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老者君龔頓時冷笑一聲,原本那祥和的氣質也爲之一變,彷彿是深淵來的惡魔,天底下最陰冷的氣息。
“你想知道?等着吧,很快你就會知道了!”君龔顯然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和寒天發生什麼衝突,即使是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將寒天徹底斬殺。
剛纔寒天展露的那一手實力,就算是這近千人的高手中,能夠比擬的都不多。如果這個時候和寒天起了什麼衝突,能不能殺死寒天,還是個問題。
而且,就算是真的殺死了寒天。也必定是身負重傷,落了個兩敗俱傷。一會寶物要是真的出世了,別說有沒有能力爭奪,能不能活着都是個問題。
周圍的這些人,大多數都在等着看熱鬧。甚至有些人,已經心懷不軌。不管是寒天還是君龔,只要有一人受到重創,便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哼,我等着你”寒天見狀鬆了一口氣,此時的寒天也不打算和君龔開戰。雖然君龔是一名高手,但是寒天有信心殺死他而不受到重創,兩敗俱傷根本不可能出現。
但是,寒天卻不能這樣。如果實力暴露出來,引得其它人的聯手攻擊,就算是寒天,也無力招架。畢竟寒天也只是同級無敵,這是建立在單挑的情況下。如果大量的同級強者一擁而上,寒天也是會很頭痛的。
雖然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但是寒天手中幸苦培養起來的勢力,那些已經初具實力的靈魂衛,估計就會瞬間被覆滅了。
說完,寒天快速的來到了靈魂衛的身邊。
由於震溝施已經死了,所以那些人自然不需要在和靈魂衛開戰。
“二統領,我們怎麼辦?”啓華望着周圍那數千雙不善的目光,心裡也是有些沒底,而寒天是他的主心骨,他又是靈魂衛的主心骨,頓時所有的人都盯着寒天。
“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如果誰敢欺壓我們,我們也不比留手。直接開殺,反正你們進階,也是需要大量的靈魂力量。如果將這裡的人都吞噬的話,你們應該都能夠進入星君期巔峰吧。啓華你甚至能夠進入我們這個層次”寒天低聲對着周圍的靈魂衛說道。
靈魂衛,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殺戮,骨子裡早就已經開始嗜殺。再加上收到這“九轉奪魄”的副作用,此時的這些人之中,除了啓華頗爲特殊外,其餘的人,都已經在潛意識之中變成了殺人狂魔。
只要寒天一聲零下,別說這些強者們,就算是老弱婦孺估計他們也會毫不留手的大開殺戒。因爲他們的潛意識已經開始改變,等到功法大乘的那一天,他們便會成爲真正只知道聽命的殺戮工具。腦子裡只有命令和殺戮,沒有別人。
老弱婦孺,都不會被看在眼裡,這些概念將統統在他們的腦中消失。他們知道的,只有兩種人,但是不是男人和女人,而只是命令中的該殺和不該殺兩種人。
此時,靈魂衛的聽到寒天的話,頓時眼中幽光四起,有些嗜血的望着周圍的那些強者。這一刻,他們不在害怕,不在恐懼,他們只有吞噬,只想吞噬那些人的靈魂。
轟轟轟~!!
就在這個時候,天地異變再次發生。
在那空曠寬廣的大草原上,斜挎着的建築物忽然顫抖了起來。慢慢的,大地開始再次晃動,裂縫中的紅芒四射,空中竟然再次開始匯聚出一片片巨大的血色烏雲。
那裂縫之中的紅芒,直衝天際,彷彿要將蒼穹刺破。而那些血雲在紅芒的印射下,顯得更加的猙獰。鮮紅欲滴,彷彿要滴出血來。
而與此同時,地面的顫抖越發的強大。
咔嚓~!
原本只是稍稍裂開的地面,竟然在一次的裂開。一道足有千米大小得溝壑驟然出現,一些實力稍差的人,竟然頓時被溝壑給吞噬進去,連發出慘叫的聲音都沒有,便被吞沒。
裂開的溝壑,依然還在慢慢的擴大。不足片刻,便已經擴大到萬千,一條直貫整個大草原的巨大溝壑驟然出現。
嘩啦啦~!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的血雲忽然降下漫天大雨。地面裂開的溝壑也是瘋狂的涌出一股股血色洪流。
“這是什麼?”寒天頓時一驚,這等異變,簡直是堪稱大陸之冠,寒天從來沒有見過聽過如此異象。
“二統領,我們怎麼辦?”啓華猛地一個閃身,躲過旁邊的地裂,一躍而起,來到寒天的身前,詢問寒天,打算問問寒天的下一步如何。
轟隆隆~!
寒天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那傾斜的建築開始一點點的向着上面升起,那露出的一點點東西,也終於開始露出了全部的面目。
這是一個高達數萬丈的巨大雕像,先前露出的那一部分,只是那雕像頭顱上,帶着帽子的一個花翎而已。
這個雕像,是一個男人,身材魁梧壯碩,身上釋放出一股彷彿要與天地同齊的氣勢。磅礴的氣勢,頓時使得周圍的人全部都壓迫不已。而伴隨着這個足有數萬長高大的雕像一點點出現,整個草原,竟然詭異的發起了血紅色的大水。
寬廣無比的大草原,一時間竟然變成了血紅色的海洋。所有的人全部都被血色海洋給淹沒。
在海底,是人類天生便會感到恐懼。一時間,每個人都瘋狂的向着上面爬去。但是那洪流越長越長,猶如潮汐漲幅一般。而此時,原本青鬱的草原,竟然已經被血海淹沒。整個血色的海洋上,除了那個高大挺拔,彷彿直刺蒼穹的巨大雕像外,再無其他。
“快,爬上雕像”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先吼了一句,頓時所有的人都彷彿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瘋狂的向着雕像上爬去。在面臨死亡的時候,每個人都會發揮出自己的潛能。
所有的人,都拼了命的向上爬着。
“快走~!”寒天也是快速的向着上面趕去,但是卻越走越感覺到一股不對,但是卻又說不出到底是哪裡不對。只好拋在腦後,盡力的向着上面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