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丁浩眼見阮柏橡,勢如閃電一般的飛掠而來一變,出口喝道。
“怕是費玉硯已經回來了,我甚至沒有看到對方是誰,纔剛剛破去魔月谷的傳送陣法,便被立即擊傷,那人實力如何我根本無法知曉!”飛掠當中,百變魔君阮柏橡,心有餘悸的驚呼道。
於此同時,那個魔月谷的美婦,先是一驚然後又是一喜,嬌滴滴的對着那百變魔君阮柏橡,飛出的一個巖洞道:“小桐恭祝費祖宗,從南大陸法駕光臨!”
果然,就在這個美婦話語一落,那相貌陰柔的費玉硯,從容不迫的從那巖洞之內渡出。除了費玉硯以外,還有魔月谷的谷主關勝天,包括那金甲屍王。
原本就深不可測的費玉硯,魔體重塑以後更是看不出深淺,整個人隨隨便便的站立在哪兒,便如崇山峻嶺一般帶給人心靈的震顫。
看那關勝天與金甲屍王,似乎也都傷勢盡復,一個個目光兇狠的望着懸浮在上空的丁浩等人,似乎恨不得立即將丁浩等人誅殺當場。
這三人,從魔月谷的巖洞之內一走出,本來驚慌失措的魔月谷的門人,竟然瞬間的平靜下來,尤其是那費玉硯,那雙陰柔的目光,掃視到任何一個魔月谷的門人身上,那些魔月谷的門人都宛如入魔一般的平靜,心中再也不起一點恐懼。
丁浩心中也是極其震驚,兩個大陸相隔無盡的海洋,按照道理來講絕對不可能哪麼快返回,可是現在費玉硯卻偏偏的出現與此地,更加兩人的驚訝的是,他還與關勝天金甲屍王在一起,這實在令丁浩有些驚訝,正是如此,丁浩心中一動後。本體已經開始行動。
另外一處,斷魂山上,與馮星然顛鸞倒鳳的丁浩本體,臉上略微露出詫異的神色,不緊不慢的將馮星然微微推開,道:“魔月谷出了點變故。我暫且離開一下!”
話語一落,丁浩轉瞬之間,便出現與煉獄魔君馮傲天的身旁,也不管馮傲天正與魔門其他兩宗地宗主商議什麼,淡淡道:“費玉硯已經出現在魔月谷之內,和他一起的還有關勝天與金甲屍王,看樣子兩人傷勢已經恢復,我們無極魔宗有點小麻煩。
這次不需要你們三宗。出動多少人馬援助,只要那幾個魔界來人往魔月谷走一趟,將那費玉硯困住即可!”
此話一出。馮傲天等人當即也是一驚,不過知道丁浩煉製成身外化身以後,自然明白爲何丁浩能夠對事情如此清楚明瞭了。
馮傲天一愣之後,當即凝重點頭道:“我現在立即通知我師傅,他已經渡過了三次天劫,利用你的神萊古木將魔體重塑,這便與幾個老人往魔月谷走一趟!至於劍魔宮與天殺魔宮,他們的魔界來人,目前魔體還在重塑當中。怕是不能幫助你們什麼,那金甲屍王還需你自己對付!”
微微一笑,丁浩顯得比他們還要從容的多,點頭道:“我們無極魔宗高手是魔月谷的數倍,只要能夠牽制住費玉硯,這次魔月谷便必死無疑,至於金甲屍王你們不必擔心,本宗地劍仙紅世對於他早就心癢難耐了!”
丁浩這麼一說。馮傲天愕然以對,看他嘴角掛着淡淡的笑容,沒有任何的驚慌之色,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摸樣,不由的感慨丁浩在不知不覺當中,的確已經具有了大宗宗主的氣魄。
“看你這摸樣,我便放心了,既然如此,我便帶我師傅,還有馮老等人。立即趕往魔月谷!”煉獄魔君馮傲天道。
點頭同意,丁浩道:“你們先去,我隨後便來!”話語一落,丁浩隨即離開。
同一時間,大漠極北的魔月谷之內,衆人還處於劍拔弩張地對峙的階段。
面容冷酷,丁浩看着三人,尤其是盯上費玉硯,道:“沒想到被壓進天池之底,你還能逃過一劫,這倒是我失算了!不過今日任憑你實力多強,我們魔門人數遠遠的高於你們,我就不信你能憑藉一人之力,扭轉乾坤力挽狂瀾!”
這麼一說,魔門那邊地衆人,也是心中大定,在這個修真界,一人之力威力有限,即使有着通天的手段,也不可能以一力勝過成百上千的高手。
輕柔的微微一笑,費玉硯神色當中,看不出絲毫
,望了望上空的丁浩等人,淡淡的說道:“我一人的乾坤,但是擒賊先擒王,你是無極魔宗的領袖,而你們無極魔宗又是聯盟地主心骨,只要我將你擒拿住,你們的陣腳自亂,你們無極魔宗之所以能夠抱緊在一起,原因如何旁人或許不清楚,但我心中有數,只要你一死無極魔宗自然也不再構成威脅。”
話到這裡,費玉硯頓了頓,含笑緊盯着丁浩,一字一頓道:“所以,你一死,你們所謂的聯盟,便也結束了!”
費玉硯話裡的意思,丁浩心中明白,無極魔功的秘密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他費玉硯這麼說法,便是認定無極魔宗的門人之所以被自己控制,都是因爲必須修煉無極魔功的原因,若是自己一死,無極魔宗地凝聚力按理應當便會瞬間崩塌了。
臉上帶着笑容,丁浩神情不變,淡淡的看着費玉硯道:“既然如此,那你便試試吧,看你能否將我誅殺在此,使得聯盟不攻而破!”
“丁浩,我們與你們無極魔宗的仇恨不共戴天,只要我們魔月谷有一個人在,都不會讓你們無極魔宗好過!”關勝天怨毒的望着懸浮在虛空,誇誇而談的丁浩,厲聲道。
獰笑一聲。丁浩寒聲道:“那我會殺的你們魔月谷,連一個人都不會剩下,這樣你們便再也無法對我們形成威脅了!”
“癡人說夢!”費玉硯柔聲一笑道,話落虛空漫步,從容不迫的向着丁浩走來。
眼見費玉硯向丁浩走來,血魔列山與毒魔王亦寒幾個無極魔宗的老人。瞬間從其他幾方,向着丁浩行去,只是瞬息時間,便把丁浩包圍其中。
眉頭一皺,丁浩看了看自己身旁的血魔列山等人,淡淡道:“你們退下,讓我來試試這費玉硯,到底能夠拿我怎樣。哼哼,魔界之人已經高出了修真界,不知有着什麼通天徹地地大神通!”
既然百變魔君阮柏橡。面對與費玉硯都沒任何地反抗之力,丁浩明白血魔列山等人,也無法對費玉硯造成什麼威脅。而這具身外化身本體是陰陽寶鏡,融合了雷電之力加上魔月谷的“魔月陰絕之光”修煉而成,強硬程度比起本體還要勝上一籌,丁浩也想看看如今的費玉硯,到底有多麼的可怕。
聽丁浩這麼一說,血魔列山與毒魔王亦寒等人愕然一愣,待到看到丁浩傳來放心的眼神之後。才默默地退避開來,只是手中的法寶全部攥在手中,目光一瞬不離的落在丁浩身上,打算隨時上前援助。
將血魔等人勸退之後,懸浮在虛空當中的丁浩,也越衆而出,最終站立在費玉硯不遠處的虛空當中,目光平靜的望着他。
“能夠將沒落的無極魔宗。帶到如此一個高度,你丁浩的確是個人物。不過任你本領再大,今日也難以討到好處,既然你一心求死,我便送你一程吧!”費玉硯先是讚賞地微微一嘆,然後話鋒一轉,暴喝道。
聲音一落,費玉硯踏步而來的腳下,突地綻放出銀灰色的波紋,然後右腳猛地一跺。半空當中突地傳來一聲悶響,懸掛在天下地明月,似乎應和的猛地閃亮了一下,整個魔月谷內的充沛的天地靈氣,一瞬間全部涌向了費玉硯。
在費玉硯的身上,突然飄射出一個個銀色的光環,光環大如車輪,倏一射出便互相之間絞纏在一起,如層層的枷鎖一般,以費玉硯爲中心,將周圍的空間籠罩其中。
“我此招‘引靈鎖魂’,可以將周圍的空間都鎖住,任何人被枷鎖籠罩住,都無法掙脫出來,除非你地力量,能夠比整個魔月谷的天地靈氣還要強盛,否則絕對無法破碎空間而出!”費玉硯柔聲一笑,如對好友輕聲話語一般道。
隨着費玉硯話語落下,他整個人體內不斷的涌現一個個的光壞,互相絞纏着兇猛之極的向兩人所處的空間鎖去,而丁浩則是漠然立在虛空當中,目光當中有着驚詫與疑惑,眼睜睜的看着那枷鎖將空間鎖住,動也不動。
原來就在一開始的時候,那費玉硯一腳跺下,雖然旁人並沒感覺到有什麼變化發生,可丁浩卻彷彿被成千上百隻無形地手牢牢的抓住一般。除了腦子以外,渾身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可以動彈的,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費玉硯一步步的施展魔功,從容的調動魔月谷的天地靈氣爲己用,然後施展“引靈鎖魂”將兩人所在的空間鎖住。
瞬息之間,立在虛空當的兩人,五十丈之內都被銀色的光環纏繞住,這些光環密密麻麻地絞纏在一起,一明一暗的閃耀着光芒,如涓涓細流一般的靈氣似乎凝聚成液體狀態,在其中蜿蜒
,形成了一個瑰麗的奇觀。
費玉硯在這個空間之內,完全不受阻礙,那些一閃一閃的銀色光環,對他不能形成絲毫的束縛,待他從其中如游魚一般走出以後,那片五十丈的虛空,被銀色光環纏繞成巨大的圓球,和九天之上的圓月一般熠熠生輝。至於丁浩,已經完全陷入其中,早就看不出到了哪兒了。
“丁浩被鎖在其中,需要面對整個魔月谷內的天地靈氣侵襲,看樣子要不了多久,便會被煉死當中了!”費玉硯踏步行出後,淡然的看了看那邊的血魔列山等人,平靜的說道。
的的確確,在費玉硯聚集魔月谷龐大的天地靈氣,成球形將那片空間籠罩住以後,整個魔月谷之內充沛的天地靈氣蕩然無存。無論是誰都無法借到分毫,整個魔月谷失去了龐大地天地靈氣,還沒有枯萎的靈草,瞬間全部死去,一些需要靈氣修煉的靈獸,也淒厲咆哮着聲音越來越小。
血魔列山等人。包括那元魔宮的宣異一些人,這個時候一見丁浩被瞬間困住,消失在圓球當中,全部臉色震驚,錯愕的愣在哪兒。
“丁浩已經玩完,你們無極魔宗的門人,還是先考慮考慮失去了繼續修煉地功法,後面該要怎麼走吧!”費玉硯依然是臉帶微笑。柔聲的說道,說不盡的從容悠閒。
列山看了王亦寒一眼,兩人都是微微一笑。互相點了一下頭,驟然衝向了費玉硯,尚在半途當中,毒魔王亦寒便優雅的說道:“若是以前,你如果使用這一招,或許我們無極魔宗還會四分五裂。但是到如今,我們與丁浩之前早已緊緊的聯繫在一起,已經不再是單純的互相利用的關係,我想你可能太過自以爲是了!”
“莫要以爲自己掌控我們無極魔宗的秘密。便能夠對症下藥地找到對付我們的方法,如今的無極魔宗再也不需要利用無極魔功來凝聚,到如今便是丁浩不在了,我們依然會依循他地步伐,將他未走完之路走下去。
更何況,這不過是丁浩的身外化身而已,以陰陽寶鏡與雷電之力,再加上你們魔月谷的‘魔月陰絕之光’塑造的身體。我想比你的魔體也不會遜色多少,哪兒有那麼容易毀去,你這麼做不過是白費力氣而已!”列山極其不屑的撇了撇嘴,冷言冷語道。
就在毒魔與血魔一動之後,那些一起趕來的無極魔宗的各大高手,火雲尊者向陽天綠袍老祖,孟遠見與陰無猖等人,也都飛掠向費玉硯,一個個冷嘲熱諷的揶揄起費玉硯,手中地法寶也隨之祭出。
這個時候。費玉硯一直從容不迫的臉上,宛如被萬腳所踩一般,染上了一層鐵青色,不顧無極魔宗衆人煞氣騰騰的衝來,望着身下不遠處的關勝天,柔聲道:“他們所說可是真的,現在的丁浩,便是修煉而成的身外化身?可是你擅自使出了‘魔月陰絕之光’,助丁浩修成如此神通?”
此話一出,關勝天渾身瑟瑟發抖,眼眸當中充滿了畏懼,望着費玉硯連忙出口道:“事實不是他們所說的那樣,您老人家聽我解釋!”
“無論什麼原因,不聽從吩咐,擅自開啓‘魔月陰絕之光’,都是不可饒恕地!我說短短時間不見,你修爲怎麼會突飛猛進的,原來是這麼一個原因啊。呵呵,我之所以傳授你‘魔月陰絕之光’的使用方法,可不是爲了讓你糟蹋的!”費玉硯越說聲音越是溫柔,可是那魔月谷主關勝天,已經是驚懼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小桐小桐,你快幫爲夫求求他老人家啊!”關勝天望向旁邊那個容貌豔麗,身材豐滿的美婦,張口驚慌道。
那個美婦一開始聽到此事,臉色同樣露出震驚的神情,隨後見這關勝天的模樣,不由的露出鄙夷的神色,道:“夫妻這麼多年,你還是這麼沒有出息,早知如此當初我便不該把谷主之位讓你來做,果然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轉過頭來,這個美婦向費玉硯媚笑一下,嬌滴滴地道:“懇請費祖宗,將他體內吸收的‘魔月陰絕之光’,轉賜到小桐身上!”
費玉硯柔聲一笑,道:“當如你所願!”話語一落,便朝着關勝天走去。
看了看費玉硯,又看了看春心蕩漾的那個美婦,關勝天似乎察覺到了些什麼,不由的指向那個美婦,怒道:“林玉桐,你個騷貨,我看出來了,原來是你勾搭了大靠山後,便打算將我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