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下面最脆弱(萬更)
“我根本不是斷袖。”他看着南宮如歌那彷彿還沉浸在那個吻的迷離的樣子,說的非常懇切,眼睛裡是堅定的目光。瞳孔裡,是南宮如歌的臉,那脣被吻的有些腫,卻紅的滴人,更是惹人衝動。
南宮如歌還在消化剛纔那個吻,聽他這麼說,有些疑惑,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他不是斷袖,難道說他斷袖的潔癖好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她一點都不明白,不過,破天荒的,南宮如歌這次很鎮定,沒有大怒,也許,她習慣蕭墨溟的超乎常人的舉動,自然也不再糾結了。
蕭墨溟似乎是下定了決心,把她拉到一邊,說:“現在,我和你說清楚,我不希望你誤會。我本來就不是斷袖,這些都是別人訛傳的,我喜歡的是女人,不是男人,我從來就不喜歡男人,我的王府沒有男寵,那些住着的,都是我的得力的手下。”
“可是,有很多人說……”
“是,外面的人都說我是斷袖的,因爲我現在已經加冠了,可是還是沒有一個女人侍妾,剛好我的王府住了不少的男子,每天有男子進進出出,所以他們覺得我就是斷袖的。我不是斷袖,我這麼多年沒有一個女人,是因爲我還沒有遇到一個可以讓我有相守一生的衝動的人,我手中權力大,父皇、百官不敢太管我的婚事,所以這事一直是我做主,難道男子到了二十一不成婚就一定是斷袖?”他是在反問南宮如歌,他想聽聽她的想法。
這件事,不簡單,那麼攻於心計,似乎與她的醜陋有些關係,她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或者是爹爹得罪了什麼人,纔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只是把她弄醜弄殘,故意讓人笑話她,這就是那人的初衷?不像啊!如果要詆譭她名聲有的是辦法,爲什麼用這種呢?要報仇,殺一個小孩更是易如反掌,那人腦袋裡究竟裝的是什麼?
難道說,那人是變態的?想看過程,想讓她慢慢的痛苦?
究竟是誰?究竟是誰那麼變態?
南宮如歌眼睛瞬間多了幾分嗜血的因子。孃的,若讓她發現這人,一定,直接先找是個大胖子,先輪了他(她),前後夾擊,讓他(她)爆菊,女的就賣去窯子裡**,男的就賣給妓女們天天輪番伺候,做鴨。
哼哼!
“你在想什麼?那麼入神?”一隻手,在南宮如歌面前不停的揮動,她就這麼半蹲着失神。
好一會,南宮如歌纔回神,便看見蕭墨溟好奇的看着她。
“你看着我幹嘛,我臉上有東西啊?”奇怪了,弄個花草也看,忍不住,她站了起來,往他小腿踢了一腳,“去,給我用木桶裝些水來。”
蕭墨溟剛想說:爲什麼是我?南宮如歌的眼睛就瞪過來,道:“快去!”
秉承好男不跟女斗的高尚品德,蕭墨溟竟然真的乖乖去找木桶裝水,然後又乖乖的搬到南宮如歌面前來。
南宮如歌並沒有看他,只是斜睨了一眼水桶,繼續擺弄那些花草,連一聲謝謝都沒有,一旁的蕭墨溟異常納悶,好歹也說聲謝謝吧,怎麼說他也是個王爺啊,用自己金貴的手替她辦事,總得表示一下吧!
可惜,南宮如歌覺得這一切是他應該做的,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看她認真的模樣,又很小心翼翼的處理這那些花花草草,蕭墨溟十分好奇。
“這些都是什麼草,你看的那麼入神?”
“你不懂,這些草藥很有用的,可以治病,可以觀賞,多好的草啊?你這王爺生長在皇宮裡,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肯定什麼都不懂的。”說到後面,她帶着的是滿滿的鄙視。
蕭墨溟擰眉,她說的太輕巧了吧!王爺是生長在皇宮,也是有很多下人伺候,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但這不代表他們什麼都不懂。
有些事,他懂的她不一定會懂,她把皇族的人看的太簡單了。
“那這些叫什麼?”他指着一盆花,上面開了指甲大小的花,紅豔豔的,有九瓣花瓣,層疊着,中間是紫色的花蕊和黃色的花粉。
“這個啊,叫火甲花,你估計聽也沒聽過吧?”
古書上有記載,火甲花是一種罕有的花,開在極寒極熱兩地,極寒的地方只見葉不見花,極熱的地方只見花不見葉,她經過好久的處理,才把這花移植到溫暖的地方,並且又見花又見葉。
“確實沒聽過,那,它有什麼作用呢,你不是說這些花草都有做藥的功效嗎?”
“是啊,火甲花用處可大了,既可以療傷止血,祛瘀,而且能除疤,最重要的就是可以美容養顏,懂了嗎?”她興致很高,凡是和花草有關的東西,她總是很有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