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孝心,其實她心裡是在意的
“你這是怎麼說話的你?!這就是你跟長輩說話的態度?豈有此理!”錢老太太聽了錢易陽的話,當場發飆。
“長輩?他什麼時候成了我的長輩?”錢易陽冷冷的瞥了一眼暗自得意的錢易仲,冷哼一聲,“兒子是我的,我滿月宴我想辦就辦,不想辦就不辦,誰也管不着!”錢易陽撂下一句話,自己轉着輪椅就往外走。
“臭小子,你給我站住,誰準你走了?給我回來!”錢老太太被錢易陽氣的抓狂,在錢易陽的身後喊。
可是錢易陽是誰?他又不是錢家那些汲汲營營的天天數算着錢家的家產過日子的人,錢家任何人的威脅在他眼裡都是空氣。
錢易陽離開了,蘇小小卻沒有,不是錢易陽故意丟下她,而是錢易陽臨走的時候拉着蘇小小想要一起,卻被蘇小小甩開了。
蘇小小就不明白了,既然這麼多人都贊同辦滿月宴,而滿月宴對於錢家的孩子來說代表着被認同,意義重大,爲什麼錢老爺子跟錢易陽兩個卻不同意辦?還將局面鬧的這樣僵?
難道,錢易陽跟老爺子不打算認她的孩子?
不!怎麼可能!這個想法一從腦海裡冒出來,蘇小小就連忙將它從腦海裡甩出去。
“真是氣死我了!這個錢易仲,真是要活活把我老婆子氣死!”錢老太太在錢易陽走後,仍舊餘怒未消,一邊喘着粗氣,一邊數落着。
“奶奶,你消消氣,先喝口湯。”錢易仲說着便端起錢老太太的湯碗來,殷勤的送到錢老太太面前。
“不喝!氣都氣飽了,哪裡還能喝得下去!”錢老太太生氣的將錢易仲的手往外一推,湯水灑了錢易仲一手,要是平時,錢老太太肯定心疼的不行,但是這次老太太被氣狠了,直接將臉扭到一邊去。
“蘇小小,你到底又給易陽下了什麼迷藥?爲什麼易陽說不辦滿月宴了?你知不知道在錢家,滿月宴有多麼重要的意義?”秦蓮香見老太太真上火了,又見蘇小小落單,覺得自己出氣的機會來了,當着家裡人的面,對蘇小小疾言厲色的質問。
坐在下手的錢易楓看到這一幕,本能的想要聲援蘇小小,卻被他身邊的錢易桐給眼明手快的扯了一下,錢易楓氣憤的瞪着阻攔他的錢易桐,卻見錢易桐對着他輕輕的搖頭。
這事五哥要是出聲了,只會讓事情更加複雜,他相信三嫂會處理好,秦蓮香,根本不是三嫂的對手。
而且,他們也十分好奇,爲什麼三哥不想爲小寶寶辦滿月宴。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是我不想給孩子辦滿月宴?”蘇小小雙眼一眯,看着秦蓮香,目光中帶着絲絲凜冽的寒光。
現在最應該生氣的人不是她麼?爲什麼她反而成了被質問的那一個?難道她想要自己拼了命生下來的孩子不被認同?笑話!
看錢易陽離開了,錢老太太又識人不清的,覺得她沒有人撐腰了,跟軟柿子一樣好捏吧了是吧?她蘇小小從來沒想過要扯誰的大旗,狐假虎威那一套,她根本不屑用!
秦蓮香被蘇小小的眼神看的渾身冷颼颼的,蘇小小眼中的寒光讓她有一瞬間的退縮,但是看到蘇小小身邊空了的那個位置,想起蘇小小自從嫁到錢家來她所受的氣,秦蓮香又充滿了鬥志。
“這還用問?易陽不管做什麼事都是及有分寸的,他怎麼可能明知道錢家的滿月宴的傳統還這麼任意妄爲,一定是你這個不知進退的野女人挑唆的他!”秦蓮香眼中充滿恨意,不甘示弱的回瞪着蘇小小,心裡越想也覺得是這麼回事。
“不得不說,作爲一個母親,你可真是不瞭解你的兒子。”蘇小小刻意將“你兒子”三個字咬得無比清晰,臉上也露出濃濃的譏諷,或許婆婆跟兒媳就是天生的情敵,她已經放棄跟秦蓮香的這段關係了,她們之間的障礙大概永遠也清除不了。
“易陽是從我肚子裡爬出來的,我當然瞭解他,至少比你瞭解他!”秦蓮香因爲蘇小小的諷刺,聲音也變得尖銳起來。
“你說不同意給孩子辦滿月宴就是沒分寸不守錢家的規矩?”蘇小小並沒有打算跟秦蓮香再多糾纏下去,這裡畢竟是老爺子的地盤,大房二房的人都在,即便是秦蓮香不知道好歹想要別人看他們三房的笑話,她蘇小小卻沒有綵衣娛親的心思。
“當然!只有你這種小門小戶,沒有教養的女人才能挑唆易陽做出這種事情來,你看看你將老太太氣的,蘇小小,你這是想讓我們錢家家宅不寧,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秦蓮香越說越來勁,越說越覺得真是這麼回事,看蘇小小的眼神充滿厭惡跟憎恨。
最好是趁着老太太發火,將這個女人給趕出去,上次沒能弄死這個女人,這次也堅決不能讓她好過。
“小小不是那種人,三嬸,我勸你最好還是找我三哥問明白了緣由再說。”錢易楓終於還是沒能忍住,他無法看蘇小小被人攻擊而置之不理,只不過,爲了不給蘇小小帶來困擾,他極力的壓抑着自己心中翻滾的情緒。
“哼!你才認識她幾天?你跟她見過幾次面說過幾次話,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憑什麼這麼說?”一聽到錢易楓的話,秦蓮香的火氣更大了,這個錢易楓,沒事瞎出什麼頭!
“你簡直——”錢易楓怒了,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錢易桐給飛快的接了過去,“你簡直說的太對了,三嬸!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跟我三哥認識二十幾年了,從來沒有看透過他的心思。”
“你又出來瞎搗什麼亂!”秦蓮香沒好氣的瞪了錢易桐一眼,心裡對蘇小小的怨氣更重,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狐媚手段,讓家裡一個兩個的都幫着她說話。這錢易桐明面上是幫着她說話,但是這陰陽怪氣的語調,是個傻子都能聽出來他的意思。
“易桐!你怎麼跟你三嬸說話的,哪有這麼說你三哥的?”甄採華生氣的呵斥了一聲錢易桐,在看到錢易楓緊繃的臉色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怒氣,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沒事瞎攙合三房的事情幹嘛?
還嫌他們二房最近不夠倒黴?
“我該怎麼跟三嬸說話?我誇她也不行?”錢易桐故作不解的聳了聳肩,然後乖乖的閉上嘴不再開口。
自從錢老太太識人不清之後,他在家裡的表現比之以前收斂了很多。
“蘇小小,你說說,你到底是存了什麼心思,不給孩子辦滿月宴?”見錢易楓跟錢易桐兩個老實了,秦蓮香又將火力轉移到蘇小小的身上來,一副蘇小小今天不給她個合理的解釋,她絕不罷休的模樣。
“對!你老老實實告訴我,爲什麼不讓家裡給孩子辦滿月宴?”一邊的錢老太太雖然在置氣,但是耳朵卻一直在聽着動靜,在秦蓮香問完之後,也生氣的質問蘇小小。
“媽,你看看,我就說小門小戶的人娶進來上不了檯面吧?沒見識沒教養的讓人頭疼。當初我就不同意這門婚事,你說說這孩子要是不辦滿月宴,那些素來跟我們錢家交好的人該怎麼看我們?還以爲小寶寶是不知道哪裡抱回來的野種呢?這種壞規矩的事,你可不能縱容。”最好是嚴懲,將蘇小小給踢出錢家大門去。秦蓮香在心裡得意的想。
“快說!”錢老太太聽了秦蓮香的話,臉色更加難看了,態度也更加嚴厲。
“蘇小小你快點老實交代,你到底是存了什麼心思!”秦蓮香在一邊幫腔,狐假虎威的讓人噁心。
“這恐怕就要好好問問錢老爺子了!”蘇小小說着,轉頭看着主位上正襟危坐的錢老爺子,面色一凜。
“這事怎麼又扯到老爺子身上了?蘇小小你別想妄圖推卸責任!”秦蓮香看着不動聲色的冷冷看着這一切的錢老爺子,沒來由的打了個冷戰。
“我有必要推卸責任嗎?難道我這個做媽媽的希望自己的孩子不被認同?看在你表面上這麼緊張我孩子的份上,我就好心的告訴你吧,滿月宴不辦,是老爺子的意思。你嘴裡那個沒有分寸不守規矩,哦!對了,還有一個沒有教養上不了檯面的人就是老爺子,你有什麼事,正好當面問老爺子。相信老爺子會原原本本的將緣由告訴你的,我正好心裡也有些不解,順便沾沾你的光,聽聽老爺子的意見。”蘇小小冷笑的看着秦蓮香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然後又轉頭看向錢老爺子,嘴角溢出一抹冷笑。
想要什麼事都不出面,躲在幕後操縱大局,也得看有沒有操縱所有棋子的能力。她蘇小小可不是個容易被人掌控的人。
“哼!鬧夠了?!”秦蓮香不敢置信的看向錢老爺子,想要從錢老爺子的表情上找出蛛絲馬跡說明蘇小小剛剛那些話是胡言亂語,見老爺子臉上的烏雲越積越重,秦蓮香嚇得禁不住哆嗦起來。
“爸,這,這究竟是爲什麼?”秦蓮香雖然很怕錢老爺子,但是卻很會利用自己手中的籌碼,想起那個快要滿月的孩子,秦蓮香立刻又來了跟錢老爺子對峙的勇氣,這事說到底是她佔理。
“我們三房本來就人丁單薄,耀軒走得早,易陽又結婚結的晚,這別人家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上小學了,子謙這還不到滿月,你怎麼能——”秦蓮香說着,就裝模作樣的落下淚來。
在錢家守寡這麼多年,秦蓮香很清楚連老爺子跟錢老太太的軟肋在哪裡,錢耀軒是她在錢家的保命符,每次她惹錢老爺子跟錢老天天生氣,只要將這張保命符拿出來念一念,錢老爺子跟錢老太太就是心裡再生氣,也會給她留幾分餘地。
“夠了!”錢老爺子被秦蓮香哭鬧的頭疼,生氣的怒吼一聲,“你還好意思提耀軒,要不是當年你將耀軒逼的不着家,耀軒也不會這麼早就去了!”
“爸!”秦蓮香沒想到錢老爺子竟然將錢耀軒的死推到她的身上,立刻又驚又怒的喊了一聲。
“閉嘴!給我回去老老實實的帶着,再鬧得家宅不寧,你就給我滾出去,我就當錢家沒你這麼個人!”錢老爺子看着秦蓮香不耐煩的吼。
“我——”秦蓮香沒想到錢老爺子竟然會發這麼大的火,懾於錢老爺子的淫威,秦蓮香此刻突然想起蔣麗的死來,還有錢易楓也差點沒命的事,想起錢老爺子這些心狠手辣,殺人於無聲無息的手段,秦蓮香就覺得背後有冷汗滲出來,乖乖的閉上嘴,她可不想被錢老爺子給秘密處置了。
蘇小小見錢老爺子不過是兩句話的功夫就將秦蓮香給教訓乖了,看秦蓮香的眼神劃過一絲譏誚,她當這個女人多麼抗高壓呢,沒想到如此的不堪一擊。
秦蓮香一側臉,正好對上蘇小小的目光,氣的她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賤人,你給我等着!”
蘇小小冷冷的移開眼,根本不將秦蓮香這欺軟怕硬的態度放在眼裡,因爲她蘇小小向來不是軟蛋,這滿月宴的事情,她要一個交待。
“爺爺,我想知道,爲什麼你不想給子謙辦滿月宴?難道你跟他們說的那樣,不想承認子謙錢家人的身份?”蘇小小目光平靜的看着錢老爺子,在提及“他們”的時候,眼睛向錢家大房跟二房那些看好戲的人瞟了瞟。
“胡說!子謙是我錢家的曾孫,我怎麼會不承認他的身份?”錢老爺子聽了蘇小小的話,不悅的皺眉看着蘇小小,目光犀利,帶着威壓。
“那是爲什麼?”蘇小小不解的追問。
“爺爺,滿月宴對我們錢家的孩子來說意義重大,要是子謙的滿月宴不辦,外面的人恐怕對他——”錢易仲開口道。說完,還別有深意的看了蘇小小一眼,蘇小小卻只當沒看到錢易仲眼睛裡的那些探究。
“就是!老頭子!你給我說說,爲什麼這子謙的滿月宴你不給他辦?我要知道理由!”聽錢易仲出聲,錢老太太立刻緊隨其後的幫腔。
錢老爺子瞪了錢易仲一眼,然後又看向餐桌上的錢家其他人,尤其是錢耀瑞跟錢耀友問道:“你們也不知道原因?”
冷不丁被點名的錢耀瑞跟錢耀友露出詫異之色來,兩個人面面相覷,最終不解的搖了搖頭。
“哼!子謙滿月那天,剛好是你們母親的忌日,這日子連易陽這個小輩都記得,你們這座兒子的做兒媳婦的卻忘得一乾二淨,你們真是好!”錢老爺子生氣的一拍桌子,氣的渾身直抖。
他年紀大了,越來越重視兒孫們的孝心,眼裡最見不得不孝子孫,他如今算是徹底看明白了,這大房跟二房的人,平日巧言令色,實際上最是冷血,反而整日看起來冷冰冰的錢易陽,內心卻是個十分重感情的人。
錢耀瑞跟錢耀友聽了錢老爺子的話,立刻臉色大變,露出一副哀慼之色來,只不過如今他們就是真的悲痛欲絕,在錢老爺子眼裡看來都是在做戲罷了。
“難爲三弟將奶奶的忌日記得這麼清楚,是我們不好。”錢易仲滿臉羞愧的低下頭。
餐桌上的大房跟二房的其他人也都低頭不語,一副懺悔的模樣。
錢老爺子冷哼了一聲,然後帶着愧疚之色看向蘇小小,說道:“我前段時間拿着子謙的生辰八字去找大師批了字,大師說這孩子在三歲之前,多災難寡親緣,滿月宴的日子又跟——這事日後我老頭子會補償那孩子的,你不要多想。”
“爺爺,是我不好,我來錢家日子太短,很多事情還不清楚,一時間又因爲護子心切,所以冒失了。”蘇小小聽錢老爺子放下身段解釋,立刻懂事的道歉。
多災難寡親緣?蘇小小心裡直嘀咕,這是哪個睜眼說瞎話的坑貨批的字?唉!沒想到老爺子一大把年紀了,經歷過這麼多風浪了,竟然還這麼封建,都什麼時代了,還找人批八字。
“這次不怪你,哪有當媽的不護着孩子的,倒是有些不孝子孫,不念舊情的!”錢老爺子對蘇小小的識時務很是看好,但是在看到餐桌上的其它人的時候,臉色又陰沉了下來。
“你這個老傢伙,孩子們說是要辦滿月宴也是出於好心,畢竟這是我們錢家的老傳統了,一時間哪裡會想那麼多!”錢老天太沒好氣的瞪着錢老爺子,說道:“依我看,這雖然日子特殊,也不能委屈了小小跟孩子,滿月宴不能大辦,就發請帖告訴親朋好友,解釋下原因,然後我們自己家裡的人在家裡辦一個小型的宴會就好了。”
“這個——”錢老爺子聽了錢老太太的話猶豫了起來,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這又什麼好猶豫的?就像是今天這樣,家裡人一起吃個飯,又不大肆鋪張,將該走的過程走一遍,犯不着什麼忌諱!”錢老太太態度強硬。
“爸,我媽在世的時候最是喜歡小孩子,我想她在天有靈,也不會怪罪的。”錢耀友說道。
“是呀,爸,我媽是個明白事理的,不會在意這些的。”錢耀瑞也立刻幫腔。
“既然你們都不反對,那就這麼辦吧,這也算是個兩全其美的法子。”錢老爺子嘆一口氣,眼睛看着前方有點飄忽,彷彿是想起了前妻的事情,於是飯桌上的人也都沉默,坐着一動不動,陪着錢老爺子發呆。
“吃完就散了吧!”錢老爺子出了一會神,發現飯桌上的人都坐着沒動,無力的朝着衆人揮揮手。
於是,大家都起身,各自散了。
“三嫂!”蘇小小剛離開錢老爺子那棟房子,就被人喊住了。
“什麼事?”蘇小小轉身看着走過來的錢易桐跟錢易楓問。
“沒事就不能喊你了?”錢易桐吊兒郎當的開口,一副欠扁樣。
“你還真是無聊!”蘇小小白了錢易桐一眼,然後看着錢易楓的腿問:“你的傷都好利索了?”
之前錢易楓被錢老爺子用了刑,腿上有幾道傷口深可見骨,又因爲長時間沒有醫治,發炎化膿,錢易陽從她這邊拿了藥給他,不知道恢復的怎麼樣了。
“三哥給我的藥藥效很好。”錢易楓沒想到蘇小小竟然關心他的傷,語氣有些激動,看着蘇小小說:“他那個人外冷內熱,其實很重感情,你不要因爲這次的事——”
錢易陽跟蘇小小在桌子底下的那些小動作,能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一直注意着她的錢易楓,雖然他心裡不願意講錢易陽的好話,但是他不希望看到兩人吵架,因爲蘇小小會傷心。
“得了,說的我好像是個不明白事理的似的,我犯不着爲這點事生氣,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嘛。”蘇小小打斷錢易楓的話,不以爲意的說。
其實她心裡是在意的,在意錢易陽不跟她說明原因,害得她胡亂猜測。
錢易楓看出蘇小小臉上的不自然來,聰明的沒有再多說什麼。
“三嫂,我說你身材怎麼恢復的這麼快,這還幾天出月子呢,身上的肉就甩的差不多了,是不是有什麼減肥的秘訣?”錢易桐打量了一會蘇小小,滿含期待的問。
“去!你一個大老爺們關心這個做什麼!我看你就是太閒了!”蘇小小沒好氣的白了錢易桐一眼。
“我這不是覺得三嫂你有訣竅,想要學了用來泡妞,你們女人最在意自己的體重,有了這個訣竅,什麼樣的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錢易桐被蘇小小說的面色一僵,特地將“你們女人”幾個字咬得非常重。
“不務正業!”蘇小小瞪了錢易桐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
“三嫂,三嫂,透漏點兒!”錢易桐巴巴的跟上蘇小小,一路上都在爲訣竅的事費盡脣舌,錢易楓跟在一邊,默默的走着。
等三個人離開之後,他們身後的小花園後走出一個人來,看着遠處的蘇小小,眼中滿是陰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