時躲過了抓捕。
由於事發突然。而且毫無徵兆,以至此次三皇子在京城的一干勢力,除了個別的一些漏網之魚以外,全部被一網成擒。
其實這一切,都還要歸功於夙瑤交給夙玉,本來是要讓夙玉送給蘇雪,但夙玉自作主張,親自跑來找到雲天河,交到雲天河手上的那封至關重要的信。
而這個過程中,更加巧合的是,大皇子也正好在北候府,雲天河接受了大皇子的招攬,這就註定三皇子此次在劫難逃。
不過,大皇子和鄭公公雖然抓了人,卻並沒有獲得一些十分有利的證據和情報,還是無法給那些參與三皇子勢力的官員定罪。
此時皇帝在御書房,一直不停地來回跺步,看着回來覆命的大皇子和鄭公公,道:“你們查證明到的那些據點,可曾找到有利證據資料?”
大皇子與鄭公公無奈對視了一眼,鄭公公道:“皇上。那信中的內容確實屬實,而老奴抓捕的個別一些官員也已經招供承認了一些事實,但這些罪證,並不足以定他們死罪,而且還有諸多蹊蹺之處,此事還需進一步查證纔是!”
就在這時,一名侍衛跑到御書房外面稟報,道:“啓稟皇上,宮外有人送來一封信,稱十萬火急,要求立即交於大殿下或皇上,小將不敢怠慢查驗,請皇上定奪!”
“承上來!”皇帝一聽,便立即吩咐一聲。
鄭公公快步走了出去之後,很快就拿着一封信進來交給皇上,皇上過目之後,再一次臉色大變,立即吩咐道:“皇兒,火速帶人前往北進宣州三十里處的小延山,將中衛營統領與參軍與給朕抓捕回來,另外封鎖中衛營,防止這二人煽動中衛營將士譁變!”
說完,皇帝便轉頭對鄭公公道:“馬上傳旨,命塗元慶調集北軍守備營配合皇兒行動,另外馬上通知丞相與各部要員到御書房來!”
“遵旨!”鄭公公聽皇帝從的臉色從未有過如此難看古怪,也知道事情可能超乎了想象,便立即火速出宮叫人去了。
皇帝將那封信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後,心情有些煩躁,揹着手在御書房走來走去。心中卻道:“這個畜生,你教朕怎麼生處置於你,你是朕的兒子,殺了你,朕於心何忍啊,可是你所做之事,太令朕寒心吶!”
……
城中某處地下秘室。
雲天河此時已經將衣物穿戴好,坐在桌前喝着茶,眼神掃過牀前,望着一邊毒已解,滿身帶着歡愛之後的紅潮餘韻,呼吸均勻,正在熟睡的夙瑤,想到方纔之事,臉上卻露出一絲古怪表情。
這時,一位女子紅着俏臉走了進來,往牀上瞄了一眼,道:“少主,信已經交給你那位史管事送出,少主還有何吩咐?”
雲天河瞪着那女子,那女子眼神羞澀,立即躲閃開來,雲天河這才淡淡開口道:“現在你們的少族長毒已經解了。有些事,不用我來問,你們是不是也該主動交待了?”
“交、交待什麼?”
聽了這話,雲天河眼神一冷,道:“交待什麼,我不相信你們會如此愚蠢,輕意地將整個情報機構的重要機密資料情報都交給了三皇子,你們一定有所保留!”
“少主,這……”那女子有些猶豫地朝牀邊看了一眼。
她正要開口,這時一個清靈的聲音響起:“藍潔,由我來跟他說吧。你先出去!”
藍潔轉過臉來,就見夙瑤臉上佈滿紅霞,眼神躲閃,從牀上下來後,一瘸一拐地朝這裡走來,藍潔就立即前去將夙瑤扶了過來走到桌前坐下後,紅着臉偷偷朝雲天河瞄了一眼,就出了門。
夙瑤坐下後,看到雲天河直視她的目光,不由就想到了之前二人牀上翻雲覆雨的瘋狂之事,羞得立即低下頭。
雲天河道:“事實已經演變成這個樣子,躲有什麼用,總要面對,既然早已經醒來,爲什麼非要等我激你才肯出面?”
“我……”夙瑤還是不敢擡頭,想說什麼,但始終未說出口,此時她心裡很複雜,妹妹喜歡眼前這個人,而她卻與他發生了這樣的事,她真不知道今後該如何面對妹妹。
雲天河卻不管夙瑤心中怎麼想,他一想到那些建立多年,一直隱蔽的很好的情報機構就這樣因三皇子毀掉,再沒有了可利用價值,心中不由就來氣,道:“你已經付出了慘痛代價,現在你的情報機構已經徹底報廢,而你的人也被抓了一部分,不過這些人我會救他們出來,但京城已經再沒有你們的立足之地了,你有何打算,或者是想法,說說吧?”
夙瑤沒有聽到雲天河責怪,而是問她打算,心中微微一暖,道:“夙瑤此次犯下如此重大的過錯,些險害了妹妹和族人。也險些讓少主的人也暴露,那少主還會收留夙瑤嗎?”
說出最後一句話時,夙瑤顯得很無助,咬着脣,就像是犯了錯接受家長教育重罰的小女孩。
“當然,可以直白地說,如果這次你不是糊塗在對三皇子心存的一絲幻想而做了些愚蠢的事情,我還是很欣賞你的能力,經歷此事,就算你依然不懇爲我效力,但你的妹妹,你的族人也必然會離你而去,投入炎黃局的懷抱!”
“炎黃局?”夙瑤終於擡起了頭,疑惑地望着雲天河。
雲天河看到她不解的眼神,便向他解釋了下炎黃局的構成,夙瑤聽得不由得張開了嘴,驚訝良久都沒有合攏,但隨即她眼神之中飽含幽怨。
她此時才終於知道妹妹如此執着的改變主意不願意保持合作關係,而非要表示效忠的答案之後,便問道:“那少主爲何不早讓妹妹對我提及此事?”
雲天河道:“你一直心思搖擺不定,我怎麼會草率將這麼重大,牽涉無數條性命的機密告訴你,我讓蘇雪暗示於你的意圖,其實很明顯了,但你卻從未認真仔細的想過!”
夙瑤幽幽一嘆,道:“其實上次妹妹與你之間發生誤會之後,我就想過此事,可是我也有難言的苦衷,其實我很早就收養了一批孤兒,準備將來擴展之用,可是有一次不經意被三皇子發現,並控制了這些孩子,所以我才一直猶豫不定,那些孩子可是我多年來的心血,我怎麼能忍心割捨他們,可如今……”
說着,夙瑤忍不住哭泣了起來。
雲天河聽了,有些詫異,但卻冷聲道:“就算你培養了些孩子,這算什麼難言的苦衷,可你錯就錯在不該向蘇雪隱瞞,如果我提早知道這些孩子的事情,怎會弄成如今這種地步,三皇子拿他們逼你投鼠忌器,現在你的情報機構不但毀了,可那些孩子呢,你不但沒把他們救出來,卻反害了他們,你自己也失了清白之身,這就是你付出的慘痛代價!”
夙瑤默默哭泣不語,她此時心中除了悔恨,已經沒有別的了。
“好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說這些也於事無補,你保留的那些重要機密情報,我現在迫切需要,因爲三皇子與其相關的人被抓,現在並沒有足夠的資料和證據,雖然剛纔那位藍潔提供了一些,可依然不是十分有利!”
夙瑤停止了哭,整理了下情緒後,肅然道:“我讓夙玉帶給你信中的一些資料,就是一些機密,另外藍潔提供的也是屬於機密,可其它的,涉及到的更加嚴重寬廣的,少主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將這些機密情報交給皇帝,會是什麼後果,皇帝會不會猜忌你,爲少主着想,我並沒有草率地就讓藍潔將其它的也交於你,就是想讓你有個思想準備,考慮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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