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讓你自豪的忍術?”
中忍考試第一場筆試的考場內,丁逸一臉失望地搖着頭,他的面前,臉色異常蒼白的薩克雙手忍不住微微顫抖,滿臉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這一幕。
“看樣子你也就這種程度了。”丁逸口中說着,失望的語氣讓薩克不由自主的生出羞愧之情來。
而緊跟着丁逸的一句話,卻是讓在場衆人紛紛臉色驚變。
“既然如此,你自己自裁吧。”丁逸語氣淡漠說道。
如此弱小的螻蟻,根本沒資格讓丁逸親自動手。
“開什麼玩笑?”託斯被眼前的這一幕徹底驚呆了,聽到對方竟然開口讓薩克自裁,他幾乎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對方到底是哪來的信心,他就這麼肯定薩克會聽他的話,乖乖自裁?
但是下一刻,突如其來的一幕卻是讓託斯原本堅定的信念雖然崩塌了。
就在丁逸那句話落下的瞬間,薩克突然一把掏出忍具袋裡的一把苦無,苦無握在他手上,所有人都以爲他還準備繼續反抗,雖然沒人認爲他能打得過眼前這個處處透露着詭異的傢伙,但對於他這種百折不撓的鬥志還是不禁有些微微想讚賞。
只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薩克根本沒用苦無去攻擊丁逸,而是一手握着苦無,反手便是割開了自己脖子上的大動脈。
瞬間——鮮血噴濺而出!
噗通~!
薩克微微抽搐的身體倒在了地上,僅僅片刻工夫,便是徹底失去了生機。
他竟然......真的自裁了!
如此詭異的一幕,讓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來。
丁逸的眼神絲毫沒有變化的掃過薩克的屍首,然後落在那邊的託斯和金的身上。
停頓片刻,丁逸一臉無趣地搖搖頭,嘴裡說道:“算了,你們也一起吧。”
三個人來,三個人走,既然是一起來的,那麼自然要一起共赴黃泉。
什麼!
聽到丁逸這句話,原本還沉浸在震驚當中的託斯和金兩人紛紛臉色慘白。他們剛想有所動作,甚至託斯都已經準備開口求饒了。
顯然,薩克的死讓他清楚的明白到了他們跟對方之間那如同天塹般的差距,他不想死,更不想像薩克那樣死的不明不白。
可是他想要張口,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就好像一個旁觀者,他看着自己的身體從忍具袋中拿出苦無,然後就跟薩克一樣,一下劃破了大動脈。
兩道血柱噴涌,連續兩道倒地聲響起。
託斯和金兩人臨死也想不明白,他們爲什麼會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隨手解決了三隻螻蟻,丁逸也不管四周圍那一個個臉上帶着恐懼表情的各村下忍,邁開腳步一步步的向着前面的講臺走去。
身後,幾聲吞嚥聲傳來。
井野他們幾個呆呆的望着地上的三具屍首,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事情的結果會是這樣的。
原本,他們以爲丁逸只是會教訓一下這三個音忍,實在是沒想到他竟然會直接下死手......不對,應該說他其實並沒有做什麼,他僅僅只是說了兩句話,然後,這些音忍就自殺了。
丁逸有做什麼嗎?
事實上真的沒做什麼,他只是說了兩句話,然後對方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按照他所說的照辦了。
這就是神和凡人之間的差距。
以丁逸道法境真神的境界,他隨口一句話,都能讓這些弱小的凡人無條件的服從。哪怕要扭曲他們的思想和意志,也就只需要稍稍認真一點。
在對敵上,這種能力一點用都沒有。
因爲丁逸的敵人基本上不是比他更強,要麼就是跟他差不多檔次的。
但落在眼前這些凡人的眼中,這就顯得十分的詭異和恐怖了。
層次差距太大,有些東西根本不是他們這種層次的人可以理解的,就算丁逸跟他們解釋,他們也只會聽的雲裡霧裡。
道理都是一樣的,有時候丁逸直播間裡那些大神彼此討論天地至理,丁逸基本上每次都看的雲山霧罩的,明明一句話拆開來,每個字的意思他都明白,可當這些文字組合在一起的時候,他就完全不明白了。
還是那句話,層次差距太大,就算跟你說了,你也聽不懂。
嘭~!
考場前的講臺上,一陣濃濃的白色煙霧閃過。
緊跟着,包括這一場考試的主考官森乃伊比喜在內的一羣人便是出現在了那裡。
這並不是什麼時空忍術,甚至不算是什麼多麼高明的手段,基本上只要但凡是個中忍都會這一手,有些下忍也會,只不過可能用的不精,容易被人看出破綻來。
在主考官森乃伊比喜的身後,丁逸看到了日向芸音,對方顯然也發現了他,對着他微笑點頭。
“嗯?”剛剛登場的森乃伊比喜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些什麼,就發現了那邊考場後面的三具屍首,不由皺起眉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是誰幹的?”
考場中的這些下忍無人敢應聲。
就在這個時候,丁逸也是走了過去,優哉遊哉的樣子說道:“他們啊,可能是承受不住壓力吧,剛剛自殺了。”
衆下忍:“......”
他們一臉無語的看着一副‘這就是事實’摸樣的丁逸,心裡暗道:“木葉的上忍怎麼可能會相信這種理由?”
但是......
“哦~!”森乃伊比喜點點頭,跟着冷哼了聲不滿道:“真是三個廢物,竟然連這點壓力都承受不住。”
“來人,把屍首丟出去,放在這裡太礙眼了。”
他身後立即竄出去三個中忍監考官,過去動作熟練的抓起了地上的三具屍首,然後打開門丟了出去。
至於接下來怎麼處置,那自然會有外面的木葉村忍者負責。
考場內的一衆下忍紛紛傻眼。
剛剛他們還心說丁逸的理由太過於扯淡,結果眼前這個長得挺兇狠的木葉村上忍竟然毫不猶豫的相信了。
誰能告訴他們,這中間到底有什麼貓膩?
難不成是有什麼骯髒的pr交易?
就在這些下忍們心中忍不住浮想聯翩,甚至不少人都想到了一個個令人膽寒的陰謀的時候,森乃伊比喜的目光突然又是看向丁逸。
“你又是誰?”他皺着眉頭問道。
“我只是慕名而來。”丁逸笑着說,“打算來親眼見證一下這場中忍考試,相信主考官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森乃伊比喜身後的那羣中忍監考官都聽傻眼了。
你說你是來觀摩中忍考試的?
但是更讓他們傻樣的是,平日裡不苟言笑的森乃伊比喜,他竟然......竟然答應了!
“嗯,可以,你就站在一旁觀看吧。”森乃伊比喜很自然地點點頭,答應了丁逸這個十分無禮的要求。
在場其他人頓時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快崩塌了。
他們看着丁逸,心裡不由的暗子猜測起對方的真實身份。
難不成這人是火之國的皇室成員?
嗯,看他穿着華貴,談吐舉止也不像一般人的樣子,這麼看的話,還真有這個可能。
“原來是個關係戶!”一些人以爲自己找到了真相,要不是之前音忍三人組死的那麼詭異和悽慘的話,他們現在都想嘲諷這個關係戶幾句了。
搬了把椅子過來,丁逸自顧自地坐下來,等待着觀看接下來的第一場中忍考試。
沒過多久,日向芸音也拉着一把椅子走了過來,在丁逸旁邊放下椅子後,坐了下來。
“丁大哥,我坐在這裡你不介意吧?”日向芸音小聲問道。
丁逸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說道:“你隨意就好。”
日向芸音點點頭,然後拿起一塊板子和一支筆,目光暗含笑意的看着眼前的這些下忍。
第一場筆試,很快開始。
丁逸一邊和直播間裡的觀衆隨意的聊着,一邊觀察着考場內這些下忍們的作弊手段。
我愛羅依舊用了他的沙之眼,一顆眼球飄在一名下忍的考卷上方,四處掃視着考卷上的答案。
沙之眼雖然有點明顯,不過那名下忍此刻正因爲沙子進了眼睛而揉着眼睛,並沒有看到這一幕。邊上坐成一排的監考官們倒是看到了,不過這種作弊手段並不算挫劣,也就沒有記錄下來。
其他像是日向寧次的白眼,宇智波佐助的寫輪眼,山中井野的心轉身之術,勘九郎的傀儡......等等這些,幾乎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有高明的像是白眼寫輪眼這些手段,當然也有低級的一些作弊手段。
隨着考試的時間到了中段,越來越多的下忍被淘汰。
日向芸音也淘汰掉了四組下忍,那些下忍一個個帶着憤憤不甘的神色被拖出了考場。
丁逸還看到她的本子上還記錄了犬冢牙的名字,記錄的作弊次數是三次。試想,一條狗站在牙的頭頂上不斷的四處掃視,還不停的‘汪汪’叫的,這作弊手段,豈止是顯眼,簡直就是明目張膽。
但是考慮到這場考試的真實意圖,牙的這種作弊方式其實也不算特別挫劣,只不過是在當下的環境下太過於明顯了而已。
畢竟,木葉的忍者很少有不知道犬冢一族具備和忍犬溝通能力的,而且真正在野外竊取情報的時候,也不會讓你這麼直接的暴露在敵人的視野範圍之內。
所以,牙的表現勉勉強強還算合格。
最終,當森乃伊比喜公佈第十題的時候,牙也沒有被淘汰出局,算是僥倖過關。
接下來,一切依舊按照原著一樣發展着。
連一道題都沒做出來的鳴人,拍着桌子大聲喊出了自己的決心,雖然丁逸不清楚他到底哪來的自信心,但不得不說鳴人的嘴遁還是造詣深厚,一下子就粉碎了森乃伊比喜之前刻意營造出來的緊張氛圍。
接下來,沒有再有任何一人放棄。
眼看再等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了,森乃伊比喜也就公佈了最終的結果。
“接下來,就是那位登場的時候了吧。”日向芸音小聲地說道。
丁逸聞言,也是不由的轉頭看向那邊的窗外。
說來也巧,正好就在他看過去的時候,一個黑布包裹成的球體便是飛了進來,‘砰’一聲撞碎了窗戶玻璃,落在了考場內。
唰唰幾聲,一塊大大的黑布便是被人展開來,固定在了講臺前面,上面書寫着幾個大字,不過被黑布擋在了後面的森乃伊比喜是看不到了,此刻他正一臉苦笑表情,不用猜他也知道是誰到了。
這麼中二的登場方式,縱觀整個木葉,除了邁特凱以外,也就她了。
顯然,邁特凱這個時候是不會跑來這裡的,那麼答案也就毋庸置疑了。
“我就是你們第二場考試的主考官,木葉特別上忍,御手洗紅豆!”穿着米色風衣,裡面的衣服外套着一件漁網裝的女人大大咧咧地喊道:“現在,你們所有人跟我出發吧!”
考場內,所有人都一臉尷尬的看着這個女人。
聽到眼前黑布另一邊傳來的聲音,森乃伊比喜實在是有點受不了的一手扶着額頭,探頭出來說道:“我說,你說話的時候好歹分一下場合吧?”
紅豆沒有理他,自顧自的掃過眼前在座的這些下忍,有些不滿道:“怎麼回事?怎麼還有這麼多人留下?”
“沒辦法,這一屆的考生似乎都挺出色的。”從黑布後面走出來的森乃伊比喜說道。
“是麼,那第二場的時候我起碼要淘汰掉一半以上!”紅豆說着咧嘴一笑,目光冷悽悽的掃過那些下忍,被她目光掃到的下忍,不管長相多麼兇惡,紛紛露出緊張的眼神。
坐在旁邊的丁逸笑着看着這一幕,口中對一旁的日向芸音說道:“芸音,你跟這個御手洗紅豆熟嗎?”
“還好吧,一起吃個幾次丸子,她人挺好相處的。”日向芸音說着好奇看向他,忍不住問道:“丁大哥,你對她有意思?”
丁逸笑着搖搖頭,說道:“不,只是覺得這人挺有趣的。”
說完,丁逸站起身,轉身朝着考場大門走去。
那邊講臺上,紅豆好奇的看向他,對着邊上的森乃伊比喜問道:“這人是誰?怎麼沒戴忍者護額?”
“他?”森乃伊比喜往那邊看了眼,搖搖頭說道:“不認識,好像只是來看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