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輝發誓,他剛纔把手放在殘月的左胸上,只是單純的想感覺一下她心跳狀況,並沒有任何車污雜的想法。
不過他現在渾然不在意師姐的“斷子絕孫腳”。
只要師姐能醒來,讓她踹幾下又如何?——反正以她現在的狀況又踹不疼。
“師姐,師姐!”陳二輝激動的大喊,“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殘月似乎有所察覺,艱難的,緩緩的,擡起被繃帶纏着的手臂,將陳二輝還在她心口捂着的手撥開。
陳二輝擦了擦興奮,幸福的淚水,將殘月扶來盤腿而坐。
他在後面開始施展神農之術。
一縷縷神農之氣灌入她體內,隨着時間的推移,陳二輝終於聽到那熟悉的“哼啊”聲。
能聽到這種聲音,說明她正在好轉!
於是陳二輝更加用力,用盡渾身氣力,加足馬力,全力灌輸!
殘月的哼聲越來越大了,雖然有繃帶綁着她整個頭部,但那令人興奮銷魂的聲音,像之前治療時那麼奔放。
一個小時後,整個房間內徹底被她的豪邁,激進,亢奮的聲音侵佔。
叫聲足足持續了四十分鐘,隨着在陳二輝耗盡最後一絲神農之氣時而停止。
疲憊不堪的陳二輝沒有倒下,抓着殘月的肩膀道:“師姐,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好了許多?”
他的神農之氣能感覺到殘月的身體已經恢復不少,讓他激動異常。
果然,在哼叫完後,殘月的動作也麻利許多,隔着厚厚的繃帶悶聲道:“解開。”
陳二輝激動又慌亂的點了點頭,急忙去解她的繃帶。
手因過於激動而顫抖,好一會兒才解了一點點,於是他又跑去找了個剪刀,連解帶剪。
很快,殘月的頭部的繃帶完全消除。
看着她姣好的容貌,陳二輝再也忍不住,眼眶溢出眼淚。
“水。”殘月微微睜開眼睛,無力的說道,不知是身體虛弱還是因剛纔哼叫的時間太長,太奔放,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陳二輝迅速跳下牀去給她接了杯白開水,扶着她腦袋一點點喂她。
一杯水喝完後,陳二輝急忙又去倒了一杯,回到牀上時,發現師姐已經睡着了。
她勻稱的呼吸着,因長時間蒙着頭部,而臉色異常白皙,原本紅潤的雙脣也有些蒼白,頭髮溼漉漉的。
“她現在剛剛傷好,身體還虛弱的厲害,自己也得趕緊睡一覺,好有經歷再次給她施展神農秘術,看這情況,應該再有一次她差不多就能行動自如了。”陳二輝說道,然後躺下睡在她身邊。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晚上。
陳二輝起來後,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殘月的狀況。
這時殘月也睜開了眼睛,輕聲道:“熱,先把繃帶解開。”
“先等一下,我先給你療傷。”陳二輝說道。
他早上用神農之氣能感覺到殘月體表被牛蝨撕咬的傷痕,還差一點恢復,哪個女子不愛美?不能讓她看到那些瘮人的壓印。
治療開始。
陳二輝急與殘月傷好,跟早上一樣全力灌輸神農之氣。
這一次,沒有了繃帶束縛的殘月,沒過幾分鐘就開始奔放的喊叫。
這一叫,叫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太過豪邁,太過奔放,太過亢奮,不聽在房間裡迴盪,讓陳二輝很是尷尬。
即使酒店隔音效果再好,外面也能聽到啊。
算了,算了,又沒認識的人,讓人聽到就聽到唄,反正一男一女在酒店開房發出這種聲音是很正常的事。
殘月足足叫了一個多小時才停止。
陳二輝治療完畢後,知道她叫喊的太過猛烈,去給她接了被水潤潤嗓子。
這一次,殘月的精神面貌終於好了許多,臉色紅潤,雙脣也有了血色。
躺下來的她,放佛是被剛纔的叫聲喊累了,胸口上下起伏着,閉着眼睛道:“趕緊把繃帶解開,憋
死我了。”
陳二輝找來剪刀,急忙動手。
很快,繃帶就被剪的滿牀都是。
剪着剪着,陳二輝動作越來越慢,也越來越猶豫。
因爲,他發現師姐纏繃帶的時候,跟他之前的情況一樣,什麼都沒穿!
“師姐……”陳二輝停下手裡的動作,爲難道。
“快點,熱。”殘月因疲憊而沒有睜開眼睛。
她被厚厚的繃帶捂了這麼多天,確實很惹,陳二輝都能感覺到她的身體滾燙,急需要殘忍。
“師姐,我,我怕再剪下去,你又會使出斷子絕孫腳。”陳二輝苦笑道,“我把你手臂上的繃帶拆了,剩下的你自己來?”
早上隔着繃帶聽她心跳,她掙扎着想要踹自己蛋蛋,要真是把她全看了,那自己這不是找死麼。
殘月睜開雙目,努力擡手試了試,但力氣太小,便道:“你把我翻個身,把後面剪了。”
“哦,不過事先說好,不能對我實施報復。”
“你要再墨跡……”
“好,好,我現在就開始剪。”陳二輝說着,把她翻了個身,讓她爬在牀上,開始動手。
他小心翼翼從脖頸處,一直剪到腰間。
而後又剪開兩條修長大腿上的繃帶。
一時間,殘月的整個背面完全果露在他眼前。
陳二輝看着那絕美的肌膚,不僅蠕動喉嚨嚥了口唾液。
不過他知道現在可不是飽眼福的時候,她的身體異常發熱,燙的厲害,這樣她體內的能量會消耗的非常快,這也是她恢復後全身無力的原因之一。
“師姐,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點冰塊兒給你降溫。”陳二輝說着跳下牀。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陳二輝以爲是工作酒店工作人員,正好讓他們去找冰塊兒,順便可以幫自己買兩份飯菜。
他走過去開門後,剛要開口,卻驚訝的發現的敲門的人是彈指道人!
“師父?!”陳二輝驚喜道,“你回來了?”
彈指道人面色陰冷的上下掃了他一眼,怒道:“畜生!”
陳二輝茫然的眨了眨眼,不明白自己怎麼無緣無故被罵。
他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原來從早上到現在什麼都沒穿,就連來開門都給忘記了。
彈指道人進門後,陳二輝急忙擋在他身前,擔心他看到殘月的果露的後面。
彈指道人只是掃了眼牀下的被剪開的繃帶,臉上的怒意也越來越中,恨鐵不成鋼的指着陳二輝的鼻子怒道:“你個混小子,你還有沒有臉皮?還沒有道德?還有沒有良心?你知不知道她是你師姐!”
“師父,您誤會了,我是在給師姐療傷。”陳二輝無奈的攤手解釋道,“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彈指道人指着他光溜溜的身子,氣急道:“你自己瞧瞧你這樣,還不是我想的那樣?”
陳二輝汗顏,急忙捂住下面,苦笑道,“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特麼的我在外面整整聽了一個多小時,你還想狡辯?!”
“……”陳二輝愣住了,怔怔的道,“你,你一直在外面聽着?”
“廢話!”彈指道人沒好氣道,“你們做那事兒,我能進來嗎?哼,怪不得把我支走,原來是急着卿卿我我!”
在他們叫嚷的時候,殘月艱難的坐了起來,拿被單蓋住身體,虛弱的叫道:“師父……”
彈指道人聽到她後,急忙走過去,關切道:“月子,現在感覺怎麼樣?”
“累,渴,熱……”彩月沒有多餘的力氣多說沒用的話。
彈指道人扭頭對陳二輝嚷道:“還不快去倒水!”
陳二輝急忙聽命,在倒水的時候聽着他繼續訓斥:“你個畜生,你師姐這麼虛弱,你還做出那種禽肉不如的事,就算你們好上了,不能等傷好再做?真是沒人心的東西,當初怎麼就收了你這麼個徒弟!”
陳二輝無語,把水端過來後
,苦着臉對殘月道:“師姐,你倒是解釋一下啊。”
殘月聞言,虛弱的對彈指道人道:“師父,不要怪師弟了,我是自願的。”
“……”
陳二輝懵逼了,這個師姐什麼時候被樑一菲附身了?怎麼變成這樣啊!
“你特麼還傻愣着幹什麼,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彈指道人再次對他嚷道,“以後好好對你師姐,聽見沒有!”
“聽,聽見了。”陳二輝快要被訓哭了。
……
第二天,殘月臉色好了許多,能下牀走路了,但身子還是非常虛弱。
陳二輝想給她繼續施展神農之術,卻聽彈指道人道:“二輝,扶好你師姐,跟我一起去蜀山。”
“去蜀山做什麼?”陳二輝疑惑道。
“閉關,修煉。”彈指道人道。
原來他在蜀山終於找到那件傳說中的帶有仙氣的寶物了。
那件寶物就牛妖所在的山洞裡,是一塊從天而降,蘊含着濃厚仙氣的巨石,巨石太大,很難運走。
不光是他,其他一些各門各派同樣也發現了。
若是相互爭搶的話,必定會如屠龍寶刀出世一樣,引起一陣腥風血雨。
既然寶物夠大,隱藏的仙氣夠多,最後大家商定,一起守着巨石閉關修煉,能吸收多少全憑個人造化。
所以各門各派的強者,把自己的徒弟都叫了去。
彈指道人回來,也是想叫上陳二輝跟殘月一起去。
“師父,要閉關多久?”陳二輝眉頭緊縮。
“不清楚,什麼時候巨石上的仙氣被吸收完了,什麼時候結束唄,我估摸着,怎麼也得三五年吧,多的話幾十年。”
陳二輝稍作猶豫,道:“抱歉,師父,我不能跟您一起去。”
“不去拿成?別人的徒弟都有十來個,我就兩個,這麼算下來多虧啊,不行,必須得去。”彈指道人揮手道。
“是真的不行。”陳二輝堅持道,“師父,我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做。”
“還有什麼事情別吸收仙氣,快速增加修爲,更重要的嗎?那可是仙氣啊,整個華夏百年來第一次被發現!”彈指道人道,“以前你不是老怪我不教你功法麼,現在怎麼突然改變注意了?”
“師父,我跟了您三年,別的沒學到,但至少學會一樣東西。”陳二輝面色莊重道,“那就是‘尋道’!”
“師父,你有你的‘道’,我現在也找到了我的‘道’。”陳二輝繼續道,“或許在入道者眼裡,我的‘道’世俗間顯得非常渺小,或者根本不值一提,但是您過,世間大道有三千,每一條都是通天之道,就連路邊撿垃圾的人,做到深處同樣是‘道’。”
“師父,我想我不適合‘尋仙問道’。”陳二輝認真說道。
“你以前沒有半點根基,或許不適合,但現在你參悟了《神農秘術》,又吃了那麼多靈丹妙藥,體質發生根本性變化,可以繼續往下走。”
“不,我不適合。”陳二輝反問,“師父,還記得當初您收留我的時候說過的話嗎?——您說我十八歲後桃花運氾濫,靠女人上位,凡塵俗世太多,不適合尋仙問道。”
“……”彈指道人張了張口,沒有說話。
良久,彈指道人長嘆一聲,才道:“你確定放棄這次百年難遇的機會?”
“嗯,我放棄。”陳二輝嚴肅點頭,“還有許多事需要我去做。”
這時,身體依舊虛弱的殘月,開口道:“師父,我也……”
“不行!”彈指道人一口拒絕,“你現在體內氣息虛弱的很,正是吸收仙氣的大好時機。”
說完彈指道人滿臉滄桑,再次嘆氣,“我總共只有你們這兩個徒弟,總不能一個也去不了,讓那羣王八羔子全把便宜佔了吧。——月子,我知道你捨不得二輝,但現在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你們就不能憋個幾年?”
陳二輝差點吐血。
殘月身子弱,也不在言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