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流聽說了北街的癩子來挑事的事情,問了在幫裡的額弟兄,萬漓生有沒有事。知道對方安然無恙,這才放心了些。可後頭聽那人吞吞吐吐的說是癩子看上萬漓生了,還打算跟木流要人,木流就不能淡定了。在電話裡狠狠的罵了兩聲:“敢動我的人,簡直就是活膩味了!”
癩子挑事之後的第二天,木流就飛了回來。可是沒有回幫裡,而是讓一個弟兄偷偷的帶了一夥人出來,沒讓萬漓生髮現,去了北街找癩子的麻煩。
癩子那時候正好和人在牀上玩着呢,木流二話不說的就闖了進去。那個女人趕緊裹好被子,以免自己走光。結果木流大吼了一句,讓她滾。那女人看看癩子,癩子讓她穿好衣服趕緊出去,那女人才走了。
木流沒讓弟兄們進來,只是自己一人,和癩子對着。問到:“聽說,你想動我的人?”
“木哥,這話說的。你也不過就是和那人玩玩,等你玩厭了再給我也不遲啊。要是您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也行啊。”癩子始終一副沒臉沒皮的模樣,木流的眉頭卻是越揪越緊,最後直接動了手。
把癩子一下推到在牀上,用手掐着他的脖子。癩子連衣服都沒穿,只是用薄薄的被子蓋着,身體很誠實,反應也很強烈。木流看見了,問他:“你是變&態嗎?這樣也可以?”
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癩子,癩子倒是不介意的動彈了一下,說到:“瞧您這話說的,我剛纔玩的正盡興呢,結果您就進來了,現在倒還來說我是變&態,太好笑了。”
木流總覺得這人是純心氣自己的,可還是鬆開了手,說到:“這麼一個變&態,我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以後別去我的地盤給我挑事,別想打我的人的主意,不然我第一個殺的就是你。”
木流警告着,也沒見癩子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就離開了這個房間。手下的弟兄看的莫名其妙的,心想,難道就解決了。可後頭聽房裡的人叫了一聲:“放他們出去。”更是迷惑不已。
回到堂子裡的時候,萬漓生正在屋裡。見到木流站在門口,愣了一下,問到:“你不是還要過幾天才回來嗎?”
木流笑笑,邊走過去邊說:“我想我媳婦了,來,讓我抱抱。”木流抱住了萬漓生就把人往牀上壓,萬漓生吃不住力,被他緊緊壓在身下,怪難受的。問了一聲:“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事,就是想你了,特別特別想。”木流在他的脖頸處輕咬了一口,臥室的門也沒關。萬漓生見了,本想制止他,可木流之後再也沒了動作,只是緊緊的抱着萬漓生,一句話不說。
過了幾天,萬漓生聽到風聲,說是北街的癩子被人打死了,死在巷子裡頭,身上也沒有劃傷,是活生生的被打死的。警察發現人的時候,都已經有些味了。因爲癩子在那塊算是頭了,不爽他的也有挺多,那些警察猜着應該是黑幫間的事情,也不好整頓,就這麼掩蓋過去了。
萬漓生在外頭聽見的這事,條件反射的往屋裡看了看木流。木流正悠閒的看着電視呢,見萬漓生看他,笑了一下,然後又專心致志的看電視。
冷情的公司漸漸的有了眉目,三月份的時候就回來進行招聘了。可聽說是新公司,沒有一點信用在那,應聘的都怕遇到騙子之類的,都不怎麼敢去。敢去的也都是些實習的人,估計是打算在新公司這邊偷點懶,說不定就能掙到點實習經驗的,可冷情也不敢收他們。
過了整整半個多月,也沒有什麼定下來一個人。他知道自己要求不應該那麼多,可畢竟自己也是小試牛刀,自己靠家裡那點錢揮霍不說,可是真的想把這事給做好了,爲此,從萬漓生那裡打聽到不少的“經驗之談”。
就這麼一晃,五月份就到了,天氣開始暖起來,冷情的公司就增了那麼幾個人,大致的形式還是有點了。五一過後,冷情特地回學校辦理了輟學手續,還拉了個人過來,說是他主動要求他師兄帶他見的冷情。
叫楊風,是個很沉穩,不愛笑的男生。好像年齡還比冷情大些,冷情帶着這人見了萬漓生,萬漓生隨口說了一句:“很好啊。”於是,楊風就這麼被留下了,這才確定了冷情的總裁助理這個位置。
其實冷情也不明白,爲什麼到頭來,董事長的位置還是給他老爸坐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