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一菲歪着腦袋,一副天然呆的表情,認真想了一番,好像確實有“如果”兩個字,頓時覺得被耍了,怒道:“你,你就是個無賴!”
“是你自己沒聽清楚。”陳二輝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
陳二輝汽車三輪摩托車,拉着李雅萍和周婷婷直接到了縣城車站,並送他們上車,道:“到了城裡有人接你們,別亂跑,注意安全。”
長途汽車緩緩啓動,周婷婷在玻璃窗前,看着對他們擺手再見的陳二輝,眼淚吧嗒吧嗒掉了下來。
李雅萍安慰道:“婷婷,別哭了,咱們應該好好學,將來可以給二輝做更多的事。”
“嗯。”周婷婷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一去不知要多久才能回來,二輝,等再想見時,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
送走她們後,陳二輝心道糟糕,反正在縣城,往了讓周婷婷去醫院看一眼她父親了,一個星期沒見,她應該很想念纔對吧。
算了,人都走了,希望她們一路平安。
縣城醫院不允許拉着牲畜進去,陳二輝只好給副院長謝美筠打個電話求助。
謝美筠果然魅力不小,很快就出來一人接待陳二輝,並幫他看好車和羊。
陳二輝先去了周婷婷的父親週二栓的病房,看看他最近的病情怎麼樣,順便給他再次鍼灸一番。
一進入病房,發現週二栓的病好了很多,眼神不像以前那麼呆滯,而且說話雖然結巴,卻也能叫出“二輝”這個名字了。
“二栓叔,你想稍等,我去個廁所就給你治療。”陳二輝隨身攜帶的鍼灸擺放後,去往病房獨立衛生間。
開門,進入,廁所裡頓時傳來一聲尖叫!
陳二輝看着正往起提褲子的小護士閆曉芳,徹底懵了。
原來在他來病房之前,負責這個病人的閆曉芳,剛照顧完週二栓,急着上廁所,病房的衛生間。
正常情況下,醫院的工作人員一般不會去病房的衛生間的,她恰好來了例假,肚子疼,就顧不得那麼多了,反正這是單人病房。
誰知,剛關上廁所門,就聽到外面陳二輝來看週二栓了,搞的她也不好意思從廁所出來。
當聽到陳二輝說上廁所時,她慌張了,急忙草草解決一下,準備出來。
但還是晚了一步,正提褲子時,洗手間門被陳二輝推開了。
“喂,你怎麼還不出去!”閆曉芳羞憤的瞪着發愣的陳二輝叫道。
陳二輝這才醒悟過來,正要退出答話時,忽然背後傳來一位大媽的聲音:“哦,哦,我這就出去,你們繼續,繼續。”
猛然回頭看,陳二輝看到那位護士長大媽正悄悄的關閉病房的門,同時對他詭異的壞笑着……
原來自從陳二輝出院後,護士長大媽一直在等着他的到來,剛纔聽同事說見到陳二輝去了週二栓的病房,就急忙過去瞧瞧。
誰知這一瞧,竟然發現這小子跟自己閨女在一個廁所。
關上病房門後,她背靠在門口,喜悅之情盡顯,滿臉幸福的自言自語道:“曉芳啊,趕緊找個好小夥兒嫁了吧,這樣對咱們倆來說,都是一種解脫……”
陳二輝再一次徹底茫然了
,如此聰明的他,也被這對護士母女搞的腦子短路。
到現在他都反應不過來,這小護士的話是跟誰說的,到底讓誰出去。
閆曉芳見陳二輝還愣着不動,此時也繫好了褲子,一把推開他,氣憤道:“給我讓開!”
然而,她這一推剛一用力,忽然腹部針扎似的疼痛,讓她瞬間感到無力,緩緩的蹲下身來,額頭上滲出點點汗滴。
陳二輝見狀,連忙將她扶起:“你怎樣?沒事吧?”
“要你管!”閆曉芳掙脫開他,“你倒是讓開啊!”
陳二輝這才發現自己還嘟着廁所門口,連忙退出來。
可退出來後,見這個小護士疼痛的厲害,捂着肚子起不來。
於是,他又一腳邁了進去。
接着,他抓起閆曉芳的胳膊,給她把脈。
“你痛經?”陳二輝見她此刻面色蒼白,手足冰冷,診斷出她寒氣較多,爲痛經之症。
閆曉芳聞言,真想一口咬爛她的手,這麼羞人的病,用得着說出口嗎?你讓病人顏面何存?
陳二輝像是沒見到她吃人的目光,正要拿開自己手時,忽然心神一凜,更加專注的把起脈來。
片刻,他眉頭緊蹙,表情嚴肅道:“你的病症太嚴重,得需要馬上治療,不然會有生命危險!”
閆曉芳想再說什麼,可是現在已經疼痛的一句話說不上來,身體也沒有了一絲力氣。
陳二輝也不等她回答了,急忙伸手,想將她抱到病牀上治療。
可一想,這是單人病牀,而且二栓叔在也不方便,鍼灸治療的話需要脫衣服。
於是,他乾脆跑出廁所,取上那套鍼灸準備在廁所治療。
準備好後,他頓了頓,問道:“普通鍼灸治療,只需要血海,地機,三陰交穴就可以,但你的情況特別嚴重,需要針扎會**,所以,先問問是否接受治療?”
此時的閆曉芳想要反對,只是,全身力脫,臉疼都喊不出來了。
“好吧,不回答的話,就當你默認了。”陳二輝說着開始動手。
……
片刻,一番鍼灸治療結束後,他幫閆曉芳提起衣褲,準備扶她起來找個地方休息。
然而,就在提褲的瞬間,病房的門咣噹一聲被推開。
護士長大媽火急火燎的開門就喊:“小夥子,趕緊出來一趟,你醫院門口的羊……”
當她話說到一半時,眼前的情景,讓她倒吸口冷氣,嘴巴張的能吞下鵝蛋!
“你們……繼續,繼續……”護士長大媽又把砰的一聲,把房門關上。
陳二輝很無語,也很無奈,有些事兒,它就是這麼巧,有些人,她思想就是那麼污!
撫着閆曉芳出來後,他對門口喊道:“大媽,你女兒病了!”
話語一落,房門瞬間被打開,顯然她就守在門口不知道在想什麼齷齪的事兒。
見到自己女兒迷迷糊糊的樣子,護士長大媽眼睛一瞪,對陳二輝道:“你是不是給她吃了蒙汗藥之類的,然後做了些什麼過分的事?”
“沒有。”陳二輝無語的搖頭。
護士長大媽一改生態,柔情似水道:“放心,就是做了我也不會怪你的,但是
你得負責人不是?回頭找個日子,把你們倆的事辦了,別到時候肚子大了在辦喜事,讓人見了笑話。放心,彩禮你隨意就行,姐不會爲難你的。”
“……”陳二輝有一頭撞牆的衝動,強忍着鬱悶解釋道,“大媽,她是真病了,剛纔在廁所給她治病呢!”
護士長大媽這才仔細觀察起她女兒來,確實發現生病後,立刻變得無比擔憂,慌慌着要找醫生。
陳二輝見狀,道:“大媽,放心,剛纔我已經治療過了,只要讓她好好睡上一覺就沒問題了。”
……
送走這對令人無語的母女後,陳二輝又給周婷婷的父親鍼灸治療了一番,說了一會兒話,就跟他道別,畢竟下午還得拉着那兩隻羊去躺城裡,趕時間。
接着,他又去了另一間單人病房,卻被其她護士告知,副院長的父親謝書洪搬出了醫院。
他的哮喘需要每星期治療一次,耽擱的話,對病情不好,無奈之下。
陳二輝只好給謝美筠打電話。
聽起來,謝美筠似乎不在家,但她說了家裡的地址,讓陳二輝去她家治療,順便吃中午飯。
走出醫院大樓,到大門口時,陳二輝這纔想起在那位護士長大媽好像說過自己的羊出事了!
果然,門外自己的三輪車旁圍了不少人,似乎有什麼爭執。
陳二輝趕過去後,見兩個人跟副院長安排看守車跟羊的那人在爭吵。
“怎麼了大哥?”陳二輝擠過去後,問看守那人。
“沒事,他們想強行買羊。”
陳二輝看向那兩人,一個是肥頭肥腦的胖子,如果不是面露兇光,倒像個彌勒佛,另一個很瘦,很高,頭髮油量的背在後面。
兩人都是說着一口普通話,衣着打扮也都是一身名牌,顯然不是本地人。
強龍不壓地頭蛇,這點道理他們都不懂嗎?
陳二輝很好奇誰給他們的勇氣,在別人的地盤搞事。
“這兩隻羊是我的,你們打算出多少錢買?”陳二輝上前一步道。
聞言,兩人從頭到腳掃視了他一眼,一個小小農民而已,於是眼神裡對他流露着滿滿的不屑。
胖子從兜裡拿出一疊錢,道:“今天算你走運,這兩隻羊讓我們少爺看上了。”說着,從那疊錢裡隨意抽出幾張鈔票,仍給向陳二輝。
陳二輝站在原地,仍有那些錢散落在地上。
瘦子見了,狠道:“怎麼,不夠?呵,看你那窮酸樣,算了,今天我家少爺高興,就便宜你了。”
說着,他也從兜裡又逃出一疊錢,至少有兩千塊,跟那胖子一樣,隨手拋灑向陳二輝。
陳二輝仍是站着不動,似乎在思考什麼問題。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胖子跟瘦子見他還不動手把羊從車上牽下來,對他的態度非常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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