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時間內答對十道推理性極高的題目,這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相當苛刻的。
五名中年男子紛紛是面面相覷,然後挖金腦汁去想象這些問題的答案,有些人想到了,但是他們卻都不動聲色,沒有人會透露自己所想到的答案。
一炷香時間很快便快去了,沒有想到答案的只能硬着頭皮胡扯一些答案出來刻印在可以儲存元魂力的玉器之中。
七星獵頭人晉祿將玉器全部收回來,一個個查探起來,然後晉祿的眉頭便緊皺起來,臉色也很快陰沉,而且是隨着查探到的答案越多,臉色就越陰沉,到查探第三個人的答案時,晉祿臉色蒼白,好像虛脫無力一樣。
他快吃不消了,這都是一羣什麼飯桶?這都是什麼爹孃蹲坑全家便秘的答案?一個個一大把年紀了,竟然連一點常識和一點該有的想象力推斷力都沒有,看他們一個個信誓旦旦的神情,還以爲他們就算不是聰明絕頂也至少也必須擁有比普通人強一點的判斷力吧。
可是這都是什麼答案,第一題問妹妹爲什麼把姐姐殺了,竟然有人回答妹妹嫉妒姐姐比自己的身材好。
第二題更誇張的讓晉祿有種吐血的衝動,竟然說瞎子侏儒因爲知道自己必勝無疑,所以叫了個娘們兒到家裡來澎湃了一夜,結果導致精盡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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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題更是讓晉祿感覺到天昏地暗的,竟然回答是因爲草坪隔壁的女主人發現自己丈夫也就是男主人和自己鄰居的他有姦情,在男主人半夜三更敲門找他澎湃的時候,被女主人殺了。
第四道男孩送女孩儲物戒指的題目的答案已經恐怖到讓晉祿差點就氣絕身亡,回答竟然是男孩一直和母狗有染,將母狗操死之後就燒烤吃掉了將骨頭放在儲物戒指中,然後誤送給女孩,因爲女孩和男孩也天人交合過,所以女孩噁心致死。
這些答案一個比一個邪惡,讓晉祿這個一大把年紀的老人家都不禁覺得蛋蛋一陣陣劇痛,他就發現這些人扯蛋扯多了都不知道會痛。
簡直就是坑爹啊這是,一個個都是成年男子,思想沒必要這麼齷齪吧,腦子裡只有那麼點破事兒?晉祿就納悶了。
他們的想象力是有了,可是這些答案未免太變態,太邪惡了,請獵頭人要的是擁有冷靜頭腦、強大的推理能力和過人的實力的人,會想到這種答案的人完全就是心理極度變態,不成爲變態殺人狂魔就已經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了。
晉祿心灰意冷的繼續查探下去,雖然看這些答案要忍受着極爲痛苦的創傷和無法忍受的蛋痛,但身爲一個合格負責的獵頭人負責人,他也只能繼續看下去。
當元魂力探入一個玉器中查探時,第一題的答案便讓他頓時眼前一亮,答案赫然是因爲妹妹對出現在父親葬禮上的男人一見鍾情,他認爲這個男人會來參加父親的葬禮肯定和自己家有關,所以她殺了姐姐,只爲在姐姐的葬禮上認識那個一見鍾情的男人。
這個答案雖然也不乏有些變態的心理,但卻不失爲一個正確的答案。
繼續看下去時,晉祿頗有些驚訝,竟然發現十道題目的答案竟然全部正確,而且也相當的合理。
讓晉祿有些意外的是這次竟然有三個人答對,其中還有一個是年紀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
公佈出答案之後,確定了風揚和另外兩名悶騷男子可以進入下一輪。
開始叫喚的最兇殘的粗獷男、猥瑣男、短髮男三人都被淘汰了,他們雖然也有答案,但是答案都太奔放,太變態了,有想象力,但是沒有一點邏輯性,所以兇殘的被淘汰。
見他們垂頭喪氣的表情,風揚自然不會去落井下石,也只是優雅的笑道:“真是不好意思,竟然被我幸運的答對了,幾個大叔慢走,我理解,畢竟年紀大了,思想邏輯性差一點也是情有可原。”
三位成熟穩重的男子羞愧不已,冷哼一聲:“下一輪小心別被擡着屍體出來。”
“多謝三位大叔的關心。”風揚笑道。
三名男子離開了,風揚和另外兩人便進入了第二輪。
第二輪很簡單,但也很兇險。
七星獵頭人將風揚和另外兩名男子丟到一個空曠的密室中,丟下一句話:“只能活下兩人。”便離開了。
“我靠,選拔獵頭人竟然還有智勇雙全,難怪這個種菜教會有這麼多種菜的強人。”風揚心裡發笑。
七星獵頭人晉祿離開後,三人便站在密室動一動不動,誰也沒有先發出攻擊,三人站在三個角落,都在等待着某一人去攻擊另外一人,那麼第三人就可以站在一旁看戲了,誰都想當這個第三人,於是便誰也沒有動手。
密室中一時間靜的沒有絲毫聲音,三人的呼吸聲都可以聽得到,那兩個男子的心性似乎還沒有風揚的好,他們的呼吸聲沉重急促,而風揚的呼吸依舊平緩有節奏。
“兄弟,我們都想成爲獵頭人,既然有兩個人可以活下來,那不如就合力幹掉最弱的一個。”身穿一副戰甲的男子朝另外一名素衣男子說道。
那素衣男子看了不遠處的風揚一眼,旋即看着戰甲男子,聳了聳肩,笑着道:“好主意,反正可以留下兩個人,咱們何樂而不爲呢。”
“我操,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風揚大叫一聲,一邊飛竄,一邊說道:“你們好歹是堂堂男子漢,沒必要這麼欺負弱小吧。”
“在這裡就是弱肉強食,只能活着兩個,我們自然不可能讓你坐收漁翁之利。”鎧甲男冷笑道,說着,已經從另外一頭,和另外一名素衣男子形成包抄形勢。
“要怪就怪你自己自不量力,竟然異想天開的想加入仲裁教會。”素衣男子說道。
兩人都開啓了元力護身罩,朝中間的風揚發出攻擊,一道風刃、一道火球朝被壓在角落的風揚打去。
“好一個弱肉強食,本來還想留你們其中一個和我一起出去,不過現在,那你們都去死吧。”風揚張狂的長嘯一聲,在風刃和火球飛射過來時,已經施展出魅影凌風,以他們肉眼難以看清的速度從兩道攻擊中間穿過,頃刻間出現在他們身後。
兩道攻擊打在風揚留下的幻影上,將一道幻影擊的粉碎的同時,已經閃到兩人身後的風揚拿出巨劍,施展出乾坤火焚劍訣。
巨劍漂浮在風揚頭頂斜上風,天地火元素能量迅速匯聚成火紅色的氣流,快速涌入巨劍中,瞬間將黝黑的巨劍包裹成一種火紅色的狀態。
鎧甲男和素衣男感受到身後傳來的威猛氣勢和周圍天地能量的暴動,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卻發現一柄凝聚了雄渾狂暴無比火元素能量的巨劍已然飄飛在空中,巨劍直指自己這邊。
“地階武技。。”兩名男子皆是發出一陣驚呼,兩人快速對視,從彼此的眼神中都發現駭然和不敢置信的神色。
他們活了將近四十年,也沒有修煉過任何地階武技,就連摸都沒有摸過,眼前這個男人竟然就擁有地階武技,讓他們如何不驚駭。
他們雖然也都是武帝強者,但是面對同級別的高手使用的地階武技,那種威勢卻也不是他們能夠無視的。
“一起殺了他。”鎧甲男急切的大聲喝道,話音未落,已經施展出腿法武技,右腿猶如一條出海的狂龍一般帶着狂猛暴戾的氣勢朝風揚攻去。
素衣男也不再猶豫,穩住驚駭的情緒,雙手凝聚出一個巨大的火球朝風揚拍了過去。
“射。。”
就在他們發出攻擊時,風揚也及時完成了準備工作,巨劍蓄勢待發,隨着風揚手臂猛然派出,一道巨劍形態的火元素能量劃破長空,帶着炙熱的熱浪和罡氣和那個巨大的火球在空中轟然相撞。
雖然第一劍的威力有些差強人意,但是地階武技畢竟不是什麼滿地都有的蘿蔔青菜價格的武技,第一劍的威力較弱也僅僅是相對於第十三劍來說,真正而言,這第一劍的威力已經相當於普通地階中級武技的威力了。
一劍射在火球上,火球轟然爆開,而火元素能量形成的劍劍也轟然爆炸,兩股火元素罡氣在密室中擴散開來,讓整個密室瞬間變成了一個火爐般,溫度高的讓武帝級別的人都覺得有些悶熱。
風揚手臂快速揮舞,火元素能量劍便快速激射出去,起初鎧甲男和素衣男倒還能輕鬆的抵擋,讓他們都在心理冷笑,原來地階武技就是這種威力,看來是這個年輕人實在太弱了,讓地階武技的威力大打折扣。
但是到後來,兩名男子就驚訝的說不出來了,一劍比一劍強,到第七劍的時候,劍罡的威力之強,已經讓兩人都抵擋的非常吃力。
第十一劍射向鎧甲男,空中一道火紅色的殘影劃過,快如流星,頃刻間射到鎧甲男身前。
那鎧甲男速度並不強,面對快如流星的一劍難以抵擋,只能憑藉元力護身罩和身上的鎧甲去硬抗。
轟的一聲炸響,鎧甲男猶如炮彈一樣被震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牆壁上,元力護身罩應聲碎裂,鎧甲也在這一劍之下,被融化成液體留在地上,將鎧甲男燒的全身焦黑,所幸肉體防禦還不錯,只是被燒傷皮肉,震出了不小的內傷,沒有立即死亡。
第十二劍朝素衣男射去,素衣男雖然沒有鎧甲的防禦,但是他的攻擊卻相當強悍,手臂凝聚着雄渾的火元素元力,元力衝掌心噴射而出,蔓延成一柄火元素元力槍,手臂也幻化成槍身的一部分。
手臂揚起,空中劃出一片火紅色的殘影,旋即火元素元力槍猶如狂龍一般朝第十二劍衝殺過去。
但是他卻想的太天真了,第二劍的威力已經不是一般的武帝級別的人能夠擋下來的,火元素元力槍與火元素能量劍在空中相撞,槍頭和劍尖對撞,兩者都產生一道火元素的氣牆。
對撞了兩個呼吸的時間,素衣男子凝聚出來的火元素元力槍頓時潰散,第十二劍長驅直入,狠狠的射在素衣男的身上,射穿他的元力護身罩,將其重重的震飛出去,受到的傷害比之鎧甲男要重許多,掙扎着爬起來,然後又摔了回去。
“兩個白癡,本來你們還可以活下一個,卻偏偏要來惹我。”風揚不屑的冷哼,第十三劍始終沒有發出。
他陰陽怪氣的說道:“我這還剩下最後一劍,可你們是兩個人,我該怎麼辦呢,好糾結的呢!”
“老大,大俠,我一時糊塗纔會聽信他的詭計,是他出的主意,我也是一時糊塗,給個機會吧,我加入了仲裁教會,一定爲您效勞。”素衣男想要掙扎起身,但是卻已經受到重傷,一時半會也沒有辦法,只能趴在地上,滿臉恐懼的看着風揚。
“操,你他媽的。”鎧甲男受傷沒那麼重,但內傷卻也不可忽視,暫時沒有殘留什麼戰鬥能力,只能恨恨的盯着素衣男。
“要不是你出的餿主意,老子剛纔就是跟你幹了。”素衣男說道。
“好吧,我決定殺誰了。”風揚看着兩人,戲謔的說道。
現在素衣男和鎧甲男都緊張的要死,神經緊繃到了崩潰的邊緣,都在期待着風揚到底決定殺誰,一個個默默的祈禱。
在實力相差太過懸殊的情況下,他們已經失去了反抗的餘力,他們現在都忘記了此時此刻應該無奈,應該感覺到人生的悲慘,兩個大老爺們的命竟然被一個年輕人握在手裡,由他決定誰生誰死。
他們現在只剩下對風揚下一步的期待。
“既然你這麼有骨氣,那我決定了。”最終,風揚冷笑的看了一眼鎧甲男,手臂猛地揮舞了出去,第十三劍就是攜帶着雄渾狂躁的火元素能量的巨劍本身,飛射出去時,幻化成一條火龍飛舞,密室的地面被劃出一道觸目驚心的深深的溝壑,火元素能量如擴散出去,在火龍的兩邊如漣漪一般擴散出去,瀰漫在整個密室之中。
那素衣男興奮不已,心裡懸着的一塊巨石沉了下去,頓時感覺到如釋重負,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然而下一刻,他的臉色都變了,大喊一聲:“爲什麼?”然後便沒有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