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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門勢力,延續千百年來,他們原有的生存法則已經改變。
干預天下軍政,使他們的存在的性質已經徹底的改變,已成爲了傑種禍患。
怎樣打破這個狂棋,雲天河心中一直爲這個目標籌劃努力着。
炎黃局的存在,就是爲了對付宗門勢力。因爲他想要實現當初下立的目標,僅靠他一個,人,是完全無法實現的。
這就需要依靠一個能夠與之對抗的組織。
去年的那次荒山之約,老丐的一番話,讓他心中有了理想,他來到這個世界要活一世,總要做點什麼。
如果僅僅升級練功,仍像前世那樣,在一個人的世界裡生活,那這一世活的還有什麼意義。
做自己想做的事,隨心所欲!
將那遺禍天下的宗門勢力踩於腳下,等世間太平,笑看山河大地,滄桑變化,品味快意人生的得失與喜怒哀樂,這纔是他想要追求的生活。
與那做個,吃喝玩樂、混吃等死的紈絝子弟相比,這樣的人生,才活的有滋味。
一年多了,老丐沒有再出現。
雲天河知道,自從他被老丐看中,並引往荒山,饋贈指點功法。然後又向他談及宗門典故,雲天河就知道老丐對他給予着厚望。
要知道,就算一位武聖級別的高人,這些間依然有許多事是他做不到的,比如那天下百姓的疾苦,天下的紛爭亂源,比如宗門之禍”
京城是天下的中心,也是天下勢力最集中的地方,能夠在這裡奪得一席之地,無疑都是強者,不僅只是實力,還要有勢力等等。
所以雲天河想要在京城爲炎黃局爭得一席之地,如今穿上集勇幫這個馬甲,也算是打下了一個淺薄的基礎,但想要維繫他,除了勢力,這就需要實力了。
而在這種情況下,肅靖王的強勢,逼迫雲天河離京,這就是實力的體現。
因爲雲天河以目前的武道境界,在肅靖王眼中,仍是一隻隨時就能按死的小螞蟻,離京雖說是迫不得以,有點沒面子,但實際上來講。也是一種必然趨勢。
雲奔駛在在路上,雲天河一直在思考一些瑣碎的問題,他也不用去看前路,因爲雲奔曾走過兩回利州,自然識得路途。
纔開春。出京之後往北,天氣就顯得有些冷意。有些地方的積雪還未融化,凍着一層厚厚的冰,官道上行人過客也並不多。
五人五騎。急駛出京城的官道後,就到了宣州南地的小路上,這裡多處山地,低窪不平,周圍樹木上仍點綴着未融化的積雪,景色甚是秀美。
“少主,過了這小延山,再過後就是一馬平川,快馬加鞭的話,掌燈時分我們估計應該能到達宣州城”。星蒙到這山林附近一帶,精神集中了起來,並提醒道。
“小延山?”雲天河聽聞之後,便擡起頭來,四處觀察了一番,道:“這裡好像駐紮着御林軍的中衛營,前面估計會有關卡盤問。我們持有北軍通行路引,勿需理會他們便是”。
“少主,屬下總有種直覺。後面好像一直有人在跟着我們!”秋飛走在路上。總有這種直覺,於是便說了出來。
雲天河冷笑一聲。道:“讓他們跟着便是,我們到宣州城歇息一晚。讓宣州情報營查探一番,自會知道是什麼人在跟蹤,果若是想對付我的,引他們入甕殺之!”
四人點頭,度不減,穿過低窪不平的山路後,就望見前方一里處。果有一座關卡,一些過往之人正在接受盤問檢查。
“來人下馬,接受盤查”。當雲天河一行人接近後,一位身着精良盔甲的御林軍便擺手制止道。
雲天河下得馬來。朝星蒙點點頭,於是星蒙便將通行路引拿出。那位御林軍一看,便立即一個軍禮,道:“放行!”
待那關卡的卡障打開後,這一行人便上馬駛出。
雲天河經過關卡時,眼睛不經意朝那接受盤查之中的一位年輕人瞄了幾眼,嘴角微翹了下後,便就轉過臉來駕馬而去。
這今年輕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解地看雲天河的背影看了幾眼之後,當輪到他檢查時,猛地身體一震,忽然想到了什麼,便走到那位軍官邊遞過一個。金餅子,低聲道:“這位軍爺,剛纔那些人是什麼人,怎麼不盤問就放行了?”
那軍官眼見一個金餅子的份量。都快笑得合不攏嘴了,便道:“那人持有北軍的行令引。上面還蓋有北帥的大印,我們不是敢盤查的。只能直接放行,喂,我說那小子。你好像走錯方向了”!”
那軍正說着,就見這位年輕人與身後的三人突然掉轉馬頭,返身迴轉,又往北而去了,不由愣了下。掂量着手中的金餅子,隨即就眯起了眼
“元謀表哥,我們這是做什麼,不去京城了嗎?”走在路上,跟着那青年身後的一人不解地問。
那青年陰沉着臉道:“我們去京城,還不是要佈局殺那塗家小子,既然在這裡碰上了,豈能放過他!”
“元謀表哥,你是說剛纔那小子就是傷了玉齊哥的那個人?”此人眼睛通紅,咬牙切齒地道:“那麼玉天表弟的死,也一定跟他有關!”
“殺了這小子,爲玉齊哥和玉天哥報仇!”另一位少年握緊拳頭道。
江元謀陰沉着臉道:“玉齊交待過,要我們不要魯莽行事,那塗家小子十分狡猾,詭計多端,他剛纔對我笑了笑,我想他可能猜疑我了,我們直接繞過宣州,去板葉鎮,元陽你火趕回餘州,將這個消息告之玉齊,想必他自有妙策,這一次,我一定要讓這小子死無葬身之地!”
“我這就回去”。另一位青年說着,便立即快馬加鞭,與二人分道而行。
撻咕!
疾行在宣州一馬平。的地界上,雲奔就像是一陣風一般。
披風迎風搖擺,烈烈作響。
雲天河身後,秋飛四人所騎的馬,也是上等的赤雅馬,雖然度上不及雲奔,但云天河刻意與他們保持着距離。因而能跟得上。
路上,星蒙道:“少主,您剛纔過關卡時,爲何對一位陌生青年笑”。
雲天河道:“我們在到關卡的時候,我就現有一人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我,若是陌路人,他看過多半打量一下作罷,但此人卻在沉思。說明他一定見過我,而後我在離開時,偶然感覺到他神色有異,並賄賠軍官,這說明他已經對我有了猜疑”。
說着,雲天河轉過臉道:“而此人我好像也曾在利州見過一次。怕是江氏的人,想必他們一定會跟上來!”
“少主,他們只有三人,我們不如就此返回截殺?”星蒙道。
雲天河搖頭道:“既然他猜出了我,必然有所防備,也可能會派人送信回餘州讓人佈局。守株待兔截殺我。我倒是想看看江玉齊趴在牀上。怎麼個決策千里!”
“如果他們要伏擊,哪裡會是最佳地點?。星蒙道。
雲天河忽然想起入京時路上的情景,冷笑道:“定州與餘州交界,只有一處落腳之地,那就是板葉鎮,除了這一帶,四處是山林荒野。他們如果想在別處設伏,那我們就先凍他個冰棍再說!”
“嘿,少主的意思是,要玩一出小遊戲?”星蒙似乎領會了雲天河這話意思,也不由出古怪笑聲。
雲天河詫異地瞄了星蒙一眼,心想,以前他身邊塗五六七八等人,從來不芶言笑,也很少主動言,只有在他問話,或者是布命令時纔會機械式的回答,這星蒙倒是個有趣的人。也是個聰明的人,是個人才。
宣州城也算是一座中大型城市,雖然不如京城那般富麗堂皇,奢靡繁華,顯露崢嶸之風。但也有獨特的風格。
這裡的建築大多都爲圓瓦尖頂,而且高度不過三層,呈四方,佔地面積比起京城來,倒不相上下,此地離京城的距離,一般需要一天半左右的行程,而快馬加鞭疾行,也就一整天就能抵達宣州城。
天色黯淡,銀白大地之上最後一抹殘陽血印之光消逝過後,就顯得有些漆黑了起來,有許多地方的村鎮上的大戶人家,已經點起了燈。
而就在這時,一行人馬如閃電狂風一般,從這些村鎮一刑而過,片刻就消失在了宣州城附近的村鎮之上,仰望前方,宣州城就像是陷入了安靜蟄伏沉睡獅子,已經是近在眼前。
雲天河一行人馬不停蹄疾趕,在掌燈時分來到了宣州城下,只是此刻宣州城門卻已經早早關閉。
不過雲天河有北軍行令引在手,自是沒什麼顧忌,便讓星蒙去叫門。
咚咚!
在一陣城門劇響聲中,城樓之上喝小酒的幾位官兵被這個聲響驚動,這才罵罵咧咧地出了城樓。在上面探個腦袋出來吼道:“什麼人,明知城門已關,還來叫門,找死啊”。
“馬上開門,否則死的就是你,我們有北軍引令引在此!”星蒙喝道。
門衛一個。激靈之後,幾人也不敢怠慢,便匆匆跑了下來將門開了半個縫後。星蒙將行令引出示,那幾人一見,大吃一驚,立即行個軍禮後,便打開了城門,雲天河大搖大擺地進了城。
臨行前。塗元慶給了雲天河一份北軍行令引,雲天河當時覺得並沒什麼稀奇之處,但在經歷過幾個哨卡之後,他這才終於明白這東西的功用,簡直就是一個在北方各地可以橫衝直撞的萬能通行證啊!。如欲知後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