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來了?”萬漓生掙脫着,從他懷裡下來,站穩了身子。木流扶着他,帶他到臥室去,說本來是明天的航班的,可因爲真的沒什麼事情,所以就提前改了航班,飛回來了。
萬漓生倒在牀上,翻了個身。木流哄着他睡好,不要趴着睡,那樣對心臟不好。萬漓生不要,把木流拉下,摟着他的脖子就直接睡過去了。木流被他這小孩子氣的動作逗笑了,本來還想洗個澡的,見萬漓生這麼粘着他,也就算了,摟着人,親了一口,才笑着閉上眼睛。
木流難得的睡了一個懶覺,一直和萬漓生膩在牀上,說着這兩天在國外的事情,還給了他一張卡,說裡面是這次交易掙的錢,除去分給手下的那些,還有50萬左右。
萬漓生拿了卡,隨手就放在牀頭櫃上,問到:“你不是有賬戶的嗎?幹嘛另外辦卡?”
“你不是搞投資嘛。讓你理理財,和以前一樣。那麼多錢放那,不用白不用。”木流不想說給萬漓生用的,因爲知道這樣他不會接受。雖然不管怎麼說,萬漓生都知道他的意思,可還是比較喜歡這個說法。最近虧的那些錢,估計可以補上了。
“對了,冷情昨晚回去了嗎?我下機的時候收到他短信了。”木流說到,萬漓生“恩”了一聲,推着木流起來給他做吃的,等下還要去店裡。
木流被他這勤奮勁弄的發笑:“我不在這麼久,你該不會就把店放那了,都沒有去過吧?”
“去過,沒待多久。”萬漓生一邊說着,一邊進了浴室。
木流用腳趾頭都想的到,萬漓生這麼性子定不下來的人,確實不可能去待着,何必多此一問呢。下樓去準備午餐,看到冰箱裡的菜,心想這冷情還真靠得住,買了這麼多好吃的,估計他媳婦也在家享福了。
想起上次萬漓生和他說的洗衣服那事,到處翻了翻,竟然沒有找到換掉的衣服,只好打算等下萬漓生下來的時候再問問他。
可看到萬漓生站在廚房門口,邊擦着頭髮的時候,才急的上去,搶過他的毛巾,問了一句:“你頭髮怎麼了?”
萬漓生抓抓頭髮,說到:“你纔看到啊,我還以爲你早就看到了呢。剪髮的時候不小心剪毀了。”
“那個理髮師手那麼殘!我把他全給剃了,這什麼破手藝,這樣子就敢出來混。瞧我媳婦的頭髮,真可憐。”木流把煤氣關了,拉着萬漓生去折騰他的頭髮。
萬漓生心想這冷情還真說對了,還以爲木流不會生氣的。把木流推開,讓他別管了,遲早會長回來的,讓他趕緊去做飯,餓死了。木流兩頭顧暇不及,只好先去準備吃的,在廚房裡罵罵咧咧的,萬漓生聽了往沙發上一躺,想這冷情還真是夠委屈的啊。
弄好午飯之後,兩人隨便吃了點,木流就開着他那輛摩托“篤篤篤”的帶萬漓生去了店裡,之後自己一人又去了幫裡,木流不習慣待在店裡,更何況自己好歹也是個老大,日子要過,可這幫裡也還是要顧着的,總和萬漓生膩在一起也不像樣子。
瀟灑的來,瀟灑的走,摩托車“篤篤篤”的,把萬漓生逗的在後面捂着肚子一直笑。等到木流走遠了,這拿了鑰匙去開門。鋪子雖說前兩天來過,可也還是蒙上了一層灰,隨便打掃了一下,然後就開始坐下玩電腦。
木流那邊回了幫裡之後,就聽說了這兩天有人來堂子裡鬧事的事情,是個眼角有疤的人,前陣子自己這邊有弟兄好像不小心動了誰,好像和那人有關,這纔來挑事。木流這暴脾氣,二話不說的就往自己手下腦袋上拍了一下。
“沒事動人家幹什麼,一個學生,再兇還能兇哪裡去。我說過多少遍了不許動學生,聾了?”木流氣不過,又拍了他一巴掌。
“大哥,不是我們挑事,是那幾個小子陰我們,把紅漆潑在街口了。”那人委屈的摸摸自己的頭,有些麻。
“潑紅漆?查了是誰嗎?”木流有些好奇,敢來這塊潑紅漆的,不是有人指使,估計就是敢出來的小混混。
“查了,沒後臺,就是想鬧事。上次被我們抓了個正着,就揍了那幾個小子,後面那人就來找我們幫裡的弟兄幹了一架。看把我們這幾個弟兄給打的。”指了指幾個鼻青臉腫的傢伙,木流無奈的單手扶額。
“一個人單挑你們幾個,你們給我傷成這樣,還好意思跟我說?我都嫌丟人,出去,這種事以後別和我說,真是的。”木流揮揮手,讓他們出去,留下一個,算是幫裡的骨幹了,問有沒有接單子,那人搖搖頭,說沒有。最近各行都安靜的很,也沒出什麼叉子,讓木流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