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妃初拽成
南宮如歌回去很快就將自己見過呂索的事和蕭墨溟說了一通,他們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那麼多的事,原來穆容飛並不是自己自願與月陽教的合作的,只不過是從小就被下毒『逼』的無奈,纔會一直針對着南宮如歌。
而關於南宮如歌的腿爲什麼會廢,原來是因爲穆容飛搞的鬼,當年只有兩三歲的南宮如歌,在皇宮裡一個角落看着穆容冽他們玩耍,大她好些年紀的穆容飛突然走了過來,請她吃了顆糖,對穆容飛這個大哥哥的突然示好,年紀小的南宮如歌根本就沒有懷疑他。
而他所吃下的那顆糖,混合了周圍剛新開的海棠花,卻是一種劇毒,以致南宮如歌的腿就在不自覺之中廢了。
至於後來南宮如歌是怎麼上了的樹,呂索並不知道,想必是有人早早就已經佈局好的事。
後面關於南宮如歌被人挾持去了青樓的事,呂索也告訴了南宮如歌,因爲呂索根本就不知道這人就是南宮如歌,所以她並沒有什麼防範,而且焰域天宮向來不隨便管事,所以呂索就放心了些。
南宮如歌即使知道了那件事是穆容飛做的,可是她並沒有把這件事怪罪在穆容飛的身上,而是怪罪在了月陽教那個教主蕭鼎身上,穆容飛只是聽命行事,因爲被『逼』着,所以穆容飛纔會這麼做。
至於月陽教訓練的軍隊也與穆容飛無關,他們剛開始以爲慕容飛是要奪權,可是聽呂索這麼一說,原來這事不過是蕭鼎自己說做的,說不定,這蕭鼎是想稱王罷了。
呂索的消息就是一個及時雨,及時的讓他們知道了着幕後的兇手是誰了。
蕭墨溟聽後,拳頭緊握,他要讓這些傷害她的人都去見鬼去吧!
一切的一切的矛頭都指向了蕭鼎,他們現在又理由相信,那個人就是蕭鼎,只是,他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如果真是要取代北穆皇帝,他沒必要來禍害南宮如歌的,她不過是一個臣民的女兒,對他篡國沒有半點威脅,憑什麼要這麼做呢?
“歌兒,我去將着蕭鼎抓來,讓他好好受一番苦楚才行!”蕭墨溟眼睛冒火,很顯然,他現在很火大。
南宮如歌卻及時抓住他的手,“別,這事情還有一點疑問,聽說,蕭鼎見過一個女子,那個女子行跡詭異,而且他們說的對話很是奇怪,她,又問題,我們要把這人一起揪出來。”
“那好,你說了算。”
……
幾天的明察暗訪,細心調查,南宮如歌他們終於將所有的事情都查找了出來,裡面竟然有他們無法想象的秘密。
兩人計劃着,籌謀着,就等着時機的到來。
南宮美雪卻在這時怎麼也找不到杜美鳳,心裡急得團團轉。
正這時,南宮如歌那邊關着的杜美鳳卻突然之間不見了,等他們再發現的時候,杜美鳳的屍體已經放在了丞相府門口,杜美鳳被人殺了!
南宮美雪看見自己孃親的時候,就看見她已經死的僵硬,全身蒼白,傷痕累累,嘴角還有血跡。
所有人都到丞相府門前打探消息,南宮嚴也是震驚,南宮如歌告訴他,這件事不是她乾的,她也是剛知道了消息,沒有想到關的地方那麼偏僻那麼難找也會讓人找到,他們找的那幾個人看管的人也已經死了,很顯然,這些人是有意置杜美鳳於死地。
本來南宮如歌還沒想着就這麼讓杜美鳳死的,畢竟她也是南宮美雪和南宮美茹的孃親,而且杜美鳳又不是主謀,她也是個被人牽着鼻子走的人,人的心都是虛榮勢利的,杜美鳳所做的一切只不過也是爲了自己活的更好,這點沒有錯。
可是,有人偏偏不想讓杜美鳳活着,也許是怕秘密的泄漏吧。
可謂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所有的事情他們都已經查找出來了,杜美鳳才被人殺了,真是——多此一舉!
“南宮如歌,是你,一定是你殺了我娘!”南宮美雪手指顫抖的指着南宮如歌,眼裡的恨意顯『露』無疑。
“對,一定是你,南宮如歌,我娘到底怎麼得罪你了,小時候是我們欺負了你,可是你也不該心生歹意殺了我娘,你這個殺人兇手!”連一隻被禁足的南宮美茹也被放了出來,蹲在杜美鳳的身邊哭泣着,眼神卻死死的盯着南宮如歌,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
南宮如歌眉頭皺着,身邊站着蕭墨溟,道:“你們爲什麼認定就是我殺了她呢?她平生做的壞事不少,估計與人結的怨也不少,是誰殺了還不一定,我雖然討厭她,可是如果我真要殺她,用的着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嗎?如果我要殺她,當着你們的面我都可以下的去手,不需要暗地裡的做!”
她的話語鏗鏘,南宮美雪和南宮美茹一下子被她哽到,的確,南宮如歌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任他們欺負的人,她想要對付誰還不是一句話的意思,需要在背後做小動作嗎?
只是,如果不是南宮如歌,又會還有誰會置孃親於死地呢?除了她,還有誰?
“如果不是你,你說還有誰會這麼做?只有你才狠毒了我娘,恨不得殺了我們娘仨!”南宮美雪想想她的話說的有理,只是南宮美茹畢竟還小,心裡早已認定了是南宮如歌做的,只有她,纔會想殺了她們。
“有力氣在這吵鬧,還不如先讓人入土爲安,然後再去找兇手的好,我說過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要是是我做的,我怕什麼承擔?”說完她就要離開,南宮美茹被她的話氣的怒瞪着大眼,看着她身邊的冥王,那些難聽的話還是哽在喉嚨裡。
南宮嚴看不過去,怎麼說也是相處了二十多年,揮手讓人準備下葬大禮。
南宮如歌知道,他們要行動了,杜美鳳的事只是個開頭,後面還會有事情發生。
呂索讓穆容飛吃了南宮如歌給的『藥』,果然毒不再發作,南宮如歌又命人將自己製作的『藥』丸給了呂索,並叮囑他們萬事小心,穆容飛吃了『藥』,已經不再擔心月陽教教主不給解『藥』了,他也沒有再去找教主。
是夜,夜風徐徐,皇宮那邊得來消息,皇帝突然一夜之間病倒了,衆太醫束手無策,冽王突然出示皇榜,召集天下能人異士,爲皇帝求的一劑良『藥』。
南宮如歌聽見這消息是從蕭墨溟那邊聽來的,蕭墨溟去看過皇帝,他只是臉『色』蒼白的躺在龍牀上,沒有半點生氣,而且最古怪的是,皇上臉上有很多青『色』的點。
着讓南宮如歌想起那一次在青羅廟看見皇帝的臉上那像中毒一般的臉『色』,難道皇帝真是中毒了?
“這件事很是詭異,我看皇上應該不是生病了,而是中毒了吧!”南宮如歌說道。
兩人討論了許久,決定晚上去探個究竟。
這皇帝畢竟關乎江山社稷,一旦易主一定會有一番動『蕩』的,苦了的是百姓。
爲了天下黎民,他們怎麼也得去看看,而如果又是那人在籌謀劃策,那就更不應該讓她得意。
他們來到皇宮之時,皇帝的牀榻邊只有穆容冽和婉妃在照料着。
這麼晚了,兩人似乎也沒想到冥王和南宮如歌會來,穆容冽雖然討厭蕭墨溟,可是禮數問題他還是對他們點了點頭,最後把目光定在兩人牽手處。
南宮如歌繞過他的目光,眼神視線投在婉妃的臉上,最後定格在皇帝的臉上,他臉上的青『色』點56書庫怪。
難道彥悅當年生下的不是單女,而是雙生子?可是,這樣大的事她不可能不知道啊!
“我只是一個孤兒,我是獨生女,父母在一場事故中早已經離世,現在除了義父一個親人就沒有其他親人了。”說完,陌曉就攜着兩個丫鬟一起離開。
看着陌曉的背影,君如婉爲什麼總覺得在她身上看見了彥悅的身影,比在南宮如歌身上看見的還要多。
送走陌曉,穆容飛聞聲就已經來了,連出外得到消息剛趕回來的穆容軒也到了,妃嬪很多都想來見見皇帝,可是都讓婉妃以及穆容冽給趕走了了,說皇帝需要的是清淨。
穆容飛看着牀榻上這個曾經叱吒多年的人,竟然一夜之間老了,頭髮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長了許多白髮,那指點江山的手也只能安靜的放在被窩中。
他聽了穆容冽的敘說,以及陌曉來過的事,心裡卻是更加沉重了。
如果父皇這毒發現的早,也許就不用這般了,一定能完全治好的,連他身上困擾了多年的毒陌曉都能輕易解決,爲什麼父皇的確只能延續一段時間的命呢?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