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風揚的腿狠狠的撞擊在錢真交叉的雙臂上,也相當於是無屬性能量和元力的對碰,兩股不同的能量劇烈撞擊之下,兩股罡勁登時融爲一體化作漣漪以交接點爲圓心激盪出去,罡勁漣漪所過之處,一切傢俱都被毀滅。(_)
橫在空中的錢真身體如一根平方在空中的木樁子一般倒飛了出去,身體將牀直接震成了碎木片。
不過風揚也並不是很輕鬆,身體向後退了三步撞擊在桌子上,砰的一聲爆響,桌子也被巨大的衝擊力震的爆裂開來,木塊在房內如箭一般激射。
這樣的響動自然驚動了左鄰右舍,而且住在這片住宅區的人都是幽冥鬼教的強者,每一個人都具備相當敏銳的警惕心和感官,當風揚和錢真分開時,房門口已然匯聚了十數人。
幽冥鬼教的一衆強者見到教主如此狼狽的景象,一個個都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待在門口。
“教主,現在能否談一談。”穩住身形後,風揚淡定自若的站在房內,看着慢慢站起身來也看向自己的錢真,笑着說。
門外的一衆強者紛紛都看不過眼了,在幽冥鬼教教主被人行刺,還被打的這麼狼狽,這簡直就是幽冥鬼教的奇恥大辱,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剛剛起牀洗好臉卻有人用尿噴在自己臉上並且還恬不知恥的揚言是給自己保溼,這是任何人都忍受不了的侮辱,何況是久居高位的幽冥鬼教的強者,一個個摩拳擦掌,奔入房中朝風揚攻去。
風揚依舊淡定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像似有着極高的自信,這些人會停下來一般。
他所表現出來的這種泰然和淡定在錢真看來事實上已經成爲一種高深莫測,並且是對自己實力有着絕對把握的自信,錢真斷然喝道:“都退下。”
那些強者倒也不愧爲強者,對自己的攻擊都能做到收放自如,教主已經發話,他們也不敢不從,而且他們也不是蠢貨,能把教主打的這麼狼狽的傢伙怎麼可能會是簡單的角色,這下有了臺階下,自然是樂意的很,但是爲了表現出自己身爲強者的自傲和骨氣,每個人都還是表現出這是看在教主的面子上纔不動手的姿態。
隨後才紛紛退出了教主的房間。
踩花蜂留了下來,並不是他不想走,只是這個時候他真的不能走,好奇心已經驅使他情不自禁的走到風揚身邊,而且風揚是他帶進來的,他沒有任何理由離開。
“平洋,這麼久不見,沒想到一見面你就給師傅送來一個這麼大的禮。”錢真看着踩花蜂,語氣中毫不掩飾冷嘲熱諷的意思。
“我。。”踩花蜂想解釋,卻又根本不知道這到底是演的哪出,故而欲言又止。
風揚笑着道:“其實你說的沒錯,踩花蜂確實是給你送來個大禮,而且很快你也會這麼認爲。”
“有多大?”錢真冷然盯着風揚,戲謔的笑道,門外還有十幾名強者守着,而且這裡是幽冥鬼教的地盤,剛纔風揚沒有趁機殺掉他,他現在緩過神來便也不懼風揚了,真要幹,整個幽冥鬼教他不行會留不下一個人。
風揚道:“我在思考你到底能不能吃的下。”
“哦?”錢真狐疑的盯着風揚,有些期待,又有幾分不以爲然,半信半疑的神色,但是卻還是掩飾不了內心的悸動。
事實上,風揚是個很專業的挑逗專家,他能將唐寧挑逗的慾求不滿,何況一個五大三粗而且上了年紀的男人,錢真不出所料的心動了。
風揚微微一笑,隨後說出了讓踩花蜂和見多識廣大風大浪經歷無數次的錢真都感到駭然的話:“整個天煞門。”
此時此刻,錢真臉上已然被驚駭震撼的神色瀰漫,如果對方只是一個普通人,他一定會像似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誇獎對方講笑話的能量,或者嘲諷對方的大言不慚,但是眼前這個人是能夠在短短几招內將自己壓制在絕對下風的強人,這種人不會無聊到大半夜跑到幽冥鬼教來給自己講笑話。
“從你的神色裡我看到了心動。”風揚笑道。
“不可否認。”朝陽城幽冥鬼教教主錢真也不否認,即便他也在那麼一瞬間懷疑過對方是天煞門的人。
“不過,縱然你戰鬥力不俗,可僅憑你一句話,我們就要幫你和天煞門開戰,這似乎並不理智,我們幽冥鬼教可不想被人當槍使。”
錢真的擔心倒也不無道理,他認爲風揚只是一個人,就算他的戰鬥力能夠在對付天煞門的時候起到決定性的作用,能夠拿下天煞門固然什麼都好,但是一旦失敗,那對方全身而退什麼都沒損失,但幽冥鬼教卻要損失慘重,而且還可能一蹶不振,畢竟天煞門和幽冥鬼教都是屹立千年不倒的勢力,雖然不及在落日城總壇,但是在朝陽城,兩大勢力還是在伯仲之間的。
風揚知道沒那麼容易讓對方來參與,便當即拿出一塊徽章仲裁教會總教至尊級教頭徽章,一塊可以號令天下羣雄的徽章。
見到這塊徽章,錢真算是真正的被震撼的蛋疼了,一個年紀輕輕的人,不但擁有如此深不可測的戰鬥力,竟然還是仲裁教會總教的至尊級教頭,這真的可以算是真正的神聖了。
“我想我有資格和幽冥鬼教合作了吧。”風揚似笑非笑的盯着被震撼的目瞪口呆的錢真,道。
錢真愣了好半晌,終於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接着說。”
“我們聯手滅了朝陽城的天煞門,後果我一併承擔,而你們可以得到天煞門的所有資源,我不取分毫,只要救幾個人。”風揚也不隱瞞,既然初步達成了合作的意向,隱瞞得不到任何好處,還反而會讓老奸巨猾的錢真生出警惕心。
“就這樣?”錢真這次不是心動,是雞動。
“如果不是帶着誠心,我又何必冒險夜闖幽冥鬼教,我想教主也聽說過前些日子天煞門遭遇襲擊的事情吧,有兩個人強行闖天煞門打針,我就是其中之一。”風揚道。
雖然天煞門門主白彥弘極力封鎖消息的走漏,但是人多口雜,而且天煞門守門大陣都被毀了,並且被毀了兩根擎天柱這麼轟動的事情又怎麼能壓制的下去,這事早就人盡皆知了。
“好,希望我們合作愉快。”錢真豪爽的笑道。
“那告辭了。”風揚咧嘴笑了笑,說完,毫不留戀乾脆利落的轉身朝門外走去,走到房門口,又突然停下來,回頭笑着道:“說實話,你實力很強,但是身體不夠靈活了。”
頓了頓,不顧錢真尷尬的眼神,又看向踩花蜂平洋。“你今天晚上還能不能繼續澎湃?”
“不會到第二天又有什麼讓我心臟承受不了的要求吧?”剛纔的一幕讓踩花蜂都還沒來得及消化掉,風揚展現出來的實力和氣魄讓踩花蜂震撼不已,自認爲他當自己的師傅實在是綽綽有餘了,不過和那五姑娘澎湃自然是銷魂蝕骨,但是如果還要再次見識這樣的情景,他實在不敢保證自己下次還能不能堅挺。
“那隨你了。”風揚轉身就走。
“師傅,等等我。”踩花蜂急忙跟了上去。
錢真剛要再次修煉,聽到踩花蜂的聲音還以爲是叫自己,看過去卻發現踩花蜂屁顛屁顛的跟在風揚身後,氣不打一處來,“你個欺師滅祖的小王八蛋,最好別再讓我看到你。”
當然,爲了女人,踩花蜂只能背棄教導了他二十來年的師傅了,現在在他的心裡,沒有什麼比五姑娘要重要。
回到同一個青樓,風揚再次將那五姑娘招來,而且這一次他直接給了那個老婦女一大筆錢,要求五姑娘不能接待任何客人,而且平時可以自由活動。
那老婦女是個見錢菊花都會怒放的人,讓五姑娘接客也是爲了賺錢,現在直接到手一大筆錢,當然是惟命是從了。
這一晚,踩花蜂又沉浸在幸福和滿足中通宵達旦,五姑娘有着昨晚銷魂的經歷也對踩花蜂越來越迷戀,雖然踩花蜂的容貌沒有變化,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同了,他這方面超強的優勢成功的奪取到五姑娘的迷戀和不捨,這一晚上五姑娘更是主動殷勤,她們都已經慾火焚身了,踩花蜂給她們的那種高潮是她們之前從未有過的。
等待花勝雪帶大隊人馬過來的時間,風揚一直是在青樓度過的,很少走出房間,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慾求不滿一天干到晚,而踩花蜂和五姑娘的關係日以增進,這也是爲什麼有句話叫征服一個女人先要滿足她的慾望征服她的身體。
踩花蜂很成功的征服了她們的身體給了她們前所未有的滿足,現在五姑娘都感覺自己已經離不開踩花蜂了。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五姑娘覺得踩花蜂也好看多了。
這一天,正在青樓修煉的風揚陡然睜開雙眼,雙眸蒙着濃郁的黑色霧氣,讓他一雙眼睛彷彿成爲漆黑的,而在此刻,風揚也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看到了踩花蜂和五姑娘澎湃的情景,這種能夠讓視線穿透牆壁的情況之前也有過,但是那時候只是一閃即逝。
只是現在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沒有絲毫色彩,所有的東西都是黑白色的,不過不得不說,踩花蜂還真的足夠強悍,五姑娘都是渾身大汗,四個已經滿足的躺在牀上大口大口的喘氣,還有一個正在和踩花蜂大戰,但是看那享受和高亢的叫聲,也意味着她很快就要‘撒手人寰’了。
不過,她們的身材和皮膚還真不錯,讓這個踩花蜂給糟蹋了還真是可惜。
此時風揚竭力保持着這種狀態,希望自己能從此摸出敲門,到底是什麼原因讓自己的眼睛能有這種變化,不過好景不長,這樣的狀態沒能持續片刻,風揚便感覺雙眼無比的痠痛,彷彿睜都要睜不開了,他急忙晃了晃腦袋,心神一亂,瀰漫在眼眶中的黑色霧氣便迅速被兩顆瞳孔給吸收殆盡。
風揚下意識的伸手揉了揉眼睛,淚水嘩嘩的流。
凝神細想了片刻,閉目養了養眼,待雙眼不是那麼痠痛之後纔再次睜開雙眼,不過剛纔那種情況並未再出現,他也沒有太過在意,起身走出房門。。
因爲他已然收到花勝雪的消息,所有人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