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妃初拽成
蕭墨溟連着兩天都不讓南宮如歌出去,讓她必須好好休息,而自己則拿着以風迅灝尋來的書慢慢開啃,兩天終於讓他看了個明瞭,也掌握了很多女子月事是的不適該如何去讓她舒服些。
第三天,南宮如歌忍無可忍,正想去找他理論,他倒先過來了。
“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找你!”南宮如歌呼哧呼哧氣呼呼。
好吧,其實悶在這裡的這兩天她也沒怎麼想着出去,只是他丫的竟然要告訴她不許走出丞相府,這點讓她很不爽,還有就是兩天裡,他來看她的次數特少,就是吃飯的時候看了看,其他時候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呃——
他看不看她又如何?爲什麼會這樣?是不是和他呆多了,人也變笨了。
對,一定是這樣的。
“我正好有事找你,我們進去說吧!”
“什麼事啊?”找了凳子坐下,南宮如歌脾氣非常不好的問。
這也別怪她,女孩子一個月那幾天就是特煩躁的,這是體內在作怪。
蕭墨溟自然懂得這個道理,而且他也沒覺得丫頭這樣子是在生氣,只覺得好可愛。
“你臉先別板着,不好看,僵僵的。”他想叉開話題,讓自己看起來輕鬆點,這兩天一直在看書,他一直想掌握多點歌兒的事,可以讓自己時時刻刻的來幫她。
“我最近喜歡殭屍,怎麼,不行啊?有事快說,我還有事要忙。”
“你看——”他將手裡的書遞了上去,讓她自己看。
“這是什麼?”接過書,隨意的瞄了瞄,竟然是關於治痛經類的書,書已經很破舊了,泛着黃『色』,有一種腐書的香氣。
南宮如歌看了他一眼,臉慢慢的泛紅,你給我看這個做什麼?
“聽說女子每個月痛的話,要是等以後成婚了,生了孩子了就不會痛了,我……”
“你想說什麼?這也不一定的,有些人可以,有些人也是不可以的,你說這個做什麼?把這些看的那麼詳細。”
“歌兒……”他突然一下子來到她的面前,緊緊的盯着她的臉看,南宮如歌被嚇的臉向後退了好些距離,“歌兒,我想,你每個月都那麼痛,不如,我們早些成婚,然後我們再早點要個孩子,這樣你就不怕痛了。”
“啪!”
南宮如歌直接把書拍回他胸口,“你今天就是要來和我說這個啊!”
“歌兒,我是認真的,你這樣痛也是不行的,我們反正明年就成婚,不如提前些,然後要一個孩子……”想到孩子兩個子他並不排斥,還有點嚮往,那天去了方齊歡的家,他可以清楚的看見歌兒對那個小『奶』娃很是喜歡的,他想,要是他們兩個有一個自己的孩子,歌兒應該會更喜歡。
“結什麼婚?時間還沒到呢?我又不是經常會痛的,偶爾痛一下,而已,我自己可以吃一些止痛的『藥』就沒事了,幹嘛非要嫁給你然後生了拖油瓶啊?”開什麼玩笑,自己人生剛剛開始,就結婚生小孩,這事她想都沒想過,這丫倒想的遠啊,“而且,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體質,不是每個女人生了孩子就不會再痛的,這是女人的通病,又不是隻有我痛,要是我嫁給你生了孩子繼續會時而痛,那我不是虧大發了?這痛有什麼?別再說提前娶我的事,我還想要幾天自由了呢。”
本來被他無故讓皇帝賜婚她就非常氣惱,自己還想,沒想過結婚這事,所以纔會想着把與穆容冽的婚事取消了,沒想到這頭取消那頭又定了。
“歌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希望你不會再痛,歌兒……”
“我知道了啦,可是,蕭墨溟,我真不想那麼快嫁人,結婚是一輩子的事,我們才相處了這麼些天,等我們彼此再瞭解的深些,覺得對方真是自己一輩子想託付的人,到那時候結婚纔是好的,不然匆匆結婚,等兩人發現合不來,又鬧分手,那多不好看。”
蕭墨溟深深的看着她,他也知道她說的很有道理,可是,他已經認定她是自己的一生,不會改變的,只是歌兒呢?她現在還不能答應他一下子就成婚,他很希望她能答應的,因爲他想一輩子把她栓在身邊守護着,不離不棄!
看出他眼中的一閃而過的失落,南宮如歌感覺心口處卻是一疼,不明的感受,手放在他的肩膀,“蕭墨溟,我是不想太早成婚了,真的,我喜歡現在這樣,你等一年時間也不是很長,成婚後是一輩子的事,我們都要慎重的好,現在我們不是在瞭解對方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你知道不?”
“歌兒,我只是,只是不想你痛。”他的想法很單純,南宮如歌實在找不出什麼話和他說,他的想法是好的,用手緊緊的抱了抱他,“好啦,別糾結這個問題,天下不是隻有我一個女人,很多人都會痛的,我也不是時常會痛,只是偶爾而已,你不用大驚小怪。”
“歌兒,我只是想你不痛。”
“知道了,只是小痛而已,那你可知道女人一輩子最痛是什麼時候?”
“不知道。”蕭墨溟搖頭,一臉『迷』茫,擡頭看的南宮如歌直想掐他臉蛋。
“女人這輩子最痛是生孩子,第二痛是洞房花燭夜那一晚,你知道嗎?你讓我嫁給你,那不是兩個最痛讓我佔了,那豈不是更讓我痛?”
“生孩子很痛嗎?”他更『迷』茫了,臉上除了『迷』茫還有些懊惱。
“當然,不然你去問問其他女人,她們肯定是這麼說,你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嗎?”
“歌兒,我不是有心的……”
“好啦,別說了,我知道,你出發點是好的,以後別再爲了丁點問題大驚小怪就行了,不然可就污了你這高大英明神武的冥王的稱號,我這麼多年都好好的過來了,我56*?書庫怪,所以只好晚上穿着玩,又怕別人看見,所以才蒙着臉的,還有,我這幾天在練輕功,這裡沒有什麼多高的建築,我看這皇宮高樓危牆的,覺得可以挑戰我輕功的極限,所以這晚上纔會在你屋頂出現,我真不是故意的。”好吧,她感覺自己不但有做演員的天賦,還是個厲害的編劇,一下子就能編出這麼些故事來。
只是,齊若塵又怎麼會相信她的一派胡言呢?
“你當真是如此?”
黑衣人點頭,還沒反應過來,齊若塵已經來到她的面前,將她的臉上的黑布快速拿下。
林子裡黑燈瞎火的,女子一身黑衣,臉上黑紗巾被拿掉,『露』出絕『色』的容顏,月亮上弦,光亮不足,兩人近距離的站着,但齊若塵還是隱約的看見這張絕『色』的容顏。
眼睛掃過一瞬的驚詫,他有一瞬間定住了,腦海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被人拿了絲巾『露』出自己本人真容的南宮如歌還來不及想他的速度,便看見他像傻了般站着,揪準機會,她趕緊開溜,唰的一下子沒影了。
齊若塵沒有上前繼續追趕,只是看着人影遠去的地方而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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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青山谷,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