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平穩的在路上行駛,坐在車裡的人甚至感受不到一點顛簸和一絲異味。林肯加長車裡,裝飾豪華,配置齊全,剛上車的李仕勳和西卡,有種目不暇接的感覺,本來有些冰涼的身體,也在快速回暖。
很舒服,沒有壓抑感,也不擁擠,就像是一座裝飾豪華的房子,讓本來還有點拘束的兩人,很快放鬆下來。
“歐巴,你這個朋友是什麼身份?這也太奢侈了吧!”傑西卡看着眼前的一切說道。這車的本身價值就不提了,眼前的每一件物品都很高檔,車內的小吧檯裡的每一瓶紅酒,都是價格死貴死貴的。很多東西都沒聽過,更別提見過了。
李仕勳輕笑一聲,挑了一隻八二年的拉斐,說道:“還記得我在香港的事情吧?他就是那個捐了五百萬美金的朋友!”
“是那個拉斯維加斯的賭場老闆?難怪……”西卡很快就想起李仕勳曾經和她提起過的那個人,頓時打消了心中的疑問。
“陪我喝一杯吧,解解乏!”李仕勳地給她一個杯子道。
西卡看了一眼前方駕駛室,小心的接了過來。
愛麗斯並沒有和李仕勳一起坐後車廂,而是上了前方駕駛室。顯然是因爲有女眷的緣故,沒有過來打擾,這般心思細膩,也難怪伊娃那老【色】鬼一直把她留在身邊。
在車上休息的時間並不長,索性兩人沒客氣,把肚子填飽了,之後車隊停在了帕拉佐酒店的門前。在愛麗斯的帶領下,李仕勳一行人進入裡面。
帕拉佐酒店建成於07年12月,酒店造價18億美元,50層樓,與威尼斯人酒店內部相連,兩家相加共有7000多間客房,成爲世界上最大的酒店。
剛從車裡下來,便會被四周的霓虹燈亮花眼,路邊的燈杆和酒店的燈飾,把酒店門前的黑暗完全驅散,給人一種光明又溫暖的感覺。進入大廳,入眼是奇特的人造天空,因爲到達的時候是凌晨三點,室內有些暗,但愛麗斯解釋說,白天的時候會很亮,也更漂亮。
大廳的半空中,吊着顏色各異的雨傘,起起伏伏,高低不同。愛麗斯和前臺打招呼,辦理完入住手續後,帶着李仕勳上樓,攝製組則由酒店裡的人自行安排。
儘管是新建立的酒店,但每一處都彰顯個性和不凡。即便是平凡的走道,也有老照片點綴,不僅沒有過時和突兀,更添幾分歷史氣息和人文關懷。
去房間的途中,傑西卡被酒店內的化妝店吸引,李仕勳幾乎是半拉半推着,把她從那一對的化妝品中解救出來。答應她明天有時間在逛逛,這才讓傑西卡勉強滿意,依依不捨的收回視線。
“時間不早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退下,李先生和傑西卡小姐,早點休息,明天早上老闆就會和你們見面!”愛麗斯站在門口說道。
“好的,愛麗斯,謝謝你!”李仕勳從服務員手中拿過行禮,隨手扔了幾張小費,對着她道:“明天別忘了提醒伊萬,別太早過來打擾我們,畢竟旅途漫長,要養足精神纔好!”
“好的,我明白了,會把話帶到的!”愛麗斯說着,頗爲曖昧的看了一眼西卡,隨後告辭。
等進了房門,傑西卡有些嬌羞的埋怨李仕勳,兩人藉此打打鬧鬧,很快就累的不願動彈。隨後西卡進去洗澡,李仕勳則有些無聊的給前臺打了個電話,叫他們送了些撲克牌上來。
“歐巴,不睡覺麼?”西卡雙手在侍弄頭上溼漉漉的頭髮,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看着眼前的東西問道。
“哦。沒有一點睡意,想玩玩。你累了,就先睡吧!”李仕勳漫不經心的說着,拆開手中的撲克。
的確沒有什麼睡意,畢竟腦中又多了一股記憶,身體也被那股未知的能量改造過,正是精力充沛,對賭術也充滿新鮮感的時候。
傑西卡沒有說話,只是不斷的擦乾自己的頭髮,就那麼坐在李仕勳的旁邊,看他玩牌。
嘩啦啦的洗牌聲再次響起,眼前又出現急速的幻影,無論看過多少次,傑西卡都感覺很神奇。她的目光不在看向撲克牌,即便看也看不清,她的目光落在李仕勳的手上。
他的手,白的讓她都忍不住妒忌。
李仕勳可不像傑西卡這樣無聊,他此刻正專心在洗牌。和飛機上的兩副牌不同,這次他洗的是四副牌。這不僅僅是撲克牌的增多,也是難度的提升,這對人的手掌和對撲克牌的掌控有很高的要求。
索性,李仕勳的手掌比一般人寬大,手又被改造過,手感非常好,即便撲克牌增多,也能掌控。但還是有些勉強,他心裡隱隱有預感,要是在加一副,恐怕就要影響手速,甚至撲克牌可能脫手而飛。
這不是賭術的問題,而是人的侷限性,畢竟手掌就這麼大。
而理論上來講,手掌越大,提升手速的難度的越大。
好在,對他來說,能控制四副牌就足夠了。畢竟他又不準備當荷官,控制在多的牌都無濟於事,他是賭客,牌在荷官手中,他更看重的還是自己的手速。
之所以洗四副牌,就是讓自己的雙手儘快適應,找到記憶中的絕佳手感。除此之外,還能提升技巧的熟練度,鍛鍊手指間的柔勁,找到撲克的平衡感。他的條件很好,卻並不意味此時就是賭王。
不斷的練習,不斷的讓雙手去適應,只有這樣的方法才能最快速度的恢復賭術。
不斷的洗牌,不斷的體驗柔勁,不斷的實踐技巧,不知不覺時間就這樣過去了。等他停下來時,手中的撲克都起了毛邊,原本嶄新的撲克,多了幾分舊意。
甩甩有些疲憊的手指,李仕勳起身時才發現,傑西卡已經躺在沙發上睡着了。李仕勳搖搖頭,進浴室,把手中的異味洗掉,在洗了個熱水澡。出來後,來到沙發邊,一把抱起熟睡的西卡,和她一起來到牀上,擁着她沒過多久就進入睡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