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看到了上面的男子，她慘然一笑，想要博得阿福的一笑。
阿福面無表情，他手裡拿着一張紙。
喀秋莎穿過家丁們的時候，來到了樓道里，她看到那張被阿福隨意攥着的紙的時候，心裡頓時一顫。
“如果你想要做出一些抉擇，我願意成全你。”
阿福手裡握着的那張紙，被展開了。
“她當然願意離開你，你這個狠毒的男人。我一直以爲你是個好人，算我看錯你了。原來你是這麼惡毒的，你看看，她都被你的打成什麼樣子了，這樣下去，她的身體就被你毀了。”
趙舞摟住喀秋莎，怒斥阿福。
阿福慘然笑了，這次面對兇巴巴而且闖入他臥室的趙舞，他沒有絲毫的反感，反而覺得快意。
終於要有一個解決了。
“你也是這麼想的吧，我毀了你！”
阿福展開那張紙，接着月光，眼神頗好的趙舞看到上面寫着“賣身契”三個大字。
傑拉德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阿福手裡那張賣身契，他也知曉。
喀秋莎和阿福之間的事情太過複雜。
只是這複雜的事情裡，又多了一個趙舞。
“原來，你賣身了？現在是法制社會，還有賣身契這種事，你怎麼能籤這種東西。”
喀秋莎委屈地揉着衣服，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那是我自願的。”
“自願，這種男人，你也不能自願賣身。他是不是給了你什麼好處，你才這樣做的。告訴你哦，女孩子要自強，不能隨隨便便就放棄，這種男人會害死你的！”
趙舞光着腳，被一羣男人圍着，赫然有種英雄氣概，她心裡也很虛，拿不準主意。
不過若姨曾經說過，你心裡害怕，但是表面上不能太害怕，這樣就有機會逃跑了。
“你也是這麼想的麼？我害了你，而且差點害死你！你曾經的自願都不過是所謂的掩人耳目而已。那個男人……他再次碰過你了吧！”
阿福記憶中想起一個比他要年輕強壯的男子，火氣上涌。
“他恐怕和你幽會不下十次了吧。以前，我一直以爲你偷偷出去是爲了你的家人，這次我終於知道了，你是爲了他！”
阿福撕碎了那張賣身契。
喀秋莎哭得更厲害了：“我不是，我沒有，不要撕！我錯了，阿福！”
喀秋莎口含着管家的名字，不知從哪裡來的力量，快步跑到了阿福跟前，抓住那雙撕碎着賣身契的雙手。
賣身契撕碎了不是更好麼，爲什麼，喀秋莎那麼痛苦。
“你有什麼理由阻止我，你背叛我，讓我丟盡了臉面，讓我在你身上的付出就好像餵了狗一樣，你還想讓我再像以前一樣對待你，憑什麼！”
阿福徹底撕碎了賣身契，紙片紛紛從天空中落下，喀秋莎一瞬間呆滯了，看着落下的賣身契，彷彿失去了一個很寶貴的東西。
“你自由了！”
阿福轉身，他要離去，對這個女人，他徹底失去了看的興趣。
“阿福！”
喀秋莎拉住阿福的胳膊。
阿福回頭的怒視，一巴掌扇了過來，她倒在了地板上，臉上有一個紅彤彤的手印。
阿福怒視喀秋莎，他爲看到這樣的女人而不值。
“啪！”
阿福感到臉上一痛。
不知何時趙舞站到阿福面前，給了他一巴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