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了輪迴六道決,風揚的元魂力中有着輪迴六道決詳細的修煉方式,還有人體穴位的詳細信息,他能夠精準的認出人體七百零二個穴位。
鳩尾穴位於肚臍眼上七寸,劍突穴下半寸。
衝擊這道穴道和被別人打中此穴道是一樣的效果,衝擊腹壁動、靜脈、及肝、膽,震動心臟,導致血滯而亡。
但是要有所突破,卻不得不冒險強行破穴,雖然危險萬分,但是破開穴道之後帶來的好處卻也極大。
所謂風險與利益並存,不成功則成仁。
成功則擁有巨大的優勢,首先是穴道里蘊含的巨大能量將讓風揚的實力突飛猛進。
其次破開鳩尾穴之後,將讓肉體的抗打擊能力提高一個檔次,尤其是鳩尾穴的位置,穴道內蘊含的能量能讓這個穴道一定範圍內的肉體防禦和內臟經脈防禦增強數倍,說是銅皮鐵骨都比較含蓄了。
風揚沉心靜氣,運轉將委中穴、曲池穴這兩個穴道都填充滿的無屬性能量朝鳩尾穴衝擊過去。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風揚已經有些心得了,胡亂衝擊雖然也能出現瞎貓撞上死耗子或者不舉的嫖客碰到有病的妓女這種機緣巧合的情況,但畢竟風險太大。
風揚控制雄渾的無屬性能量緩緩靠近鳩尾穴,分化出一小撮無屬性能量探測過去。
果不其然,在這一小撮無屬性能量接觸到鳩尾穴時,頓時被一股無形的屏障給彈開了。
風揚是個很固執的小男人,他固執起來自己都勸不住自己。
秉着不拋棄不放棄不自暴自棄的精神,風揚竭力控制無屬性能量幻化成一個尖錐,讓無屬性能量猶如尖錐一樣急速旋轉,旋即猛地鑽向鳩尾穴的屏障上。
讓無屬性能量形成一把旋轉的尖錐,這樣具備了強大的穿透力,但這對風揚的控制能力卻是一種極大的考驗。
好幾次沒有控制到位,險些就讓無屬性能量鑽錯了位置,要是一不小心把腎給鑽壞了,那風揚就真的會痛不欲生,生無所戀,失去活下去的信心。
女人的幸福在哪裡?
毋庸置疑,當然就在於男人的腎。當然,如果一個男人的命根子長得跟蚯蚓是雙胞胎,那就另當別論。
爲了不傷及自己的腎,避免人到中年的時候就出現腎虛、腎虧、腎衰竭之類疑難雜症,風揚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告訴自己爲了千千萬萬個子孫後代要謹慎再謹慎。
這道穴道的防禦之強讓風揚着實有些崩潰,他回想衝擊前兩道穴道的時候,似乎都是一鼓作氣衝破,第一道最爲輕鬆,第二道難度加大,而衝擊這第三個穴道,竟然讓已經是四品武皇實力的風揚都有些捉襟見肘。
風揚不禁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自己的身體強度越強,肉體力量越大,那麼穴道內蘊含的能量必然也將越雄渾,所以導致破穴的難度越來越高。如果真是這樣,那麼破穴之後所帶來能量將越雄渾。
這樣一來,似乎只要肉體強度越強,自己的修煉速度將會達到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程度。
風揚現在知道自己的父親風無心的修煉速度爲何那麼恐怖,二十五歲就已經穩住武仙強者的地位。
如果如自己所預料的那樣,風揚有自信在二十五歲的時候,超越自己父親所達到的高度。
沉下漸漸躁動起來的心思,風揚以最嚴謹的態度面對第三道穴道鳩尾穴,只要能衝破這道穴道,有可能就能證明自己的猜想。
衝擊穴道對身體帶來的傷痛不可避免,無屬性能量如尖錐一般鑽着鳩尾穴,讓風揚就感覺體內真的有一把尖錐在由內向外鑽着自己的身體,讓他的胸腔附近的位置彷彿要被鑽的爆開了一樣,那種被人挑開手指甲然後往手指上倒辣椒水的疼痛讓風揚的身體都險些痙攣。
痛並不是白痛的,在承受了一天的疼痛之後,鳩尾穴的防禦被破開,鳩尾穴蘊含的潛能瞬間洶涌澎湃的衝出。
風揚都震驚了,鳩尾穴蘊含的潛能起碼是前兩個穴道蘊含的能量的總和,隨着這股潛能衝出來化爲無屬性能量,風揚的實力等級蹭蹭上漲,直接跳過五品武皇直達六品。
達到六品武皇時,風揚穩定了一下突然暴漲的無屬性能量,隨後便退出了修煉狀態。
“終於可以使用這個東西了。”拿出火龍冰心果,風揚露出一道笑意。這是在悲鳴之地找到的果子,可以讓武皇級別的人直接突破一級,所以留在六品武皇的時候使用是最爲合適的,可藉助火龍冰心果的能量直接突破六品武皇的壁障,晉級一品武帝。
毫不猶豫的吞下,風揚預想之中應該是酸酸甜甜入口潤滑,必須再來點欲擒故縱半推半就丸的效果,可是實際上並非如此,入口一冰一火,讓風揚的牙齒都忍不住發顫,隨着火龍冰心果流入腹內,頓時出現一股比之天地能量還要精純的能量。
蘭龍帶着唐寧和採兒來到武魂大陸的一個小城鄭安城。
這一路蘭龍幾乎每天早中晚都要以淚洗面,在他心裡,他自己一直都是一個比較善良,淳樸,低調並且熱心腸的良好小夥兒。
他覺着自己好心帶唐寧和採兒來大陸上尋找居然能做出逃婚這麼英勇偉大事蹟的風木易,採兒和唐寧兩個女子不感動的以身相許,至少也要對自己感恩戴德,再不濟也要對自己溫柔一點,把自己的形象想象的好一點。
可是這一路上蘭龍發現自己錯了,錯的內褲都忘了穿了。這一路上採兒和唐寧就好像防色狼一樣防着自己,小個便都要輪流把守,嚴防死守,讓蘭龍找不到絲毫可趁之機,這讓一個還沒有用過的槍桿子情何以堪,他覺得風木易逃婚是正確的。
蘭龍就納悶了,自己這麼一個沒有任何不良事蹟和嗜好的小青年,怎麼就能讓兩個姑娘把自己想的那麼猥瑣,齷齪,低級,低俗,不堪入目,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你不是說要帶我們找風木易嗎?這都已經三個多月了,你是不是故意把我們騙的遠離家鄉,然後就可以對我們爲所欲爲?”唐寧狐疑的盯着蘭龍,越看越覺得這廝就是這種貨色,要不然怎麼會大清早的跑到風揚的房間裡去,他是女孩子還情有可原,可他偏偏是一個大男人,大清早去另外一個男人的房間,真變態。
採兒也是以一種懷疑的眼神盯着蘭龍。
要是蘭龍知道自己在唐寧心目中的形象就是這樣的,他估計會淚奔三條街,自己這是何苦啊,不就是去風揚房間偷窺一下他們有沒有做什麼,結果沒發現風揚,就從窗口跳進去觀摩了一下這妮子的睡姿嘛。
受到兩個姑娘的眼神,蘭龍感覺有點慎得慌,連忙正色道:“你們這種眼神已經嚴重的傷害了一個以助人爲樂行俠仗義爲己任的小青年的心靈,你們既然覺得我是那種人,我要是不做那種事,不就太吃虧了?要不然你們倆一人親我一口,撫慰一下我支離破碎的心?”
“我噴你一臉天泉聖水,要是再找不到木易哥哥,我就詛咒你生兒子沒屁眼。”唐寧插着小蠻腰大聲嚷嚷。
“我去,敢詛咒我生兒子沒屁眼,我詛咒你和風木易生兒子只有屁眼。”蘭龍也不甘示弱,一句話讓唐寧和採兒差點氣絕身亡。
旁邊來往的路人差點沒因爲蘭龍的話而吐血三百毫升,這廝的詛咒也他媽忒狠毒了。
“你真不是男人。”採兒輕蔑的瞥了蘭龍一眼。
被一個女人說自己不是男人,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可蘭龍卻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有些忸怩的說:“不可否認,我確實還保留着童子之身,要是你對我有意思,我可以便宜點賣給你。”
“你的童子之身沒人稀罕,快說怎麼找風揚,你把我們帶到大陸來幹什麼,大路上強者如雲,要是遇到什麼危險我們豈不是死定了。”唐寧有些擔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