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歐陽遠出現了,在哪裡?快帶我去看看!”
“歐陽家族的歐陽遠?那個能夠與風神都天驕相抗衡的絕對天才?被譽爲帶領歐陽家族崛起的未來之子?在哪在哪,我也要看看!”
“百聞不如一見,沒想到卻是在這聚靈閣遇到。”
一時間,歐陽遠出現的消息,引爆了整個聚靈閣,很多人都是丟下手上的事情,跑過來想要看看,這個歐陽遠的真容。
因爲,歐陽遠早已名震風都區域!
八歲覺醒歐陽家族傳承的本命神魄,十歲便突破到魄陽境,十三歲時候,經過三年的打磨,終於突破到魄海境,並且凝聚出七丈三尺的罡氣,震動歐陽家族,同樣的也是震動風都區域,這樣的天才,很少見。
其後,十七歲突破到魄心境,魄心境中,總共凝聚出四十四道罡氣,再度震動歐陽家族,驚動了歐陽家族沉睡的族老。
再之後,沉寂八年,二十五歲時一舉突破到魄慧境,挑戰風神都天驕禹珊,兩人大戰十五個小時,終於分出勝負,以歐陽遠體力不支而敗退,事實上,這也是因爲禹珊本人的特點乃是擅長放手,因此時間拖得越長,對禹珊越有利,若非如此的話,歐陽遠很有可能獲勝。
而這件事,也是震動了風神都的高層,很多人都對歐陽遠非常的看好,覺得他幾乎一定會在羣英會上脫穎而出。現在,他二十六歲,沒人知道他這一年裡,究竟又提高了多少,但是可以預見的事,在羣英會上,他必定會大放異彩。
這就是爲什麼,歐陽遠讓無數風都的人都聽說了他,並且對他非常崇敬。
“切,有大哥哥厲害嗎?大哥哥可是花了兩年的時間就達到這個地步了呢,而且以魄海境的實力就可以戰勝魄心境修者,他能比嗎?”秋星雨聽到衆人的議論聲,見很多人都對歐陽遠無比的讚賞和崇拜,心下不服,小聲喃喃道。
“呵呵,你這話可千萬別說給別人聽,要不然又要給我找來多少麻煩。”姜弋拍了拍秋星雨的腦袋,笑着說道。
“知道啦,可是星雨就是有些不服氣嘛,明明大哥哥這麼厲害,卻沒有多少人知道。”秋星雨吐了吐紅潤的舌頭,道。
“有些時候,別人不知道的厲害,纔是更加厲害的。這個世界這麼大,比我還要厲害的人多了去了,真要比起來,我也只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你看看無雙,才僅僅四歲,便已經比我還要強了,這就說明,在這個大千世界,還會有很多無雙一樣的存在。所以,要心懷敬畏,永遠都不能驕傲自滿。”姜弋說道。
“嗯,我知道啦。”秋星雨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小哥哥你說錯了,這世上可沒有多少和無雙一樣的人哦,無雙可厲害了!”小無雙在姜弋頭上憤憤不平的抗議道。
“好好好,你最厲害了。”姜弋無奈的笑道。
“喂,你們有沒有聽我說話,一羣叫花子,快滾吧!別擋着我們的道!”之前那個囂張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這人是誰?好囂張啊。”水月閣這邊,衆人互相問道,看向那個說話的人,結果誰也不認識,都搖着頭。
“我記得,好像之前看到過,似乎是當時跟着四大勢力的人一起來的時候,出來向小師弟挑釁的。”十七師姐皺了皺眉,想了起來,繼續道,“不過很乾脆的被小師弟打敗了,就是忘記他叫什麼名字了。”
“我也忘記了,只記得他說了一大通廢話,我告訴他單挑他不行,他卻偏偏不信邪,非要跟我打,最後被我打敗了,估計心裡很不服氣,現在帶着人來找我的麻煩了吧。”姜弋表現的非常的淡定,這句話也沒有壓低聲音,被附近的人聽到了。
沒錯,說話的那個人,就是之前先敗在三師姐手下,後來又慘敗給姜弋的歐陽山。他跟隨歐陽遠等人出來,看到姜弋之後,自然是想要藉着歐陽遠在,以及自己這一脈也有一位更強的天驕在的情況下,好好地奚落一下姜弋他們,自己好好地再出口氣。不過既然已經說出來了,實際上他也不是很怕姜弋他們將那件代表了他心中永遠的痛的事情給說出來,畢竟關於那件事,四大勢力都努力的把參與的所有人的口風給收緊,沒有讓其擴散出去,他大可以義正言辭的進行反駁。
這是他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連他的名字都給忘記了,或者說,對方根本就沒在意過,這種無視,讓歐陽山既挫敗,又無比的惱怒。
果然,姜弋的話一出,衆人立刻就炸開了鍋,紛紛議論起來,歐陽山越發的惱火,指着姜弋,把早就想好的話語給說了出來:“無恥之徒,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卻說你打敗了我,口出狂言,你這不僅僅是在挑釁我,更是在挑釁我歐陽家族!”
“不承認啊,那好,咱們再打一次唄,看看這回你能不能贏?”姜弋淡淡一笑,想顛倒是非?那我就用事實說話,看你敢不敢?
歐陽山怔住了,沒想到姜弋竟然會這樣回擊,一時間愣在那裡,接下來知道自己肯定要輸,不接吧,等於坐實了姜弋那“不敢承認”以及先前打敗自己的言論,那樣只會更加的丟人,一時間進退兩難,心中無比的焦急,額頭上竟是出現了汗水。
不過這時,先前說話的那個老者忽然開口,給了歐陽山一個臺階下:“聚靈閣禁止鬥毆,二位如果有這樣的想法,請去外面吧。”
歐陽山頓時如釋重負,囂張重新回到了臉上:“算你走運,今天便先饒了你!下次若還敢再說這種狂妄之語,我必定要讓你好看!”
“謝謝,我本來就很好看了,不需要你再讓我變得更好看了。倒是你,長得這麼醜,我倒是可以讓你好看一些。”姜弋面帶微笑的回答道,聽到的人無不鬨然大笑,而歐陽山的臉色,則是一下子漲的如同豬肝一般,極爲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