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寧先生，我們老闆要事在身，這次的商談由我代爲負責。”楊振宇在會客廳內，接見了來自國家的代表。
“理解，陳先生事物繁忙，我這個小人物哪有機會見面。”
楊振宇一陣尷尬，他還以爲這位代表心有怨氣，暗中嘲諷。卻不知道，在寧洛川看來，自己這番話，只是述說了一個事實。
來的路上，他已經風聞，柳家的那位祖宗，已經把陳楓召見回京，所以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
“楊先生，咱們不用過多的客套，開門見山的說吧，你們星芒科技公司，一個月能供應多少套系統？價格又如何？”寧洛川問道。
“每月一百五十萬，每套……”楊振宇停頓了一下，然而看着寧洛川笑道，“我們老闆說，每套一元。”
寧洛川聞言不僅沒有高興，反而皺起了眉頭，“他有什麼要求？”
“沒什麼要求，”楊振宇道，“我們老闆不缺錢，何況系統交給國家，怎麼說都是應該的，只是希望星芒公司能獲得國家的好感，要知道這套系統出來後，許多人都眼紅呢。”
“請放心，星芒科技公司，哪怕未來沒有什麼值得驚豔的產品，就憑這套系統，國家也會保證給你們公司一個公平的環境。”寧洛川饒有興趣的看着他道，“我能問問有誰敢騎在賭王的頭上麼？”
楊振宇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寧先生，這說說的太過，不過是些屑小而已，仗着自己家裡的勢力，偷偷摸摸的弄點小動作，就是他們家裡的人來，也不敢騎在賭王的頭上，那可是世界賭王。”
寧洛川眼睛一眯，倒是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對陳楓如此維護，這足以說明陳楓的人格魅力，也足以說明這家公司的人文環境。
“是我孟浪了，請放心，楊總裁，國家不會忘了這份善意，我會出面警告那些人的，而且……”他一笑，“只要等你們家老闆回來，恐怕再也沒有人敢動歪腦筋了。”
“寧先生知道什麼消息？”楊振宇心裡一動問道。
“這些都是圈子外的事情，楊總裁還是少打聽爲妙，你應該相信陳先生，畢竟以他如今的地位和財富，誰有能拿他怎麼樣呢？”
寧洛川這是有感而發，實際上就連國家也拿他沒什麼辦法，陳楓就是一個財神爺，不說國內的投資，就是國外手中持有的資源，也讓人心驚，一旦動他，對經濟建設以及社會穩定都會有很大影響。
陳楓不是一般的商人，他是賭王，他的影響力輻射整個世界，這絲毫沒有誇張，每年都會有大量的外國人來到賭島，爲的就是想近距離接觸賭王，就連美國，也對陳楓這位世界賭王念念不忘。
“是我的不是，”楊振宇抱歉一笑，道：“寧先生，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參觀一下我們的公司？”
“樂意之至！”寧洛川站起來道，“漢語系統啊，國家研發多少年都沒成功，竟然出現在你們這裡，簡直讓人驚歎啊。”
“我們也感到驚歎。”楊振宇道。
“哦？難道楊先生沒有參與系統的開發麼？”寧洛川心中一動。
“我只是管家而已，保證公司的正常運轉。”楊振興搖頭道，“這套系統，是我們老闆拿出來的，他有一家……寧先生，這邊請！”
這該死的傢伙！！
寧洛川心裡一陣咬牙，面色卻很和煦，微笑點頭，跟着楊振宇來到了電梯內。“楊先生還沒說完，難道這套系統的研發，是由陳先生獨立完成的？”
“我們老闆的確是天才，但是獨立開發這麼一個神奇又劃時代的系統，也力有未逮。”楊振宇平淡的說道，“寧先生，想必以您的身份和能量，想要調查應該不難。”
寧洛川乾笑一聲，道：“楊先生說笑了，我只是小小的人物，哪敢調查陳先生，只是對系統開發的人有些好奇，而且國家也想對他們進行表彰，如果可以甚至想把他們吸收進部門。”
“那可就要讓你們失望了，想要表彰，直接表彰我們老闆吧。”楊振宇面色猶豫，低聲道，“事實上，我們也對這套系統的出現感到驚訝，之前我們連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陳先生都不和你們說麼？”寧洛川不動聲色的問道。
“不，我們老闆從來都是直接拿產品，給我直接推銷。”楊振宇道，“我懷疑，我們老闆早就研發出了這套系統。”
“哦？你爲什麼有這個想法？”寧洛川問道。
“因爲，”電梯在快速下降，楊振宇的聲音越加低沉，“我們公司推出的第一款手機軟件神奇小子，其實就是採用漢語編程，只不過在發行的時候被轉換成了使用安卓系統的軟件。”
也沒等寧洛川開口，楊振宇繼續道，“偶爾聽老闆抱怨過，說這款軟件放在手機上實在太浪費，沒有合適的系統環境，功能沒有完全發揮，當時我還不知道這些話的意思，直到現在。”
“楊先生的意思是，陳先生很早就掌握了這套系統，之所以創辦星芒科技公司，就是爲了推行系統？”寧洛川問道。
“我可沒說過這些，寧先生可別胡思亂想。”楊振宇一扭頭道。
“是我的不是，”寧洛川連忙揮手道，“剛纔聽楊先生說，陳先生有一傢什麼？我好像沒有聽清楚。”
“我說過麼？寧先生聽錯了吧？”楊振宇道。
“楊先生，這對我們很重要，”寧洛川感覺這個年輕人太滑頭了，決定開門見山，“拋開個人感情，楊先生，您還是國家的一分子。”
“我很討厭你這樣說，寧先生，國家大義誰都懂，但我們老闆才貢獻出這套系統，你們就如此迫不及待的調查，不覺讓人寒心麼？”
“我們只是想知道一些真實的情況，確保安全放心的使用，楊先生您想多了。”寧洛川淡淡的說道。
“是不是我想多，你心裡清楚。”楊振宇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們老闆有一家秘密研究室，專門研究先進科技，具體的地點、人物什麼的都不清楚，就連名字，都不知道，只有一個代號。”
“什麼代號？”寧洛川問道。
“零號，”楊振宇認真的說道，“零號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