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那老者眼見丁浩一行人打算離開,慌忙開口道。
只是雖然老者喊的焦急,但丁浩這一行人依然是聞所不聞,似老者的吆喝與不顧,還是直接往蓬丘島的方向飛去。
眼見丁浩一行人不搭理自己,那老者又大喝一聲道:“如果你們願意出手相救,本派願意以鎮派之寶覓玄鏡作爲交換之物?”
此話一出,丁浩倒是沒什麼反映,但是那血魔列山卻停下了前行的步伐,冷冷的注視了這老者一眼,血魔列山突然開口道:“你們可是魔門的搜天尋石派?”
眼見血魔列山停下飛行的腳步,更是開口道出此話,丁浩一行人也紛紛疑惑的停下了步伐。
“正是本派!”那老者見血魔列山一口道出了自己門派的來歷,也是一愣,隨後才發現那血魔列山深不可測的修爲,慌忙開口道。
“你們宗派怎麼沒落的如此的田地?”血魔列山又開口問道。
血魔列山這話語剛剛落下,那老者苦笑一聲,嘆了口氣後。
正欲答話的時候,那身後的道門追兵已經趕了過來,前面一人更是放聲狂笑道:“賀雲老匹夫,今日看你還能逃往何處,趕快把你宗派的覓玄鏡交出來,老道我做主給你個痛快!”
此話一出,那賀雲面色一變,望了望血魔列山,也不知道這行人到底是不是願意幫助自己,剛剛看這行人的作風,就知道根本就沒任何的憐惜之情。若非自己說出那覓玄鏡,怕這行人理都不會理自己門派的死活。
更何況自己對這個門派地來歷一點都不知曉,他們的實力如何暫時也看不出來,即使他們幫忙了。自己宗派能否逃出也難說。
眼見那賀雲神色忐忑不安的看着自己,血魔列山面露思索的神情。
片刻後,點了點頭,對着丁浩說道:“此宗是個奇特地門派,那覓玄鏡也是個不可多得的法寶,你看如何?”
除了那綠袍老祖兩人外,無極魔宗的衆人都隱約知道無極魔宗內,真正的主事者乃是丁浩,現在見血魔列山如此問話,倒是不覺得驚奇。不過剛剛加入門派的綠袍老祖兩人,可是大爲驚訝了,暗道這是怎麼回事。爲何血魔列山還要詢問丁浩的意見,看着看着,兩人的表情都奇異無比。
而那賀雲這個門派的人,一見血魔列山將決定拋給了丁浩,全部神情一愣。也是有些驚訝。
但這時候丁浩的一句話,可能就決定了他們門派的存亡,因此也不及細想。全部神情期待地望着丁浩。
而丁浩見衆人的目光全部望着自己,也沒露出任何的不適應表情,朝着血魔列山淡淡地笑了笑,纔開口道:“列老乃無極魔宗的供奉,你決定就可以了!”
丁浩此話一出,那血魔列山才點了點頭,對着那賀雲說道:“老夫可以解救你搜天尋石派的此次危機,也不需要你宗的鎮宗之寶覓玄鏡,但你宗要在蓬丘島上幫本宗找尋三處大型礦場作爲交換條件。你看如何?”
此話一出,賀雲這人面色一喜,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等看到這賀雲同意之後,血魔列山才扭過頭去,對着剛剛飛來此地的道門一行人開口道:“現在此派安全已經由老夫保證,你們從那裡來地就到那裡去吧,不要白白送死!”
等血魔列山說完此話的時候,那剛追來的一行人都是面色凝重,這血魔列山修爲如何,他們又怎麼會看不出來,更何況旁邊還有更多地高手虎視眈眈。
沉吟了一下,那剛剛狂笑的老者斟酌的開口道:“不知各位是那個門派?似乎不是我們蓬丘島中人,本宗乃是蓬丘島的沉翰宗,希望各位能賣個薄面,不要插手我蓬丘島上的私事!”
“沉翰宗?恕老夫不曾聽過,現在老夫不欲與你們多說,你們沉翰宗現在離去,還可給你們留條活路,否則休怪老夫手下無情!”冷酷一笑,血魔列山說道。
這老者一聽血魔列山此話說出,面色一怒,但看了看無極魔宗一行人的實力後,倒是忍耐了下來。
但旁邊一個青年卻是不知天高地厚,暴喝一聲道:“你是什麼東西,倚老賣老,敢管我沉翰宗的事情,你們才活的不耐煩了,許長老不必與他們多說,等會我爹爹就要趕來了,到時候看他們還如何囂張下去!”
這青年話語一落,那老者面容首先大變,這小子明顯是嬌生慣養習慣了,那裡知道這行人的厲害,光那八個分神期地高手就已經讓自己頭痛無比了,更何況還有三個修爲連自己都看不透的傢伙存在。
若是這幫人好欺負,自己還會等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子開口催促,老早就殺過去了,那裡會等到現在啊!
正在這道門的帶頭老者暗暗叫苦的時候,那血魔列山不怒反笑,對這倨傲青年冷笑道:“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嘿嘿,這麼多年來,除了丁浩這小子外,還從來沒人敢在老夫面前如此說話,不知你是否有那個實力了!”
血魔列山此話一落,身形不動,但一血色大手已經在虛空當中突然出現,直接朝着這青年頭頂按下。
血手剛剛出現,那道門老者就面色大變,慌忙取出飛劍,大喝道:“何方高人,可否不要與小輩計較!”
狂笑一聲,血魔列山道:“老夫乃魔道中人,那裡有這麼多規矩,只要他能從老夫這一掌下逃脫,別說是他了,你們所有人老夫全部放過,否則……嘿嘿嘿!”
列山此話一落,便看都不看那講話的道門老者,而且血色大手印已經襲擊到了那青年的頭頂上了。
到了這個時候,那青年才終於認識到自己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原本在自己的宗派內,有他父親照顧着,一直是順風順水,沒遇到過什麼挫折,絕頂高手更是見都沒見過,在他心中,他的父親就是最強悍的高手。
但現在面對血魔列山的血色大手印的襲擊,他才知道,即使他的爹爹怕也沒這等駭人的威懾,而這個時候,後悔已經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血色大手朝着自己按下。
那道門帶頭的老者,一見血魔列山的血色大手印按下,面色大變的同時,也是慌忙射出兩道劍芒迎擊而上,但此人只有分神後期的修爲,一身修爲雖然不弱,但又怎能與列山相比。
只見兩道劍芒剛剛射出,便被那血色大手印給衝擊的四散開去,對於血魔列山的攻擊,根本就是無濟於事,而在將那劍芒衝散之後,那血魔大手印去勢不變,依然朝着下面的那青年按下。
一聲骨骼爆裂的聲音清晰可聞,隨着那大手的下按,那倨傲青年的整個身形都被壓了下去,此人渾身的血跡四散開來,將那血魔列山所發的血色大手襯托的越加血腥。
等血色大手消失不見的時候,那倨傲青年也失去了蹤跡,虛空當中只剩下一片血霧飄蕩四周。
眼見此人身死,那道門的老者面露驚恐的神色,也不知是因爲害怕沉翰宗此人父親的怪罪,還是剛剛血魔列山的話語,反正就是呆立在原地,自顧的喃喃自語。
而就在這個時候,從遠處傳來幾聲破空聲,看情形剛剛那青年所說的援軍終於到來了。
血魔列山與丁浩等人互相一眼,都是面容平淡,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前來的到底是何人物,此次前來三洲一島,原本無極魔宗就做好了不斷征戰的準備,又怎麼會害怕這沉翰宗人,更何況這門派還是不出名的。
果然不出所料,片刻後,從那蓬丘島的方向出現了五個老道,其中一人與剛剛那被血魔列山血色大手按死的那個青年有幾分相似,看他衣着打扮,似乎正是這沉翰宗的宗主了。
這人來到了那剛剛帶頭的老者面前,疑惑的問道:“許蹌長老,這是這麼回事,難道本宗出動了這麼多人馬,竟然還沒把這搜天尋石派誅殺完全嗎?竟然還要發出信號讓本宗親自前來?”
此人一到,就對這許蹌大聲指責,毫不顧忌許蹌的長老面子。
被他這麼一說,又想到剛剛被血魔列山誅殺的他兒子,這許蹌長老面色蒼白無比,暗道看來這次自己帶隊誅殺搜天尋石派真是倒了大黴了。
想歸想,這話還是要答的,正欲開口說話,那人突然發覺到他兒子不再其中。
又疑惑的開口問道:“咦,巒兒到了何處,本宗明明看到他是和你們一同離宗的啊,怎麼現在不再這裡?”
此話一出,先且來到此處的沉翰宗人全部面色大變,都是吱吱唔唔的不敢答話,神情都是驚恐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