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品、下品、品……品!”
穆開森挑挑揀揀,所得不多。
只收精品的他,這番做派讓元售罄等人眼角不自覺地搐動,但也鬆了口氣,他們自然不想隨意得罪這位實力強大和名聲在外的“穆小親王”。
熔岩精金,最後被一幫火系資質的弟子們吸收一些後,還剩好些都無法帶走,即便是力能扛鼎的大力士,也無法帶走重量不輕的熔岩精金,吸收消化、打包帶走的,在這數量龐大熔岩火山之,是真的微乎其微。
“多謝穆小親王援手。”
元售罄等人都喜不勝收,大多數人都很滿意目前的收穫。
取出天星羅盤,放入熔岩精金、又名黃天界熔岩火晶石,一塊品熔岩精金的考覈積分是下品的一百倍,滿足的人,都傳送去了第四層……
“穆小親王,在下……”
剩下幾個貪心不足的傢伙剛想“忽悠”穆開森繼續尋找更高品級的熔岩精金之際,底下火山岩漿忽然咕嚕嚕沸騰起來……
“不好,熔岩精金採集太多,壓制不住火山能量爆發了。”
幾個傢伙不甘地放棄了繼續滯留在此地,傳送離開時,帶着惶急、還有對穆開森的一絲幽怨。
“切,一幫蠢蛋。”
黃雨濃有些不忿地騎乘翼山虎飛了下來。
“別理那些小人。”
穆開森暢快地道:“他們不走,我自有應對他們的法子……嘶!”
識海的血糝果樹忽然分出許多根系,從他腳底板的那些鼠洞,迅速延伸、佔滿了整座火山,被激發的那些暴動的火屬性能量,源於血糝果樹無數根系、對這些能量的索取,最後連血色石棺都不得不抽出點“空閒”分流一些能源、導致武尊世界樹也被點燃一般、重新煥發了一些如有若無的生機……
“吱吱吱……”
數以百萬計的熔岩鼠紛紛從岩漿四散逃出來,鑽進了四通八達的鼠洞;隨即又倉惶地逃離鼠洞、鑽回沸騰的岩漿內;再被嚇出來……如此反覆,好些熔岩鼠開始自相殘殺起來,場面極度混亂。
不知道多久,穆開森睜開眼睛,黃雨濃吭哧吭哧地背了幾大包熔岩鼠的妖丹。
“你好了麼?”
黃雨濃有些好,剛纔的火山爆發動靜,絕對是他搞的鬼,看他眉心符紋溢出來的龐大能量氣息,知道他在熔岩火山這兒的收穫不小。
“可以了。”
穆開森笑了笑,並未走,他順着剛纔血糝根系探知的一些位置、逐一挖出了十幾枚拳頭大小的極品熔岩精金。
“沒想到精品之,還真有這種極品存在。”
黃雨濃總覺着和他在一起,尋常人認爲的遇都屬於平常。
熔岩鼠死後身體會重新化作熔岩火山岩漿的能量養分,但它們的妖丹會被熔岩噴發到邊緣底角,等待新一波幼鼠出身後吞食妖丹、可加快生長;如今被黃雨濃幾乎全部嗖走,底下的那隻獵犬大小身形的鼠王的叫聲,聽着都覺着“悲慘”……
但小奶貓的出現,熔岩鼠王立即嚇得閉嘴、帶着鼠羣鑽到了岩漿深處,不再出來。
小奶貓對黃雨濃能爲她蒐羅這些美味零嘴,非常開心,收了這些熔岩鼠妖丹後,給了一枚血糝果“報答”黃雨濃。小奶貓對新收的“大貓”坐騎煞有興致地打量一番,才又鑽回靈寵空間……
“這座火山估計下次噴發時間會挪後好幾萬年吧。”
穆開森沒有追擊清理剩下的熔岩鼠羣,因爲他的大肆汲取,此處火系能量衰弱了好幾個等級,但和數量減損百分之九十多的熔岩鼠數量相,剩下的能量足夠它們、伴隨着熔岩火山的恢復而漸漸壯大吧。
可以預見,這座最核心區域、原本規模最大的熔岩火山,以後幾屆之內,其產出都是黃天界火山羣裡最低的一座。
“走吧。”
兩人一騎消耗了一枚極品熔岩精金,離開了第三層黃天界。
冰蓮界,鎮妖塔第四層,是類似於軒轅武尊落幕之前的寒冰高原,成團的冰雪球在寒風打轉,讓人第一時間想到擁有暖和的火爐、可以避風驅寒的家。
穆開森如今沒有寶衣護體,但有火系極品熔岩精金自動散發火系能量護體,沒受到半點冰寒之氣侵襲。
翼山虎不喜歡炎熱,也不喜歡寒冰,但有火系能量護體,它倒是自在。
載着兩人,飛在冰蓮界的高空,穿過雲層之後,被一層冰凍滲透入神魂深處的光幕阻擋住了。
翼山虎悲催地僵直了一會,雖然有極品熔岩精金爲它驅除刺骨的寒意,但僵直地墜落、跌進雲層,它和穆開森、黃雨濃都很是無奈。
“這貨,飛這麼高、嘚瑟什麼啊!”
穆開森無語,他也被凍得夠嗆,那種深寒,絕不想再感受一回……
咦?
忽然,他體內冰系脈絡涌出一股寒能量,迅速在他體內運轉一週後,那股滲透進入神魂深處的寒冷、跡般地消失了。
他恢復zi you後,立馬尋找失散在雲層的黃雨濃和翼山虎,黃雨濃和他離得近些,當即運轉功力直接倒栽墜下、很快趕了渾身被冰霜覆蓋的黃雨濃。
很快幫助黃雨濃恢復了過來之後,倆人也跌落出了厚實的雲層,便見到一大坨冰塊被狂風重新刮飛回了雲層,又跌落下來,距離他們倆大約相距(直線距離)百米左右。
翼山虎被冰封,它的雙翅是展開的靜止狀,下落的速度時緩、時快。
穆開森快速測算距離後,帶着黃雨濃斜栽下去,帶點兒運氣,直接摔落在翼山虎背……
幫助它解凍恢復後,受驚不小的兩人一騎,都灰溜溜地老實地降落到冰面,先找個冰洞棲身,休息恢復精神再說……
“我查到了。”
黃雨濃又驚又喜地點出資料:“冰蓮啊!”
“什麼?”
正在想事的穆開森一臉懵圈。
“面是冰蓮的守護結界啊!”
黃雨濃振奮笑道:“我們只要找到最近的冰山,攀登去,便能找到冰蓮了!”
可是怎麼靠近呢?
想到那個深入骨髓的寒,黃雨濃不由呆滯住了。
她喃喃道:“其他人是怎麼突破到第五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