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現在這樣進去,它們會不會攻擊我們?”赫敏問道。
“試試不就知道了!”佩內洛笑着一步邁了進去。
她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天上那些鑰匙也沒有攻擊她。
“看來不會。”她回頭對着赫敏說道。
兩人走到房間盡頭,試着打開那扇門。
結果正如佩內洛分析的那樣,門是鎖着的,根本打不開。
“阿拉霍洞開!”
赫敏試着用魔法來開門,結果依舊失敗了。
“看來只能找到正確的鑰匙了。”她聳聳肩,無奈的說,“但是,這些鑰匙在天上,我們該怎麼找?”
“看那邊。”佩內洛伸手一指。
就是房間的一邊,赫然正放着幾把飛天掃帚。
“是飛天掃帚!”赫敏驚喜道:“師姐,這回要看你的了!”
飛天掃帚,那可不是赫敏擅長的東西。
不過好在她們之中有一位是魁地奇的球員,飛行對於佩內洛來說顯然不是什麼問題。
“看我的吧!”佩內洛笑着走了過去,拿起了其中一把飛天掃帚。
“師姐,你要找的是一把比較老舊的大鑰匙,可能是銀色的,形狀像個門把手。”赫敏對着飛上天的佩內洛喊道。
空中的佩內洛點了點頭,目光仔細的搜索着眼前這些鑰匙。
沒過多久,佩內洛就找到了那把鑰匙,只不過那把鑰匙正被其餘的鑰匙團團包圍,它們似乎在保護着它一般。
“我找到它了,你現在立即去門那邊等我!”佩內洛大聲喊道。
地面上的赫敏連忙跑到大門邊上。
就在這時,佩內洛也已經開始行動了。
她速度飛快的衝向那些鑰匙,手中的魔杖一揮,一道魔法立即便是將擋在外面的鑰匙撞開。
“別想跑!”
佩內洛一把抓住了那把想要逃跑的鑰匙,所有鑰匙都瘋了一般的向她襲來。
“接住,師妹!”
鑰匙被佩內洛狠狠丟了出去。
已經在門旁邊等候的赫敏立即接住它,然後放進鑰匙孔裡一扭。
‘咔嚓~’
門開了。
“師姐,快進來!”赫敏打開門跑了進來,對着正在趕來的佩內洛大聲喊。
駕駛着飛天掃帚的佩內洛從掃帚上站了起來,她回身便是揮出了一道魔法,然後縱身一躍便是衝進了打開的大門之中。
‘嘭~’
大門關閉。
那些追趕不及的鑰匙彷彿一把把利箭一樣釘在了大門上。
“呼~!嚇死我了,我以爲自己要死了。”佩內洛長出一口氣,伸手拍了拍胸口說,“走吧,也不知道這什麼時候纔是一個頭。”
“我想應該不遠了。”赫敏說道。
闖過了那個滿是長着翅膀鑰匙的房間,兩人一路前行,終於來到了另一處更加空曠的房間內。
原本漆黑的房間,在兩人踏進的一剎那亮了起來。
“是棋盤!”兩人驚訝的看着眼前這一幕,“是要我們下棋嗎?”
“可我不會巫師棋。”赫敏一臉無奈,只得看向師姐,“師姐,你會巫師棋嗎?”
佩內洛苦笑着搖搖頭。
“這下慘了,我們誰都不會,可怎麼辦?”赫敏滿臉鬱悶道。
這時,佩內洛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魔杖,想了想後說道:“我來試試看吧,也許不一定要下棋。”
她們這邊是黑色的棋子,對面是白色的棋子。通過這個房間的出口就在白色棋子的後面,被這些棋子牢牢的擋住了。
佩內洛深吸口氣,手中的魔杖高高舉起。
“混淆視聽!”
一束紅色的魔法光束從她的魔杖尖端射出,魔法在空中炸開,形成一片光幕將整個棋盤籠罩。
“是混淆咒!”赫敏驚訝道:“師姐竟然已經學會了這麼高深的混淆咒!”
魔法光幕下,整個棋盤雙方的棋子都不住的震顫起來。
足足一分多鐘,就在佩內洛臉色蒼白的即將支撐不住的時候,白色一方的棋子終於出現了新的動作。
這些棋子紛紛向着兩邊移動,露出了一條通往出口那扇門的通道來。
“成功了!”赫敏小臉上滿是興奮地喊,“太棒了,師姐你成功了!”
佩內洛也是放下了魔杖,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暗處,隱藏在一側,從始至終都看着這一切的丁逸也是滿意地點頭。
“鄧布利多,你覺得我這兩個弟子怎麼樣?”丁逸忽然轉頭看向一旁,空空如也的地方一陣波紋盪漾,緊跟着露出了鄧布利多的身影。
“看來你一早就發現我了。”鄧布利多睿智的雙眼看着他,眼中閃爍着疑惑和不解。
他這一生很少有人是連他也看不透的,但是眼前這個人,卻正好是其中之一。
對方的來意,目的,想法......等等這一切,他一概猜不透。
原本以爲對方會是伏地魔派來的間諜,但是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後,鄧布利多發現自己錯了。
這不僅僅是因爲丁逸這些日子以來的所作所爲,更是因爲那逐漸表現出來的,連鄧布利多都感到心驚的可怕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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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伏地魔真的能指揮的動這樣一尊存在,當年他就不會輸的那麼慘了,別說英國了,可能全世界都早已經在他的統治之下了。
正因爲漸漸的瞭解到了丁逸的力量,所以鄧布利多才堅信,他絕不可能是跟伏地魔一起的。
可這樣一來,鄧布利多就更加想不明白對方到底爲什麼而來的。
難不成只是想來霍格沃茨體驗一下生活?
“我從你的眼中看到了恐懼。”丁逸看着鄧布利多的雙眼,“這不應該出現在你這雙眼睛之中,相信我,如果我是帶着惡意而來,現在就不會站在這裡跟你說這些了。”
“希望是我想多了。”鄧布利多深深地看了丁逸一眼,隨即看向那邊正通過棋盤的赫敏二人,“你收了兩個好學徒,她們將來一定會成爲英國魔法界的驕傲!”
“那是自然。”丁逸微微一笑,說,“一起去看看?”
鄧布利多點點頭,心裡卻是在苦笑,畢竟這一切原本是他安排給哈利的一次歷練,想不到現在卻是爲他人做了嫁衣。
哎~!
說多了都是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