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採兒和唐寧是相安無事的悶頭呼呼大睡了一夜,似乎知道風揚就在門外,兩人睡的格外香甜,一個晚上別提有多踏實了。
風揚就苦逼了,站在寒風中,想要修煉,但是街道上不斷傳來喊打喊殺兵兵乓乓的打鬥聲,這種環境下讓風揚沒來由的心煩氣躁,好片刻才靜下心進入修煉狀態,那些人幸運的沒有打到他這邊來,否則這一夜又不會太平了。
第二天一大早,採兒和唐寧同時從屋裡走出來,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兩人大清早的就怒目相視,各自冷哼一聲,誰也不理誰。
看着兩個如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採兒和唐寧,風揚懊惱的拍了拍腦門,這兩個女孩聚在一起,還真是讓人頭疼
“你們讓我站在門外當了一夜的侍衛,還有什麼氣的?該生氣的人是我吧?”風揚無奈的說道。
“你坐在我門外當然是保護我的,這個胸大無腦的人非要賴着不走,真是討厭。”採兒瞥了唐寧一眼,便順手挽着風揚的右手臂,動作頗爲親暱曖昧。
“風揚哥哥是知道我在你那破屋裡纔不走的,得了便宜還賣乖,還有……”唐寧故意挺了挺讓人噴血的胸脯,那被衣服包裹起來的大肉球簡直就要呼之而出,她大聲嚷道:“胸大無腦至少比你胸小無腦好,至少還有一個優勢,你看看你……小時候被門板加過吧。”
一邊說,一邊還有不屑的目光盯着採兒的胸脯看,然後挽着風揚的左手臂,風揚的右臂完全夾在了唐寧雙峰之間,那種柔軟的觸感,讓風揚大清早就心潮澎湃起來……
“敢說我的小,老孃跟你拼了。”採兒氣的咬牙切齒,衝上去就要和唐寧決鬥。其實採兒的也並不小,而且輪廓幅度還非常漂亮誘人,飽滿挺拔,只是和唐寧這個巨無霸比起來,就顯得有些寒酸了。
來往的路人見兩個靚麗純美的女孩竟然當衆比胸,都激動亢奮的血脈賁張,見那個混小子夾在兩女之間,一雙手臂夾在兩對不同的肉球之中,眼神如刀子一般唰唰唰的朝風揚射去,那是多麼享受的一件事啊,他一個人竟然包攬兩個,也不怕憋死。
生怕兩女當街脫衣比大小,風揚急忙分開摩拳擦掌的採兒和唐寧,苦笑道:“兩位大姐,咱們該去找吳華他們了,你們這麼鬧下去,天黑都到不了驛站。”
唐寧突然想起來什麼似地,突然眼眼一亮,說道:“我爺爺的壽辰馬上就要到了,不如先去我家吧,奚雨姐姐他們沒有等到我們,肯定也會先回家參加爺爺的壽辰。”
“居心叵測,找藉口把風揚往你家裡帶,是不是想先下手爲強,把生米熬成粥。”採兒鄙夷的盯着另外一邊的唐寧,即便中間隔了一個風揚,都能毫不泄露的將刀鋒一樣的目光傳過去。
“我就是想將生米熬成粥,風揚哥哥都沒意見,你有什麼意見?有也不準提。”唐寧毫不避諱的說道
風揚低着頭默默的走路,他嬌羞啊,他有意見啊,衆所周知,他是一個正經的男人,守身如玉這麼多年。
“姑娘,你真是條硬漢。”採兒神色鄙夷的看着唐寧,旋即盯着風揚,用力挽着風揚的手臂,讓他的手臂在兩座山峰中陷入的無法自拔,採兒道:“風揚,你可別上了這臭丫頭的賊牀。”
風揚仔細斟酌了一下,現在吳華他們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是安然無恙的,與其花費大量時間去尋找他們,倒不如先去唐寧家裡碰碰運氣。
雖然不知道奚雨和柳曼與唐寧三人到底是什麼關係,但至少肯定是很親密的那種。唐寧的爺爺壽辰,奚雨和柳曼估計也一定會趕回去參加。
而且放手讓他們去歷練一段時間,或許對他們的未來會更有好處,畢竟人要經歷磨難纔會成熟,纔會成長。
“好吧,那就先去你家。”風揚點頭道。
“大色狼。”採兒悶哼一聲,幽怨的瞪着風揚。
“……”風揚發誓,他絕對不是爲了要唐寧的賊牀才選擇去給唐寧爺爺祝壽的。
“對了,那個叫採兒的,我沒邀請你去,你幹嘛要跟着?”唐寧終於找到機會反擊了,得意洋洋的朝採兒投遞去一個嫵媚的眼神。
“我是跟着風揚,和你有什麼關係,你那個破家,我還不屑去住呢。”採兒強橫的說。
“哎,又來了,沒完沒了還……”風揚唯有選擇沉默是金,估計現在幫誰,都會受到另外一方的攻擊,乾脆誰也不幫,讓她們去鬧好了。
在衆多牲口的注視下,風揚三人快速趕到驛站,直接乘坐飛往利昌城的飛行魔獸,剛好剩下最後一頭飛往利昌城的高階飛行魔獸,風揚現在是百萬富翁,直接幫唐寧以及採兒把錢給付了。
飛行魔獸上還有三男一女,看上去並不像一夥兒的,但卻在飛行魔獸上言談甚歡,其功勞便是其中有一個活寶頗爲活躍,屬於自來熟的那種,雖然看上去比較輕浮,話語頗爲無恥淫蕩,但是舉止卻還算規矩,沒有對女孩子動手動腳。
見風揚三人上來,這個活寶蘭龍便立即蹦了過來,手舞足蹈的笑道:“三位帥哥美女也是去利昌城吧,有緣千里來相會,咱們能在茫茫人海中同乘一頭飛行魔獸,恐怕咱們前三輩子不是親兄弟姐妹也是情同手足的拜把子,說不定其中哪個美女還是我前世的妻子或者小妾什麼的,這可不是信口開河,你看不是有一句話這麼說來着嘛,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來共枕眠,咱們現在同乘一頭飛行魔獸,不就說明了這是前世修來的緣分嘛。”
“這個理論倒是又新異又合情合理。”風揚笑着道,心中卻是覺得好笑,本來這麼滑稽的話,沒想到卻被他解釋的合情合理,有根有據的,真是個人才。
“那你娘和你豈不也是你上輩子或者上上輩子的妻子或者小妾什麼的?”採兒笑嘻嘻的說道。
“不可否認有這個可能。”蘭龍毫不生氣,反而若有所思的點頭說道:“難怪我跟我母親就跟冤家一樣,我小時候要是努力加入飛雲門,現在興許能成爲符技師或者鑲嵌師,可是飛雲門那貨說我天資過低,悟性奇差,讓我去其他地方碰碰運氣,都碰了這麼多年,還是一個石頭都沒碰到,看來我得回去檢查一下祖墳是不是有什麼髒東西。”
有一句話叫做,自嘲是男人最大的幽默和風度。
蘭龍無異於就是這種能夠讓所有人都感覺很親近的種類,因爲他會故意貶低自己去擡高其他人,讓所有人在他身上都能找到成就感和優越感。
其他人雖然都不認識蘭龍,但是這片刻時間的接觸,都相當喜歡和這個年輕人交談調侃,而其他人打擊或糗他,他都是一笑置之,還會配合一下,一個美女說蘭龍像猴兒一樣活蹦亂跳的,蘭龍爲了表演一下,還模仿猴兒的動作,一個不慎就從飛行魔獸上掉了下去,摔個四腳朝天。
看着突然掉下飛行魔獸的蘭龍,風揚眉頭微微皺起,旋即嘴角划起一道意味不明的淺笑。
兀麓跟着師傅走了半天,忍不住問道:“師傅,這次唐老爺子邀請您去參加他的壽宴,想必也是想拉攏您吧?”
“雖然你師傅我跟唐老爺子是世交,但是以唐家的地位要邀請我加入,估計他們也開不了這個口。”泰嚴不以爲然的說道。
“那是,以師傅您五品符技師的身份,就算是那些大門大派對您也要禮讓三分。”兀麓得意洋洋昂首挺胸的說道,好像他自己是五品符技師一樣,不過身份五品符技師的徒弟,也是兀麓自傲的資本。
“你小子是不是又有什麼鬼主意?”見兀麓一個勁的拍馬屁,雖然不可否認這些話聽起來相當舒服,但是泰嚴還是沉聲說道。
“師傅就是師傅,我聽說唐老爺子有個孫女,師傅您看……”兀麓眯着眼睛盯着泰嚴,笑的賊眉鼠眼。
“我就知道你小子是惦記着這事兒,放心吧,到時候爲師開口,相信唐老爺子不會有意見的,再說當我泰嚴徒弟的女人,那也是唐老爺子孫女的福分。”泰嚴氣定神閒的說道,話語中自有一股傲慢流露。
兩師徒來到驛站,卻發現沒有了空缺的飛行魔獸,李連龍怒斥道:“這個破地方,沒有空間傳送陣就算了,竟然連高階飛行魔獸都這麼少。”朝驛站的負責人大聲叱喝道:“知道我師傅是誰嗎?符技師泰嚴,還不趕快給我們準備一頭飛行魔獸。”
驛站的負責人也是滿臉驚駭和苦笑,沒想到固萊城這種小城市還會有符技師來驛站,一般符技師那都是使用空間傳送陣都不用錢的大人物,負責人連忙說道:“大人,我們這隻有一頭高階飛行魔獸是通往利昌城的,但是剛剛已經滿員了。”
泰嚴神色淡然說道:“這頭飛行魔獸我包下了,讓他們全部下來。”
“這……”負責人有些猶豫。
“帶我們過去。”泰嚴神色威嚴的說道。
負責人無奈,他只是小小驛站的負責人,符技師這種高高在上的人物動動手指都能讓自己灰飛煙滅,不敢反駁,只能乖乖的將泰嚴和兀麓帶到還未啓程的高階飛行魔獸那邊。
蘭龍由書友‘炫蘭’友情客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