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客站門外,金珊興奮的都要溼了,她感覺自己要不是無意中招惹了哪方神靈,就是祖墳上有什麼髒東西,風水不好,要不然怎麼會遇到這種男人。
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自己家裡,又莫名其妙的成爲自己的未婚夫,更莫名其妙的用牀單裹着下身站在鄭安城最高的豪宅上迎風招展,甚至還讓自己給他那個。。。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悶騷中的騷雞,無恥到含蓄,第一天相處就被他氣的半死,頻繁的受屈,讓金珊恨不得這個傢伙在客棧裡被閹掉。
她知道蕭然那些人不敢明目張膽的殺人,頂多就是弄個全身癱瘓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而已。
風揚環視着在場連同蕭然在內的七人,六名武皇、一名一品武帝,陣容還算不錯。
但是讓風揚很糾結的是,這種陣容放在固萊帝國任何一個地方都華麗的騙取到大部分老弱婦孺芳心,能在晚上當成母親哄騙小孩睡覺的絕招,但是在大陸上竟然和蘿蔔白菜一樣隨處可見。
風揚不是會坐以待斃的人,既然這一戰在所難免,那麼。。。
正所謂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
對付比自己弱的人無所謂以靜制動不變應萬變,這種情況就要以雷霆般的手段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頃刻間,風揚施展出幻空躡影,原地留下風揚的殘影,然而風揚卻已經逃過所有人的視線飛奔到那名一品武帝的身後,拈花摧魂指帶着狂暴的肉體力量和元魂力戳在那名武帝的後背上。
其身體有着武帝強者的元力護身罩,防禦力相當竟然,但是風揚肉體力量的攻擊也恐怖無比,將對方的元力護身罩給戳的出現猙獰的裂紋,元魂力更是毫無阻礙的襲擊着那名武帝強者的腦袋,讓對方的元魂力暴動起來,陷入了呆滯狀態,同時身體被強大的肉體力量給震的飛了出去。
風揚一招得手並沒有放棄追擊,趁你便秘讓你長痔瘡一直都是風揚的行事準則。
地階中級的幻空躡影讓他的速度快如鬼魅,那名武帝強者的身體剛剛飛出去,元魂力還沒有穩定下來的時候,風揚已經追擊了上去。
驚人的速度帶來的是強大的力量和恐怖的慣性,藉助慣性風揚騰身躍起,風揚在空中猛地一個翻轉,右腿跟着翻轉了一圈,旋即如戰斧一樣狠狠的劈砍在正向後倒飛的那名武帝身上。
砰!。
一聲震耳欲聾的爆響讓所有人心神都爲之一震,回過神來之間原本還處於倒飛狀態的武帝的身體突然詭異的砸在地上,身體表面的元力護身罩轟然爆開,其身體重重的砸在地上將地面都砸的出現蜘蛛網一般的裂紋。
那武帝痛的神色猙獰,吐了一口鮮血,無力爬起來,顯然已經沒有任何戰鬥力了。
“少...少主,我們..還是跟他坐下來好好聊聊吧,大家以和爲貴,以德服人。”一名小弟戰戰兢兢的看了看風揚,又看了看蕭然,說。
“我覺得這個主意好。”
蕭然氣的跳起來連打他們的腦袋,一邊追着說話的兩人打,一邊大聲喝道:”聊什麼聊,聊什麼聊,要不要我跟你們好好聊聊。”
頃刻間便將七人之中最強的一個打的重傷,讓蕭然幾人完全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根本就沒有看到什麼驚天動地的戰鬥,怎麼好端端的一個武帝就趴下了呢?武帝強者之間的戰鬥不將客棧毀了,也能打出相當大的動靜,怎麼剛纔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站在客棧外面的人雖然看不到客棧內的情況,但是從剛纔的爆響中來看,顯然戰果是相當慘烈的。
金珊更是身體狂顫,就好像達到欲仙欲死的巔峰一樣,在她看來,風揚就算再無恥,再下流也只能欺負欺負自己,遇到蕭然帶領的一羣高手,風揚的無恥悶騷神功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現在被關在裡面,必須是捱揍的一方,她喃喃道:“蕭然那羣人還真是夠狠,不知道那傢伙抗不抗得住。”
客棧內。
風揚從那名重傷的武帝強者身邊走過去,一步一步逼近蕭然,臉上帶着人畜無害的笑容,說:“早就讓你們坐下來好好聊聊了,非要動粗。”
“都給我上啊,楞個毛,弄殘他。”見風揚距離自己只有兩丈左右,蕭然大聲喝道。
其他五名武皇級別的人見武帝級別的同伴都被輕鬆的幹倒了,心裡哪裡會有不懼怕的道理,但是蕭然是他們的少主,不停少主的話更會到大黴,只能面面相覷的對視,互相壯了壯膽子,鼓起勇氣朝風揚衝過去。
一名青年腿法武技似乎相當強悍,最先衝到風揚身邊,雙腿猶如狂風驟雨一樣卷着風揚的身體,一道又一道腿影幾乎不分先後的朝風揚飛去。
風揚眼睛微微眯起,即便不開啓極目鷹之瞳,也能夠看清楚對方那人的出腿軌跡,騰挪閃避間,見那名青年招式用老急忙換招,左腿支地,右腿猛地鞭向風揚的腦袋一側,這一腿又快又狠,空中殘留出了一片殘影,聲勢都熬夜相當駭人。
畢竟是武皇強者,本命元力雄渾無比,只不過和風揚的差距委實太大。
以風揚的戰鬥意識和雄渾元魂力帶來的近乎變態到令人髮指程度的反應神經,加上各種高階武技,即便風揚和他是同級別,風揚也能輕鬆的戰勝他,何況此時風揚還是二品武帝,實力高出他一大截,自然是輕鬆無比。
就在那一腿距離風揚的腦袋只有幾寸,所有人都欣喜若狂的認爲這一腿必中無疑,蕭然都已經算計好了,這一腿命中風揚的腦袋,風揚的身體便會橫飛出去,所以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即刻展開身形準備追擊。
然而就在他準備發動身形時,卻見風揚的右腿突然一動,空中的殘影還剛剛傳進視線中時,夏榮安就見那名腿法不錯的青年身體橫飛了出去,整個身體都好像被踢成了‘c’型,那彎曲的弧度就好像柔軟無骨的女人的舞姿一樣。
那人的身體急速向後飛射出去,將擋在後面的桌椅統統震的爆裂成木塊四處飛濺,最終身體狠狠的撞在客棧的牆壁上,只聽‘轟’的一聲大響,牆壁都被震的凹陷了進去,也就意味着從牆壁外面看,牆壁是凸出了一個拱形。
客棧外一羣神經緊繃的人又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巨響嚇的身體猛烈一顫,循聲看去,只見牆壁凸出來一個拱形,好像一個橢圓形的土包一樣。
金珊見狀,情不自禁的走過去摸了摸拱起來的牆壁,眼中閃過一絲訝然之色,突然間都覺得有些於心不忍,這也太殘暴了,太可憐了。
她突然想想,那個傢伙除了無恥一點、悶騷一點、但人也長得有點小帥,而且還好心帶自己出來玩,這樣把他丟在客棧中被人殘忍的虐待,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金珊喃喃道:“你放心吧,我不會眼睜睜看着你被殺的,你等着,我這就閉着眼睛。。”
就在金珊有點於心不忍不忍目睹的時候,客棧裡的人又躺下了一個,此時還剩下蕭然和三名武皇級別的青年。
“媽的,給我去死。”蕭然勃然大怒,知道輕易拿不下眼前這個裝逼貨,他陡然掏出近乎透明的水晶球,透過水晶球的表面,可以清晰的看到水晶球裡面有一股雄渾的能量像似水流一樣流動翻滾着。
這是一種可以儲存武技的器皿,和風揚手中的玄青玉的效果一樣,但又有很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