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風揚雖然只是廢了天善、天妒等人的元力氣旋,但以他們的性格,肯定有不少敵人,幾個敵人滿帝國的人在變成廢人之後,會遭受到怎麼的落井下石不難預見,風揚沒有親手解決他們,但他們的死也成爲一種必然。
如果武魂大陸的人死後都會出現在這裡的話,那以前死掉的那些朋友就都可以在聖域找得到,不過聖域之大是風揚不敢想象的,而且在聖域,他們只能算是墊底的修煉者,以這樣的實力去惹是生非,恐怕真的會以身作則的驗證羅林提出的那個更深層次的問題。
吳華的急性子在這時候顯現的淋漓盡致,也難怪,在有可能和雪兒重逢的誘惑下,吳華能夠不發瘋已經算是定力驚人了,他此時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強行逃離礦區去尋找雪兒。
在衆人好說歹說的勸說下依舊無果,最終羅林痛下決心的拿出三年不犯賤、五年不扣鼻孔的條件來勸說吳華,顯而易見,這樣的條件對吳華沒有絲毫吸引力。
最終還是風揚站出來做了一次總結性的發言,將現在的形勢也處境給吳華分析了一下,並且又做了一番苦口婆心的安慰之後,吳華這才安耐住尋找雪兒的衝動,老老實實的待在礦區挖礦。
挖礦雖然又苦又髒還很累,但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不但能鍛鍊肉體強度,還能夠用礦石兌換貢獻點換取仙技和仙法,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日子再次恢復了平淡,只是每個人心裡都多了一份期盼,挖礦、修煉更加拼命了。
雷克這種欺軟怕硬的人被風揚打服氣了,在風揚面前乖的跟孫子一樣,但是在風揚背後,卻還是免不了欺負一些人,這是他的本性,不是風揚能夠改變的,這種事風揚制止不了,也就裝作不知道,兢兢業業的挖自己的礦。
只是偶爾會去找雷克談談人生聊聊理想,並且會在最後收取雷克幾塊好礦石,美其名曰當指引他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的學費,雷克每次都在心裡換着花樣咒罵風揚祖宗十八代,但是卻不得不裝出心悅誠服的姿態交學費。
這樣導致羅林、華天、花勝雪、吳華四人也會有事沒事去找雷克的小弟們聊聊天喝喝茶什麼的來增加自己的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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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羅林的話來說,就是這樣能夠促進聖域的江湖和諧發展,並且能提高整體水平。
這樣愜意的日子一直度過了剩下的挖礦日子,在礦區待了五年,風揚等五人各自得到了一部三級仙法和一套三級仙技,羅林這個話癆每天挖礦的嘟囔似乎真有那麼點作用,他成了唯一一個得到四級仙技的人。
每個人都選擇了自己擅長的仙技,風揚和花勝雪選擇了劍類仙技,至於誰的劍更快,這就不得而知了,因爲他們自己也沒比劃過。
吳華選擇了刀類仙技,羅林選擇了腿類仙技,但他總是將四級腿類仙技當撩陰腿使用,這讓礦區的多少人蛋碎,他自己都不知道。
華天選擇了拳類仙技,他在拳法上有很高的造詣,修煉起來事半功倍,而且施展出來威力也是相當驚人。
聖域的仙技和武魂大陸的武技有所不同,每一套仙技都有層次劃分,每一層的威力都會較之上一層的威力有大幅度提升。
三級仙技可以修煉到四層,四級仙技能修煉到五層。
風揚現在已經將三級仙技修煉到四層,苦於沒有貢獻點兌換更好的仙技,而現在也沒有繼續留在礦區挖礦的興趣,畢竟四級仙技所需要的貢獻值起碼要三五年,運氣好的話一兩年,而五級仙技的貢獻值更是高的嚇人,基本上沒有十年的工作是不可能換取到的。
而吳華也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去尋找採兒,能夠離開礦區,他自然是不會繼續留下來的。
風揚五人便在雷克等人望穿秋水的期盼中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礦區,風揚離開的那一天,雷克和他那羣弟兄都激動的熱淚盈眶,大擺宴席慶祝,他們激動啊,這五個煞星終於走了,這五年都把他們折磨成什麼樣了,風揚要是再待五年的話,那雷克會自己捲鋪蓋走人的。
離開礦區,來到第一個城市,是一個名叫聖城的中型城市,建築物和武魂大陸的結構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只是所有的材質比之武魂大陸的建築物的材質要高檔的多。
馬路的地面是由一塊塊青花石板鋪成的,平坦寬敞,走在上面都感覺堅硬無比。
“你們都各自去遊歷吧,四十五年後,在這裡集合。”在飯館裡飽飽的吃了一頓飯,將礦區發放的糧餉用的精光,風揚對其他四人說道,他並不想約束吳華等人,他們都擁有很強的自理能力,分開來闖蕩能夠更好的鍛鍊自己,他也相信,憑藉他們的能力,他們一定能夠在聖域混的很好。
“你這個決定甚合我意。”羅林第一個站起來表態,旋即神色惆悵的說道:“我要找個清靜的地方思考一下聖域的人死後到底會出現在哪。”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了他五年,風揚也絕對相信,以他那顆被美女和齷齪思想腐蝕掉的腦袋,就算剩下的四十五年,他也依舊找不到答案。
吳華、華天、花勝雪紛紛道說了一番便也離開了。
風揚坐在飯館獨自惆悵了一番,便也起身離開了飯館,突然間一個人,還真有點找不到目標。
到底去幹嘛呢?
修煉?
三級仙技和仙法都已經修煉到了頂級,繼續修煉下去也是徒勞無功,反而浪費時間。
從飯館一直走,一直想,卻根本想不到去幹什麼。
按照研究顯示,一般吃飽了沒事幹的人都會產生一些很無聊的舉動,風揚完全符合了吃飽了沒事幹的前提條件,所以他現在做的事情就是相當無聊的。
兩個小男孩比賽尿尿誰尿的更遠本來就很無聊很幼稚了,他一個大老爺們會蹲下來看並且勢要看到他們分出勝負,這足以說明一個無聊的男人是多麼的幼稚。
無聊中的風揚看兩個小男孩比賽尿尿就快要分出勝負的時候,突然瞥見一大羣人朝自己這邊兇猛的衝了過來。
風揚急忙站起來,正當他以爲自己現在的行爲激起了民憤的時候,然後就見所有人如風一般從他身邊穿過,將兩個小孩子尿的尿都踩踏的飛濺起來,還好風揚身手敏捷,這纔沒有被尿水飛濺到。
越來越多的人往同一個方向飛奔過去,風揚不由得起了好奇心,他也跟了上去,一邊跑,一邊拍了拍和自己保持同樣速度的男人,問道:“哥們兒,你們這是幹嘛呢?”
“啊,你不知道嗎?”那男人驚訝的問。
“所以才問你啊。”
“我也不知道啊。”
“那你跑什麼?”風揚無語。
“我見到那麼多人都往這邊跑,所以我也跟着跑啊,反正總是有原因的。”
“哈哈,原來大家都一樣啊,我也是看很多人跑,我也跟着的。”另外一個人也接話道。
風揚鮮血吐血三升,他發現,原來吃飽了沒事幹的人不止自己一個,還有這麼多無聊的同道中人啊。
於是,在這樣的跟風潮流中,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集體長跑的行列之中,導致形成了一個良性循環,不消片刻時間,聖城一條長長的街道都是狂奔的人潮,而且在詢問起原因的時候,都是回答:“我看到大家跑,所以就跟着跑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