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麗的蘇斯吾拉大陸上,有這樣一個獸人國家,他們大原則統一,小部族自治,形成了一個空前強大的獸人聯盟國。它的名字就叫做‘毛多必’。
在毛多必的皇城‘內入’城邊不遠,有着一個剛剛形成不久的野豬族部落‘巨齒部落’。
他們的新族長雷鳴金,是一個了不起的蠻戰士,而他的兩個妻子,也在不久後生下了兩個男丁。接着,問題來了。
“你們多大了?”雷鳴金把兩個孩子都叫到了自己的族長室內。
個頭兒轉高的一個孩子,首先張開了大臭嘴,從裡面傳出一股噁心的菜味兒,“父親,我已經九歲了。”。
過了一會兒,雷鳴金見另一個孩子還不說話,生氣的把手中的菸斗扔了過去,“媽的,老子在問你多大了,你傻了?”。
那個孩子頭一偏躲開了砸來的菸斗,“你是我爸嗎?我多大了都不知道。還好意思問。”。
被這孩子一說,雷鳴金的老綠臉上出現了一絲的紅暈,“跟老子頂起嘴來了。好,有種就出去把門前的大樹打倒呀。沒出息的樣兒?老子八歲時,已經能三下砍斷那種樹了。”。
接着,兩個孩子都跑了出去。他們拿起了兩把大斧,開始對着門前兩棵大樹輪了起來。幹勁兒十足。他們正是雷鳴金的兩個兒子,大兒子九歲,叫雷奧天,二兒子八歲,叫雷奧皇。雖然雷鳴金嘴裡不說,但心裡卻十分的喜愛他們,而且兩人的天資都很高,看着兩人幾乎同時砍斷了面前的大樹,雷鳴金心中暗歎:‘真他媽不得了,老子當年十歲時,也就他們這樣。’。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雷奧皇兩兄弟天天的刻苦訓練,已經讓他們成爲了族中數一數二的天才戰士。在少年中,沒人是他們的對手。
野豬人的八歲,就是人類的十五歲。少年的心,已經開始有些懞懂。少女的心,也開始向他們敞開。
“來,擦把汗吧。”一個‘花容月貌’的少女野豬人來到了雷奧皇身邊,給他擦着因爲練習而出的汗水。
雷奧皇笑了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順勢把她帶進了懷裡。他們兩人就開始打情罵俏,好一副郎情妾意的樣子。他們的投入,讓一邊的雷奧天心裡十分的不滿。
第二天的練習結束後,雷奧皇又滿身是汗的走出了練武場。但一向在外守着他的朱梅今天卻不在。他用手擦了把汗,走向家的方向,心想:‘可能有什麼事吧,一會兒去看看她’。
世事難料,不看還好,當雷奧皇來到了朱梅家門前時,正巧遇到剛剛辦完事兒的雷奧天。看着他還沒繫好的褲子,雷奧皇激了。他一把推開了雷奧天,衝進了朱梅家。朱梅果然在裡面。
曾經在他心中無比純潔的朱梅,現在滿臉是淚水,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得爛成了布條,未發育完全的身體裸露在了空氣中。看到了雷奧皇,她的淚更加狂飆出來。
“啊!!”雷奧皇怒極了,他一轉身衝出了大門。這時,門外的雷奧天已經消失了。
一直衝回了家,雷奧皇操起自己的戰斧就大叫起來:“雷奧天,你這個畜生,你給我出來。”。
雷鳴金聽到了他的喊聲,與正在跟自己聊天的大兒子雷奧天一起走出了房間。
“什麼事?”雷鳴金面帶不爽的問着。
雷奧皇大斧一輪,指着雷奧天說道:“他,剛剛**了朱梅。”。
雷奧天卻一咧嘴,“切,一個平民家的女孩子。我上了就上了,又能怎麼樣?大不了我娶她當我的小老婆,她們家高興還來不及呢。”。
雷奧皇一拱嘴,憋了一口氣,輪起斧子就衝了過去。
‘咔’的一聲,雷奧天躲開了,但他身後的一張大木桌卻被劈成了兩半。
“你來真的?好,我就陪你找出個明堂來。”雷奧天罵着,也操起了一邊的戰斧。
兩個年輕的野豬族戰士,從部落裡打到部落外,從白天打到晚上。一直打了三天三夜,兩人的力量都消耗得差不多了。每一次揮動手中的武器,都會覺得自己快要脫力而死,但就是沒有人肯認輸或逃跑。
雷鳴金終於看不下去了,他走到了大空地上,大喊着:“你們兩個敗家子,不就是一個女人嘛,以後當了蠻戰士,有得是女人等你們挑。爲了這點事,打個屁。好,再打一下,分不出勝負,就都給我停手。不然,就不要再認我是你們的爸爸。”。
雷奧皇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力氣了,但雷奧天同樣沒有力氣了。他咬着牙,用發抖的雙手最後輪起了一次斧子。對面的雷奧天卻擡了半天,沒有擡起自己的武器來。
雷奧皇笑了,他看着斧子劈下,準備閉起自己的眼睛。
可就在這時,一隻大手把已經劈到了雷奧天頭頂的斧子給抓住了。雷奧皇轉頭倒下,他再也沒有力氣了,在閉眼之前,他看到了雷鳴金憤怒的臉,看着自己的眼睛,就好像自己不是他的兒子一樣。
昏睡了一週後,雷奧皇醒了。沒有被自己打中的雷奧天比他早醒了一天。而當他醒來後,立即娶了朱家的女兒爲妻。聽到了這個消息後,雷奧皇瘋了一樣闖進了婚禮的現場。
“不行!”雷奧皇大喊着,手中的斧子又要亂揮。可是,那隻大手又一次出現了,又是他們的爸爸雷鳴金。他一把奪過了雷奧皇手中的斧子,大聲罵道:“這是婚禮,你當是什麼呢?滾,滾得遠遠的。”。
雷奧皇看着流淚的朱梅,不理雷鳴金的話,徑直的向她走去。
“雷奧皇,我已經是你大哥的人了。以後,我就是你嫂子。”這句話的聲音雖然輕,但從朱梅口中說出來,份量卻很重,重到讓雷奧皇無法擡起頭來。
“啊!!!”發出嘶啞的號叫後,雷奧皇跑了,一直跑出了部落。
“八歲?八歲就參軍?你是哪個部落的?”一個內入的招兵官問着年少的野豬人。
“我沒部落,讓不讓參吧?”野豬人揚着頭沒好氣的問着。
“好,你願意送死我也不攔你。現在可正在打仗,參軍隨時可能上戰場。”說完,他給這個野豬人登了記。
不久後,內入外關的戰場上,突然間出現了一個年輕的野豬人。他並不是狂戰士,他甚至沒有成年。但就憑着手中的一把戰斧,硬是在兩年的戰爭中,奪去了五百多個人類的性命,成爲了一個一騎當千的力戰士。
當他的肩章上被印了第二個狼爪印記時,他笑了,笑得很開心,“媽了個巴子的,老子也是力戰士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