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他是不是真失憶這還不簡單嗎?”我面上掛着人畜無害的笑容,對陳強說:“強哥,先把張睿那傻逼給弄過來吧。”
聽完我的話,陳強一揮手,立馬有兩個衛校的兄弟將赤身裸體的張睿擡到了我們面前。
而此時的王浩雖然已經醒了過來,但是手腳卻被黃毛和紅毛緊緊按住了,根本動彈不得。
“你,你們想幹什麼。”看到我們把張睿給扛過來了,王浩滿臉驚恐地說。
我心裡不停冷笑。剛說這狗逼是金掃把獎的影帝,他就立馬要證明自己。
看王浩那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嘴角流着口水和血跡,臉上還帶着樂呵樂呵的傻笑,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真失憶了,這演技活生生地甩華仔兩條街啊。
但是我偏不相信,而且我敢肯定他是裝的。你們問我爲什麼這麼篤定?你丫不是廢話嗎,狗血失憶劇情要出現兩次,你們還看嗎?
張睿到現在還昏迷不醒,我想到剛纔王浩被我一鞋幫子給抽醒了,到現在心裡還在偷着樂。
我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非常好的主意,管他是真暈還是假暈,這回都得給我醒過來。
我笑眯眯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張睿,然後重複剛纔的動作。
先脫下我那隻被王浩舔的一塵不染的運動鞋,頓時臭飄十里,在我旁邊的陳強和黃毛紅毛三人遠遠地跳開了十米的距離。
陳強跑到離我很遠的地方之後,才幽怨地對我說:“南哥,你脫鞋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都不給我們做好充分的心裡準備和充裕的逃跑時間。”
聽到陳強的話,我真恨不得找個耗子洞鑽進去。手拿臭鞋。獨自在風中凌亂。
我蹲下身子,將那隻鞋放在張睿的臉上摩擦起來。
這時候爲啥我突然想起來了一首歌:“我有一雙運動鞋……摩擦……摩擦……”
看着死狗般地張睿,我陰測測發出一陣怪笑:“真不知道老子這一鞋底抽下去,張睿這小逼崽子待會兒醒了還有沒有力氣趴王浩身上做活塞運動。”
我話還沒說完,張睿這逼崽子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後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
我一看就傻眼了,情急之下,也不管三十二十一直接一鞋朝他臉上乎過去。
張睿受了這一下,立馬口吐白沫,翻了個白眼又暈了過去。
我將臭鞋放下,得意地搓着手:“這叫先下手爲強。”
要不是我下手快,搞不好我弟弟小南就要受無妄之災了。
看着躺在地上的張睿,我突然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疑問。
我剛纔是想幹嘛來着?
我了個擦,我剛纔是想一鞋底給他抽醒的,沒想到這回直接給他抽暈過去了。
作爲一名資深武俠迷,我知道江湖上一直流傳着一個傳說:以毒攻毒。
我邪邪一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又拿起我的臭鞋照着張睿的腮幫子就抽了下去。
抽完之後,我就傻眼了,張睿還是一點反應都沒,連哼哼都沒哼哼一聲。
原來武俠故事都是騙人滴……
不,我還是選擇堅定地相信金庸古龍這兩位大蝦。
我決定再來一次。
這次……這次果然成功了。
張睿口水流了滿地,正躺在地上直抽抽。
由此我也領悟到了一個道理:堅持就是勝利!
“張睿,你他媽的是自己過去還是老子幫幫你?”我眯縫着眼盯着張睿,手卻指響了王浩。
張睿被我這三下已經抽的是口歪眼斜,渾身顫抖,不停地打着擺子。
我前面說過了,正常人被鞋底子抽這麼一下,絕對會臥牀三天,高燒不退,張睿可是活生生捱了三下啊,可想而知,我現在覺得這狗逼能活下來真他媽是個奇蹟。
當然,張睿沒死也不是偶然性的,主要原因有兩點。
第一點: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第二點:第一點其實並不重要,因爲張睿是本書最重要的配角之一,把他整死了,我還怎麼湊字數呀……
看到張睿這副樣子,我暗爽不已,別他媽整天學古惑仔,因爲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我把鞋子穿好,又是一臉踹在張睿那張已經扭曲變形的臉上:“張睿你個傻瓜聾了是吧?老子問你話你裝啞巴?草泥馬的!”
我發現現在的我和剛來學校的我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以前的我如果看到他們已經這麼慘了,肯定會動惻隱之心,但是現在的我變得比以前更狠,更像一個扛把子。 Wшw⊕ tt kan⊕ CO
對敵人的不忍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是真真切切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了,我已經放過王浩個張睿寫兩個狗逼好多次了,可他們就是打不改的狗,永無休止地跟在我後面找機會咬我。
張睿早就被打的遍體鱗傷了,又給我踩成了太監,再加上剛纔抽那三下,如今我又來了這麼一腳,他已經有些神智不清了。
我不管那麼多,走到王浩面前,厲聲地說:“老子不管你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你個狗逼今天肯定跑不了。”
我把鞋穿上之後,陳強和黃毛等人已經重新聚集在我身邊。我朝還一臉白癡狀地王浩努了努嘴,對陳強說到:“強哥,你們幫王浩這個傻逼擺個造型,咱們好拍人體藝術照。”
還沒等陳強開口,黃毛和紅毛已經“嘿嘿”壞笑着向王浩走來,尤其是黃毛笑的最淫蕩,他剛纔可是被王浩那條狗給咬了一口,看來有好戲看了。
王浩見二人不懷好意地向他靠近,立馬驚恐地叫起來:“你們想幹什麼,我真的不認識你們啊……”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王浩捂着臉像一個閨中怨婦,而黃毛頁是將手放在嘴邊呵了口氣:“這狗逼養的皮真他媽的厚,把老子的手打疼死了。”
等到黃毛和紅毛已經抓住了王浩的手腳時,王浩突然神色一邊,哭喪着臉衝我叫嚷:“南哥,南哥,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我再也不敢招惹你了。”
看王浩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我冷笑連連:“王浩,你個狗逼演技還真是好呀,果然是裝的,草泥馬,現在說這些都晚了,你欺負我的時候就沒想過會有這一天嗎?”
王浩還在繼續號喪:“南哥,你就放過我這一回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只要你別拍我裸照,現在讓我幹什麼都行……”
看到王浩如同喪家之犬的模樣,我怒吼一聲:“夠了!”
說完,我便不再言語,擡手示意黃毛他們繼續。
王浩見怎麼求我也無濟於事了,索性心一橫,奮力掙扎起來。
看到這個不知死的狗東西到現在還敢反抗,陳強上去就是一腳,將王浩踹趴在地上,然後又過來兩個兄弟,將王浩的屁股弓一起來,四個人分別用腳踩住他的兩隻手和兩隻腳,陳強則站在王浩的側面,用雙手扶着他的兩側腰,將王浩的整個身子擡起來。
王浩現在的姿勢類似於狗交式(大家都懂得),接下來就是張睿了。
張睿現在半死不活,就是讓個大美女玉體橫陳在他面前,他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不過沒關係,我南哥是好人呀,我一直是以雷鋒同志爲榜樣的,見他這副慫樣子,立馬讓幾個兄弟過來幫他。
最終,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給他們擺好了姿勢。
我拿出手機“咔咔咔”一連拍了幾十張照片。
其中包含各種姿勢,包括什麼老漢推車,觀音坐蓮,六九式……
咳咳,主要是我沒去島國混過,只知道這幾個姿勢,不然可以拍出更多精彩的東西。
大功告成之後,我拍拍手,兄弟們便放開了這對好基友。
接着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離開了操場,只留下王浩和張睿這兩個傻逼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默默流淚。
有沒有細心的同學發現一個細節問題?
王浩的那些狗腿子都跑哪去了,爲什麼只客串了迴路人甲就消失了?
這還得跟我的善良有關,王浩那幾個狗腿子其實早就跑光了,當然,是我故意讓他們跑得。
讓這兩狗逼體會一把孤獨無助的滋味應該會更加酸爽吧?而且就他倆現在這樣,要是一直沒人來,估計得在操場上躺到明天,直至被人發現。
至於他們的衣服,嘿嘿,連褲衩都被我掛在了旗杆上……
今日一雪前恥,大仇得報,得好好慶祝一番啊。
我看了看眼前的將近二十人,又摸了摸乾癟的錢包,一臉肉痛,卻故作豪情萬丈地一揮手:“兄弟們,走,咱們去擼串去。”
衆人齊聲叫好,等我們一行人風風火火趕到燒烤攤時,那個假新疆的小個子老闆嚇得直接躲在了桌子底下。
估計是看我們這麼多人,還個個騎着轟鳴的摩托車,以爲我們是去幹羣架的吧?
雖然我們真的是去幹羣架了……
“老闆,先上五百串。”我大剌剌往桌上一坐,拍着桌子衝還蹲桌子底下的老闆嚷起來。
假新疆一見是我,才麻溜地從桌子底下鑽出來:“我說林南呀,你帶這麼多人不會是來砸我攤的吧?”
我和這假新疆是老熟人了,以前經常和馬姐,趙鑫一起來這擼串,見他這樣問,我咧嘴一笑:“我們不是來砸攤的,我們是來吃霸王餐的。”
假新疆一聽我這話,身體一陣顫抖,然後認真打量了這麼多人半天,毅然決然地說了一句:“那你們還是砸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