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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剛響起,便有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楊開面前,這人不由分說一掌打在楊開的肩膀上,無匹的力道傳來,楊開悶哼一聲,直接栽飛出去。
“楊師兄!”李雲天等人大驚失色,趕緊上前扶住楊開。
楊開掙扎起身,一邊輕咳一邊打量着來人,只見魏莊身邊此刻正站着一個青年,面色陰鷙地盯着自己,一手扶着踉踉蹌蹌的魏莊,開口問道:“莊少爺,沒事吧?”
魏莊怨毒地盯着楊開,身形有些踉蹌,搖頭道:“沒事。”
“沒事便好,我來晚了。”青年不由自主地出了一口氣,他的實力雖然比魏莊高,但畢竟是大長老手下的人,論身份地位自然不如魏莊。
“來的也不算晚!”魏莊冷笑,陰陽怪氣地出聲詢問道:“曹師兄,你身爲執法堂弟子,對本門宗規瞭然於胸,我問你,若有人敢在宗門內行兇殺人,該當何罪?”
曹正文面色一冷,鏗鏘有聲道:“視情節輕重,輕則打斷手腳,逐出凌霄閣,重則當場擊斃,以儆效尤!”
魏莊呵呵笑了起來,把手一指楊開道:“剛纔這個人企圖殺我,曹師兄你看辦吧!”
有了人撐腰,魏莊哪會象剛纔那樣委曲求全?
曹正文厲聲喝道:“此話當真?”
魏莊冷笑不已:“曹師兄來的時候,不是將一切都看在眼中了麼?”
曹正文聞言點頭:“不錯,剛纔這個弟子確實拿着一把兇器抵在莊少爺你的胸口上,若非我阻止及時,莊少爺你怕是已遭毒手,此人真是膽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爲非作歹!”
這兩人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無縫,竟在須臾時間就給楊開按了個行兇殺人的大帽子。
“放屁!”李雲天嘶聲怒吼,“剛纔楊師兄和魏莊不過是在挑戰切磋,哪有你們說的這麼嚴重?你們這般顛倒黑白,到底什麼意思?”
曹正文冷哼一聲:“當真只是切磋那麼簡單?”
趙虎道:“你若不信,可以問問這裡看熱鬧的師兄弟們,我們這羣人也都可以作證,而且,此事是魏莊先挑起來的,楊師兄只是被牽扯到了其中。”
“有人作證,何人作證?”魏莊歪着腦袋,冷笑打量四周。
諸多看熱鬧的凌霄閣弟子頓時作鳥獸散,一個個迅速逃離現場。他們多少都聽過閣內的長老之爭,眼前這一幕他們自然沒膽子插手,無論得罪了哪一方,他們以後在凌霄閣的日子都不會好過。
李雲天一見此景,不由氣的牙癢癢,但依然梗着脖子道:“這事我們全程參與,每一個細節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們就是證人!”
曹正文搖頭道:“你們聚衆鬥毆,本就有罪在身,如何能作證?”
“聚衆鬥毆?”趙虎跳了起來,怒吼道:“分明是魏莊讓他的手下來挑戰我們的,哪裡來的聚衆鬥毆?曹正文,莫要以爲你是執法堂弟子便可以爲所欲爲,凌霄閣還輪不到你做主。”
“大膽!”曹正文斥責一聲,“執法堂代表的是凌霄閣宗規,一向公平公正,你膽敢質疑執法堂權威,罪加一等!”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楊開擺手制止了李雲天等人的辯解,望着那曹正文嗤笑一聲,“公平公正?今日我算是見識到什麼叫公平公正了。”
“哼!”曹正文冷笑一聲,喝道:“全部給我拿下,待長老會商議之後,再作處置!”
“嗖嗖!”一連串衣袂獵獵的聲響傳來,四面八方涌出十數個執法堂弟子,這些人最低的實力都有開元境五層以上,李雲天等人哪裡是對手?三下五除二便被摁倒在地控制起來。楊開沒反抗,因爲他知道自己反抗也無濟於事。
“咱們走着瞧!”魏莊小人得志,走到楊開面前冷笑地望着他。
“帶走!”曹正文一聲令下,執法堂弟子將李雲天等人押走。
看了一眼依然倒地不醒的蘇木,曹正文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拿楊開和李雲天等人不當回事,但蘇木身份特殊,他還沒膽子動,沉思片刻道:“把蘇師弟送到二長老那。”
“是!”有人應聲出列,將蘇木從地上抱起,匆匆離去。
“莊少爺,受苦了!”曹正文輕聲道。
魏莊眯着眼睛,咬牙道:“那個叫楊開的,絕對不能放過!他今日羞辱了我,此仇不報誓不爲人!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曹正文神色遲疑:“莊少爺,今天這事鬧的有點大,必定會驚動長老會,若是這個時候動手,怕是有些不妥,不如等長老做完決策之後再動手不遲。”
“可我咽不下這口氣!”魏莊猙獰着臉色道。
“放心,我會替莊少爺稍微教訓教訓他的,好讓他知道得罪了莊少爺的下場。”
“別打死了,我要親手結果他!”
“如你所願!”
凌霄閣森獄中,楊開一羣人皆都被關押在此地,森牢內陰暗潮溼,寒氣很重,到處都是老鼠蚊蟲,四面八方涌過來一陣陣讓人聞之慾嘔的臭味,環境惡劣的無以復加。
森獄,是凌霄閣關押犯錯弟子的地方,李雲天等人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一日光臨此處,一個個心裡都有些不是滋味。
“楊師兄,這次讓你受牽連了。”李雲天就坐在楊開身邊,輕聲道歉。
楊開曬然一笑:“這不關你們的事,是我自己忍不住跳出來的,我有些見不得自家人狗咬狗。”
“狗咬狗……”李雲天險些被嗆到,這話不是連我們也罵進去了麼?
“說好聽點叫窩裡鬥,難聽點難道不是狗咬狗?”楊開輕笑道。
“也是。不過楊師兄放心,蘇少定不會不管我們的,我們只需在這裡等幾個時辰,蘇少就能把我們救出去。”李雲天想的比較簡單。
楊開轉了下身子,擺出個舒服點的姿勢道:“跟我說說,大長老和二長老爲什麼會有間隙?”
李雲天聞言一嘆:“這跟咱們的掌門有關。”
“哦?願聞其詳。”
李雲天道:“上次蘇少也跟你說過掌門的兩個徒弟之事,自從掌門那一次出山將二弟子擒回放逐進困龍澗之後,咱們的掌門就很少在人前現身了。就連閣內的事情也不怎麼理會,這些年來都是大長老在代理掌門一職,興許是時間久了有了野心,大長老現在把自己真當成掌門了,二長老看不慣,認爲大長老很多時候都有僭越之嫌,常此以往,自然就有了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