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妃初拽成
回了院子,南宮如歌一天的好心情全沒了,氣哼哼的,臉『色』黑了。56書庫
年年等人離的遠遠的,生怕被她當出氣筒。
蕭墨溟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南宮如歌氣哼哼的拿着水在澆花。
“歌兒這是怎麼了?”蕭墨溟逮到知己就問。
“還不是那個穆容冽害的,小姐和她說完話就成了這樣。”知己恨不得讓冥王把穆容冽教訓一頓,穆容冽實在是太討厭了,人家不想見到他,還經常纏上來,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他算什麼好馬,頂多一頭賤豬。
“冽王來找歌兒什麼事?”
“不知道,不過不會是好事情,冥王您可以去問小姐。”知己看了一眼遠處的女子,心底裡惡寒,小姐啊,爲這樣的人生氣不值得,不值得!
“歌兒……”
聞聲,南宮如歌擡起了頭,放下手中的小桶,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泥土,擠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怎麼了?看你一臉不開心的樣子!”
“歌兒是你開心了吧!穆容冽來找過你了?爲了何事?”
“那個討厭的人,還不是因爲那天晚上的事,還說的和他、我和他有關心了,我和他什麼都沒發生,他卻認定那天晚上的人是我和他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後面是誰和他搞在一起了,現在他把這事情安在我頭上呢?”想起剛纔的事她就來氣,要是中了媚『藥』讓他給睡了,那還不如讓她死了算了。
蕭墨溟一聽是那晚的事而來,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幸好那晚歌兒什麼事都沒他發生,爲了防止發生,歌兒寧願強行利用內力將毒『逼』住,導致吐了好些血。
“他就爲這事情來?”想到穆容冽這些日子總是對歌兒有一份賊子之心就讓他生氣,穆容冽是他自己不會珍惜歌兒的,現在倒好,還想和歌兒發生什麼事?他腦子想的可真多,“那你和他怎麼說?”
“我都說了我和他什麼都沒有發生,可是他不依不饒,真覺得我該和他有點什麼不清不楚的關心似的,聽他那語氣,似乎那晚上他和以女子發生了點什麼?他剛開始看見的人是我,所以他以爲那人是我,可是我可沒和他發生了什麼?是他自己『亂』想的,還說要看我的守宮砂呢。”
想起來她都氣,還碰了她的手臂,現在都覺得噁心,什麼守宮砂不守宮砂,有沒有關你屁事,真以爲守宮砂很了不起。醫書上說不一定每個女孩子都有那層膜的,就算有,也不一定能保留到洞房那天,因爲劇烈的運動,或者是什麼其他的意外也可能讓膜沒了的,有些人膜太厚不*?一定第一次就會破的,也有可能第二次才破,有些更甚,需要等到孩子出生纔會穿破那層膜。
每個人身體各異,誰能保證每個人都一樣呢?
她常常想,要是這樣的特殊人物生活在古代,一定會很慘,一定會被人說什麼放『蕩』,沒結婚就和漢子發生了關係什麼的,那麼那些可真是冤了。
“那歌兒你給他看了守宮砂?”想到那廝碰了歌兒晰白的手,他就想去把他的手砍了。
“沒有,我纔不讓他看,我說沒有就是沒有,而且我沒有點守宮砂,所以根本就那個紅點。”頓了頓,她看了看蕭墨溟的臉『色』,“你會不會很在意我的守宮砂?”
她知道,古代人的思想和她現在接受了那麼多高等教育的人是不一樣的,很多事情無法解釋給他們聽,科學的東西在這個鳥地方是無法施展的,當然,他們的觀點看法就會落後點。
所以說,時代是在進步的,古代人的思想她們後人可以知道,可是他們後人的思想前人是猜不到的。
蕭墨溟被她突然的問題一下子定住了。
守宮砂?
這件事情他沒有想過,他的歌兒,他只想相信她,對她沒有半點懷疑。
相信一個人,那個人纔會真心實意的將自己的事情全盤告訴,總是的猜忌一定會導致謊話遍地,相信就會回報真誠。
“歌兒,我相信你,你說的話,不管是什麼我都相信,你知道嗎?”
“如果是說了一些與你們知道的東西相違背的你也相信?”
“相信。”
果然,南宮如歌在他眼睛裡看不見半分的虛情假意,他的那兩個字如一劑定心劑讓她覺得安心。
“蕭墨溟,很高興你對我的相信,我也老實的告訴你,我永遠也不會騙你的,除非是爲了你好偶爾會撒點善意的謊言,嘻嘻……”
一天不好的心情因爲蕭墨溟的那句相信而讓南宮如歌『露』出開心的笑,她把自己認識的那些關於處女膜的知識全部灌輸給蕭墨溟,讓他知道一些先進的東西,而不要被這些腐朽的思想矇蔽,雖然他不一定會信,但她說好56書庫怪,一張撲克臉,沒半點表情,淡淡的望着兩人,可以知道他內心平靜之極,什麼情緒都沒有的。
“蕭墨溟,不需要看他們,我們自己走自己的。”
“嗯。”
幾人繼續向前走,路過四人,南宮如歌對穆容軒和風家兄弟都點頭示意,然後恩愛從衆人視線離開。
她的這個舉動可真是氣壞了穆容冽,也不知道他發哪門子的神經,突然快速上前,走在兩人面前,一副居高臨下的氣勢看着兩人,囂張道:
“蕭墨溟,南宮如歌你是得不到的,她是本王的妻子,最終會是本王的王妃,我們走着敲!”
蕭墨溟的另一隻手沒有牽着南宮如歌的手緊緊的握住,全身的怒氣集聚在一隻手上,他不想讓歌兒難做,更不想讓南宮丞相難做,他畢竟是這北穆的丞相,所以他允許穆容冽三番四次的挑釁,但是不代表他怕他。
這個世界上,能讓他害怕的人,從來只有南宮如歌四個字,其他人,滾一邊去!
看了身旁的人一眼,南宮如歌似乎也被穆容冽這做法徹底激怒了,對着他怒吼着:
“穆容冽,你別在說這些雜七雜八的事兒,我告訴你,那天晚上,不知道是哪個俏小姐睡了你,不過那個絕對不是我南宮如歌。”她說的聲音只有他們三個人聽的見,周圍沒有什麼人,所以她才這麼說的。
呼呼,真是氣死了,這穆容冽真是面皮厚啊!什麼話也說的出,還敢來叫囂,以爲自己真成什麼人了?
“你以前小時候不是一直說喜歡本王的嗎?難道這是假的嗎?你想讓冥王來氣我,好,我讓你氣到了,行了吧!”男子不甘不願的說道。
的確,他氣到了,現在他看見南宮如歌和蕭墨溟在一起他心裡就特別的不舒服。
“是啊,我小時候是很喜歡你,現在也很喜歡你——”
穆容冽心裡一喜,她終於要說了嗎?只聽下一句是:
“——我喜歡你離我遠點,見過討厭的,沒見過像你這麼討厭的,不要臉,真以爲本小姐什麼是匹野馬啊?什麼草都啃,回去給自己好好照照鏡子,沒什麼事別『亂』出來晃『蕩』,還身份高貴的冽王呢?我看就以地痞無賴,就會纏着人,我那麼醜你也要啊?不怕降低你王爺的身份啊?真是的!蕭墨溟,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