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胸小有罪麼?
錢易桐跟方子明一起離開後,蘇小小覺得自己的耳朵終於解脫了,做起事情來也事半功倍。
今天龍卿陪流雲去參加商業聚會去了,所以家裡難得的清淨,蘇小小跟錢子謙做了一會的親子互動後,就被超級無敵大醋桶錢易陽給拖到書房裡去了。
自從錢子謙回來之後,蘇小小因爲愧疚,對錢子謙的事格外上心,事事親力親爲,好長一段時間家裡的保姆都成了擺設,一開始錢易陽還沒覺得什麼,但是時間一長,被冷落了的錢三少就有意見了。
本來生了個遲早要被盜號的賠錢貨,就夠讓他鬱悶的了,現在倒好,這賠錢貨在被盜號之前還要先霸佔着自己的媳婦兒,這不等於就是先端了老子的花盆,然後又被別人盜?
不行,錢易陽想想就覺得虧得慌,所以找了諸多借口跟兒子暗中較勁兒,對蘇小小是明爭暗奪。
蘇小小一開始就覺得錢易陽這個傢伙太幼稚,但是架不住這腹黑貨冠冕堂皇,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而且每個提議聽起來都有理有據,絕對讓蘇小小找不出反駁的理由來,於是蘇小小在一定程度上也就默認了。
可憐的錢子謙小盆友,雖然早就學會了喊媽媽,會撒嬌會賣萌,但是終究敵不住腹黑老爹的強大火力,技輸一籌。
蘇小小的清淨時光一直享受到第二天,晚上的時候流雲跟龍卿兩個打電話說不會來了,小兩口在外面找浪漫去了,錢易陽自然也不閒着,抓住機會狠狠的將蘇小小給壓迫了一番,龍卿跟錢易桐不在家,蘇小小也難得放得開,錢易陽總算是美美的享受了一次大餐,吃飽喝足的錢三少摟着柔軟成水的嬌妻突然感慨道:“等錢家的事都了結了,就該給他們分家了。”
“分家?”蘇小小迷迷糊糊的問。
“嗯,讓他們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去,別整天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最重要的是別打擾她們夫妻情趣,影響到他的福利。
“青雲倒還好說,流雲恐怕是不肯吧?”蘇小小几乎能想象出流雲在聽到分家的消息時會是個什麼表情,腦中出現兩個q版小人,一個冷豔高貴鼻孔朝天的站着,一個涕淚橫飛的小人抱着他的大腿哭喊:“大哥,不要趕我們走,我死也不離開你!”
噗!想到這裡,蘇小小禁不住笑出聲來。
“怎麼了?是不是剛剛爺表現勇猛,將你弄舒服了?”錢易陽彈了一下蘇小小的額頭,一雙星眸染了一絲邪氣,說不出的風流,看的蘇小小禁不住愣了一愣。
這個男人,真是不管怎麼看,哪個角度看都該死的好看啊!簡直就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不滿意?”痞氣的聲音微微一擡,“小妮子,你敢不滿意!”
錢易陽說着,又壓住蘇小小,看起來像是隨時準備再大幹一場的架勢。
“你還行麼?”蘇小小回過神來,推了一把錢易陽,語氣跟眼神都充滿懷疑,這無疑是赤果果的挑釁。
蘇小小知道錢易陽體力好,精力旺盛,但是今天晚上都好幾次了,所以她覺得錢易陽應該不會再來了。
“小妮子,爺不跟你打嘴架,用實際行動說話!”錢易陽眼中閃過一絲狡猾的笑,又俯下身來。
“別了!我好累了今天!”蘇小小沒想到錢易陽竟然還有再戰的能力,立刻識時務的服軟。可是錢易陽卻不買帳!
“作爲男人,怎麼能讓自己的女人覺得自己不行呢?這簡直是男人之恥!”錢易陽義正詞嚴的說。
“錢易陽,你少壓迫我了,我告訴你,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你現在硬氣又怎麼樣,不管你有多麼硬氣,最終先服軟的還不是你!哼!”說好話不管用,既然改變不了再次被壓迫的命運,蘇小小不客氣了。
“小妮子,你——狠!”錢易陽沒想到蘇小小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將所有的話都化爲了實際行動,看他今晚上不磨光這小妮子的尖牙利嘴。
兩個人不甘示弱的又滾作一團。
第二天,蘇小小睡到日上三竿了纔起來,一坐起來之後,又仰面跌倒在牀裡,身上還是提不起一絲力氣,痠軟的不行!
“錢易陽這個臭流氓,大禽獸!不就是說了一句實話嗎?這個傢伙就壓榨起來沒完沒了的,真是小心眼!”蘇小小摸着自己的老腰,臉皺成了包子狀。
等蘇小小龜速的收拾好一切下樓的時候,已經做好了被龍卿跟錢易桐嘲笑的準備,誰知道客廳裡冷冷清清的,蘇小小皺眉,這眼看都中午了,龍卿不在也就罷了,錢易桐那個女人怎麼也不在?按照慣例,錢易桐這個女人早就會在客廳裡等着,自己出房門的第一時間,就會被她嘲笑,這也是那個女人最大的樂趣了,怎麼今天這麼反常?
“七小姐呢?”蘇小小一邊下樓一邊問傭人。
“七小姐昨天晚上沒回來。”傭人規矩的站在一邊,恭敬的低着頭回答。
“昨晚一夜沒回來?”蘇小小眉心一皺,昨天晚上她跟錢易陽兩個太放縱了,以至於都不知道錢易桐在外面一夜沒有回來,“七小姐沒有打電話回來嗎?”
“沒有。”傭人搖頭,然後盡責的說:“三少讓廚房做了少夫人愛吃的飯菜。”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讓廚房給三少準備些藥膳。”蘇小小對着傭人吩咐,臉色微赧。
傭人明瞭的離開了,看到蘇小小那張面若桃花的臉,就知道昨天晚上三少肯定是辛勤耕耘了一夜,說不定家裡很快的就會再添一個小公主什麼的。
蘇小小到餐廳裡去吃了些早餐,然後給錢易桐打電話,手機響了很長時間才接通,結果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帶着鼻音聲音沙啞的男聲:“大清早的什麼事?”
“你——”蘇小小看了看手機,發現自己撥打的號碼是錢易桐的沒錯,可是怎麼會——“你是誰?”
一種不安的感覺在蘇小小的心中升騰。
錢易桐的手機怎麼會被一個男人接了?那個男人是誰?錢易桐呢?她有沒有被怎麼樣?
“你誰呀?不知道我是誰還打我電話!”那邊的聲音清醒了幾分,鼻音也沒有那麼重了,蘇小小一聽就聽出這是方子明的聲音。
“方子明!錢易桐呢?她在哪裡?你把她怎麼了?”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還睡到這麼晚起來,蘇小小很自然就想到了那些少兒不宜的事。
果然,蘇小小的想法很快就得到了證實,一個迷糊的聲音帶着不耐煩響了起來:“誰呀,一邊去!別吵!”
蘇小小聽到錢易桐的聲音趕緊的喊了一聲:“小七!錢易桐!錢小七!”
她已經聽出來跟錢易桐在一起的是方子明,雖然方子明跟錢易桐是酒肉朋友,是哥們兒,但是方子明對錢易桐的興趣那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方子明這個花花公子,風流成性在b市也是出了名的,如今小七跟她呆了一晚上——
蘇小小心裡亂糟糟的不敢往下想,她相信錢易桐不是個隨便的女人,那麼昨天是不是方子明的陰謀?
“錢易桐,我是小小,是你三嫂,你給我醒醒!”蘇小小對着電話大喊。
“三嫂啊,你別吵,我困着呢,讓我再睡一會!”錢易桐迷糊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咕噥了一句別的,蘇小小沒聽清楚,就聽見她大概是翻了一個身,又睡着了。
“錢易桐,你三哥來了,你快起來!”蘇小小情急之下,使出殺手鐗。
果然,錢易陽的名字具有醍醐灌頂醒腦的作用,一聽到錢易陽來了,錢易桐立馬從牀上做了起來,“三哥,我起來了!我起來了!”
蘇小小心裡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但是現在不是打趣錢易桐的時候,她還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只是蘇小小剛想問問錢易桐夜不歸宿的事情,就聽到那邊一聲刺耳的尖叫響了起來,緊接着,電話掛斷了,蘇小小慌忙再打過去,那邊提示已關機。
蘇小小急火火的上樓去找錢易陽,將錢易桐夜不歸宿的事情給說了一遍,誰知道錢易陽一聽錢易桐是跟方子明一塊過了一夜,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表示自己聽到了,又開始看文件,一點擔心的表情也沒有。
“錢易陽,你究竟聽沒聽到我說話?”蘇小小急了。
“聽到了。不用管他們!”錢易陽翻了一下文件,聲音很是敷衍。
“錢易陽!小七她——”蘇小小氣的簡直是要上去將錢易陽的文件給統統丟到地上去,有這麼聽到自己的妹妹被人給誘女幹還這麼淡定的哥哥嗎?太沒人性了!
“老婆,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她自己的事她能處理。”錢易陽不痛不癢的看着蘇小小說。
“可是,可是錢易桐她昨天一晚上沒回來,是方子明帶她出去的,他們兩個人在外面過了一夜,我剛剛打電話過去,方子明接的,他們,他們睡在一起!”蘇小小急火火的將情況報告給錢易陽知道。
方子明的風評實在讓人不放心。
“她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錢易陽安撫的看了蘇小小一眼,然後又開始看文件。
“可是,可是小七她,她不是要跟唐彧兩個——”結婚兩個字,蘇小小實在說不出來,她明明知道唐彧跟錢易桐兩個是種什麼情況,如果還能說出這兩個字來,連她自己都覺得自欺欺人了。
“真的不會有事嗎?”看錢易陽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蘇小小仍舊有些不放心的問。
“不會。”錢易陽肯定的回答。
“那我去下面等她回來。”蘇小小說着就要離開。
“你先過來,我有事情要跟你說。”錢易陽對着蘇小小招招手。
“什麼事?”蘇小小被錢易陽那一本正經的模樣給唬住了,心思都在錢易桐的事上了,傻傻的就到了錢易陽身邊,冷不丁被錢易陽給圈進懷裡。
“什麼事?”蘇小小又問。
“你是我媳婦兒,只能陪着我!”。
蘇小小無語,這是又醋上了。
白了錢易陽一眼,蘇小小無聊的隨手翻了翻錢易陽的文件,發現竟然是跟蘇氏有關的,立刻來了興致。
“你的計劃開始實施了嗎?”
“嗯。”錢易陽應付似的回答了個單音節,又開始看文件。
蘇小小知道錢易陽很忙,所以也就安靜的窩在他的懷裡不打擾他,突然覺得兩個人就這樣膩歪在一起,也挺享受的。
再說錢易桐頭腦清醒之後,發現自己竟然誰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咳咳,雖然這個地方也不能算是陌生,但是她身邊的方子明是怎麼回事?還有,還有她們兩個身上這是穿的什麼這是?
“啊——方子明!你這個混蛋!竟然敢禽獸我!”錢易桐一把抓住方子明身上鬆垮的睡袍,瞪着方子明怒吼。
她是將方子明當哥們兒,相信他纔跟他一起出來,誰知道這個傢伙竟然,竟然將她給——錢易桐現在真是欲哭無淚,她頭疼的厲害,後悔自己喝那麼多酒了。
“我怎麼了我?你這個女人,能不能別惡人先告狀!”方子明被錢易桐給搖晃的頭暈,勉強扣住錢易桐的手,看着錢易桐一臉憋屈的說。
“你——你還說我惡人先告狀!你這個混蛋!方子明,我沒想到你竟然是個衣冠禽獸!”錢易桐氣的小臉通紅。
“我特麼的是不是禽獸你難道才知道?我們兩個是第一天認識?!”方子明被錢易桐罵的心裡直冒火,不客氣的反駁道。
“你——方子明!我今天總算是看清楚你了!也認識你了!”錢易桐被方子明的話給刺激的眼圈都紅了,但是強忍住委屈,不讓自己落下淚來。
方子明見錢易桐哭了,臉色軟了下來,伸手將錢易桐的睡袍給攏了攏,卻被錢易桐防備的一下拍開:“臭流氓,你給我滾開!”
“錢易桐,你就算是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我特麼的昨天晚上真的辦了你的話,你會一點感覺沒有?再說了,哥哥我一眼就看出來,你早就不是原裝的了,裝什麼純?招人輪麼?”方子明生氣的摸着自己被打疼了的手,心裡懊悔,這好人真特麼的不好當,他這一晚上受盡了非人的虐待,身心都遭受了慘無人道的打擊也就罷了,早上起來還要被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污衊,這是招誰惹誰了?哥哥我動一次心容易麼我?
錢易桐被方子明的話說的一愣,頭腦冷靜了下來,隨即臉紅了,她剛剛只是看到自己跟方子明兩個衣衫不整的躺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就想歪了,“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錢易桐不好意思的看着方子明問。
“先把衣服扣好!”方子明伸手將錢易桐的睡袍緊了緊,然後看到錢易桐臉色不自然,不正經的調侃道:“哥哥我自制力不好,雖然吧,咱兩個太熟了不好下手,但是這男人嘛,你也是知道的,大清早上起來難免衝動,萬一——”
“沒有萬一!”錢易桐聽了方子明的話飛快的將自己裹嚴實了,然後又拉過被子來,將自己包裹成蠶寶寶一樣的,纔看着方子明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們兩個會——”睡在一起,這幾個字,錢易桐怎麼也說不出來。
“你還好意思說!”方子明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錢易桐,然後起來拽了拽自己身上的衣服,說道:“錢易桐,哥哥我可真是被你給害慘了!”
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
“究竟怎麼了?”錢易桐心虛的問,她對自己昨天晚上的所作所爲一點都記不起來,現在就是腦袋裡漲的很,頭疼的不舒服,根本無法思考。不過知道自己沒有跟方子明兩個酒後亂性,稀裡糊塗的滾了牀單,她心裡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你還好意思問!”方子明氣呼呼的瞪了錢易桐一眼,然後又在錢易桐愧疚的目光注視下,將昨天的事情給大致說了一下,當然了,重點描述了一下錢易桐在醉酒後是怎麼折磨他的,花樣百出的簡直讓方子明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
“真是最毒婦人心!”末了,方子明氣憤難當的總結了一句。
“你說你給我換衣服洗澡?”錢易桐纔不管方子明的那些控訴呢,在聽到方子明給自己洗澡的時候,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你怎麼能給我洗澡!”那豈不是都被這個傢伙給看光了?
“別給哥哥整的這副貞潔烈婦的樣兒,看了鬧心!”方子明不以爲意的瞪了錢易桐一眼,然後說:“哥哥看過的女人沒個千兒八百的也差不多了,就你那受過自然災害耽誤了發育期的身材,還勾不起哥哥的興致。”
“你才受過自然災害呢!不就是胸小嘛!”錢易桐不滿的辯駁,男人都是視覺動物,胸小的女人有罪麼?這麼不受待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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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這麼多了,卡文,抓心撓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