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奴役我,還要奪走我的紫色神筆戰魂,此人還真是貪得無厭,比狼還要更加陰狠。
楚楓的心中早就升騰着無盡的殺意。
“把我楚家徹底引入絕路,然後任你爲所欲爲。算盤倒是打得精,只是你算錯了一點。”
“我楚家上下,沒有孬種,更不會爲了苟活,而失了氣節。“
說話間,楚楓感到屠會長施展的奴印,更加凌厲霸道。
他整個人也是昏昏沉沉,像是要睡着一般。
抵抗能力越來越弱。
“不能睡,我不能睡着!”睏意如潮水般涌來,楚楓不禁感到絕望。
“哈哈,你一小娃,便是再厲害,在本會長的算計下,只有乖乖認命的份!”屠會長眼看着馬上就能成功種下奴印,神態間,充滿得意。
就在這時,楚楓脖子上佩戴的那方墨綠色玉佩,突然涌出一股清涼能量。
有如一盆冷水澆頭,本來兩眼無神,馬上就要陷入沉睡的楚楓,突然清醒過來。
這方玉佩是奇珍閣柳掌櫃,向楚楓賠罪時,送給楚楓的。
據那柳掌櫃說,這方墨綠色玉佩是其祖傳之寶。
本來,楚楓也沒有太過當真。剛纔生死剎那,玉佩突然顯露出異像,把楚楓弄醒。足可看出它的神奇。
“看來柳掌櫃倒也沒有騙我!這方玉佩,果然不是凡物!”
清醒之後,楚楓絕不會再任由屠會長施爲。
“給我破!”楚楓的魂力可是達到了六萬三。比之屠會長還要強出不少。
估計屠會長的魂力,最多也就四萬左右。
舌綻春蕾,楚楓猛然一聲斷喝。
他調動自己的魂力,進行反撲。剎那間,一臉得意的屠會長,像是吃了翔一樣,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極度痛苦。
屠會長費了極大力氣,凝聚施展出來的奴印,像是豆腐渣一樣,瞬間被楚楓擊得粉碎。
這還不止,楚楓的魂力反撲,因爲勝過他許多。
立刻對屠會長造成了反噬。
就像兩個人對掌力,力弱的一方,肯定會受傷。
“明明已經快要成功了!你,你……怎麼掙脫的?”屠會長的身形暴退,神色有些委頓。
回答他的,是楚楓冰冷的利劍。
“死!”
楚楓身形竄起,拔劍疾剌。
前不久,他領悟了一絲雷神紋精要,已經能夠在現實世界,展現一小部分閃電劍法的威能。
這一劍刺出,疾若閃電。
“砰!”
楚楓的劍,雖然刺中屠會長的心臟要害,但是被屠會長裡面穿的軟甲給擋住。沒能傷到屠會長。
一劍沒能得手,楚楓立刻抽身就走,絕不拖泥帶水。
因爲屠會長的修爲,遠勝於他。
此刻的屠會長已經反應過來,想要再殺掉屠會長,幾乎不可能。楚楓被反殺的可能性更高。
“今天就饒你一條狗命,此仇,它日必報!”
楚楓一腳踢開門,徑直衝下樓,向外逃去。
屠會長剛想追出,身子晃了晃,一口腥紅鮮血噴出。
“該死的小畜生,沒想到如此厲害!竟然破掉了本會長的奴印,害得本會長被反傷!”
他那張蒼白的肥臉上,涌起一絲病態的潮紅。
扶着牆,努力走到窗前。
此刻,楚楓已經到了樓下,帶着楚家族人,迅速向城外奔去。
“所有人聽着,楚家與楚楓,與本會長再無絲毫關係。任何人皆可出手殺他,我神紋師公會絕不干預。”屠會長的目中透着蛇一樣的悸人寒芒。
“楚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可怨不得誰!”
剛纔楚楓刺他那一劍,嚇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外面的紅袍已經破了一個小洞,裡面的軟甲之上,留下一道被刺過的劍痕。
若非有着這件軟甲,他只怕已經被楚楓殺掉了。
“此子能把王家打殘,果然不是那麼好惹的。可惜了!”屠會長摸了摸軟甲之上的劍痕,依然心有餘悸。
他相信,楚家所有人被他誘入浩石主城,根本就逃不出去。
無需他親自動手,王家就會將楚楓、楚家族人,屠個乾淨。
一切,皆在屠會長的算計之中。
……
楚楓正帶着楚家族人,向城門方向衝去。屠會長的冰冷喝聲,如一道催命符,瞬間讓王家的衆高手感到喜出望外。
王凡更是露出老謀深算的笑容。
“我就知道屠會長不是那麼好相與的。我王家的機會來了,都不要留手,把楚家之人殺光!”
“殺!”
王凡一揮手,王家的高手,包括王安公子在內,盡皆出手。
“擋我者死!”
楚楓手持長劍,身後跟着月兒與楚家族人。他們一起向前衝殺。
遠處的一座高樓上,坐着幾個人,正在盯着與敵撕殺的楚楓。
“老蕭,那個衝在最前面的就是你特別看重的那個新學員,楚楓?”一名面相威嚴的中年人,語氣淡漠的問道。
“不錯!此子雖出身寒微,但是天賦極佳,只要善加培養,前途不可限量。”
“咦……哈哈,這小子了不起呀,數日不見,武技竟然又有大進。”
楚楓的劍法之中,帶着一絲閃電劍法的威能。別人看不出來,蕭震北卻是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忍不住開心大笑。
紫宣等人,也是目透異彩的緊盯着楚楓。
幸好吳霸沒在這裡,否則,只怕又要嫉妒得要死。
蕭震北帶着幾個學生離開天兵城之後,對楚楓特別讚賞,忍不住飛書報給院長。
以蕭震北的老辣,自然知道楚楓與王家、白家的恩怨。
好不容易遇到這麼優秀的一個天才,他可捨不得讓楚楓輕易殞落掉。
所以,他便帶着人,悄然在浩石主城落腳。
靜靜等待。
沒過多久,院長真的親自過來了。
不過院長明確表示,除非楚楓真的特別優秀,否則,神武學院絕不會干預浩石主城的勢力紛爭。
“若本院長沒看錯的話,這小子應該領悟了兩種二階武技!”
“一種是水神紋融入其中。另一種,則是雷神紋融入其中。前者還行,後者,還十分膚淺。”
威嚴的中年男子,目蘊神光,語氣淡淡的說道。
“院長,那咱們是否可以出面保下他了?”
“再等下去,楚家的族人,恐怕要死個乾淨呀!”
蕭震北腆着臉,笑着請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