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微微錯愕帶着疑惑的眼神看向宏道老天師問道:“太師爺,什麼是金甲道士”
宏道老天師嘆氣道:“唉,都是孽緣啊”
宏道老天師環顧周圍幾位老者一眼見幾人點頭便繼續說道:“小斌吶,你應該知道我這個天師卻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張天師”
張斌點頭說道:“師祖,這我自然知道”
宏道老天師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說道:“差不多七十年多年了”
說到這裡宏道老天師又嘆了一口氣,張斌有些無奈但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繼續問道:“七十年前怎麼了”
宏道老天師沉聲道:“七十多年前,抗日對外戰爭勝利,繼而全面爆發內戰,蔣介石爲了正統漢家文化帶走了我天師府嫡系天師,從那時我天師府便沒有真正意義的張天師,張天師被帶走後天師府有些資歷的前輩便覬覦天師之位明掙暗鬥,當時有兩位確實是比較符合張天師之位的候選人,兩位都是上代張天師嫡傳弟子,兩名都是道術了得頗得天師府真傳,師兄張元禮、師弟張元齊。兩人爭執不下便相約鬥法看看誰是天師正統。”
說到這裡老天師又喝了一口茶繼續陷入深深的回憶中。原來元禮、元齊在此之前是關係比較要好的師兄弟,直到張天師的離開,而此時的張天師還並無子嗣所以兩人爲掙天師爲反目相約一戰看看誰的道法高誰便是正統天師府張天師繼承者。
日麗清爽一間看似議事廳的房間中一個身穿深灰色的中年人,中年看似剛不惑之年對站在對面跟他一樣裝束年紀差不多的中年人說道:“元禮師兄,你這話說的,我們都是師傅的弟子,憑什麼你能坐着天師我卻做不得”
對面的張元禮笑道:“元齊師弟,你我雖是師傅他親傳弟子,但自古皆是這樣長者繼承父業或師業,我作爲師父首徒當然合情合理,師弟這難道是要違背祖訓”
張元齊冷聲大笑:“哈哈、、如果你張元禮是師傅的嫡系兒子,我定然不會與你爭奪,可你張元禮不是,我爲何掙不得,你少拿祖先說事,你我都是出家人”
張元禮也沒好氣大聲喝道:“張元齊”
張元齊冷哼一聲說道:“怎麼你無話可說嗎”
這時房間內有幾個資歷輩分頗高的老道說道:“非常之時,當用非常之法,既然張天師離開我堂堂天師府也不可一日無天師,我輩都已年過百歲以無力再管天師府之事,你二人皆爲天師弟子且天師此時無子嗣,你二人於情於理都是合適繼承天師之位的人。但我天師府天師靠的天師之能才能繼承天師,你二人可相互比試看看由誰來繼承天師之位”
話音剛落張元齊冷冷看了張元禮一眼說道:“張元禮你可否敢與我比試”
張元禮一笑看了幾位前輩說道:“既然諸位師伯前輩都這般說,我有何不敢”
張元齊冷哼一聲說道:“哼,好就由幾位叔伯做公證人,三日後你我二人後山比試”
說着恭敬的幾位前輩拱手作揖然後對着張元禮甩甩長袍衣袖出去了。
這時一個老道低沉說道:“元禮啊,雖說你的話在理,但我天師府還是看自身修爲纔可擔任天師,你可有把我勝你這師弟,說實在的我對元齊不看好,此子心胸狹隘剛愎,要是他真做了這天師,那我天師府不被他禍害乾淨,我等日後羽化哪有老臉見歷代天師,來,你過來”
老道說着便招招手示意張元禮過去。張元禮微微欠身作揖道:“是”
待張元禮走近老道從懷中拿出一本書遞到張元禮手中說道:“利用這幾天好好看看,可不能讓別人知道,這是你師傅叫我給你的,都說知子莫若父看來不假,你師傅被帶走時自知自己回不來所以將此書給我,讓我交於你”
張元禮接過老道遞過來的書一看吃驚道:“師伯這是、、”
老道耷拉着眼皮低聲說道:“對,沒錯這便第一代天師張道陵祖師流傳下來的天師錄”
張元禮內心激動眼光熾熱緊緊盯着手中的天師錄說道:“原來師傅早有安排”
這時老道微微露出笑意說道:“元禮呀,你且去好生看看,我等老傢伙也得休息,你這就下去吧”
張元禮激動的點點躬身作揖道:“那弟子便不打擾各位叔伯休息,我這就回去”
幾個老道都略微點頭。張元禮纔出門,出門時隨手關上房門。時間就這麼一天天過去三天的時間過得很快,這日風和日麗張元禮打開房門朝後山走去。到了後山的張元禮遠遠便看到早已到這裡多時的張元齊,還有不少天師府弟子前來觀看。
張元禮走到張元齊不遠出開口道:“元齊師弟還真早”
張元齊眉毛微微抖動冷冷說道:“師兄也早,話不多說你是師兄你先動手吧”
張元禮一笑:“做師兄的,還是得讓着師弟一點,師弟你先來吧”
張元齊冷哼一聲“哼”
頓時身形一動速度極快右手成掌狠狠向張元禮劈去,張元禮見張元齊劈來笑道:“師弟還真是不留情啊”
說着身形隨着劈來的手掌後退幾步,穩定身形右腳用力向上一踢朝着張元齊的手掌踢去,
張元齊身形隨之一翻躲過張元禮的一踢笑道:“師兄也是好手段,既然這樣師弟不能藏手了”
話音剛落全身金光護身,身形像流星一般直撲張元禮而去,張元禮也是身形一動金光護身迎了上去,只聽傳來啪啪的交掌聲。兩人如果天際流星一會交織在一起一會相互彈開。就這樣分開交織,交織再分開許久之後兩人相互停了下來,
張元禮哈哈一笑:“哈哈、師弟你我都是師傅教的身法一致難以分勝負”
張元齊冷笑:“那我就跟師兄鬥鬥術法”
說着手畫虛空只見空中出現幾道淡金色細線組成的符籙隨着張元齊冷喝一聲:“敕”
淡金色符籙如脫繮野馬直襲張元禮而去。張元禮也是撇嘴一笑隨即也手畫虛空一條純粹金色線條隨着手指來回起伏一道金色符籙出現張元禮低喝一聲:“敕”
金色符籙一生二而生三三生百不一會密密麻麻的金色符籙越來越多如潰堤湖水一般呼嘯而去,
張元齊臉色一變暗道:“不好”
頓時鼓動體內真氣加大金光的防護同時手印決起大喝:“震字,雷法”
話音剛落一道紫色電鰻從天而降直劈符籙而去,巨大電光擊到金色符籙,金色符籙被強烈一擊頓時潰散。
張元禮一笑:“師弟雷法又有長進了”
說着張元禮也手一動印決起:“離字、地火”
突然在張元禮幾米外火光一現頓時遍地火光直撲張元齊,張元齊也不敢小覷地火隨即手印決起:“坎字、驚濤駭浪”
憑空出現的巨大水幕直襲地火一陣白色霧氣後兩人對視起來。
張元齊看着張元禮冷笑:“正如師兄所說你我同爲師門修爲不相上下,但接下的師兄可是要吃苦頭了”
張元禮哦了一聲說道:“哦,師弟難道有戰勝我的把我”
這時張元齊只是冷冷笑着突然飽喝:“八門鎖宮”
身形快如電光只見幾道殘影在八個方位似乎佈置了什麼,驟然穩定身形笑道:“今日就看師兄如何能走出此陣”
說着手印決起僅僅片刻時間八門鎖宮陣中八種不同元素的術法皆是展開直襲處在陣中的張元禮,張元禮則是撇嘴一笑,張元齊見到這一幕冷聲說道:“受死吧”
這時張元禮不緊不慢的重口中吐出幾個字同時手印決起喝道:“五雷起”
頓時風雲變色只見天空中一團巨大烏雲盤旋隨即轟的一聲五道白熾電光足足有水缸粗細不偏不倚狠狠擊到將要襲來的八種元素術法上,一陣塵土飛揚,天空烏雲散盡一縷陽光照下,不遠處的張元齊口吐鮮血,
半跪在地嘴中喃喃自語道:“天師府最高心法天師的陽五雷,怎麼會”
許久塵土散盡張元禮走到張元齊跟前說道:“師弟想必你也知道這五雷意爲這什麼”
張元齊歇斯底里的冷笑道:“呵呵呵、、、張元禮,憑什麼。憑什麼師傅把五雷傳給你,我的資質不比你差,爲什麼、爲什麼”
說着慢慢起身死死盯着張元禮冷笑道:“我不服”
說着後退幾步,突然身形一閃朝着後山深處跑去。
張元禮也是無奈一笑:“師弟,你這是何苦呢”
待張元齊身形不見時只是從消失的方向傳來一句話:“張元禮,我還會回來的”
張元禮只能無奈搖搖頭。待宏道老天師說到這裡張斌突然打斷道:“按太師爺所說,難不成這金甲道士跟這個張元齊有關係”
宏道老天師哈哈一笑:“小斌,你說對了”
張斌又問道:“那太師爺,後面這個張元齊回來找張元禮沒有”
宏道老天師搖搖頭說道:“沒有,後面張元禮也就是我師傅他老人家也派弟子到後山深處找過都沒有找到”
張斌有些疑惑的看着宏道老天師問道:“太師爺,剛剛說金甲道士不是跟這個張元齊有關嗎,但他後來沒出現他怎麼就和金甲道士有關係”
宏道老天師嘆了一口氣說道:“孽緣啊,這也是三個月前,門中一個弟子到後山獨自歷練無意在一個山洞發現,發現以後我們幾個老傢伙去看了,正是當年失蹤的張元齊,他利用本門一些道術活活將自己變成金甲道士,我們幾個老傢伙想稱他尚未成形便將他誅殺,可惜即便如此我幾個老傢伙也不敵反而受傷,無奈只好將其封印,七七四十九日後金甲道士便成形破除封印,原本藉機哀牢山之行邀請百家助我,可是見到你,當我看到你的神通後我便肯定你定能將其誅殺,我居然沒想到的是你既然是我遊歷時所收記名弟子的外孫,這樣一來我叫你來你肯定會答應,要不然我真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請你”
張斌恍然大悟說道:“徒孫不才,既然師祖您老相信我,我定會盡力將其誅殺,以還天師府安寧”
宏道老天師聞言大笑:“哈哈、果然沒看錯,那小斌你這幾日便好好休息,待三日後我等老傢伙陪你一同前去”
其餘三位老天師也是紛紛點頭。
張斌一笑:“太師爺年紀不便,就不用去,不如就讓張霄師兄跟我去便是”
幾位老天師臉色一驚宏道老天師率先說道:“小斌這可不是兒戲”
其他三位也紛紛附和。張斌微笑道:“太師爺放心,我對這個金甲道士也有所耳聞不用擔心”
再幾番推脫後四位老天師才悻悻作罷。張斌說道:“就這樣吧,三天以後我跟張霄師兄一起去會會金甲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