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丹紅?”聽到這幾個字,胖墩和王倩都是一陣愕然。而我已經微微一笑,然後轉身離開了學校。
到家之後,發現葉凝和王倩的父親已經不見,問過王倩才知道葉凝早上就已經離開,回警局了。而她的父親準備東山再起,出去做生意了。
“呼”長舒了一口氣,心中頓時一陣輕鬆。沒有了葉凝,這日子總算是消停了,不過也少了些樂趣。
“小木。”時間已經是傍晚,二叔早已經做好了一桌子菜在等着我們。二叔有些艱難的說道:“你的身體還好吧?”
見到二叔一臉擔憂的模樣,我硬撐着打起了精神,笑道:“當然還好。”
二叔露出一個憤恨的表情:“都怪二叔,都怪二叔這麼殘廢,什麼也幫不了你。否則你也不至於這樣辛苦了。”
“二叔。”聽到二叔這話,我立刻就放下了筷子,認真的說道:“你別這樣說,是我害了你纔對。而且,這是我的命。”
其實,我心裡頭也有些害怕面對二叔。因爲每次面對二叔的時候,他都會自責,而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十年了,這十年來其實我們都沒過過像樣的生活,甚至於都沒有離開過老窪鎮。但是我身負劫難,這都是我的命數,我無怨無悔。我最害怕的,就是二叔折磨自己。
無奈的看了二叔一眼,我幾口就將飯菜吃完,然後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一會,王倩也來了。走到我牀前坐下,搖了搖我的手臂道:“段木,你別這麼跟你二叔說話啊,你二叔不容易。”
“嗯。”看到王倩,我長舒了一口氣,點頭道:“當然不會,我這條命是二叔用自己的身體爲代價換來的。”
說到這,我突然認真的看着王倩的眼睛道:“我想問你個問題。”
王倩點頭:“什麼問題?”
我說:“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所以我也想跟你說說我的情況。可能你不知道,我身負劫難,自己能不能活下來都還是個問題。將來我會變成什麼樣,完全不可預料。假如我以後半身殘廢,甚至更糟糕,你還會不會繼續喜歡我?”
這個問題很可笑,因爲什麼回答都沒有意義,只有真正等到那個時候,才能知道。不過我還是問了。
然而王倩聽到這個問題以後,卻非常認真的看着我的眼睛說道:“我會,我王倩不會輕易動情,但是一旦動情就一定要一輩子。”
“真的嗎?”聽到這句話,我內心裡有點小感動,然後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王倩的臉,眼睛盯着王倩的硃紅的櫻桃小嘴,將她的腦袋慢慢的抱了過來。
已經有些口乾舌燥,有些迫不及待。腦子裡面,已經滿篇的幻想。然而,正當我要叩開王倩的雙脣,嚐嚐王倩櫻桃小嘴裡面的味道時,門外卻傳來了二叔的腳步聲。
於是,一瞬間我和王倩都驚醒了過來,連忙尷尬的迴轉了頭。二叔果然正在門外,不過他只是微微看了我一眼便離開了。
“嗯。”我默默的看着二叔,突然對王倩說道:“走吧,該去學校了。”
“好。”王倩滿臉潮紅,忙站起來整理自己的衣衫,然後我和王倩就頭也不回的朝着學校走去。
到學校,已經是快要上晚自習的時間了,校園裡人聲鼎沸。而我和王倩卻直接穿過了校園,來到了學校的足球場,胖墩也早已經等在了這裡。
“段木。”胖墩迎了上來:“要怎麼做你說吧,今晚上胖爺豁出去了。”
我無語的看了一眼胖墩:“滾回教室去上晚自習,或者躲在我背後。”
“好。”胖墩回答完,然後不要臉的跑到我身後去了。
我無語的看了一眼胖墩,然後徑直穿過足球場來到了荷花池旁的大樓前。
一到晚上,這大樓比白天陰森了至少十倍,大樓四周徘徊着陰氣正圍着大樓打轉,發出嗚嗚嗚的聲響。而我走到這裡,卻突然一屁\/股坐了下來,然後扯着嗓子喊道:“馬丹紅,死得慘,死是死得慘,慘又有用個屁,活人看笑話,死人也啼笑。”
聽到我的話,胖墩和王倩兩人臉唰一下子白了,有些害怕的看着我:“段木,你沒事吧?”
我有些無語的看着兩人道:“我能有什麼事?”
“呃。”胖墩傻乎乎的說道:“我還以爲你鬼上身了呢,你這是在幹嘛?”
我冷笑:“白天那個叫百草蘭的女鬼不是說了嗎?馬丹紅是禁忌,只要有人說馬丹紅的壞話,當時就會遭到警告,然後死於非命,我當然是在等她來警告我嘍。”
“啊。”一聽到這,胖墩和王倩同時趴在了我身上。
這時,我微微一笑,再度扯着嗓子喊了起來:“馬丹紅,死得慘,死是死得慘,慘又有用個屁,活人看笑話,死人也啼笑。”
不得不說,我覺得自己挺有才的,隨便喊一嗓子,居然就成順口溜了。不過,這可能是念咒念習慣了,隨便一句話也故意弄得押韻心裡才舒服。
想到此處,我轉頭往這棟大樓看去。結果看了一眼,我心中頓時就是一驚。因爲就在我轉頭往大樓看過去的時候,那地板上居然正緩慢的冒出一行字來。
而與此同時,在那行字的四周,陰風正在亂竄,四周的草屋一片嘩啦啦的作響。
見此一幕,我趕緊站了起來,撒腿就朝着那行字跑了過去。跑近了,才發現這行字居然血淋淋的一片,就好像是用新鮮的血剛剛寫出來的一般。
“嘴巴不乾淨者死。”王倩走到我旁邊,不覺將這句話念了出了,然後吃驚的說道:“段木,是警告,真的收到了警告。”
“有意思。”我若有所思的看着地上這行字說道:“還挺好玩的,你們要不要玩玩?”
兩人看着我,立刻臉色煞白的搖了搖頭。我一陣無語:“馬丹紅的魂魄已經被封印在了這棟大樓裡,出不來的,這些警告不過只是她的怨念在作怪而已,怕啥。”
懶得理會兩人,我突然掏出一張黃紙來,然後沾了一點地上的血跡,突然摘下自己肩頭的兩把陽火,直接將黃紙點燃。黃紙燃燒的瞬間。緩緩的,四周的一切居然都變了。
一個身穿紅衣的女人沿着荷花池緩緩的朝我們走了過來,紅衣紅脣,她手裡還握着一把尖刀。
這是怨念被陽火灼燒而釋放的記憶,這個紅衣女人,正是馬丹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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