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居士奇大少爺,你既然如此風光厲害,如何還要拿你那老邁的老爹說事啊,有種的就打一場,沒種的就趁早投降滾蛋。”
李楓絲毫沒有顧及居士奇的面子,難聽的話張口就來,將居士奇氣的在戰馬上直哆嗦。
“殺,給我殺了這個傢伙!”
居士奇氣急敗壞,一聲令下,麾下的大軍開動,朝着李楓蜂擁而來,李楓冷笑連連,這個蠢貨,死到臨頭還不自知,李楓率領麾下士兵絲毫不懼,丘山鎮的這幫士兵這些天被土佧剌率領的軍隊折騰的夠嗆,又被困在城下多時,早就已是疲軍,能有多少戰鬥力。
而且他們的背後是土佧剌,他們夢魘中敵人,他們還需留下一部分兵力防衛他們,真正能參戰的也就四千餘士兵,李楓麾下雖然只有兩千餘人,卻個個士氣高昂,對陣雙倍於己的敵人也絲毫不懼,更有李楓率領的一幫黃金階戰力在高端局上碾壓他們。
居士奇貪生怕死,更是早就已經躲在軍隊背後,企圖讓他人爲自己賣命。這“跟我上”和“給我上”在指揮層面上雖然沒有太大的區別,但是在那些士兵心中卻又有重大意義,一個敢於衝鋒的指揮官往往能調動他們心中的士氣,將一往無前發揮徹底,而只知道待在大後方坐享其成的領主在士兵心目中的形象不免要加上一個無用,怕死的名頭,如果再看到敵軍的領主洶涌衝鋒,所向無敵,這種感覺還要放大化。
李楓在陣前肆意殺敵,將居士奇嚇的夠嗆,只敢躲在陣後,拼命呼叫丘山鎮的黃金階戰力圍攻李楓,結局自然是悲慘,本來軍中有十個黃金階戰力,被那個侏儒人玩死兩個,還剩八個,此時在李楓所率領的黃金階土著的圍剿之下也死傷殆盡。
那些普通士兵看到己方的高階戰力死傷慘重,而敵方卻格外恢宏,萬念俱灰,對於丘山鎮能夠勝利所報希望渺茫,儘管他們的普通士兵在數量上依舊碾壓他們。
“殺!”
又一聲呼聲響起,正在苦命抵擋李楓軍進攻的丘山鎮士兵如同雷擊,丘山鎮內的那些軍隊此時也殺了出來,這對於這幫已經無力抵抗和無心抵抗的丘山鎮士兵來就是最後一根將他們壓垮的稻草。
此時見到敵軍如此風靡,丘山鎮的士兵再也無心戀戰,紛紛潰逃,居士奇見戰況糜爛,心中大急,急聲高呼,想要將他們潰逃的士兵叫住,重新爲他掠陣殺敵,但是兵敗如山倒,光靠着居士奇一人喊破了喉嚨也無人搭理。
居士奇見戰況無法扭轉,本想着調轉馬頭直接逃竄,去找他那個財務大臣的老爹好好說道說道,哪成想,李楓早就盯上他了,此時見他想逃跑,哪那麼容易,一抽騎乘的戰馬,朝着居士奇衝鋒而來,而在混亂的丘山鎮敗軍當中,居士奇想要逃脫並非那般容易,等李楓到達居士奇所在地時,他才堪堪拜託潰兵的擁擠糾纏,正準備策馬狂奔逃跑之時,被李楓逮個正着。
“李楓,方我一條生路你攻我丘山鎮一事我不計較,只要你現在將丘山鎮歸還我保證不找你的麻煩!不然我爹....”
居士奇還在做他的白日夢,還想拿他那個當軍務大臣的爹壓李楓,李楓一聲冷喝,他忌憚這個所謂的執掌帕布侯國半壁江山的軍務大臣不假,但要讓他趨炎附勢這個小小侯國的軍務大臣還遠遠不夠資格!
李楓面無表情看着居士奇像個傻子一樣自演自說,好不滑稽,等他看的膩味的時候,提馬上前,短劍揮舞,架在居士奇的脖頸上,居士奇立馬停歇了他那拙劣的表演,他知道李楓定然是已經鐵了心了想要抓他泄氣,這個時候即便再如何巧舌如簧也根本無濟於事,與其這樣讓他人看清,還不如閉口不言來的有骨氣一點。
“呵,居士奇大少爺怎麼不言語了,繼續說啊,說讓你那個當軍務大臣的爹如何懲治我來着?殺了我?還是撤了我的封地,廢了我的修爲,亦或者是二者兼之?”
李楓一腳將坐在戰馬上居士奇踢下,居士奇從戰馬上滾動而下,憑着他黃金階的實力總算沒出什麼事,只是灰頭土臉的,好不狼狽。
“李楓,你等着,總有一天,今日的恥辱我要百倍還之!”
居士奇面色猙獰,從沙土地上慢慢爬起,放出狠話。
“哦,是嗎?你還想着報復我呢!那我今天還真的不能輕易放過你了!”
李楓看了看戰局,整個戰場之上還在負隅頑抗的丘山鎮士兵已經不多,大多已經被斬殺或者被俘虜,只有零星幾個還在抵抗,但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了,頂多也就是半個時辰的時間,估計就能竟全功,將所有的丘山鎮士兵一舉拿下。
既然戰局已經穩定,李楓也就沒有什麼顧慮之處了,往下一跳,落在地上,翻起層層灰塵,將癱躺在地面上的居士奇嗆得不清。
“呀,這個是真對不住,把尊貴的居士奇大人嗆着了,是我的錯,來,金暉安,給居士奇大人洗洗胃不然他待會又會去找他那個軍務大臣的爹告狀了,我們可吃不消。”
李楓肆意狂笑,一招身旁時刻待命的金暉安,這次戰爭金暉安出力不小,那層出不窮的魔法着實讓李楓看了個精彩,這戰爭之中,只要保護得當,魔法師所能造成的傷害遠不是那些只知道打打殺殺的戰士或騎士能夠相提並論的,李楓在想着魔法師的培養計劃是不是可以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