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龍,進來。”劉哲臉色劇變,朝蘭龍大吼起來。
別人不知道這塊板磚的來歷,但是劉哲卻是一清二楚,他知道,一旦板磚碎了,蘭龍就也死了。
“現在想進去,玩了。”滕雄緊隨其後,雙拳連幾道能量彈,都是從板磚下面穿過,撞擊在蘭龍身上。
因爲板磚蓋在身體上面抵擋着蕭廷尉的巨大,所以滕雄的攻擊,蘭龍只能硬抗,連中幾道能量彈,蘭龍的板磚登時縮小成普通板磚一般大小,身體被震的轟然落地,將堅硬的地面都震的碎裂了。
“還有誰想出來”滕雄鄙夷的盯着地土御靈珠內的一羣人,神色別提有多囂張了。
唐寧、奚雨、柳曼三姐妹相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就在她們打算出去時,劉哲卻及時喝道:“別被他們激了,被出去。”
就在這時,華天看了唐寧她們一眼,也知道她們想出來,華天知道她們出來也改變不了什麼,只是中了他們的激將法而已。
華天大聲道:“你怎麼不叫你娘出來,你爹躺在這裡等他,打算在給你搗鼓一個弟弟妹妹出來。”
“看來這羣小王八蛋沒什麼本事,嘴上功夫倒是不錯嘛。”蕭廷尉戲謔的看了一眼滕雄,明顯就是在添油加醋。
滕雄惱羞成怒,一下子就竄到華天身邊,一腳猛的踩向華天。
華天臉色大變,連忙擡起雙臂抵擋。
“砰。”
被滕雄右腿踩在手臂上,手臂被壓的沉猛無比的砸在胸口上,澎湃的衝擊力讓華天身體向上翹起,朝天空噴出鮮血,撒成血霧,都落在自己身上。
滕雄還不過過癮,一腳踹出,像踢球一樣把華天踢飛了出去。
柳曼再也忍不住了,突然跑出地土御靈珠的防禦罩,朝華天那邊飛奔過去,
“回來。”劉哲沒有拉住,氣的大罵;“真胸大無腦。”
柳曼抱起華天的腦袋,嘴裡溢出的鮮血都留在柳曼藍色的裙子上,點綴出藍天和夕陽的美。
“你出來幹什麼”華天瞪着柳曼。
“我受不了。”柳曼抽噎道。
“好一對情深意切的男女啊。”滕雄突然站在柳曼的身後,突然出手抓住柳曼的脖子,將柳曼給提了起來。
曼痛苦的一瞬間臉色脹的通紅,呼吸苦難,窒息的感覺讓她痛不欲生。
“放開她。”華天咆哮起來,拼盡最後一點體力,雙拳帶着流竄的電流朝滕雄打出去。
滕雄不以爲然的撇了撇嘴,掐住柳曼咽喉的手沒有動,一腳踹去,就將華天踢的砸在他腳下的地面上。
“你們三個的合擊陣法不是很厲害嘛,現在施展給我看看啊。”滕雄笑的猖狂。
唐寧和奚雨緊咬嘴脣,狠的咬牙切齒,但是卻根本做不了什麼,柳曼要是不衝出去,還有最後一道可以剋制蕭廷尉和滕雄的依仗,可是柳曼被抓住了,一切都完蛋了。
“一羣雜碎,敢欺負到老子頭上,要我一條街,你們有命要,卻沒命享受,今天不給你們點教訓,難消老子心頭之恨。”蕭廷尉恨恨的說。
“想要我放了她”滕雄低頭看着自己腳下的華天,又晃了晃被他掐着脖子提起來臉色憋的通紅的柳曼,然後脫下鞋子,笑道:“給我舔腳,我就放了她。”
華天擡頭看了柳曼一眼,此時柳曼額頭青筋爆出,眼球充血,一張美麗的臉蛋更是憋的充血,頗爲嚇人,就好像隨時可能斷氣一般。
柳曼用盡力氣,出一絲微弱卻嘶啞的聲音。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滕雄晃了晃自己脫了鞋襪的腳。
蕭廷尉將羅林、蘭龍以及仁義堂的仁義三人放在一起,招了招手,過來兩人壓住受傷的羅林和仁義,他自己則用手臂凝聚成一把長五尺寬兩寸的能量刀指着羅林。
蕭廷尉笑着說:“舔吧,舔一次換一個人。”
華天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擡頭看看柳曼,又看看羅林、蘭龍、仁義三人,他們三人躺在地上被控制着,眼睛都紅了,不斷搖着頭。
“,有種殺了我。”羅林一拳打向指着自己的刀,蕭廷尉卻是一刀痛下,直接插進了羅林的大腿了,直接透過大腿,插進了地面,等於將羅林一條大腿釘在地面上。
“啊。操你全家女性,有種殺了老子,否則老子定要你生不如死。。”羅林痛的在地上翻滾,身體直抽搐,因爲右腿被完全釘在地面上,他越是動彈,那種鑽心刺骨的疼痛便越是撕心裂肺,叫的聲音嘶啞,青筋暴凸,眼球就好像隨時可能掉出來一般。
“還在嘴賤”蕭廷尉低頭看着痛的神色猙獰怒目圓瞪的羅林,玩味的笑了笑,猛的將刀把了出來,羅林大腿登時飆出一道血箭,羅林整個人也痛的下意識彈了起來,然後窩在地上抽搐。
就在蕭廷尉打算將刀再次插下去時,華天的聲音陡然響起:“慢着。”
“怎麼,想通了”蕭廷尉看向華天。
華天閉着眼睛,然後猛然睜開,伸出舌頭在滕雄腳底舔了一下。
羅林、蘭龍、仁義三人登時眼睛就紅了,淚水忍不住涌了出來,趴在地上使勁的砸着地面。
羅林和華天的感情最深,他用腦袋狠狠的撞着地面,撞的砰砰響,腦袋撞的血肉模糊都沒有停下來,一邊撞一邊咆哮,淚水和血水混雜在一起染紅了整張臉,“混蛋,混蛋啊。。。”
義也是抱着腦袋在地上翻滾,表情極爲痛苦。
其他人就那樣直勾勾的看着華天,眼睛都紅了,幾個女孩子更是哭的泣不成聲,被滕雄掐住脖子的柳曼一瞬間有種想死的衝動,心裡難受的要死,可是卻怎麼也哭不出來。
“哈哈哈,舔響一點,舒坦。”滕雄囂張的笑了笑,然後看了蕭廷尉一眼。
蕭廷尉一揮手,壓着仁義的人就放開了他。
“繼續。”滕雄晃了晃腳,“香不香。”
華天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眼淚也流出來了,他從未受過這種羞辱,可是他卻不能不這麼做。
“香不香”滕雄眉飛色舞,極有成就感的說。
華天沒有說話,只是流淚。所有人都在流淚。
“香不香,回答我。”滕雄突然提高音量爆喝,掐着柳曼脖子的手加重了力量,讓柳曼情不自禁的出一聲痛苦的嘶叫。
天閉着眼睛,眼淚還是流出來了。
“哈哈哈。”滕雄仰天笑着。
華天又舔了一下,羅林、蘭龍、仁義三人都被放了,仁義還在抱着腦袋翻滾,痛不欲生,蘭龍緊抓着滿是裂紋的板磚,手指都被抓出了血。羅林已經停止了用腦袋撞地,躺在地上,側頭看着華天那邊,緊咬着牙齒,眼淚和腦袋流出的血混在一起流淌。
華天又舔了一下,這次是爲柳曼舔的。
“不夠。”滕雄突然戲謔的說道:“救這個女孩要舔三下。”
“你會不得好死。”劉哲聲嘶力竭的咆哮,眼角都要瞪裂了。
“放心,那也是你們先死。”滕雄看着華天,手臂用加重了幾分力道:“你可以不舔,我一點都不急。”
華天又舔了三下。
這時,蕭廷尉和滕雄同時拿出通訊玉箋,兩人查探了一下,然後就相視笑了笑。
“走了,下次再來。”滕雄和蕭廷尉同時揮了揮手,帶着一行人快步離去。
隨後不久仲裁教會的人就過來看了一眼,見沒什麼情況,就又走了。
華天、羅林、仁義、蘭龍等人被扶着走進聚賢閣大廳。
蘭龍、羅林、仁義三人就同時跪在地上,朝華天磕頭,磕的頭破血流還在使勁磕,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心裡舒服一點。
柳曼則是在一邊哭,哭的撕心裂肺,唐寧等幾個女孩子抱着柳曼,在一旁安慰,她們也是一邊安慰一邊哭。
委屈,無助,從來沒有過的無奈,讓她們除了哭都不知道還能幹什麼。
“我蘭龍欠你的,這輩子都欠你的,以後就算是要我去死,我蘭龍要是有二話,我就是龜孫子。”蘭龍磕的淚流滿面,不是頭痛,是心痛。
“我羅林這輩子連父母都沒有跪過,今天給你跪下,真心的給你跪下。”
“我仁義比你們長十來歲,可是今天我是真服了,今生有你們這些兄弟,能夠加入你們這個大家庭,我仁義算是沒白活。”
華天蹲下來將跪在地上磕頭的三人都扶起來,面無表情的說:“既然大家都是兄弟,就不要說這些,以後兄弟齊心,遲早都要他們加倍還回來,揚哥已經夠累了,他肩上的負擔已經夠重了,我們不能一味的依賴他,我們要親手殺了他們。”
“就算拼命,我也不會讓那羣孫子好過。”羅林目光中閃爍着的全都是仇恨的光芒。
蘭龍和仁義也是如出一轍。
華天走到還在哭泣的柳曼身邊,輕輕的將她臉上的淚水拭去,“好了,別哭,都過去了,對不起,我沒能力保護你。”
“王八蛋,你是王八蛋,爲什麼要那麼做,爲什麼。”柳曼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捶打着華天的肩膀,打着打着,便撲進了華天的肩膀,緊緊的抱着華天,“天哥,以後不要你那樣做,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我想會去,不想在大6待了。”
“以後再也不會出現這種事了,別害怕,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華天輕拂着柳曼的秀,眼中的仇恨沒有人比他更濃郁,過去的只是這件事,忘不了的是這份無盡的仇恨和羞辱。
唐寧、晗蕾、烙媚兒等幾個女孩子都哭的泣不成聲,她們也真的怕了。
“生什麼事”突然,一道熟悉卻陰沉的聲音在大廳中響起,從門口傳了過來。
所有人回頭看去,一個個都止住了哭聲,傻愣愣的看着門口。
今天就更兩章吧,晚安。g
第五百七十九章難忘的羞辱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