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王倩的話我的確是聽懂了,怎麼可能聽不懂?只是,我太震驚了,我太疑惑了,我甚至感覺自己好像從來也不認識眼前這個女人一樣。ggaawwx這樣的話,竟然從她的嘴裡說出來?
“呵呵,我明白了,那麼你的意思是,你被他玩弄被他欺辱,現在反而愛上他了是吧?是不是****你越狠,你愛他越死心塌地?”憤怒中,我不禁說起了髒話。
王倩也不生氣,笑了笑道:“所以,你走吧。我們已經不可能了,再說,我的身體現在已經屬於他了,你又何必還要糾纏不清?”
“我糾纏不清?”我愣住,然後突然之間,我忍不住陣陣的發笑。說實話,我感覺備受打擊,死入死灰。我旁邊便是五層高樓,真有種衝動從這裡跳下去。
不過那樣做,就實在是太懦弱了。所以此時我只能發笑,陣陣發笑。不知道笑了多久,我才說道:“那麼,你身上的五鬼之術怎麼辦?”
葉凝緊皺眉頭道:“你放心吧,我會當做從來沒有學過,從今往後我也絕不會再用。”
哈哈……
我又忍不住笑了,笑的肚子痛,但就是怎麼也停不住。給人的感覺,有點精神錯亂。我終於轉過了身,步步的走下了樓梯。身後傳來了王倩的喊聲:“段木……”
我頭也不回,一路來到了一樓,然後在狂笑中離開了學校。我在笑,笑自己的傻\/逼。但是這筆賬,我卻已經牢牢的記下。我不恨王倩,但是洪明月,我不叫他碎屍萬段,就算以後死了也絕對死不瞑目。
就在我狂笑不止之間,我已經走出了學校,回到了街道上。一路上,所有人看到我都避讓不及,就跟看到瘋子似的。走在街道上,我仍舊忍不住發笑,最後可嫣在魂甕裡面一貓頭,跳了出來。
“哥哥,哥哥你沒事吧?爲了那樣的女人,你值得嗎?我早就說過,她不是個好東西,你還不信。”
我的笑聲停下了,轉頭看了一眼可嫣,頓時渾身乏力的癱倒在了牆壁上。半響,我才說道:“可嫣,到底我錯了還是她錯了?”
可嫣低聲說道:“那還用說,當然是她錯了,哥哥怎麼會錯?所有的事我們都是看着的。”
我不解:“那爲什麼,她還會愛上別人?而且,是一個處處跟我作對,並且****了她的人?”
可嫣這時也勃然大怒,喝道:“那是因爲她賤,哥哥既然氣不過,就讓我去弄死她。”
我搖頭道:“不了,弄死她幹嘛,我還沒那麼小氣。她自己自願選擇的,我還沒那麼霸道,輸不起。”
“哼,哥哥這麼好的人她居然都會拋棄,她將來一定會後悔。洪明月是個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個恬不知恥的小人。王倩肯定是眼瞎了,居然會選擇洪明月也不選擇哥哥,她以後就知道後悔了。”可嫣在旁邊替我打氣。
頓時間,我的確是覺得心情好了不少。然後不覺摸了摸可嫣道:“走吧,這省城沒什麼可留戀的,咱們回去睡覺了。至於那洪明月,總有一天我要收拾他。”
說話間,我快步走向我們所居住的旅館。結果快走到旅館前面的時候,有個人急匆匆從對面走過來,跟我撞了個嚴嚴實實。我一愣,連忙後退一步,當場差點沒發飆,畢竟現在心情太差。
但是,看到這人的臉之後,我臉色又是微微一變。因爲,這人我見過,這人不是道術協會的人嗎?當初在王倩家那棟別墅前擺下大陣的人,就有他一個。
不過此時此刻,這人卻穿的有點奇怪了,渾身的衣服都有點破爛,身上還有股酸味。碰了我以後,他說了聲對不起便準備離開,卻被我一把抓住。
他立刻掙扎了起來,試圖反抗。但看清楚是我之後,便停止了。連忙求饒:“原來是段大師,我有眼不識泰山,饒了我吧。”
我眉頭一皺,狠狠喝道:“給我閉嘴,你給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了?”
這人結結巴巴的說道:“段大師莫非還不知道?”
我一愣,喝了一句趕緊說。這人才說道:“道術協會已經沒落了,就我們省,兩個星期以來很多道術協會的據點都被洪明月給拔了,就連我們的理事長也……”
道術協會理事長?這人我當然知道,正是捉了王倩肉身的那個傢伙。我連忙問道:“你們的理事長怎麼了?”
“我們的理事長已經死了,現在整個道術協會已經死的死散的散,全被洪明月那小子給打散了。整個協會目前就剩下會長和幾個副會長逃了出去搬救兵了,要是他們沒出去搬救兵,只怕一樣要被洪明月那小子給弄死。”
我聽到這,心狠狠的一沉。雖然說我跟道術協會是有些過節,但是洪明月這傢伙未免做的也太過了吧?我此時心裡正一團火,聽到洪明月此時竟然如此囂張,怎麼能忍?
於是,我怒聲喝道:“洪明月,他現在在哪?”
這人連忙搖頭道:“我不知道啊,段大師,你就放過我吧,我現在正四處逃命呢,你還叫我去招惹他,我不想活命了?”
說着,這人連忙掙開了我的手,逃走了。此時,我氣得面部扭曲,低聲喝問可嫣來:“可嫣,你說說我們到底要不要先教訓一下這個狂妄無知的傢伙,然後再離開這?”
可嫣狠狠點頭:“要教訓,必須教訓一頓。這小娃簡直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竟然狂妄到這種地步。”
結果我們說到這的時候,血面具卻亮了起來。我連忙拿起血面具,然後謝紅蓮的聲音便響徹起來:“小兔崽子,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是吧?沒事淨給我惹事,你們說的洪明月應該就是葬龍山那口血棺材的後人吧?”
我點頭說對啊,謝紅蓮道:“那你就更不能去惹是生非了,你可知道那口血棺材可不是俗物,就連我也畏懼三分。我實話告訴你,憑你現在的修爲,還真就未必是那洪明月加上血棺材的對手。而且,你現在的危險可不是什麼洪明月,而是無字天書,你可明白?”
謝紅蓮這麼一說,我不得不點起頭來:“好了祖師爺,我明白了。不過,總有一天,我一定要讓洪明月知道自己姓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