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控制了我們的人生目標,誰就操控了我們的人生。
當我們被手機、短信、電話、郵件所摧殘的時候,我們才赫然發現,我們似乎是被商人操控了我們的人生。
那麼,商人操控我們的手段是什麼?
一是控制互聯網;
二是廣告轟炸;
三是遊說收買磚家。”
透過現象看本質,這是一個不惑之人最喜愛的關注點,吳良也是。
後世移動互聯網自媒體的發達,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令人驚豔的論點的產生。
這就好比看山不是山,當所有人都還在琢磨廣告是什麼的時候,吳良已經在考慮廣告的本質到底是什麼了?
吳良並不止一次的在闡述自己的觀點。
而隨着他在媒介方面的收購逐步加快,他也越來越多的感受到廣告的真正魅力。
就像是要將一個絕妙的想法強加於一個人一樣,改變其對某一產品或者事物最根本的認知。
這有些類似於宗叫控制人的核心機理。
不同的地方在於,宗叫用矇蔽的手段達到讓人們恐懼,而廣告最多隻是其中的弱化版本——有些偏激,但事實如此。
廣告當中,販賣恐懼的廣告又何其多?
“有了舒服佳,變異細菌我不怕!”沒有什麼比現場給大家來一段真實的講解最有效,吳良開始舉例證明,“這是一句廣告詞,站在消費者的角度會怎麼想?”
對於和吳良的互動,閻怡勝最爲積極,她首先舉手,“大概就是能夠殺滅一種新的細菌吧?”
這是大多數人的認知,會議室不少人都點頭表示同意,“有可能新產品就是針對變異細菌的吧?”
吳良哈哈一笑,略帶嘲諷的神色掃視着現場。
或許是對吳良蔑視的迴應,何羞羞勇敢的站了出來,“廣告商家的噱頭,也就無知的人才會去相信。”
吳良扔過去一個讚歎的表情,“還是何總看待問題深刻。”
業內人士接觸到的各種信息多了去了,自然是和外行有不同的認知,閻怡勝也僅僅只是撇了撇嘴對吳良這麼舔表示不忿。
“可能大家不知道的是,舒服佳的香皂,除菌的主要成分,十幾年來從來都沒有變過,從來都是三氯卡班,和三氯生這樣的化學品類似,我們日常生活中幾乎隨處可見,牙膏、洗髮水、抗菌皁、漱口水和洗衣液,都有。”
吳良笑了笑,“當然,潔爾蔭的洗護品也有。”
這個話題稍微有些尷尬,現場有些冷。
王嘉芬左右看看,發現大家都沒有接話的興趣,她想了想還是問道,“不說都是中藥成分麼?”
吳良搖了搖頭,回答簡潔有力,“列出的都是中藥成分,添加的化學成分沒有列出,往往起作用的是化學成分,而不是中藥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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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常識性的東西稍微有些顛覆大家的認知,然而電視上的這類廣告層出不窮,很多人都相信了,而吳良這是徹底掀開廣告所展現給所有人最好的一面,將其背後的小揪揪給露了出來。
“所以說,我們生活在一個廣告商或者商家給我們編織的謊言當中,換一個角度來看,這不就是商人在控制我們?”
類似的例子舉不勝舉,“女孩紙最喜歡的,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流傳,這就是商人精心編纂的謊言,可是,那麼多人都信了!”
閻怡勝偷偷將自己手上那顆漂亮的陽綠玻璃種的翡翠戒指展現出來,沒錯,姐和她們的庸俗不一樣。
這是改變人生的一課,細思恐極。
“如果你在陰謀控制的核心之核心,你知道這個知識,然後你控制了媒體,你控制了電視,你控制了教育系統,你控制了人們能接觸到的所有主流媒體的信息源,你就能使人們以你想要的方式解碼和感知實相。
所以,世界並不在我們之外,雖然它看起來是外在的,它不是,只是幻覺,它在我們之內,它在我們之內,在我們解碼實相的地方。”
聽完這些,閻怡勝算是徹底明白,爲什麼吳良明明整天在說自己是一個廣告商,但是沒有人信的原因。
而吳良費勁口舌的解釋這些,無非就是告訴王嘉芬以及她身後的明光董事會,“企業的掌門人其實也是商人,你們需要做的,就是控制人們的思想,如何控制?我剛纔已經說了很多,所以,最後的1%也完美的彌補上了,這一戰,只勝不敗!”
卓富民總算是聽明白吳良到底在說些什麼?
他站起來鼓掌,“販賣恐懼,控制互聯網,控制媒介,遊說磚家,吳董,您說的這1%我真的是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和你合作,是明光也是我的幸運!”
吳良自信一笑,微微點頭,“謝謝!”
卓富民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東西,對王嘉芬說,“嘉芬,這邊你們接着談,女乃粉配方的事兒,我親自盯着,等你們收購完天元,我給你們慶功!”
王嘉芬也站起身,恭送卓領導並表示,“定不辱使命!”
會議開到這裡,基本上也算是成功,卓富民對明光後續有一個總體的掌控,這就夠了。
同樣,吳良安排完工作,剩餘的就算是具體的工作內容,劉雨嫣、何羞羞幾個也就正式忙碌起來。
開完會之後,蔡正鋯那邊也傳來好消息,“東航終是鬆口了。”
蔡正鋯並沒有堵死對方合作的口子,在基地機場的合作上也達成了幾項關鍵的戰略合作框架。
吳良對此表示支持。
其實也很好理解,對於東航來說,航站樓的各個廣告媒介資源也是極爲衆多,而廣告銷售並不怎麼好。
賣掉機艙內的電視廣告資源,換回來的是每年近千萬元的收益,這足以讓東航傳媒甩掉虧損的帽子。
面對蔡正鋯在機場候機大廳這些地方的媒介資源的渴望,趙永良動心了。
借用蔡正鋯的那句話,“合則兩利的事情,我選擇合適的地方安放大屏幕,既能提升東航的硬件水平,又能提供更好的服務,關鍵還能得到不菲的收益。”
不過,趙永良也不想幹那種崽賣爺田不心疼的事兒,而是承諾在洪橋機場開個試點,若是成功的話,東航所有的基地機場都將對後浪廣告公司開放。
得知這一消息的吳良,誇讚了蔡正鋯幾句,又偷笑他,“終於圓了你的夢想了!”
蔡正鋯原先的廣告公司名稱就叫巨顯,是巨屏的意思,他在大屏幕看的極重。
而吳良又有那麼多合作的廣告主,內部客戶都能消化很大一部分。
在他看來,單一的顯示屏,像花棋和東方商廈那樣的大屏彰顯的是廣告主的公司實力,而機場這些則是徹徹底底的宣傳自家產品了,實用性更強一些。
而一旦自己所能提供的巨屏更多,位置更廣,所能取得的規模效應不容小覷,總有類似海耳那樣的白色家電廠商會鍾情於此——每年千萬的投入,比電視媒介低數倍,傳播的廣告羣體更爲高端,無論怎麼算都是一筆劃算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