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東西,本以爲會釋然的,可是相反,多了不少雜念。
這麼離開那天圍着自己轉的姐妹,她們會不會被秦莉莉欺負。
其實秦莉莉也不算壞,只要大家好好地圍繞着她轉相信,她會那一組的當姐妹的,林姐安慰自己。
受了足夠的苦,也有了許多委屈,就因爲莫須有的懷疑,她成了別人的替罪羊,爲了歡樂場她努力經營了五年,到頭來會是這樣一種結果,也是她始料不及。
地面上擺滿了箱子,有方便麪箱子,那裡面放着的是一些玩具,主要還是毛絨玩具,還有梳子,有好幾把,都是那幫死黨送給它的,其中有一把香味很足,一摸就知道不是平凡的材質,還有一個放家電的大箱子,那是放衣服的,這些衣服突然很想扔了,不過是以前的在歡樂場帶着的衣服罷了;還有一些看着不是特別的顯眼的小盒子,都是她珍藏的信件,和家裡的,和前男友的,現在如今是已經是好朋友了,也是珍貴的記憶。
“你很不甘心麼,那麼你爲什麼不留下。”
最後收拾的一個是鏡子,鏡子裡的林姐擺不出笑臉來。
趙舞恢復到往常的工作之後的第二天,她又無奈地被告知她有一天的假期,假期的理由是老闆給的,這個消息是傑拉德派人親自送來的,一組的姑娘們羨慕趙舞好福氣,她卻承受不了,這羣姑娘們一個個好像狼一樣想要吞了她,秦莉莉默然不語,她堅信叔叔會給她機會的。
趙舞拎着新買的小包,裡面放了無非是手機,梳子,小鏡子之類的東西,這個舞籠女要時常用到的東西,剛下來就被請去,她覺得挺無辜的,傑拉德那個傢伙幹嘛不能就正經一些,悄悄叫自己出去不行嗎,非得大聲地讓整個舞籠女一組二組都知道自己和他好像有什麼事情似的,她突然覺得這個傑拉德會不會是故意的。
“這個必須向他反映反映,他可不能
想歪了。”
趙舞不滿地哼哼,走在去三層的路上,瞥了一眼寂靜的二層,到了三層,那是單調的地方,更加單調,只有幾個房間而已,似乎建築其餘的空間都被封死了。
敲開了傑拉德的門,裡面傑拉德正站着,端着一杯咖啡,看着門口,他一直在等待。
“怎麼,找我什麼事情,就不能悄悄告訴我麼,打個電話也行啊?”趙舞抱怨道。
傑拉德似乎瞭解趙舞的感受,他做老闆的也不是想要佔趙舞的便宜,而是真的找趙舞有事,這件事思前想後,也就是趙舞最適合了。
趙舞走了,被吆喝走了,緊接着另一箇中心人物,秦莉莉也被叫走了。不過神神秘秘的,有個人領着她走的,對歡樂場熟悉的人,知道領走秦莉莉的是管家阿福的親信,這一個趙舞親近老闆,一個秦莉莉親近管家,這一個個的都攀上了大樹了……
沒了秦莉莉的制約,一組和二組的界限反而不在了。
這邊一組的很多問小文,那飄逸的長頭髮哪去了,小文不好意思地說不小心被她剪掉了,如果她們知道,小文只是一時興起想要做一個打掃牀頭的小掃帚的話,她們肯定會瘋掉,這樣一個簡單的想法長頭髮沒有了。
熱鬧的後臺哪裡還有一組二組那麼陣營分明的界限。
小文從人羣裡跑出去,秦莉莉沒再歡樂場,這次是被管家叫走了,難道和上一次突然離開有關係?
管家……小文知道,和秦莉莉有着說不明白的關係,秦莉莉也一直沒跟小文具體說起。
趙舞從一開始就覺得傑拉德別有所圖,等到了解了具體的事情之後終於知道這個傢伙的險惡用心,他太壞了,竟讓要自己假扮她的女朋友。
“說,誰給你出的餿主意,不說,我就不去。”
趙舞故意擺下一個套兒,明明是傑拉德自己想的注意,只要他承認了,趙
舞就收拾他,怎麼收拾還沒想好,或許懲罰他和自己喝咖啡。
“你不樂意麼?就是幫個忙。”傑拉德有些忐忑,這個趙舞是不是真的不高興。
“有什麼好玩的,當你女朋友,是不是得牽手……”
趙舞深處如玉的手,這手要是被那大手握着應該挺舒服的吧……
“來把你的手伸出來。”趙舞用命令的語氣說。
傑拉德順從地伸出了兩隻手,趙舞仔細觀察,這個變態,他的手怎麼比自己的還好看,那麼修長,好像是玉石一樣。
“你以前是不是個女的。”
傑拉德愣住:“不是!”
“咯咯~”趙舞笑壞了,爲自己的相反感到好笑,傑拉德看着趙舞笑,他也跟着笑,有個人可以肆意地笑,那真是賞心悅目的事情。
趙舞看着他大笑突然冷冷地說:“你大笑怎麼跟哭似的。”
這句話頗有殺傷力,傑拉德一下頓住了,是啊,他許久沒有大笑,一旦笑起來肯定很嚇人,趙舞看他不說話以爲自己傷着他了,主動過去湊近乎,拉着他的胳膊,輕聲道:“別生氣啊。”
傑拉德心中一笑,這個小妮子太單純了,他只是走神而已,他裝作還是在生氣的樣子,索性把被子放在了桌子上,盯着杯子不看其他地方,好像被子裡有着他想要的一切,這樣他不堪趙舞,就感覺更加好像是生氣一樣。
“好啦,好啦,我頂多賠償你,別不跟我說話。”趙舞近乎撒嬌地說。
“這可是你說的。”傑拉德轉臉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
趙舞樂滋滋地說:“當然。”
撒嬌這一招可是對付若姨的最佳方法,拿來用在傑拉德身上也管用了。
“說罷,你想賠償我什麼?”
趙舞捏着下巴想了想,隨後拿起了一個咖啡杯道:“不然就請你喝咖啡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