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妃初拽成
齊若塵呆在冰萱閣好一陣才走的。
年年算是認了他,雖然沒有開口喊爹,但他能讓齊若塵抱,已經說明了一切。
齊若塵沒有給他提什麼要求,只是臨走的時候說,明天會繼續來看年年的。
蕭墨溟來的時候齊若塵剛走,兩人在門口遇見,蕭墨溟擰着眉,沒有說話,但看齊若塵眼眉帶笑,他猜應該是與年年有關。
“歌兒,如何?”剛進門,蕭墨溟便瞥見南宮如歌又在給她的花草澆水,神情悠然。
“什麼如何,沒如何,不過是年年找到了自己親生父親——而已。”她說的很輕鬆,語氣上沒有多大的起伏,既然年年那麼想認爹爹,她又怎麼會不同意,即使她再不喜歡,再怎麼樣,她也要尊重年年的意思,他選擇的路,她不會有意見,不過如果他需要,她會幫他的。
“哦,你開心嗎?”按理說年年找到爹了,她應該開心的。
不過歌兒開不開心他是不知道,他倒是覺得自己開心了。
年年找到了自己的家人,估摸會回家,這樣,他就可以一個人獨佔歌兒了,這是他一直以來的願望,看來快實現了。
“什麼開不開心的,年年開心就好,這麼多年沒見過自己的爹孃想,現在找回來了,年年應該很開心。”擡頭,看了一眼蕭墨溟,卻看他嘴角帶着絲笑意,南宮如歌不悅了,“你是不是很開心啊?”
“沒有,歌兒開心我就開心。”只是說話的時候,蕭墨溟嘴角還是帶笑,讓南宮如歌很是不爽。
其實對於年年認回了爹爹,她是有一米米不開心的,她現在已經習慣有年年的日子了,萬一年年真的跟她這老爸回家了,那她不是等於沒了年年在身邊,她好歹養了年年八年,多辛苦啊,一下子讓她接受年年要離開她回家,她就覺得接受不了。
“貧嘴,閃一邊去!”她揮揮小手,恨不得把蕭墨溟拍牆上去。
澆了花,知己走了過來,手裡拿着一隻鴿子,南宮如歌慧眼一看,就知道這鴿子是焰域特別爲送信培養的鴿子。
“小姐。”知己看了蕭墨溟一眼,將鴿子上的一個竹卷裝的紙拿了下來,交到南宮如歌的手中。
蕭墨溟看了知己手中的鴿子,眼睛帶着探索。
只一眼,他就知道這鴿子不是平常的信鴿,一看就是大的有能力的組織培養的鴿子,他的記憶中,只有一個沒有國界在瓊羅大陸存在的組織焰域有培養這樣的鴿子,歌兒怎麼會有這樣的人給她用鴿子寄信?這個人會是誰呢?
難道歌兒與焰域的人有關係,可是南宮丞相這樣的身份並沒有與江湖上的任何組織有聯繫,歌兒又是從哪裡有這層關係的?
不管蕭墨溟怎麼猜,他還是不明白。
“歌兒,這是什麼?”蕭墨溟上前,好奇問道,知己不好打擾,拿着鴿子退下了。
“這是我讓人查關於那紅布上面的文字的譯文,我以前認識一個人,他會看這些字,所以找他看看。”說着南宮如歌攤開紙張。
巴掌大的紙,上面的字數不多,一行行寫着,說這是瓊羅大陸外的一個啓天大陸一個強國的文字,而紙中間卻基本上都是數字。
七八三,三二七,九六五,二四三,五五六……後面還有一行字意思是說,這大概是一些暗語,而真正的解讀這些字,必須要找到某本書,也許這就是上面的答案。
南宮如歌歪着頭,怎麼字那麼少的?這讓她怎麼看?
“你看,這都寫的是什麼,那些人也太謹慎了吧!不但語言換了,連這樣還要去一本書裡找這些關鍵字。”南宮如歌將紙張遞過去,讓他研究研究。
“這是梵化國的字體?”
“你認識梵化國?”
蕭墨溟卻點點頭,而後又搖搖頭,南宮如歌卻要頭暈了,“你這是認識呢?還是不認識啊?”
“算是認識吧!”他點頭。
這個世界很大很大,他所知道的大陸就有好些,只是從來沒有去過,而是耳聞過。
他在瓊羅大陸算是個人物,沒有幾個人不認識他的,正是因爲他的名氣很大,而他卻已成年也沒有娶妻納妃,不知道哪裡聽說了他這事的梵化國公主,突然有一天說要和他聯姻,只是,最後被他無情的拒絕了。
南宮如歌一聽,點點頭,“原來如此啊!那,那個公主長成什麼樣的,好不好看,漂不漂亮?高不高?”
一串的問題跑出來,蕭墨溟只覺得頭大,搖頭,“沒有,我見都沒見過,只是一個梵化國大使來皇宮要求聯姻,被我拒絕了,之後的事我就沒有再理。”
“蕭墨溟,你行啊,沒見過人家你就直接拒絕了人家,你當時不怕那個人會是當年救你的人嗎?又或者你要是看見她那美若天仙的臉而哀傷她,卻這麼拒絕了人家。要真是這樣,你不是後悔都來不及。”
“這世界上沒有假如,你看,我這不是選對了嗎?我還不是找到了你,這證明我當時的選擇是對的,如果當初答應了那聯姻,我現在也許還不能遇見你。”他的手輕輕把她攬住在懷裡,笑意明顯。
南宮如歌也不躲,只是問道:“那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這難道要我們出大陸去那個什麼梵化國找答案嗎?這也太遠了吧!有沒有人清楚的知道關於梵化國的事的啊?我們在這裡找找,好不?”
想想要跋山涉水去那麼遠的地方,她就感覺到一個字——累。
“那我們看看周圍有誰瞭解梵化國文化的才行,我想,這個兇手一定和梵化國有關,只是不知道是什麼關係,而且,我覺得,這是小煙從二夫人那裡拿來的,我們還是先從二夫人身上查吧!”
他一直覺得這個杜美鳳身後絕對有些不知道什麼人,然後引領着她,而她只是一個辦事的人,只要從她身上查起,也許會找到她身後的幕後主使。
“對,你說的對,杜美鳳這丫不是好人,先調查她,只是我早早聽我爹爹說過,她是一個孤兒,背景什麼的都沒有,估計是被人抹了吧!你是冥王,你消息多,人脈廣,幫我查查吧,而我,就去找找其他人看看有沒有知道梵化國這些事的,你說好不好?”
“嗯,知道了,你別忙的太厲害。”
“嗯嗯,知道了,還是你好。”
“那布娃娃的藥味全部查出來了嗎?”
南宮如歌搖搖頭,有些沮喪,“沒有,後面的太難查了,不過我大概知道是什麼毒了。”
裡面的成分簡直是太多了,而且年份已久,她花了好多心思才辨別出那麼多,她本身就是高級中藥師,現在來古代十年,又不停的給自己補充知識,焰域最全面的醫藥書她一一學會了,她不敢稱自己是最厲害的一個,但也是個中高手了。
“那就好,也許那也是個關鍵。”
……
夜晚,月明星稀,烏鵲沒飛,黑暗一處,有人步伐匆匆。
“跟緊點,別讓人看見。”
一個男女難辨的聲音在黑暗的夜色裡響起,身後跟着兩人,步伐輕健,一看便知道是武功厲害之人。
“主子,你現在身子還虛着,需要現在就去嗎?”身後有人突然說道,是個女子的聲音,聲音帶着急喘。
“沒事,調養了那麼久,早好了,你們一直在幫助着我,我雖然傷着了,但是還是保持的很好,他怕是等急了,這麼多年沒見……”聲音似乎還想說點什麼,最後還是止住了。
“走!”
月色朦朧,誰也不知道這些人要去哪裡,只見她們飛過好幾個地方,方纔停住腳,站在山坡上。
遠遠便瞥見一個身影立在山上,晚風習習,吹着他的衣袂,還真有點衣袂飄飄的感覺,只不過衣服不是白的,是黑的。
聽見聲音,身影轉了過身,盯着那個緩緩走來的人,內心裡的激動無以言表,手在顫抖着,他不想激動,可是他卻無法不激動,那麼多年沒這樣見她了,雖然常常偷偷去探望她,但她的眼睛卻不能張開看他,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
他知道,她的眼神不會爲他停留,她的心停在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天,那個款款踏步的男人身上,可即使是這樣,能這樣看着她,守着她,似乎也是幸福的。
“你——來了。”他激動着,久久,菜吐出這三個字,彷彿穿過時空的隧道,纔到了她身旁。
她還是如以前般,那麼美?那麼豔?是他觸摸不到的光。
“嗯。”
相比他的激動不能言語,對方的應答卻是很平淡,似乎,這就是她該給的語氣。
男子沒有因爲她的平淡而減少臉上的笑容,似乎已經習慣了她的冷淡,這纔是她,纔是他認識的夜魅。
“這些年還好吧!”似乎想起了些什麼事,來的女子又加了一句。
對於她這句關心的話,男子有些激動,明知道她這只是客氣的話,但他還是激動了,臉上是抑不住的笑。
“好、都好,一切都好。”再三說好,他似乎是想告訴她點什麼,但最終還是隻說了這幾個字。
她不喜歡人囉嗦,一直都是這樣,他也不好意思在她耳邊常囉嗦。
“那我交代你的事有沒有辦好?”
雖然這些年她沒有掌舵,但是看樣子似乎還是不錯的,剛回來一般,一切似乎都大變樣了,而她,這幾年似乎也老了。
“基本都辦好了,我也讓他去辦了,估計會很快有結果的,你放心,傷害過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男子眼中裡閃出一絲狠戾。
他絕對不會放過那些人的,他要讓一切傷害了她的人都下地獄,即使他也會跟着下地獄他也會這麼幹,不爲別,只爲他愛她,他希望她幸福,可是明顯她從來沒有幸福過,那麼多年委於他人身下,卻還要假裝開心,每每想到此,他的心就會揪着痛,爲此,即使他背上萬世惡人的罵名,他也要爲她辦到。
“那就好,我希望等來你的好消息,可是,似乎那丫頭這些年已經變了,變的很不一樣,不是那個好騙的娃娃,你得抓緊,我不許有絲毫差錯!”她聲聲擲地,口氣生硬,身後兩個人不敢說一句話,靜靜的站着。
女子昂着頭,看了看天上的夜色,朦朦朧朧,看不真切,她現在就是這般迷茫,可是她回不了頭了,一切都是那個女人的錯,還有那兩個該死的男人的錯,她要讓他們嚐嚐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滋味,那個男人,她還要奪了他的江山,篡了他的國朝。
哼!對不起她的人註定去下地獄,她一個個都不會放過。
秋風輕吹,草葉梭梭作響,女子的耳朵動了動,似乎有人動了動的聲音,來自遠方,她眼神一沉,道:“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去從長計議。”
“好。”男子似乎也感覺到了,點頭,四個人匆忙離去。
黑暗裡,兩個方向,兩個身影,看着剛纔的那一幕,各自不同心情。
穆容飛看着離開的人,聽着那隱約傳來的聲音,眉頭緊皺,原來,這個女人似乎纔是纔是幕後的人,只是,爲什麼他覺得這身影有些熟悉,但是那聲音卻那麼的奇怪呢?像是不想被人聽見她的聲音。
到底是誰,誰這般要拿他做把戲,讓他這一生沒有快活的一天,時時受命於他們,如果讓他知道是誰,讓他有了能力,他一定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在穆容飛看不見的另一處,另一個人卻是在深思着,這幾個人究竟是什麼人?怎麼他聽見他們討論的人有點他熟悉的感覺,卻找不出在說誰?
搖搖頭,他晃盪着腦袋,才離開這地方,這些事與他無關,他不是個喜歡管閒事的人,只要與他無關,他何須去理會?
下了山坡,風木夜這纔看見自己的哥哥走近,趕緊上前問道,“哥,你上哪兒去了?說今天打野味來了,野味呢?你弓箭都不見了,還好意思說自己會打最多,吹牛你就會!”
風木夜一邊嗤鼻,一邊看着自家哥哥手裡空空的。
他們兩兄弟個人沒什麼愛好,最喜歡就是三更半夜去野外打野味,因爲風木夜小時候似乎膽子很小,不敢走夜路,可是他卻很喜歡他府裡的人買來的野味,於是,風木痕爲了鍛鍊自家弟弟不怕黑的本事,夜晚帶他上山打野味。
剛開始,風木夜害怕的不得了,帶了好些家丁,卻還是怕,可是慢慢的,吃着野外烤的野食,別提有多香,久而久之,他似乎沒那麼膽小了,家丁慢慢的不用跟着,最後就剩兩兄弟上山,兩兄弟最後對晚上打野味似乎形成了一種默契,每個月總有幾天除外搜尋美食,不但鍛鍊了膽量,鍛鍊了身手,還能吃到美食,可謂是一箭三雕的好事兒。
“剛纔一下子站在山上覺得風景不錯,倒是忘記了弓箭帶回來了,那你都打了些什麼?”想起剛纔的事,風木痕只是搖搖頭,這些事和他無關,他只是上山打野味兒的。
“我打了好多,兔子,鳥兒,下水抓了兩條魚,還殺了只野豬,不過那隻野豬我覺得還是帶回家給爹孃嚐嚐。”
風木痕滿意的點點頭,“嗯,沒想到你還能抓那麼多,哥哥覺得你越發的能幹了。”
風木夜被自家哥哥這麼一誇,頓時有些受不住,這哥哥特少夸人,不過今天特殊。
也不是他打的多,是這個山頭野食豐富,剛入秋,正是動物準備過冬的時候,特多野動物。
“不是我厲害,是這山頭動物特多,我也能逮幾個,倒是哥你啊,我以爲你會弄一大堆回來的,還怕我們搬不回去,卻沒想,你手空空。”他這哥哥多厲害他是見識過的,怎麼會一個動物都沒逮着呢?實在是好奇。
“這不剛好嗎?太多也搬不回去,就用你打的就行了,我們下次再來就是了,叫多幾個人來,把東西帶回家。”
“嗯。”
這個黑夜似乎並不平靜,那邊四人交代了好些事情,三人才匆匆離開,似乎怕被人發現,女子離開的時候,只有一句話,“我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一定要他們以最慘烈的下場收尾,我需要快速的把這事情辦好!”
她的語氣的生硬,不容防抗,男子只是點頭,稱好。
蕭墨溟那邊也對南宮如歌要調查的事有了些苗頭,查到當年是杜美鳳告訴了彥悅一件不知道什麼事,彥悅聽了,不明所以的激動了,所以纔會早產把南宮如歌生下來。
Wшw ●ttκā n ●CO 而他,也在跟進關於那個失蹤的南齊將軍消息,只是年代隔的久遠,誰還能知道些什麼?即使他們去問了齊若塵,似乎他也是一無所知,只知道這蕭鼎將軍,在齊若塵還沒幾歲的時候就不見了的,消失的前一天還把軍符通過下手交給皇帝的手中,皇帝縱然想留住他,可是將軍府早已經人去樓空。
這蕭鼎將軍本就是孤兒一個,沒有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只是從一名小將最後躍居成一國大將軍,他不卑不亢,一門心思爲國家,功名顯著,皇帝才放心把大軍交給他。
他的離開,算是南齊的一個重大損失,可是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即使想查也查不到,即使是當年的南齊皇帝都找不到,以蕭墨溟現在過了二十多年再找,還找的到嗎?
答案很難知曉,即使蕭墨溟有通天的本事,這事還是難查。
南宮如歌坐在自己家的房間裡,捏着手裡的帕子,想想,還是先不查這個蕭鼎了,這事兒似乎牽涉的太廣了,她都有些亂了,怎麼一個小女孩身上發生的事那麼多詭計在裡面似的呢?
“蕭墨溟,你說,怎麼查啊?”她現在腦子就是一團漿糊,什麼都查不到,讓她很無力,這些是什麼人嘛,怎麼藏的那麼神秘?
她已經有些氣餒了,腦袋裡有兩個聲音,一個是想着現在過的好應該就好吧!過去的已經的過去了。另一個卻不想就這麼算了,尼瑪,難道老孃這些年的難受就白受了?想着這幾天夜晚身體裡又突然的一陣刺痛,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出毛病了,已經連續幾次這般了,是不是毒壓不住了?
蕭墨溟看着她那熬紅的眼,似乎她這幾天沒有好好睡覺,心疼的不得了,只是他不知道,在他離開南宮如歌的晚上時,南宮如歌就夜夜承受着一陣一陣的疼痛折磨。
“歌兒,沒事的,會好,我會讓你查出一切的真相,現如今,唯有杜美鳳是個關鍵,可是,我們不知道她是否和這件事有關,我們可以從她這裡下手查查,即使沒結果,那也試試吧!”
南宮如歌點點頭,她已經失去了方向了,本以爲回了家,後來又遇上了蕭墨溟,一切事情會好起來,沒想到那麼多的事情最後打的她措手不及。
“杜美鳳與我小時候的事一定有關聯,我娘即使與她無關,可是我那一次被人下毒,一定是杜美鳳乾的,我以爲可以先揪出兇手,再好好來懲治杜美鳳,可是沒想到這個幕後的人似乎藏的太他媽的深!”
她忍不住的爆了句粗口,她似乎已經很少講這樣的話了,可是現在她真是忍無可忍,那麼,就先拿杜美鳳開刀吧!
“好,不氣了,我們好好解決,一定很快幕後兇手就會顯性的,他們不出擊,就讓我們先發制人吧!”
“好。”南宮如歌點點頭,握着蕭墨溟的手,緊緊的,不願意放開,“齊歡說那個盒子是煙兒不知道怎麼得的,可是這事和杜美鳳有關,我們就故意的讓她看看,如果她緊張了,害怕我們知道些什麼,那她一定會去找那個幕後的人的,你看這方法行不行?”
她也不知道行不行,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早點查出兇手,就能早日讓她更有可能知道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麼毛病,現在她不敢把自己又痛了幾次的事告訴蕭墨溟,怕他擔心,幸好每次都是夜晚睡覺的時候痛,讓她得以不讓他知道。
也許,最笨的方法就是最好的方法,直接找杜美鳳,警告她,她一個婦人,見識不會太厲害,如果她不是主謀,那一定會去告訴那個叫她這麼做的主謀的。
想到這樣,南宮如歌就確定這麼做了。
------題外話------
(094杜美鳳將現形)
今天光棍節,也是夏的苦逼節,木男人的娃子繼續碼字去好了,嗚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