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詭異
不管胡景蘭出不出席蘇羽喬的婚禮,都已經阻攔不住蘇羽喬嫁給黃明的決心,根本於事無補,不過蘇小小聰明的沒有說出來,她怕自己說出來,胡景蘭再氣暈過去,雖然,胡景蘭心裡也清楚這一點。
與胡景蘭又閒聊了一陣,蘇小小就回去了。
胡景蘭看着蘇小小的背影,心裡有些不捨,這麼聰明伶俐的女子怎麼就不是她的孩子?蘇羽喬哪怕有蘇小小十分之一的頭腦,她們母女也絕對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從昨天醒過來之後,她看着這冰冷無人的房間,心裡就禁不住無數次的想,她這是何苦來哉?
唉!兒女都是債啊!
蘇小小回到家的時候,客廳裡很熱鬧,錢易桐的外傷已經好的差不多,這個女人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是個閒不住的性子,這不,剛一能下地,就閒不住了,蘇小小還沒進門就聽到錢易桐嘰嘰喳喳的聲音。
“龍卿,該你了該你了,哎呀不是我針對你啊,實在是你這運氣實在不咋滴,不過你也別難過,有倒是情場得意,賭場失意,這都是正常的正常的。”錢易桐看着對面苦着一張臉的龍卿,笑的尖牙不見眼的,十分猥瑣。
“這次能不能換個別的?”龍卿苦惱的看着錢易桐請求。
“就說真心話跟脫衣服兩個,要不你選擇脫衣服?”錢易桐兩隻眼睛賊溜溜的瞄着龍卿,在看到龍卿胸部的豐滿處兩眼放光,吞了吞口水。
龍卿被錢易桐調戲的目光給看的渾身不自在,她當然不可能選擇脫衣服了,錢易楓還在場呢,她現在真後悔上了錢易桐的賊船,就不該看着她無聊可憐,一時心軟,陪着她玩什麼真心話大冒險,根本就是被這個傢伙給捉弄。
龍卿現在真是體會到了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我不管,反正這次真心話和脫衣服我都不選,除非你換一個!”龍卿被錢易桐給逼的沒辦法了,也耍起賴來了。
是在不是她沒有風度,不肯願賭服輸,而是這錢易桐這丫的太可恨了,玩這種遊戲,她明顯是個中好手,幾乎每次都是將瓶子轉到她這邊停下,而且她問的問題,一個比一個難回答,一個比一個讓她難以啓齒,比如說,流雲在哪方面能滿足她嗎?她對流雲的尺寸感到滿意嗎?她跟流雲每次要持續多長時間,兩個人每次完事後是誰收拾戰場,流雲會在事後摟着她溫存說些甜言蜜語的話還是一個人倒頭呼呼大睡?……
要不是看在錢易桐已經是個病號的份上,龍卿非將她給打殘了不可!要不是知道錢易桐跟流雲兩個真的有血緣關係,龍卿甚至都懷疑錢易桐這個傢伙是自己的情敵。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惡趣味的人!
“那就再加上一條!”錢易桐見龍卿拉下臉,知道自己是將龍卿給逼急了,於是很好商量的開口。
“什麼?”有了上次的經驗,龍卿這次可不會傻得再不問明白就答應錢易桐什麼,不是她真小人,而是錢易桐這丫的根本就不是個君子。
“要是真心話跟脫衣服你都不選,那麼你就跟我五哥舌吻三分鐘好了。”錢易桐一副施恩的語氣說。
“錢易桐!”龍卿惱羞成怒的低吼了起來,雙拳緊握,不然她真怕控制不住自己,一巴掌將錢易桐那張猥瑣的又帶着看好戲的得意的臉給拍歪了!
“這本來就是遊戲規則嘛,一早就說好了的,龍卿你可別告訴我你輸不起!”錢易桐佯裝防備的看着龍卿,眼裡全是算計的壞笑。
龍卿這個女人看起來挺成熟的,但是在某些方面卻單純的可以,不怪她惡趣味的拿着她逗樂子,實在是這些天她老是被逼着躺在牀上,都要發黴了,如果再不讓她找點樂子,她真的會悶死!
“小七!你少欺負你嫂子!”蘇小小看龍卿一張臉因爲生氣漲的通紅,對着錢易桐不滿的呵斥道。
這個女人的劣根性真是一點沒變。
“三嫂,這可不是我欺負她,願賭服輸。”錢易桐爲自己辯解,但是對上蘇小小的目光看似坦然,實際上卻帶着些無聊與心虛。
“行了,家裡就你能折騰!”蘇小小也不會去過分的苛責錢易桐,她知道這個女人的性子就是如此,真要是她整天安安靜靜的什麼也不做,她反倒要擔心了。
“不想我在家裡鬧騰,快點將我給嫁出去不就結了?三嫂,我託你辦的事怎麼樣了?我這什麼時候能跟自己的未來老公見個面吃個飯,聊聊天打打炮什麼的?”錢易桐撅着嘴不滿的問。
“好好一個大姑娘,整天每個正形!”蘇小小聽了錢易桐的話,眉心一皺,不滿的瞪了她一眼。自從錢易桐說要嫁給唐彧,蘇小小跟唐彧通過電話之後,就一直留意着唐彧那邊的動靜,前兩天唐彧那邊發生了些事,那個傢伙還中了槍,命懸一線,而更讓人頭疼的是,季靜不知所蹤,具體的事情蘇小小還沒有弄明白,但是光知道這些,她就知道,現在不能給唐彧火上澆油。
“三嫂!小小!你看看我,整天在家裡遊手好閒,攪得家裡雞犬不寧的,還要浪費不少的人力物力,這多不合適啊,不如就將我這個米蟲給放到別人家的糧倉裡,去禍害別人,總比禍害自家人好吧?”
“就你歪理多,難道錢家還養不起你?”蘇小小沒好氣的戳戳錢易桐的腦袋,雖然她手上沒用多少力氣,甚至可以說是剛碰到錢易桐的腦袋呢,錢易桐就誇張的倒向一邊,大叫着:“三嫂,你怎麼可以虐待傷患!太過分了!這家裡沒法呆了!五哥救我!”
“行了,你少鬧騰着點,沒看你三嫂心情不好嗎!”錢易楓接住了錢易桐的身子,將她給扶正了,也沉下聲音說。
“我也心情不好!五哥,你偏心!明明我們兄妹纔是最親的,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連你都不疼我了,我在這個家裡還有什麼意思?”錢易桐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收斂,繼續誇張的嚎叫。
錢易楓在聽到錢易桐的話之後,扶着她的手猛地一僵,臉色陰沉的厲害,冷氣外放!
“怎麼了?”蘇小小不解的看着錢易楓,她好像覺得錢易楓回來這幾天,總給人感覺有些不對勁。
“沒事,我先回房了,你們聊!”錢易楓避開蘇小小探尋的目光,起身徑直回到房間去了。
“怎麼最近我老是感覺我五哥怪怪的,他不會出什麼事吧?”錢易桐見錢易楓丟下她不管離開了,也收斂了些,看了一眼錢易楓房門的方向,擔憂的問。
“你能管好你自己,我們就謝天謝地了!”蘇小小不客氣的噎了錢易桐一句。
“小小,跟唐彧的事,我是認真的。”錢易桐收起自己的那些玩世不恭的調調,一臉正色的說。
“就是因爲你說是認真的,才更可怕!”蘇小小跟錢易桐說話,也沒什麼可避諱的,龍卿也不是外人,大家都是女人,交流起來更方便一些。
“小七,我問你,你跟簡傑西,真的沒有可能了嗎?”雖然明知道這麼問是在揭錢易桐的舊傷疤,但是有些話,不徹底問明白了,蘇小小也不知道該怎麼幫她。
感情的事情最是讓人捉摸不透,那天錢易桐回來雖然看起來身心俱傷,但是誰知道這個女人會不會好了傷疤忘了疼,一個轉身又跟簡傑西兩個舊情復燃了呢?不是她多心,而是身邊蘇羽喬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小小,是不是好姐妹了?你竟然會問我這麼白癡的問題!”錢易桐聽了蘇小小的話,氣的直跳腳,是真的直跳腳,因爲她一生氣,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忘記自己腿還傷着呢,結果疼的她只能用一隻腳跳來跳去的。
“在你眼裡我有那麼下賤嗎?我告訴你,我這輩子就是嫁給一頭豬,一隻狗,也不會跟簡傑西那個畜生有任何的牽扯!”錢易桐激動的差點打翻茶几上的茶水,好不容易被龍卿跟蘇小小安撫着坐下來,又激動的對着蘇小小說,臉上全是憤恨。
“我這不是讓蘇羽喬跟黃明的事情給弄得頭暈,好奇的問問嘛!”蘇小小連忙陪笑臉。
“蘇羽喬那是個什麼東西?她連本大小姐的一個手指頭,不!一根腳趾頭,不!一個腳指甲蓋都比不上,她怎麼能跟本大小姐相提並論!”錢易桐氣咻咻的看着蘇小小,一副受了極大侮辱的模樣。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蘇小小安撫的給錢易桐順着氣,心裡卻苦笑,如果這個女人真的對簡傑西沒有任何感覺了的話,提到簡傑西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雖然她表現出來的全是恨,但是誰又能說這恨不是代表還在意着呢?
錢易桐難得的擺起大小姐的架子,這一端着,就不打算放下來了,抓着蘇小小對她有愧疚,指使蘇小小給她又是端茶遞水,又是按摩捶背的,享受無比,直到她一個不小心,瞄到了二樓書房門口輪椅上的那一道冷冽的身影的時候,才嚇得趕緊對着蘇小小既往不咎,眉開眼笑。
三哥神出鬼沒的,真是太嚇人了!
“那個蘇羽喬到底是怎麼回事?”女人的天性就是愛八卦,雖然剛剛提到蘇羽喬的時候,錢易桐一臉不齒,但是現在鬧騰夠了,錢易桐又忍不住想要扒一扒蘇羽喬的糗事,找點樂子。
唉,誰讓她無聊透頂了呢!
“她跟黃明的婚禮就定在下個周,現在人正在黃明的住處養胎。”蘇小小嘆了一口氣,對於蘇羽喬這個人,她已經徹底無語了。
“連孩子都有了?夠迅速的啊!”錢易桐眼中閃爍着八卦之光,“這個黃明到底是腦子哪裡進水了?真不知道他看上蘇羽喬什麼了!其實我覺得吧,那個史雲,雖然名義上是他大嫂,但是那個女人看起來要比蘇羽喬精明多了。”
“也許,就是因爲她太精明瞭呢?”蘇小小白了錢易桐一眼,“你難道不知道麼?精明的女人更容易貪心。”
史雲是黃亮的老婆,而黃明與黃亮之間說是兄弟,但是這天底下有幾個人會像錢易陽這樣,將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當成親弟弟一般的看待,更何況,在錢家,她看了太多的鬧劇,就算是一奶同胞的親兄弟,爲了利益也能背後下黑手,更何況,黃亮那樣一個自私到了極點的人?
黃明與黃亮之間的私人恩怨必定仇深似海,史雲一開始或許只是黃明報復黃亮的工具,但是當這個工具不打算繼續安分的當工具,開始有了死心,生出非分之想來的時候,這個原本報復黃亮的工具就成了黃明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一個不好,黃明極有可能身敗名裂,屍骨無存,所以,有了史雲的例子,黃明還怎麼敢再娶一個精明的老婆回家?
一個已經疲於應付,兩個無疑是將他架在火上烘烤,所以,沒有大腦又重物質的蘇羽喬恰好就入了黃明的眼,他身邊精明的女人太多了,急需要一個白癡的任他擺佈的女人。
“商人都重利,黃明對蘇家,應該也有所圖。”一邊就不做聲的龍卿突然插話。
蘇小小訝異的擡頭看着龍卿。
“怎麼了?是不是我多嘴說錯話了?”龍卿被蘇小小的目光看的極爲不自在,有些不安的問。
“沒有,我覺得你說的很對!龍卿,幸虧你提醒!”蘇小小想起什麼來,轉身飛快的跑上樓去,進了書房。
“這是怎麼了?我怎麼被你們兩個給搞糊塗了?”錢易桐不解的看着蘇小小的背影,然後又轉頭看着龍卿問。
“小小,大概是想起來自己手中那百分之二十的蘇氏股份了。”龍卿雖然不經商,但是身處龍家那樣一個極富傳承的大家族,她從小兼收幷蓄各方面的知識,雖然不一定精通,但是在一些問題上,卻比一般人看的敏銳一些,尤其是對於一些陰謀方面,龍卿有着更爲敏銳的嗅覺。
“這個黃明,要是真打蘇家的主意,那麼他的野心還真是不小。”錢易桐畢竟從小出身在商家,對於商場上這種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的事情看得很開,而且也覺得沒有什麼不對的,商場如戰場,適者生存,競爭是不可避免的,就衝蘇家人那副德行,不知道早就被多少人給惦記上了,就算不是黃明,也會是別人,所以沒有什麼好驚訝的。
“不過,利用一個女人的婚姻來打成這樣的目的,實在齷齪了些!”龍卿不敢苟同。
“看開點就好了,商場上的人,有幾個是趕緊的,就跟官場一樣的,水至清則無魚。”錢易桐反過來安慰着龍卿。
龍卿沒有再說話,其實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錢易桐說的句句都在理,她跟流雲兩個不也是政商聯姻的產物?
一想到流雲,龍卿就想起流雲在錢老爺子的“悉心”教導下正拼命的實用商場上的遊戲規則,心裡突然有些難受,她害怕流雲有一天也變成黃明那樣的人。
胡景蘭在蘇小小離開後,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病房裡,這次真的是孤家寡人了。“胡景蘭,二十多年前你從我身邊搶走的,我會一一樣的搶回來!”
想起蘇小小來之前,劉瑩對她說的那些話,胡景蘭就禁不住心中怒火中燒,那個女人終於一點點撕開虛僞的面紗,開始亮出她的爪牙了。
呵呵!真是好笑,二十多年前,她從這個女人身邊搶走什麼了?蘇慶華嗎?這個男人還需要她搶?二十多年前,要不是這個男人像條狗似的在她面前極盡討好,哄騙了當時對情事一無所知的她,她也不會落到今天這麼悽慘的境地。
那個人渣,她劉瑩稀罕,就拿去好了,說什麼搶不搶的,她胡景蘭根本不屑!在生死關頭徘徊了一次,胡景蘭看明白了很多事情,雖然當着蘇小小跟劉瑩的面,胡景蘭說不會給劉瑩騰位子的氣話,但是她也只是說說,她不會爲了跟劉瑩置氣,而將自己後半輩子的幸福都葬送在這對不知廉恥的渣男渣女身上,她要跟蘇慶華離婚,然後找一個清靜點的地方,一個人好好的過日子,如果身體再好一些的話,她可以跟團出去旅旅遊,真心的結實一些朋友,而不是像在蘇家那樣,整天的算計防備着,到頭來,什麼都沒有!
正在爲自己將來盤算的胡景蘭回過神來,發現病房裡不知道蘇羽喬什麼時候來了,正小心翼翼的站在牀邊一米遠的地方,看着她,興許是剛纔她想事情想的太專注,讓蘇羽喬以爲她的身體又有什麼毛病了,嚇得不敢上前了。
想到這個,胡景蘭心裡不禁一陣自嘲,她的親生女兒,在她生病最需要照顧的時候,卻是像防備瘟疫一樣的防備着她,生怕被她給傳染上不治之症似的。
“那邊有椅子。”終究是自己教育的失敗,胡景蘭也不怨天尤人,蘇羽喬畢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如今肚子裡又有了孩子,雖然她不贊成蘇羽喬跟黃明的婚事,但是卻心疼蘇羽喬的身體,見蘇羽喬臉色有些微白,指了指她身後,不遠處的一把椅子,示意蘇羽喬去那邊坐下。
蘇羽喬在聽了胡景蘭的話之後,如獲大赦,趕緊轉身去坐下來了,並且落座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護着自己的腰,那模樣像是懷孕七八個月了似的,看的胡景蘭又是一陣心塞,這麼明顯的小把戲,她一個快要當外婆的人怎麼會看不出來?這個孩子,什麼時候頭腦能聰明點,今後有怎麼在黃家那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生存?
“要是你是來跟我說婚禮的事情的,我還是那句話,你們兩個的事,我不贊同,也不會去!”不等蘇羽喬開口,胡景蘭就先一步堵住了蘇羽喬的嘴。
“媽,你爲什麼要這麼固執!”蘇羽喬一聽胡景蘭的話,立刻不滿的吼了起來,“黃明之前是有錯,但是他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他對我真的很好!你爲什麼就不能原諒他?你以前可不是這麼小肚雞腸的人的!”
胡景蘭沒想到蘇羽喬竟然說她是小肚雞腸,一時間好不容易壓下的火氣又竄了起來,“蘇羽喬,你給我滾出去!滾!”胡景蘭指着門口大喊,她小肚雞腸都是爲了誰?還不是爲了她!
“媽!你別生氣,我這就走還不行嗎!是黃明非要我過來跟你道歉,好好勸勸你陪陪你,你不樂意,我回去就是了!”蘇羽喬生怕胡景蘭再有個三長兩短,一件胡景蘭動怒嚇得趕緊就想走,卻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爲,更加讓胡景蘭心寒。
黃明,還真是個工於心計的人呢,她之前真是瞎了眼,才覺得這個男人溫潤如雅,忘記了有一種人最擅長扮豬吃老虎!
“你看看,我就說我媽不想見到我吧?你非要我來!”蘇羽喬一出病房,看到在外面等着的黃明,就小聲的抱怨道:“我媽也真是的,她對你的誤解,我看是一時半會的解不開了。”
“算了,既然媽不樂意,也不急於一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等日子長了,相信她會慢慢的理解我的。”黃明愛戀的揉了揉蘇羽喬的頭髮,溫柔而又無奈的說:“我只是想讓我們的婚禮上收到父母的祝福,不想讓你留下遺憾。”
“黃明,你對我真好!”只不過一句話,蘇羽喬就立刻感動的跟什麼似的,傻傻的依偎在黃明的懷裡。
“傻瓜,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呢?”黃明攬着蘇羽喬的肩膀,嘴裡說着濃情蜜意的話,眼底卻閃着晦暗不明的波光。
明天要是不出意外,會兩更。這階段一直更新不穩定,心裡其實很煩躁也很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