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霖也不是高估自己,而是他剛從萬靈圖中感受過具體的火蛇是什麼樣子的。所以他覺得這份感悟應該能讓自己使用這一個天級的技能。
可是使用起來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在他施展開來時,他突然發現原來或許還能使用二十來次玄火球的火屬性靈氣竟然不夠用了。
但是這火屬性靈氣已經向雙手匯聚了過來,也不能說停止就能停止的。
“試試看可不可以!”王霖眼睛一縮,聲音低沉道。
他一心二用,一變控制着玄火蛇繼續向雙手前凝聚,一邊把意識沉入丹田,把《九轉涅槃功》聚集的,已經開始第三轉的靈氣調一部分往雙手趕去。
大量的靈氣主丹田是不給的,但是少量的運用卻是不會阻攔。
當丹田中的靈力與火屬性靈力相遇時,那乳白色的無屬性靈氣竟然變成了火紅色的,就像是被點燃了一樣。
而那本來凝聚緩慢的玄火蛇幾乎在一瞬間就凝聚成功了。
“果然有戲。”王霖瞬間一喜,那玄火蛇就像是他的分身一般,在凝聚出來後就靜靜的漂浮在空中,等待着他的命令。
王霖興奮的控制着玄火蛇在空中轉了好幾圈,在自己雙眼都有點恍惚後,才一指那水潭,玄火蛇就像一隻離弦之箭一樣射入水潭中。
比剛纔還要巨大幾十倍的爆炸聲傳來,就連距離水潭三十來米的王霖都被濺出來的水花差點打溼了。
對於這個威力王霖是很滿意的,但是這個消耗也是巨大的。估計就算是火屬性單田裡的靈氣充足時,也只能施展一次吧。
“要不是主丹田裡的靈氣可以轉換成火屬性,那麼......”說道這裡,王霖突然恨恨的拍了幾下腦袋。
“既然主丹田裡的靈氣可以轉換成火屬性的,那麼只要用少部分的火屬性靈力和大部分的無屬性靈力配合不久好了嘛,失算了啊。”王霖自責的道,懊悔自己怎麼這麼晚才知道這個秘密。
不過現在知道也不算晚,以後注意點就是了,再也不能浪費了啊。主丹田裡的靈氣本身就不能大量的調用,現在有這個方法,可以解決很多問題了啊。至少不用擔心小丹田裡的靈氣太少,不夠用。
王霖現在能離體而用的小丹田也就是心臟處的火屬性小丹田,所以在火屬性靈力用完後,王霖也不能再練習靈技的使用了。而《黑鐵身》在這種荒郊野外就是安身立命的基礎,所以不能亂用。
所以,王霖就只能練練體技了。
王霖的體技術有兩個,一個就是無顏最開始傳授給他的慈悲系列,除了《慈悲手》還要《慈悲腳》《慈悲指》等。慈悲系列都是殺人技,王霖每天都有練習,但是不常展現出來,甚至在蘭伽寺封印裡都沒有用。
因爲,在封印裡他所對上的要麼就是高他大境界的身體極爲堅韌的魔物,不用如意棍就無法造成傷害,要麼就是那種只有後天或者地級境界的魔物,隨意一擊就滅殺了,也不用正式的招式什麼的。
王霖認認真真的練習完一遍慈悲系列體技後,就練習他新學會不久的《九震裂天訣》。
《久震裂天訣》按照境界可以分爲:開樹、碎石、震物、撼空、山崩、地裂、天震、碎虛空、傳萬里、萬界隨心。
而後天境界可以修成前兩個,地僧境界可以修成震物和撼空,天僧境界可以修成山崩、地裂,羅漢境界可以修成天震,菩薩境界可以修成碎虛空,佛主也就是道主可以修成後面兩個境界。
蘭伽寺的海逆就修成了天震!
當然這也是需要天賦的,而那天賦就是力量控制,還有修成的法身也需要偏重力量。
現在有這個基礎的就是王霖和穎武,可是穎武修習了其他的功法,沒時間修煉這個。所以現在也就海逆和王霖在修煉。
王霖花了半個晚上的時間,也才修成了開樹和碎石。主要是他現在已經是地僧境界了,再回頭修煉後天境界的體技就簡單多了。
修煉的訣竅就是一個“震”字,只要控制力量輸出的頻率與擊打物一樣,就能夠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王霖也是在天快亮時,纔在擊打了數千拳之後找到感覺的。
天色矇矇亮,太陽從東方升起,現射在湖面上,然後在反射到王霖這裡。
王霖擡頭望了眼正冉冉升起的太陽,伸手擦了把滿臉的汗水,露出了笑容。
地上是十幾跟兩三人粗細的樹枝,皆被打的碎開來,但是隻有最後一根樹枝是一拳打成一個洞的,而且洞內樹身已成碎渣狀,其餘地方則是完好。相信只要練習得再多一點,一拳打碎一棵樹也不是不可能。
粗壯樹枝的旁邊,是二三十堆石塊,碎裂的極不規整,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錘子錘碎的一樣。而同樣的,在後面幾堆碎石處就有了區別。雖然一樣不規整,但是碎裂程度卻要大了好幾個層次,就像是碎石機打出來的一樣。
“哎,也不知道那女孩後面怎麼樣了。”王霖惆悵道。
除卻他生火的地方,都被白茫茫一片遮蓋了。放眼望去,天地之間很少能看見其餘色彩。
這裡荒郊野外,王霖也不用收拾作夜生火和練功所留下的痕跡。他以太陽爲準繩,向着東方趕去,想要快速離開這片荒野之地。
“不知道靈魂中的那道白色能量有什麼用...”王霖一邊走,一邊琢磨着在《啓靈》中經歷後出現的白色能量。但是百思不得其解,那能量也只是盤桓在他的靈魂中,就像生根了一樣,不受他驅使。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值。”王霖也不費心了,不聽使喚就不聽使喚吧,身體裡不聽使喚的傢伙還少嗎?
一個人行走在蒼茫的天地之間還是比較讓人難受的,王霖把神識探入胸前的空間玉石裡道:“王靈,起牀啦!”
王靈本來在空間玉石裡的某一個空間中睡得正香甜呢,直接就被王霖給拉了出來。
“幹嘛!”他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不滿的看着王霖,擾人清夢從來都是一種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