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在別的地方是不是也這麼厲害。”胡媚兒一雙剪水雙瞳別有深意地看着楊開,口上說着露骨的話語。
這般明目張膽的挑逗,只要是個男人恐怕都不會無動於衷。更何況胡媚兒這人長的也不差,身材更是不錯,多少人惦記着呢。
一連串吞嚥口水的聲音從四面八方響起,蘇木等人本就身子虛弱,被這麼一刺激,熱血上頭,身子一挺,當場就昏了幾個。
楊開也覺得一股邪火往上竄,喉結不禁滾動了一下,呼吸粗重,拿捏着胡媚兒頸脖的大手不由自主地加大了些力道。
胡媚兒嬌喘,身軀扭了幾下,嗔怪地瞪了楊開一眼:“你還不放手?”
一邊說着,一邊伸出一隻手輕輕而又溫柔地掰開了楊開的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竟將楊開的手放到了自己那圓潤飽滿的胸脯上。
驚人的彈性和溫熱從手掌處傳來,楊開清楚地感受到有一個小凸起頂在自己的掌心處,這般刺激,不禁讓傷口處流出的鮮血彷彿都加速許多。
楊開的臉有些紅,他萬萬沒想到此女竟然放蕩到這種程度,她纔多大啊,果然是有志不在年高,風騷還看今朝。
看到楊開的窘態,胡媚兒反倒咯咯笑了起來,吐氣如蘭:“你想幹什麼?”
楊開望着身子下的胡媚兒,頗有些狗咬刺蝟無處下口的感覺。說起來整場戰鬥,這個胡媚兒確實沒對凌霄閣弟子動過手,楊開自然不能打人家。之所以想給她個教訓,是因爲這女人一直在中間扇陰風點鬼火。
但就這樣被她調戲,楊開又有些氣不過,自己好歹也是個男人,怎能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間?
想了想,楊開覆蓋在胡媚兒胸口上的那隻大手突然用力一捏。
“恩……”胡媚兒臉色一變,呻吟出聲,剎那間俏臉就暈紅了,嗔怒地瞪着楊開,沒想到他竟如此不知憐香惜玉。
大笑聲中,楊開站了起來,望着胡媚兒道:“你走吧。”
胡媚兒神色一愣,怔怔地看着楊開,渾然沒想到自己無往不利的誘惑竟然沒能起到作用。自己這身體,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看着,想嚐嚐味道。平日裡爲此事爭風吃醋的年輕人也不知幾許,但今日難得對一個男人起了興趣,主動相誘,居然被人無視了。
他還是男人麼?
怔了片刻,胡媚兒突然展顏一笑,儀態萬千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深深地望着楊開,輕咬着紅脣,湊到楊開耳邊輕吹着氣:“你很有意思!”
說罷,咯咯一笑,轉身離去,柳腰豐臀,擺的那叫一個風情萬種。
蘇木等人看呆了,滿眼的羨慕嫉妒恨。他們根本沒想到楊開竟然會拒絕這種好事,一個個捫心自問,剛纔如果胡媚兒對自己說那番話,自己會怎麼做?
搞不好就上了!不不不,絕對是上了,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拒絕了幹什麼?反正又沒損失。
等胡媚兒離去之後,衆人再扭頭看向楊開,一個個又是痛心疾首又是自慚形穢。
哎……諸多嘆息聲響起。
楊開蹲下身子,從風雨樓那些昏倒在地上的弟子身上撕下些布片,然後將自己受傷的手掌纏了起來。
看看蘇木等人,這些師弟皆都臉色訕訕。
“還有力氣走麼?”楊開問。
衆人微微點頭。
“那走吧。”
一羣人鼻青臉腫,好不狼狽地回到了凌霄閣,各自散去,尋藥療傷了。今天雖然打了一架,但這畢竟是小輩之間的爭鬥,附近三大勢力之間經常會發生這種事,所以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只要不是死了重要的人,各自勢力的長輩對此都是睜一眼閉一眼,從不過問。有爭鬥纔有進步嘛,每個勢力的長輩都希望用這種方式來磨練自己門下的弟子。
楊開回到小木屋處,本來要取出那剩下的半瓶凝血祛瘀膏,但想了想還是作罷。
今日這傷勢,最厲害的也就是手掌被長劍刺穿之傷,其他的倒沒什麼。不過手掌的傷看着駭人,其實也不是想象中那般嚴重。在抓成少峰那柄劍的時候,楊開避開了骨頭和經脈,掌心雖然破了一個洞,但也只是皮肉受損而已。
跟上次大戰花背蜘蛛受的傷基本差不多,上次恢復了三四天便已痊癒,這次應該也一樣。
而且就這麼一會功夫,自己的傷勢就已經好了許多,體力也恢復了一些。楊開仔細感受片刻,發現不但傲骨金身內散發出來的溫熱有療傷之效,自己體內的真陽元氣也有一些療傷的能力,兩相輔助下來,傷勢恢復的很快。
知道真陽元氣也有療傷的功效之後,楊開便趕緊跑到困龍澗那邊去吸收陽氣,今天一戰雖然沒有動用唯一的一滴陽液,可體內的真陽元氣卻消耗不少,急需補充。
正吸收着陽氣的當口,楊開突然感覺體內一陣鼓盪,外界的陽氣不受控制地鑽了進來,只是瞬間的功夫便已抵得上平時一兩日之功,今天消耗的真陽元氣不但完全補充了回來,還濃郁了一些,經脈也彷彿在這一瞬間堅韌不少,更寬敞了幾分。
淬體境八層?楊開回過神來,臉上有些欣喜。
這麼快就突破淬體境八層,倒不在楊開的意料之中。本來他估計自己至少還要修煉個七八天才能突破的。
會出現這種事,看樣子跟自己今天全力一戰脫不開關係啊,與人戰鬥果然是有好處的。
心中欣喜之下,楊開更加賣力修煉起真陽訣。突破了一層境界之後,吸收陽氣的速度明顯加快許多,各方面都有提升。
夜間,楊開回到了木屋處休息,今天畢竟受傷了,實在不適合熬夜修煉。
接下來的幾天,楊開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在困龍澗那裡修煉了。
倒是蘇木這些人一個也沒冒頭,大概全都在養傷中。
幾天後的清晨,楊開正在掃地,卻見蘇木領着李雲天那些人遙遙地走了過來,那天參與戰鬥的人一個不少,皆都雄赳赳氣昂昂地跟在蘇木身後。
只不過雖然療傷了好幾天時間,這羣人看上去模樣依然有些悽慘,眼眶淤青,嘴角腫脹,很是滑稽。
楊開望了一眼,不禁樂道:“蘇師弟,皮又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