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兩聲,說道,“你還小,等你大了就知道,他們都是爲你好了!”
被我這麼一說,陳小菲立刻撇了撇嘴,說道,“你怎麼跟我小叔叔說話一樣啊,真沒勁!”
說完,陳小菲就低頭吃着燒烤,一口氣吃了三串烤串,陳小菲的臉已經染上了兩抹緋紅,衝着老闆說道,“老闆,來瓶冰鎮的啤酒,要冰的!!”
看陳小菲這樣,我連忙擺手,說道,“老闆,不要啤酒,要可樂,冰鎮的!”
陳小菲一臉不約的看着我,嘟着嘴,想要說什麼,還沒等她開口我就已經率先打斷了她,說道,“你一個女孩子,不要隨便在外面喝酒,你這要是回家爛醉,你爸該怎麼看我!”
陳小菲撇了撇嘴,說道,“就聽你這一次,就可樂好了。”
看着陳小菲撇嘴的樣子,我的心裡一陣溫暖,陳小菲和馬姐韓雪他們完全就是不同的類型,她的身上處處洋溢着青春和活力,不同於馬姐的霸氣和韓雪身上的溫柔和女神範兒。
這一頓飯,我吃的分外的舒心,一是因爲,我的病已經有了着落,二是因爲陳小菲的青春活力不自覺的感染了我的情緒。
把陳小菲送回家,我回到了店裡宿舍,這次又是凌晨3點,我一看,這馬上就要開門了,我也就不要睡了,就躺在牀上玩我的老年機。
開門之後,我在奶茶店幫了一會忙,就跟韓雪一起前往學校,韓雪依舊那副溫柔的樣子,一言不發的走在路上。
我看着韓雪的側臉,只覺得呼吸都變得小心起來,生怕打破了這寧靜的美景。
來到學校,我就看到了趙鑫一臉擔憂的坐在位子上,四處張望着,見到我趙鑫連忙跑了過來,說道,“南哥,你去哪了,昨天找了你一天,馬姐都急壞了”
我尷尬的笑笑,說道,“昨天在一個朋友家裡,手機沒電了,就沒跟你們說,讓你們擔心了。”
趙鑫嘆了口氣,說道,“算了,待會你給馬姐打個電話就行了,我作業還沒寫完,得趕緊寫了!”
我點點頭,看着趙鑫埋頭寫作業的樣子,不由得露出一個笑容。
身後傳來的那熟悉聲音,卻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
“喲,我當這是誰呢,原來是大太監林南啊,怎麼着,從醫院出來了,屌應該不能用了吧,還是我們睿哥牛逼,竟然一下就把你這廢物給變成了太監。”
聽着身後傳來的聲音,一股無名怒火熊熊而起,不提張睿還好,一提起張睿,我心頭怒火就瞬間蔓延。
看着站在我身後的許諸,我的拳頭緊緊的攥着,旁邊的趙鑫站了起來,看着一臉走狗樣子的許諸,說道,“許諸,你特碼怎麼跟南哥說話呢,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許諸嘖嘖了兩聲,臉上帶着玩味的笑容,說道,“鑫哥,您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我一直以爲你是個漢子,沒想到竟然也跟了,林南這個傻逼,要不是看你還有點用處,挺能打的,睿哥早就幹你了!”
聽着許諸不陰不陽的話,趙鑫的臉上出現了憤怒,接着將手中的鋼筆,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罵道,“馬勒戈壁的,你特碼有種再說一次!”
許諸衝着趙鑫翻了個白眼,趾高氣揚的說道,“我說,沒了睿哥,你特麼算個蛋!”
聽到許諸的話,趙鑫氣的胸口距離的起伏着,臉也憋得通紅,衝上前去,一把抓住了許諸的衣領,說道,“你個狗比,有種再說一遍!”
許諸又給了趙鑫一季白眼,冷哼了一聲,說道,“你讓我說,我就說,特碼當我復讀機啊!”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就是一陣鬨笑,而趙鑫則是臉憋得通紅,衝着許諸的臉就是一拳,憤怒的發出一聲嘶吼,“草泥馬的,你特曼就是老子身邊的一條狗!”
話音剛路,趙鑫的肚子上就重重的捱了一腳,我一看,竟然是許諸,這小子已經一腳踹在了趙鑫的肚子上。
見到趙鑫吃虧,我連忙衝了上去,一腳踹在了許諸的背上,許諸一個踉蹌,衝着趙鑫就撲了過去,趙鑫擡起一腳,狠狠的就踹在了許諸的肚子上,許諸立刻發出一聲悶哼。
我順手抄起一個凳子腿,衝着許諸的腦袋就砸了過去,惡狠狠的罵道,“操你媽的,還特碼的來找茬,老子今天不幹死你!“
說完,我手上的凳子腿就更加的用力的砸在許諸的背上,很快許諸就發出了聲聲慘叫,口中叫着,“南哥,鑫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聽到許諸的求饒,我衝着他的小腿就是一凳子腿,許諸立刻用手去揉搓着小腿,疼的呲牙咧嘴的。
“現在知道疼了,剛剛那個逼不是裝的挺爽嗎,繼續裝啊!”
說完,我衝着許諸的小腿就是狠狠一腳,許諸就跪在了地上,帶着哭腔的說道,“南哥,我真的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裝逼了!”
趙鑫冷哼一聲,一把揪住許諸的頭髮,衝着他的臉就是狠狠一巴掌,那啪的一聲至今我還是記憶猶新。
一巴掌下去,許諸的半邊臉瞬間就腫了起來,看着面前的趙鑫,哭着說道,“鑫哥,我真的知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裝逼了,求你饒了我吧!”
話還沒說完,趙鑫就又是一巴掌,頓時許諸的嘴裡就掉出來一顆大門牙,吐出一口鮮血,許諸的臉上出現了驚恐,哭着說道,“我吐血了,我吐血了,你們兩個死定了,班主任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趙鑫被許諸這麼一鬧,竟然失去了主意,一臉無辜的看着我,鬆了鬆肩膀,我看着面前的許諸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罵道,“操你媽的,你特碼那是乳牙掉了!”
被我這麼一說,周圍發出了一陣鬨笑,下一刻我就看到了許諸眼裡的憤怒和不甘。
看到這裡,我衝着許諸的肚子就又是一腳,罵道,“操你媽的,給老子好好的,不然今天有你好受的!”
許諸被我這麼一踹,臉上的憤怒和不甘瞬間消失,恢復了哭腔,抱着我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南哥,我真的錯了,我以後再也不甘裝逼了!”
我冷笑兩聲,看着面前的許諸,衝着他的腦袋就是狠狠一巴掌,許諸被我抽的翻起了白眼,好久沒有反應過來。
站在他對面的趙鑫一把揪住他的頭髮,惡狠狠的說道,“小逼,你剛剛不是挺橫的嗎,怎麼現在軟了,來讓我看看,你是不是虛了,來!”
說完趙鑫就伸手去脫許諸的褲子,許諸也不反抗了,死死的抓着褲子,今天許諸沒有用褲腰帶,所以褲子很好脫,幾乎是瞬間就能給脫下來。
許諸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褲子,口中哭喊着說道,“鑫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裝逼了,真的,我發誓啊!”
趙鑫狠狠的在許諸抓着褲子的手上踹了一腳,罵道,“操你媽的,讓你脫就特麼的脫,要是老子給你脫了,不把你屌給踩爆不行!”
聽到要屌爆,許諸立刻乖乖的鬆開了抓着褲子的手,畢竟我跟趙鑫的手段這些人都是知道的,都是打架只認褲襠的那種。
見到許諸鬆開了手,趙鑫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猥瑣,說道,“小逼,這不就行了,現在就讓鑫哥我好好招待招待你的小弟弟!”
說完,趙鑫就從桌洞裡逃出了一瓶老乾媽辣椒醬,一臉猥瑣的看着面前的許諸,邪惡的笑着。
看到趙鑫手裡的老乾媽,許諸一下子萎了,口中不停的哭喊着,“鑫哥,我真的錯了,真的錯了,這會死人的啊,會死人的!南哥,南哥求你趕緊讓鑫哥住手,我是真的知道錯了!”
見到趙鑫不買單,許諸連忙把希望放在了我的身上,我冷哼兩聲,沒有去管。
像許諸這種人,跟張睿是一樣吊樣,屬於打不改的狗,只不過許諸比張睿更賤了一點,屬於牆頭草加上打不改的狗。
這種人,一旦放過了,就會立刻把你踩在腳下,就像張睿一樣,多少次我仁慈在關鍵的時候放了他,可第二天他就又來犯賤,絲毫不記得之前被揍成什麼吊樣。
見我不幫忙,許諸連忙向圍觀的衆人求助,說道,“求求你們,趕緊給睿哥打電話,1求求你們了”
聽到許諸要像張睿求助,我一腳踹在了他的身上,惡狠狠的罵道,“小逼,你特碼的趕緊打電話,趕緊給張睿那個傻逼打電話!”
北歐這麼一打許諸立刻閉了嘴,聲音裡帶着哭腔,說道,“南哥,我錯了,我錯了!”
我狠狠的在許諸身上踹了一腳,說道,“趙鑫,你把他脫廁所去弄,別在這裡髒了這個地方!!”
趙鑫點點頭,一把揪住許諸的頭髮,像外拖去。
我快步來到許諸的面前,冷笑兩聲,拍了拍他的臉,說道,“送你一句話,莫裝逼,裝逼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