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合約,想謀殺親夫?
胡敏兒回到邵家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十二點多了,房間裡漆黑一片,胡敏兒不打算開燈,用手機上的微光照着朝臥室走去。
好在她跟邵飛揚一結婚就從邵家搬出來了,沒有跟長輩們住在一起,不然讓邵家的人知道她剛結婚就在外面呆到這麼晚回來,肯定會有微詞。
家裡很靜,胡敏兒猜想着邵飛揚今天很忙應該也沒有回來,最近這段時間他經常這樣。
正這樣想着,剛放心的鬆了一口氣呢,房間裡的燈一下子大亮,刺得胡敏兒眼睛不適,連忙眯起眼來。
等胡敏兒適應了燈光,才發現邵飛揚此刻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將手上的遙控器一丟,看着胡敏兒一言不發。
“你怎麼在這裡?”胡敏兒被邵飛揚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開口問道。
“我在自己家裡,很奇怪嗎?”邵飛揚冷哼一聲,目光落在胡敏兒脖子上的時候,眼中射出冷光。
胡敏兒被邵飛揚的話一噎,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見邵飛揚盯着自己的脖子,頓時覺得脖子上火辣辣的燒,本能的伸手去摸。
“那個,我去睡覺了,你早點休息!”客廳裡的氣氛有些詭異,胡敏兒有些心虛的想要逃開。
“站住!”就在胡敏兒剛轉身要走的時候,邵飛揚突然厲聲呵斥道。
胡敏兒不解的轉身看着邵飛揚,發現邵飛揚臉上帶着讓她覺得陌生的冷光,這個男人給她的印象一直是溫文爾雅的,舉止紳士有禮,從來沒有這樣過。
胡敏兒臉上的不解,在邵飛揚的眼裡全成了無辜,這一刻,邵飛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看着胡敏兒星眸一眯,嘲弄的問:“我的新婚妻子半夜不歸,電話也沒有一個,難道現在沒有什麼要對我解釋的?”
被邵飛揚這樣一問,胡敏兒頓時覺得歉疚,雖然不喜歡邵飛揚這種嘲弄的態度,但是畢竟是她理虧,於是胡敏兒忽略掉對邵飛揚態度上的不滿,誠心的開口道歉:“抱歉,我今天去見一個朋友,忘記告訴你了,其實你不需要一直等我的。”
就像他無論回來多晚,她也不會等他一樣,他們之間不過是合約關係,即便是同住一個屋檐下,也是合租男女,沒有別的。
“見朋友還是會情人?”邵飛揚聽了胡敏兒的話,臉上的嘲弄更深。
“邵飛揚,你什麼意思?”胡敏兒不滿的皺着眉頭,她是好脾氣,但不代表沒脾氣,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到能干涉對方**的地步。
“我什麼意思?怎麼,你做都做的出來,難道還怕人說?”邵飛揚察覺到胡敏兒壓根就將他排斥在外的態度,火氣蹭蹭蹭的漲了上來。
“你——邵飛揚你派人跟蹤我?”要是這個時候胡敏兒再不明白邵飛揚是爲什麼這麼反常,也就太遲鈍了。
眼中透出不敢置信與防備,胡敏兒覺得,她要好好審視一下她跟邵飛揚之間的合約了。
胡敏兒此刻的防備徹底惹火了邵飛揚,他原本以爲自己可以徐徐圖之,兩個人生活在一個屋檐下,近水樓臺,日久生情,結婚這些日子以來,他以爲自己做的足夠好,也覺得胡敏兒在放下過去,給他機會,這些天他跟胡敏兒相處的很愉快,像是好朋友一樣,今天原本她已經答應了晚上要做大餐來犒勞他的,他對晚上的晚餐充滿期待,甚至像是個毛頭小子似的,一整天都靜不下心來,下午結束了一個重要的會議之後就早早的離開單位,想要親自去花店訂一束花,然後挑選一件貼心的小禮物送給她,結果呢——
他在路過情侶餐廳的時候看到她在情侶餐廳裡私會情人,看到她跟青雲兩個激情熱吻,看到她被青雲抱着上了樓。
那一刻,他說不清楚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羞恥,憤恨,不甘,全都一股腦的衝到頭頂,像是要將他的血管給衝爆了,但是最後他還是將那些負面情緒都壓下來,告訴自己,眼看到的不一定都是真的,這或許是青雲的詭計,敏兒說過的晚上要給自己做大餐的,他只要回家就能看到她。
一個人在外面像是孤魂野鬼似的逛到了華燈初上,他自欺欺人的帶着以往慣有的笑容回到家,開門之後,迎接他的果然是一室清冷,他自己拆穿了自己的謊言,但是卻仍舊心存希望,覺得胡敏兒只是完了,她不是個說話不算話,不遵守承諾的人,只要他個她一點點時間,只要他再等一等,於是他等了,一直等到後半夜,等到這個女人做賊心虛的帶着跟別的男人歡好後的吻痕回來,等到他自己再也騙不過自己!
“胡敏兒,你就這樣想我?在你眼中我是不是一直就是這麼說一套做一套的卑鄙小人?”邵飛揚眼中竄起火焰,騰地一下站起來,一把抓住胡敏兒放在脖子上的手,雙眼冒火的問:“這是什麼?嗯?胡敏兒,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邵飛揚你放手!”胡敏兒被邵飛揚給捏的手腕疼,她有些害怕的看着盛怒的邵飛揚,從來沒想過,邵飛揚竟然有這麼大手勁,也從來沒想過,邵飛揚有這麼可怕的一面。
“放手?胡敏兒你是我的老婆,你竟然讓我放手?”邵飛揚譏誚的看着胡敏兒,一雙眼中露出細碎的猙獰與掠奪之色。
“邵飛揚,我們之間是怎麼回事,你自己心裡清楚,放開我!你喝多了,別發神經!”因爲邵飛揚的靠近,胡敏兒才發覺邵飛揚喝了不少酒,說話的時候不斷的噴着酒氣。
“我是清楚,清楚的不能再清楚,胡敏兒,不清楚的那個人是你!”邵飛揚說着,一把扯過胡敏兒,低頭就封住她的嘴。
既然不管他怎麼做,在她心裡他都是個卑鄙小人,那就索性坐實了這一點好了。
“唔——邵飛揚,你做什麼?混蛋!唔——你放開我!放——”胡敏兒沒想到邵飛揚竟然會親她,嚇得死命的掙扎了起來,她從來沒想過要跟邵飛揚兩個糾纏不清。
“做我新婚之夜就想做的事,做我身爲一個男人,一個丈夫應該做的事,胡敏兒,你給我弄清楚,我是你老公,我纔是你的男人!”邵飛揚說着,一把扯落胡敏兒的外套,然後不客氣的在胡敏兒脖子上的吻痕處用力的一吮,將青雲留下的痕跡給遮蓋住。
“啊——”胡敏兒忍不住尖叫,“邵飛揚,你瘋了!你放開我,放開我!”
儘管胡敏兒拼命的掙扎反抗,但是仍舊敵不過邵飛揚的強勢,不說男女在體力方面的先天差距本就明顯,再加上胡敏兒被青雲折騰了好幾次,原本就體虛無力,而邵飛揚有喝了酒,帶着怒氣,不控制力道,很快就將胡敏兒給壓在了沙發上,衣服也扯得七零八落。
“放開你?胡敏兒,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開你,你是我邵飛揚的妻子,想要離開我,除非我死!”邵飛揚眼中已經是一片猩紅,尤其是在胡敏兒此刻衣不蔽體的情形下,他清楚的看到胡敏兒身上數不清的吻痕,恨得只想將這個女人給掐死。
“邵飛揚,你別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你清醒一點,放開我!”胡敏兒被邵飛揚瘋狂的模樣給嚇壞了,一邊攏着自己的衣服遮住自己,一邊大吼。
“約定?讓那個狗屁玩意去見鬼!”邵飛揚已經保持不了冷靜,此刻胡敏兒跟他提約定的事情,無異於雪上加霜,更刺激的邵飛揚非要得到她不可。
“邵——唔——”胡敏兒一邊捶打着邵飛揚的後背,一邊還想跟他理論,可是邵飛揚厭煩了,低頭封住胡敏兒的小嘴。
感覺到身上最後一片遮羞布被扯落,感覺到邵飛揚身體的火熱,胡敏兒心中閃過一絲絕望,就在她覺得自己要躲不過去的時候,突然發現茶几上放着一個水晶的音樂盒,她想也不想拿起那個音樂盒用力打在邵飛揚的頭上。
邵飛揚眼睛倏地睜圓,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胡敏兒的身上。
就差一步。
胡敏兒已經完全脫力,手中的音樂盒掉在地攤上,粗喘了一會後,從又力氣將邵飛揚從她身上給推開,然後從地上飛快的抓起一件外套將自己**的身體給包裹住。
“混蛋!混蛋!混蛋!”胡敏兒生氣的對着沙發上的邵飛揚又是踢又是打的,隱忍了許久的眼淚奪眶而出,“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沒一個好東西!難道我就長了一張被強暴的臉嗎?混蛋!混蛋!都是混蛋!”
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胡敏兒發泄了一會後,發現邵飛揚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她一眼瞥見那個水晶音樂盒上的血跡,心裡頓時一慌,也顧不得生氣了,掰過邵飛揚的頭一看,發現邵飛揚額頭上有血留下來,臉色慘白,嚇得她忍不住尖叫起來。
她殺人了?她殺了邵飛揚?啊——
“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胡敏兒嚇壞了,身子忍不住哆嗦起來,連聲音都顫得不像話,手指哆哆嗦嗦的探向邵飛揚的鼻子,在察覺到邵飛揚還有氣的時候,腿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哭起來。
“嗚嗚——爲什麼你們一個個都來欺負我!都來欺負我!嗚嗚——青雲也是,你也是,你們都一樣!嗚——都是混蛋!混蛋!混蛋!”胡敏兒坐在地毯上,揪着衣服哭的不能自已,“混蛋!都是混蛋!都來欺負我!混蛋!嗚嗚——”
不知道哭了多久,胡敏兒才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拿着自己的衣服,回到自己的臥室裡去。
wWW★тт kān★¢ ○
聽到胡敏兒臥室門從裡面反鎖的聲音,在沙發上昏迷的邵飛揚睜開眼睛,之前眼中的戾氣與瘋狂之色褪去,此刻邵飛揚的眼中帶着讓人捉摸不透的平靜,他看着胡敏兒臥室的門良久後,幾不可聞的微微嘆了一口氣。
想到剛剛胡敏兒崩潰的哭罵聲,邵飛揚心裡劃過一絲不忍,他是不是做錯了,誤會她了,將她給逼的太狠了?
想到之前她在他身下嚇得如同受驚的小兔子一般的眼神,邵飛揚心中劃過一絲懊惱,今天晚上,他將之前好不容易營造起來的信任一手給打碎了,他將那個女人嚇壞了!
在沙發上翻了個身,邵飛揚看着自己幾近光裸的身體,無奈而又懊悔的深深嘆一口氣。
他沒有辦法對青雲對胡敏兒做的一切不在意,假裝視而不見,結婚前,他還可以試圖麻痹說服自己,這是胡敏兒的私事,是胡敏兒的過去,但是現在,他再也不能假裝視而不見,再也不能自欺欺人!
青雲!
不管你在胡敏兒心裡是顆小草還是已經長成參天大樹,我都要將你連根拔起,讓你永遠的滾出胡敏兒的心。
將地攤上的水晶音樂盒給拾起來,邵飛揚用手指將音樂盒上的血跡給擦乾淨,才用手碰了碰自己被砸傷的頭,嘶——該死的疼!
這個女人難道是想謀殺親夫?
一想起胡敏兒剛剛以爲他死翹翹了,嚇得魂不附體,哆哆嗦嗦的樣子,邵飛揚臉上就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
真是上輩子欠了她的!
胡敏兒受了驚嚇,一進房間就躲在被窩裡,蒙着被子瞪着天花板發呆,腦子裡一團亂麻,不知道今後該怎麼辦,胡思亂想了一夜,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她才頂着一張灰敗的面容下牀去洗了把臉,找了套衣服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然後畫了濃妝,將自己收拾的勉強能見人了之後,拿着自己的包包準備出門。
她昨晚考慮了很久,她還是出去住一段時間,徹底冷靜一下好了。
一推門出去,就看到邵飛揚正穿着圍裙在廚房裡忙碌着,聽到開門聲,轉過頭來看到胡敏兒露出一個陽光般燦爛的笑容,說道:“早安!”
“早,早安!”胡敏兒被邵飛揚臉上的無害笑容晃得眼花,結結巴巴的開口,她以爲邵飛揚已經離開了,誰知道他竟然在做早飯。
心虛的在邵飛揚的額頭上瞟了一眼,發現邵飛揚額頭上貼着一個創可貼,胡敏兒連忙別開臉。
“早飯馬上就好,你去擺碗筷!”邵飛揚一眼就看到胡敏兒手中的包包,不給她開溜的機會,對着胡敏兒說,語氣帶着點兒強勢,又顯得理所當然,因爲同居這些天,邵飛揚跟胡敏兒兩個人在家務事上,一向是分工明確的。
“哦!”胡敏兒愣愣的點點頭,朝着廚房走去,走了兩步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被邵飛揚給牽着鼻子走了,連忙打住,看着邵飛揚說:“我不吃早飯了,有急事,先出去了。”
說完轉身就打算離開。
“敏兒!”邵飛揚顧不得放下手中的鏟子,快步走上前抓住胡敏兒的胳膊。
“你放開我!”昨天晚上不愉快的經歷猶在,胡敏兒尖叫了一聲,拼命的反抗。
邵飛揚連忙放開胡敏兒的胳膊,繞到胡敏兒的面前擋住胡敏兒的路,看着胡敏兒如同受驚的小刺蝟般眼神充滿防備,邵飛揚眸色一暗,然後看着胡敏兒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說道:“昨天晚上是我不好,我喝多了,對不起。不過你放心,那種事,今後不會再發生了,等我們合約一到期,我們就去辦理離婚手續,我絕對不會反悔的。”
有的時候,退也是進,一味的緊逼,一味的前進,只會將這個女人給逼近死衚衕裡不出來,他前進的步子再大,也沒有意義。
不可否認,在揣測人心方面,邵飛揚是個高手,他的一番誠懇的道歉跟保證,讓胡敏兒詫異,也安撫了胡敏兒心中的恐懼跟排斥,雖然兩個人馬上恢復到之前那種友好相處的關係是不可能的,但是至少最大可能的修補了昨天晚上的裂痕。
尤其是邵飛揚還主動提起他跟胡敏兒之間的合約,並作出承若,也暗暗的提醒他跟胡敏兒目前所處的身不由己的狀態。
面對胡敏兒的狐疑與不信,邵飛揚一臉坦然的供胡敏兒打量,“那個,昨天我想起來了以前的事情,將你當成別人了。”
如果坦誠道歉不夠,再加上一個謊言呢?
“你——說真的?”胡敏兒心裡相信了一些,昨天晚上的邵飛揚的確太陌生了,言行也出人意料,今天看起來正常多了。
“抱歉,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歡喝酒的,昨天我……然後你回來的時候看到你脖子上……我就想起來一些以前的事,一時犯了混。”邵飛揚欲言又止,似真似假的說,語氣難掩懊惱。
“你的酒品可真不怎麼樣,以後還是不要喝酒了!”胡敏兒是相信了邵飛揚的話,邵飛揚有過去,胡敏兒知道,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情,但是聽邵飛揚這麼含糊的一提,自動補腦了一下,突然覺得邵飛揚也不是那麼的不可原諒。
“今後肯定不喝了,一次就夠我出醜的了!”邵飛揚立刻揚起一個笑臉,然後對着胡敏兒說:“我做了早餐賠罪,肯不肯賞臉?”
“什麼是你做了早餐賠罪?分明就是輪到你做飯了而已!”胡敏兒不滿的白了邵飛揚一眼。她跟邵飛揚同住一個屋檐下,家務事向來是劃分的清清楚楚的。
“昨天也不知道是誰沒做晚飯!”邵飛揚看到胡敏兒得意的神色,忍不住抱怨的嘟囔了一下,那聲音絕對夠胡敏兒聽得清楚。
“你還提昨天晚上的事!”胡敏兒生氣的瞪了邵飛揚一眼。
“算我沒說!”邵飛揚立刻回了一句,然後拉着胡敏兒的胳膊向廚房走去,邊走邊討好的說:“我今天早上做了你最喜歡吃的蔥油芝麻餅。”
胡敏兒跟着邵飛揚進了廚房,然後自覺地擺起碗筷來,雖然跟邵飛揚之間還有一些不自在,但是胡敏兒儘量忽略掉,邵飛揚今天跟她提起合約的事情,她知道自己就算是對邵飛揚有意見,這個時候也不能毀約。
邵飛揚見胡敏兒妥協,心裡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只要胡敏兒還在乎他們之間的合約就可以,時間還長,他還有機會。
一頓早飯在邵飛揚刻意營造的美滿氣氛下進行,兩個人雖然各懷心思,但是這頓飯吃得也算是完滿,吃完了飯,邵飛揚拿起公文包去上班了,離開之前還跟胡敏兒商定了一下晚上的菜譜,囑咐胡敏兒這次一定不可以再讓他餓肚子才離開。
胡敏兒原本也是想要避開邵飛揚纔出門,現在跟邵飛揚之間的隔閡消除了,自然是沒有必要離開了,於是回到臥室裡補眠去了。
青雲一覺睡起來發現身邊的人不見了,懊惱的拍了拍腦袋,他這些日子太忙了,好長時間沒有好好睡一覺,結果一睡就睡死了,就這麼輕易的讓那個女人給逃了,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將他的話給聽進心裡沒有。
就在青雲打算打電話給胡敏兒質問胡敏兒無情的棄他而去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青雲一看手機上的號碼,連忙接了起來。
“什麼事?”
“青雲,流雲那邊有消息了,你在哪裡?”電話那邊的聲音帶着欣喜與急切。
“人在哪裡?我馬上過去!”青雲一聽是流雲的消息,立刻飛快的一邊用下巴跟肩膀夾着手機,一邊穿好衣服。
那邊的人報出一個地址,青雲掛斷電話之後,匆匆離去。
流雲跟龍卿兩個被關在一個地窖裡,這地窖不是一般的地窖,周圍有不少機關,當青雲帶人找到他們的時候,流雲跟龍卿兩個已經被地窖裡的水快要沒頂了,流雲站在水裡,水已經到了他的脖子,一低頭就能侵入他的口腔,而龍卿已經昏迷過去,爲了怕龍卿被水淹死,流雲抱着龍卿的腿將她半舉着,就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在水裡呆了兩天兩夜,要不是青雲他們找到了這兩個人,不用半天,這兩人就是不被水淹死,也會因爲流雲脫力而死。
“死女人,我們總算活過來了!”被救上來的那一刻,流雲虛脫的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但是他懷裡抱着的龍卿卻依舊被他護得好好的,不但沒脫手摔出去,而且沒磕到也沒碰到。
------題外話------
謝謝美妞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