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無聊在微薄轉了轉,看到純樸的人們爲雅安災區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也看到了當前社會的另一面,紅十字會想要獲得羣衆的信任,你也要拿出讓我們信任的資本啊!!)
葉之秋幾人深深領會到這“錢”字的重要!也許錢對葉之秋幾人來說只不過是一個簡單的符號,但對這些樸實的村民來說,“錢”字所代表的東西太多了!竟然超過了自己的健康!當葉之秋再次說明這些是無償服務,所有的一切都是免費提供時,純樸村民臉上總算是露出激動的神情。
在葉之秋和慕容淺靜的共同努力下,終於讓困擾他們多年的頑疾有所緩解。有些內風溼困擾多年的患者,在葉之秋的鍼灸下恢復了一部分行動能力,當場激動地說不出話來,有些村民不停地感激道:“謝謝你們啊!你們都是些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啊!”
儘管從烏氏集團調配過來的藥具十分充足,但第一天的義診還是比較緩慢,由於村民們的病情比想象中的還要嚴重,所以一些藥材都出現了緊張的現象,見此情形,烏濤這個後勤部長馬上發揮了他的作用,這次他沒有驚動烏老葉子,而是在葉之秋的建議下,讓手下針對性地從市區採購相應種類的藥材,並緊急運送過來。黃昏的時候,黃浩也乘車來到了口巖鄉與葉之秋會合。
葉之秋考慮到青龍地狡猾,特意留了個心眼,打開尋靈眼仔細觀察黃浩的情況,令他欣慰的是黃浩身上並沒有青龍之力存在過地痕跡。黃浩對於烏濤的出現也感到十分驚訝,他對於烏濤的印象還停留在當初黑龍潭那個“會點氣功的花花公子”的程度上,不由表現出了一定的敵意。
好在烏濤知道這是老大最要好的朋友後,大大方方地向黃浩道了歉,並安排了一間豪華套間給他居住。黃浩原本也是個豪爽之人,見對方如此,又同是葉之秋的朋友,馬上改變了態度,和烏濤握手言和,當得知葉之秋的義診計刻後,痛快地答應一起幫忙。
第二天,曾小紫帶他們來到了後村山坡上的一棟舊房子裡,那裡居住着一位年過七旬的老人劉英喬的和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女孩。這老人的情況非常嚴重,讓所有人都爲之震驚,她身患多種疾病,且只腿殘疾,這是因爲在年輕曾時得了流膿性骨髓炎引起的,現在還伴有骨質增生的現象,只膝腫得比拳頭還大,看起來很像小兒麻痹症,而高血壓、冠心病、白內障、角膜翳狀胬肉這些當地的常病更是不在話下。
黃浩幫劉老人一測血壓,居然是220!當時大家都驚呆了,連慕容淺靜都沒見過這麼高的血壓。老人骨瘦如柴,一看就知道是嚴重的營養不良。因爲殘疾,丈夫早早拋棄了她,隻身外出打工,下落不明。後來劉老人收養了一個被人遺棄的小男孩,辛苦拉扯長大,兒子倒也還孝順,並負擔起了所有農活,生活條件也改善了不少,還娶了房媳婦,生了個小孫女。
奈何天意弄人,媳婦幾年前因得了癲瘸症,離家出走,不知去向。更不幸的是,兒子因生活重擔太大,得了腸癌,爲治病還欠下一大筆債務,於兩年前也不幸逝世。留下這一老一小,日子苦不堪言。劉老人殘疾在身,沒有什麼勞動能力,家裡也沒有任何經濟收入,她兒子得病前耕地所得的糧食,居然一直吃到了現在!那些少得可憐的糧食,竟然吃了三個年頭!
一年到頭幾乎沒吃過什麼葷食,日常生活就全靠好心人的幫助。曾小紫告訴葉之秋他們,她每個月的生活費大概就是10元左右。
衆人聞言,都沉默了,誰都可以看得出,這位老人這些年來所受的委屈與苦難,這種一直以爲只有在戲劇或電視中才會看到的人,竟然活生生地出現在自己眼前,這種難受的感覺是不在場的人所無法想像。
烏濤馬上派人送來食物,親手交給老人,老人看着那些大米和肉,激動得說不出話來,臉上先是笑了一陣,又哭了起來,一會兒又想笑,幾乎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而那瘦得不成ren樣的小女孩蛾子狼吞虎嚥地吃麪包的樣子讓衆人心頭髮酸。
“蛾子,慢點吃……”唐紹心疼地蹲下,給噎着的小女孩遞過一瓶開了蓋的礦泉水。等到蛾子吃完後,又幫她把髒兮兮的小臉擦了擦,這個平時隨意甚至邋遢的傢伙此時體現出了相當的細心。
“蛾子,吃飽了沒?”
小女孩怯生生地望着唐紹,點了點頭,唐紹對葉之秋說道:“葉老大,我帶她出去玩會,你們在這裡幫劉奶奶看病……”
烏濤對唐紹的表現感到很奇怪,但他知道大家心情很沉重,所以也沒有傘唐紹拉小女孩出去玩的事情開玩笑。
葉之秋則和慕容淺靜在一旁小聲討論起劉英喬的病情來,慕容淺靜嘆息道:“她的病到了這個地步,只怕是只能盡一盡人事了,說實話,據我估計,她這樣的情況,最多還能活三年。”
葉之秋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我們盡力而爲吧,高血壓主要要靠長期服藥來穩定,營善方面也可以慢慢調劑,現在最麻煩的是腿上的殘疾,而且還有個關鍵的問題,就是她目前的經濟情況,根本無法負擔長期的醫藥費用,還記得當初鄒老根見那藥方時的表情嗎?昨天那幾戶村民也是這樣的。唉,想不到有這麼多生活在貧困線以下的人!”
“是啊!可惜這次出來太倉促了,沒帶錢,不然我打算捐些給她。”慕容淺靜露出遺憾的表情。
“我也是啊,只好再找烏濤想辦法了,目前最緊要的,就是設法將她的腿治好,但她的腿是多年宿疾,我看她裡面的血脈經絡都萎縮得不成樣子,情況十分嚴重,只怕是困難重重。”
“我們盡力吧,就算只是幫她減輕點痛苦也好。”
葉之秋點了點頭,來到老人身前,他面色鄭重地拿出天衣銀針,逐一對膝關節的血海、足三裡、陽陵泉、陰谷進行鍼灸,在天衣針法的作用下,老人感到原本毫無知覺的膝蓋居然傳來陣陣熱流,臉上不由露出激動的表情。
黃浩知道葉之秋鍼灸之術高明,自己幫不上手,便在一旁認真地觀察着。葉之秋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老人的病情十分嚴重,用天衣針法恐怕是力猶未逮,見效不大。
休養了一天,力量已經恢復的卡羅琳女王這次是跟着他們一起來的,她詫異地看着葉之秋用銀針刺入老人的膝蓋,悄悄地問烏濤:“葉在做什麼?是在對付這個普通的人類嗎?”
烏濤差點沒笑出來,輕聲告訴她,葉之秋在爲這老人治病。
“用法器刺人竟然是治病?”卡羅琳女王眼力高超,早看出天衣銀針是法器,但臉上卻盡是費解,她回想着水族的醫官們平時治療傷者的情景,心中更加驚異。
葉之秋的神識中傳來了卡羅琳女王的一陣“外語”,烏濤在一旁解釋道:“女王問你,爲什麼你要用這種方法治病?她們族中的醫官可不是這樣的。”
葉之秋頓時來了興趣,問亞特蘭蒂斯的醫官平時是怎樣治病的。卡羅琳女王說,醫官法末兒閣下一般都在布有增幅法力陣法的醫臺上,使用治癒性的法力幫患者治病,時候最多再調配一些恢復性的藥水給患者喝就行了。
“難道你們不用判斷具體的病症,對症下藥嗎?或者水族的病症非常單一,沒有陸地上的人類這麼複雜多樣?”慕容淺靜也有點好奇了起來。
“他們似乎不用分什麼具體病症,純粹就是檢查出病人體內哪一部分出了問題,然後再治療。上次我的手臂被大海妖毒傷,法末兒閣下並沒有檢查我中的是什麼種類地毒,而只是瞭解清楚中毒的位置,就直接用法力將毒驅除出去了。”
“不管疾病類別直接治療?這怎麼可能?難道是因爲亞特蘭蒂斯的體質特殊,或者是那種治癒性的法力很特殊……”無論中醫西醫,都以確診病情爲第一要路,卡羅琳女王的話與慕容淺靜以往的所學完全相悖,使她無法信服。
葉之秋卻陷入了沉思,《天玄醫經》的後半部有很多篇目他一直不太明白,問八斗時.八斗只是推說“力量不足,時機未到”。讓他自己慢慢參悟。現在聽卡羅琳女王這麼一說,有些地方隱隱有明悟的感覺.並不是說《天玄醫經》後半部那些篇目是讓醫者如同亞特蘭蒂斯的醫官那樣直接診治病人。亞特蘭蒂斯那樣治療病人可能是和那種天生治癒性的法力有關係,葉之秋注意地是這種化簡爲繁的模式。
如果把整個人體理解成一戶平常人家,那麼那些疾病就等於外來地匪徒或盜賊,使整戶人家都不得安事,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把那些外來地傢伙趕出去或者消滅掉。
這並不是說要忽略對具體病情的診斷而貿然用針下藥,而是換了一個全新角度來看待這些疾病。
各種醫治的方法就等於驅趕這些匪徒的辦法,有的是讓匪徒們“昏迷”一段時間。無法作惡,有的是派出“殺手”將匪徒殺死,有的是讓與匪徒屬性相調和地人來“教育”匪徒,使他們轉化爲正常住戶。
當然,這些方法有時也會出差錯,比如匪徒們“昏睡”一段時間又醒來了。繼續作惡;而匪徒們被殺的次數多了,對付“殺手”也有了自己的方法,往往無法用同一個“殺手”反覆殺死匪徒們。有時或許還會誤傷到無辜的住戶……
那麼有沒有將那些匪徒們解決的最簡單辦法呢?葉之秋的理解是,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