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浪哪敢反抗文飛塵的命令?對方就算看起來再怎麼不堪,也不是他們能夠對付的。當下彼此對望了一眼,由怒浪開口問道:“敢問文前輩,可能肯定那女子毫無還手之力?”
“絕對肯定!”文飛塵耐着性子答了一聲,“現在你們追上去,隨便一個人出手都能將她擒拿,帶回來交給龍少爺,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好。那我們追!”怒浪眼中閃過一抹瘋狂和怨毒。他這些天可是受了血戰幫不少氣,一起過來的風雨樓師兄弟死了好多人,淬體境的一個都不剩了。
他的怒氣沒辦法發到文飛塵身上,自然只能轉移到楊開和夏凝裳那裡。
夏凝裳已無還手之力了,區區一個楊開他們又怎會放在眼中?
等風雨樓的人消失在陰氣森森的山谷中後,文飛塵纔看着那幾個血戰幫的弟子:“你們也去,務必不能讓那女子逃了,她背後肯定有強者作爲靠山,一旦消息泄露出去,我幫將會有天大的麻煩!”
“是!”這幾人雖然也是虛弱不堪,可事關重大,也只能強撐着追出去了。
一時間,場中只剩下了龍輝和文飛塵兩人。
龍輝的語氣稍微柔和了一些,開口問道:“文堂主,到底是怎麼回事?”
文飛塵苦笑一聲:“不知那女子動用了什麼手段,我一身實力被壓制的只有氣動三層了!那三道入體的鎖鏈,鎖住了我元氣的運轉和丹田。”
“竟有如此手段?”龍輝面色駭然。
文飛塵點了點頭:“我都如此,那幾個弟子恐怕更是不堪,如今能發揮出來的實力不足三成!”
“那如何是好?”龍輝面露不安之色。
“不用擔心!”文飛塵搖了搖頭,“我剛纔也沒騙風雨樓那幾個小角色,那女子動用這麼大的手段,又維持了好長時間的防禦秘寶,體內元氣已經涓滴不存,又被我打了一掌,她確實只有束手就擒的命。只要找到他們,該是龍少爺你的,還會是你的。”
一聽這話,龍輝這才呼了一口氣,眼珠子轉了轉道:“剛纔龍輝氣急攻心,語氣稍微重了些,還望文堂主不要往心裡去,待事成之後,我定會向爺爺詳述文堂主此番的辛勞。”
“龍少爺嚴重了,都是一家人。”文飛塵滿意地笑了笑,“不過現在還請龍少爺爲文某護法,我看看是否能化解掉體內的陰氣鎖鏈。”
“好!”
兩人說話間,根本就沒提到楊開。在他們眼中,夏凝裳纔是棘手的存在,楊開算個屁呀!如今夏凝裳一身元氣盡失,就如被扒光了刺的刺蝟,隨便誰出手都能拿下她。
此時此刻,楊開已經帶着夏凝裳來到了山谷邊緣一處僅容一人鑽入長約十丈左右的山縫中。
夏凝裳被他安置在裡面,楊開自己擋在外面,山縫前有一蓬灌木從,正好擋住了入口。
兩人身子擠着身子,幾乎是融爲了一體。
“別說話,有人追來了!”楊開一手摟着夏凝裳,輕聲叮囑。
夏凝裳面色蒼白地微微點頭,屏氣凝聲。
少頃,怒浪帶人從面前閃過,腳步聲漸漸遠去。雙方相隔僅有十幾丈距離而已,但夜黑風高,山谷內陰氣濃郁,倒讓楊開和夏凝裳完美地隱藏了起來。
等到怒浪等人遠去之後,夏凝裳纔沒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蒙面的絲巾頓時一片殷紅。剛纔文飛塵那一掌,終究是讓她受傷了。
“你怎樣?”楊開緊張地問道。
“幫我取丹藥!”夏凝裳聲音虛弱,身子一軟便癱倒在地上,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在哪裡?”
“懷裡!”
楊開連忙伸手探入她的懷中,可下一刻便又閃電般縮了回來,怔怔地看着眼前這位小師姐。
夏凝裳也在看着他,蒼白的臉色浮現出一抹紅暈,身子微微有些顫抖,剛纔飽滿玉鋒被楊開輕輕地觸碰了一下,一股閃電般的麻痹從那裡直傳心底,險些沒讓她當場暈過去。
“你忍着點!”楊開知道現在是非常時刻,當下也不再婆婆媽媽,輕聲對夏凝裳叮囑一聲,這纔再次伸出手,探入夏凝裳的衣服內摸索起來。
時值夏季,夏凝裳本來穿的就少,除去外面的衣裙之外,裡面僅有貼身的小衣而已。楊開這一摸進去,頓時感覺好像進入了一個讓人流連忘返的仙地。
一團飽滿的柔軟,充滿了驚人的彈性,並不小,也不是太大,一隻巴掌反正蓋不過來。五指時不時地與那飽滿上的一顆小凸起觸碰,每一次觸碰都能讓夏凝裳身軀微顫,感受着彼此的炙熱體溫,短短几息功夫,無論是楊開還是夏凝裳都呼吸有些急促了,一身血液迅速流轉。
楊開還好,雖然有些尷尬,但怎麼說也是個男人,厚着臉皮當什麼事沒發生。
反倒是夏凝裳,清澈的眼眸中彷彿含了一汪春水,眼神又羞又怒,吐出來的氣息如香似麝,說不出的誘人。
“你別多想!”楊開一邊仔細摸索一邊安慰。
夏凝裳終於忍不住了,強撐着一口氣虛弱道:“在另一邊!”
“哦!”楊開這才猛地回過神來,暗道就說怎麼找了這麼半天也沒找到呢,原來不在這邊。
這事鬧的……
反手探入另一邊,又是一番深入尋找,總算是摸出了幾個小瓶子,期間不知讓夏凝裳抖了多少次。
“哪一種?”楊開問道。
“中間那個。”夏凝裳聲音虛弱無比,用眼神示意。
楊開趕緊拿起中間的瓶子,從瓶內倒出些丹藥來,掀開面巾,全塞進了夏凝裳的嘴中。
這位小師姐體質特殊,藥靈聖體本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人體藥鼎,吃再多的丹藥都不擔心會有什麼弊端。
幾粒丹藥入腹,夏凝裳閉目打坐,楊開轉身警惕着外面的動靜。
等了大概半個時辰左右,夏凝裳才漸漸恢復過來,睜開眼睛,滿是羞澀複雜地看着楊開的背影。
回想剛纔發生的事情,她臉頰如火燒,儘管知道當時是迫不得已,可夏凝裳還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太羞人了。
彷彿是察覺到了夏凝裳的注視,一直在警惕的楊開突然回過頭來,待看到夏凝裳已結束運功,不由自主地呼了一口氣:“你沒事了吧?”
夏凝裳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連忙撇開目光:“雖無性命之憂,但短時間內不能跟人動手了。”
“沒事就好。”楊開提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