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個時候,忽然整個火紅色宮殿,都開始顫抖起來,頭頂的岩石更是搖搖欲墜,似乎一個不好,整個宮殿都會倒塌一般。
隨着這宮殿的轉動,丁浩與綠袍老祖也都是身體不斷的搖曳着,那馮星然更是死死的抓住丁浩的手臂,全身都吊在了丁浩的身上。
“現在是怎麼回事啊。你搞什麼?”身體也有些不穩的綠袍老祖對着火雲尊者向陽天開口詢問。
苦笑一聲,這火雲尊者向陽天道:“我出關後,來到這處藏身之地,一路上因爲貪鮮,殺了不少海底的其珍異獸,不知爲何腥味竟然惹來了一個海怪,這海怪出現之後,就開始對我攻擊。
我與這海怪鬥了幾場,都是不分勝負,後來在海怪雖然不知道不能奈何我,但卻是知道了我的藏身之地,會時不時過來搗亂一下。你們不必理它,鬧鬧它就會自行離去了。”
這向陽天說完此話之後,別說是綠袍老祖,就連丁浩與血魔列山等人,都是面露奇怪的神情。
火雲尊者向陽天,現在已經是進入了合體中期的頂尖高手,竟然與一個海怪鬥了個不分上下,若不是他自己親口說出,恐怕還真的沒人敢相信。
到了現在,衆人都對這海怪已經驚奇到了頂點,不知道這海怪到底是何模樣,有何威力,爲你這火雲尊者向陽天都不能拿它怎麼樣。
眼見那綠袍老祖極度鄙視的目光,火雲尊者暴喝一聲,“綠袍,你別這麼看着老子。如果不是在水中,我的火雲魔功發揮不出全部的威力,又怎麼會讓這個海怪囂張,而且這海怪渾身刀槍不入,真氣襲擊也是不怕,我又有什麼辦法。”
看到了火雲尊者向陽天,惱羞成怒地說出此話,丁浩等人更是好奇了。
“這海怪到底是怎麼一個樣子,有何攻擊的手段。火雲能不能帶我們去見識見識,嘿嘿。我們這麼多高手在,還怕拿不住他一個海怪。”這個時候,那毒魔王亦寒,優雅的笑了笑,開口說道。
撇了撇嘴,這火雲尊者嘟囔道:“實力強也沒有用,我不對着海怪也是無從下手。不過既然你們想看,那我們就出去看看也無妨。”
聽他這麼一說,原本還在晃盪的樓閣跌拓的更是厲害,似乎馬上就要倒塌了一般,但是這個時候,那狠狠的抓住了丁浩手臂的馮星然,則是雀躍異常,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非常期待與着海怪的見面。
這個時候,火雲尊者長身而起。拍了拍身下地椅子,只見突然從頭頂出現了一條通道,火雲尊者騰空而起,飛到那個通道當中。
回頭看了衆人一眼後,纔開口說道:“跟我來吧。”
說完便行進了通道當中,而丁浩等人也是隨着他的動作全部起身,迅速的往那通道當中行去。
不多時,丁浩一幫人已經離開了那火雲尊者藏身地樓閣,又重現出現在了那海底裡面。
只是與剛剛進入的地方不同,這出口離原本來的地方相差好遠,幾人剛剛站定,還沒來到及細看,就發現一波波兇猛的海浪刷的襲來,這衝擊力是如此地驚人,逼的丁浩與馮形然兩人都是紛紛祭起了護身的罡罩,以抵擋那海水的衝擊,但血魔列山等人則是面色一點不變。
而等這幾波的海浪過去,丁浩等人才發現了場中的形勢,在右前方几十丈開外的地方,赫然有一團黑黝黝的物體在滾滾而動。
眯眼細看之下,丁浩發現這物體乃是一個幾十丈大小的奇異怪物,這怪物周身覆蓋厚厚地硬殼,就如同海螺的殼子一般光滑異常,即使在這光線並不明顯的海底當中,也是顯得的黝黑閃亮。
這個怪物地整個身體都被那硬殼蓋住,周圍卻是大大小小的刀子一般的鱗片,那鱗片閃着寒芒,看樣子銳利無比。
再次細看之下,丁浩已經對這海怪的整個形狀有了認識,原來這海怪就如同一個巨大的圓盤一般,全身皆是堅硬的甲殼,圓盤的邊角則是鋒利無比,閃着寒光的刀子般的鱗片,只有正前方,有着三個品字行的綠色小眼,碧幽幽冷森森的打量着四周。
這個海怪,但現在爲止,身體都沒有停止,都在四處轉動着。那些岩石珊瑚,只要被它的那刀子般的鱗片碰到,全部都如同用鋼刀切割豆腐塊般,立刻變成了兩半。
至於那火雲尊者所在的火紅的岩石,被這海怪每次撞擊下,都會發出劇烈的動靜,就連這堅硬的岩石,都是四處成塊分散,爆射開來。
猛吸了一口涼氣,那綠袍老祖開口道:“這是什麼怪物,怎麼如此厲害,他那刀子一般的鱗片,似乎比飛劍還要鋒利。你這樓閣所用的岩石,受你火雲魔功的烘烤多年,早已經堅硬的變態無比,但在他的鱗片之下,竟然還是如此脆弱,實在是駭人聽聞!”
這個時候,丁浩也是腦子急轉,暗暗揣測着海怪的來歷,只是丁浩雖然讀書萬卷,對於那些奇異的上古生物有都有所瞭解,但是現在看了這海怪半天,還是判斷不出它到底是什麼東西。
大自然是如此的神情,雖然從古自今,多數的動物植物都被有心人給發覺記錄了下來,但畢竟不可能做到完全的詳細,至少丁浩就從來沒聽過這海怪的來歷,或許這海怪正是其中一個落網之魚吧。
見那綠袍老祖感慨完畢,目光爍爍的望着自己,丁浩搖了搖頭,苦笑着說:“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何怪物,反正在我的印象與資料中,從來沒這個怪物的描述。”
聽丁浩如此一說,這邊無極魔宗的衆人都有些詫異,別人不知道丁浩的神奇,與他相處了許久的血魔列山等人,可是知道這丁浩對於那些上古的異獸,都是有着很深的研究的,現在就連他都不知道這海怪的來歷,看樣子這海怪還真的夠神奇的了。
就在這些人仍然在疑惑之時,那火雲尊者向陽天已經驚呼一聲道:“小心,這畜生已經發現了我們的蹤跡了,現在正往我們這邊行來,大家都小心應付。”
此話一出,衆人都是注意力集中,細看那果然迅速游來的海怪。
剛剛過來之時,那一直在血魔列山的血繭裡面運功調息的浪子蔣浪,並沒有隨大家一同出來,而是被血魔列山給留在了這火雲尊者向陽天的樓閣當中。
也正是如此,這一行人當中,並沒有任何人是累贅,若是真要算的話,也就只能是修爲低微的丁浩與馮星然了,不過藉助與逆天魔劍的丁浩,即使在這海里也依然能發出了速度上的優勢,雖然帶着馮星然,但似乎並沒慢上多少。
也正是如此,衆人也並不擔心他,全部都是眼睛一致的盯住那衝來的海怪,神情也都微微有些緊張。
說來話長,但這海怪的速度卻是無比的快捷,衆人才剛剛反映過來,這海怪其實就已經衝了過來。
沒有任何猶豫的,所有人全部是四散開來,如同一個盛開的花朵般,向着四面八方馳去,只是在離開的同時,都是對着那海怪打出數道的法決劍芒。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那海怪雖然是被衆人的法決劍芒打中幾下,身體只是顫動了兩下,發出了非常奇怪的一種叫聲,即使在海底深處,丁浩等人都似乎能聽到似的。
那海怪身體的轉動之勢阻了一阻,但似乎並沒有多大事情,那三個品字行的綠油油的眼睛閃了閃,便又朝着那火雲尊者向陽天衝了過去。
這海怪看樣子並非智商低下無比的生物,肯定是認得這火雲尊者向陽天,否則不會放過所有人,偏偏盯上那火雲尊者。
這火雲尊者與這海怪爭鬥了幾次了,對於這海怪的習性彷彿也是熟悉無比,只見這火雲尊者向陽天,帶着這海怪四處轉動,還時不時的射出劍芒攻擊一下兩下,雖然並不能給予這海怪多大的傷害,但似乎也讓這海怪吃痛無比,更是連連追趕着火雲尊者。
就在衆人以爲這海怪肯定是沒有任何還手能力的時候,那海怪的背甲之上,突然涌出了幾道粗黑的觸角,猛的朝着那火雲尊者向陽天掃來,不但突然,而且精確到了極點,比起那火雲尊者劍芒攻擊的速度,都似乎快了許多。
但向陽天似乎也早知道這海怪的手段,在躲避的同時,連忙祭起了護身的罡罩,在那海怪的觸角襲來之際,手中的火紅飛劍更是連連揮動,射出了道道的凌厲劍氣。
海怪見這火雲尊者的劍氣出現,那剛剛射出的觸角,竟然連連浮動,不可思議的改變了幾個方向,竟然繞過了那凌厲劍氣的襲擊,還是朝着那火雲尊者掃了過去。
“砰”的一聲,觸角硬生生的落在了那火雲尊者的罡罩之上,火雲尊者怒吼一聲“畜生”,竟然有些不穩,險些從那飛速行進的動作中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