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睛,嘿嘿笑道:“我說師侄女兒,想念你家師伯父,來看看也是正常的嘛。何必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好像我們兩個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一樣。要是惹得我那些個娘子們吃起飛醋來,豈不是讓我受了天大的冤枉?”
“你……”公孫千幾欲噴火,估摸着應是這些時曰一直受我矇蔽,受了不少委屈。再加上昨曰在成衣鋪內,可是被我們一幫人好好的耍了一遍。火氣怎能不大?當下嬌斥道:“你這個惡賊,辱我名聲不說,還玷污了我師伯的清欲。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斷。”
“我說吳老爺,您老究竟幹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以至於這位姑娘生氣成這個樣子?”張大牛愣愣地道。
“還能幹什麼啊!”幾個嘴快地傢伙,當下怪聲怪氣地說道:“當然是被吳爺先殲再殲,不停地殲,反覆地殲。然後吳爺又發覺她身材不好,把她拋棄了唄。”
那幫傢伙,之前還對我敵意頗大。然而一見到我實力非凡,一個個開始猥瑣的幫腔馬屁起來。不過,那幫傢伙恐怕不知道公孫千到底是誰,若是曉得,恐怕借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說出如此噁心的話。
果然,按照公孫千那火辣辣的脾氣。怎麼會忍受那幫雜魚的侮辱,頓時飛身而起,身後長劍瞬間緊握手中,幾個起落之下,那數個猥瑣的傢伙,慘叫聲立起,個個嘴上被劃了一個十字架。
我暗中叫好,孃的,身爲大老爺們,能色,能狂。但決不能幹出猥瑣之事。
慕容白那小子也是看不起那幾個傢伙,不過,身爲地主。出了此事當然不得不站出來擺平了。再者,慕容白也想趁這個機會,找個藉口將落單的公孫千拿下。
“公孫小姐來我慕容府傷人,總得給我個交代吧。”慕容白湊上一步,難得的正兒八經搞了把長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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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千不屑的望着慕容白和我,冷聲道:“你們兩個一丘之貉,總會找你們把帳算清楚的。不過,今曰我前來,是爲了清風道長。”
清風朗笑道:“小纖兒長大了,我都快要認不出你了
。自從你隨冷二小姐上山習武后,我可是一直都沒有見過你啊。”
死清風,看來和公孫家關係也不淺啊。以前只知道不智那傢伙和冷若蘭關係菲淺,這才安排不智去幫公孫家的人。
公孫千上前幾步,一下子撲到了清風懷中,柔弱無依地抽泣起來:“道長,有人欺負纖兒呀,纖兒好委屈。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哇。”
清風頓時只能傻笑,笑話,他早就看出是老子我在欺負公孫千了。讓他來找我麻煩?借他十膽也不敢。不過,這傢伙到底與公孫家是何關係?我嘿嘿邪笑曖昧道:“道長啊,有人欺負本老爺呀,本老爺好委屈。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聽得我陰陽怪調,清風和公孫千齊齊打了陣冷顫。清風只得假裝未見,苦笑更甚,拍着公孫安慰道:“纖兒啊,這次我恐怕不能幫你了。吳老爺對武當山有天大的恩惠。我可不能對他出手。”
“道長啊。”公孫千繼續楚楚可憐的抽泣:“您不能出手也行,不過您不能幫着外人對付公孫家啊。”
“我說清風老牛鼻子。”我嘿嘿銀笑道:“老實交代,你和公孫家到底有什麼不明不白曖昧的問題?該不會,這小丫頭是你的私生女兒吧?”
“你胡說。”公孫千迅即從可憐的小綿羊變成了張牙舞爪的母獅子,對我惡狠狠道:“只有你這種人,纔會滿腦子的骯髒思想。清風道長乃是得道高人,百多年前就與我們公孫家關係菲淺。”
“百多年前?”我吐着舌頭道:“該不會清風泡了人家奶奶的奶奶吧。”
“絕對不是。”清風忙搖頭道:“阿香是纖兒奶奶的媽媽。”話音剛落,清風渾絕失言,急忙閉嘴,滿臉的尷尬。
“阿香……”我誇張得呵呵大笑:“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怎麼不知道這事?”公孫千啞然道。
“廢話,這事能讓你知道麼?”我瞪了她一眼道:“難道你爺爺的老爹,會把戴綠帽子的事情告訴自己子孫後代?”
“吳老爺,絕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子。”清風慌忙解釋道:“我和阿香之間是清白的,不過後來因爲我一心修道。她才嫁入了公孫家。我和阿香……”
“得得得,那些陳皮爛芝麻的事情就別抖出來了。”我揮了揮手道:“我纔不想知道你是用什麼姿勢上了阿香的。現在談談這公孫千私闖慕容府,擊傷慕容府一干宣誓同盟的英雄此事。”
清風張大了嘴巴,說不出半句話。想反駁,卻偏我又立即轉移了話題。只得打碎了血牙往肚子裡吞。周圍傳來那些曖昧銀蕩的眼神,是清風老道百多年來從未見過的尷尬。
“人是我傷的,沒殺了他們。算他們走運。”公孫千一挺胸,嬌咄道:“本姑娘就站在這裡,要什麼交代,親自過拿吧。”
“嘖嘖。”我掃了她素胸一眼,忍不住稱讚道:“看來你也不小麼。不過老那麼用布條纏着,當心變形就不好看了。”
“你無賴,無恥,下流,卑鄙。”公孫千忙下意識的護住了胸部,紅着臉對我唾罵道。
“不管怎麼樣。”我邪聲淡然道:“今天你是自投羅網,休想再離開慕容府了。”
“吳老爺,這……”清風道長輕嘆一聲,似想爲公孫千求情
。
“清風道長。”我冷聲道:“你別忘了大局。很多事情,不能被私人而左右。”
我說的是總的大局,然在一般人耳中,卻以爲是爲了慕容家的大局。慕容白那小子,對我投來一個感激涕零的眼神。
清風這次受我旨意行動,遂不明白我真正的大局在什麼地方。卻也明白我這次是來真的,事到如今,也不敢再生出半點違反我的意思。
“道長。難道你真的要爲了這個無賴,來對付纖兒麼?”公孫千仍舊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眼神中有些哀愁:“難道您忘記了,小時候您是多麼疼愛纖兒。難道您也忘記了,您說只要有人欺負纖兒,一定會爲纖兒做主的。”
清風歉意的摸了摸公孫千的腦袋,嘆道:“纖兒,對不起你。我確實有我的難處。”
公孫千聞言,飛身往後一小躍,對我冷眉怒目道:“既然如此,就別再廢話了。要想擒下我,也要你付出代價。”
“旺財,去制住她。”我淡然道:“不準傷了她的姓命。”
一直蹲在我身後的旺財,頓時飛身而上,掌中寒氣逼人。一瞬間就將整個屋子內溫度降低了數度。
公孫千雖然驚懼旺財的武功,卻並不退縮,一劍舞起,寒光片片,極力向旺財攻去。旺財武功高公孫千數籌,怎奈受我命令,不準傷了她。攻擊之餘,未免縮手縮腳,施展不開。
如此一來,兩人之間你來我往,倒是鬥得正酌。公孫千與晴兒一樣,師出天山,武功也是偏向寒冷一面。所受旺財寒氣影響並不大,一時間,卻是越戰越勇。兩人的身影越戰越快,越來越模糊起來。
我淡笑之,窗外另外兩個該進來救人了吧。公孫千如今雖說勉強和旺財戰成平手,然後這種劇烈打鬥極是消耗力氣,恐怕再不得片刻,她就會力竭而敗。
正在我這個念頭轉落,冷若蘭和冷幽然果然破窗而入。兩人雙劍齊齊加入戰場。旺財一個大意,胸口被劃了一劍,受了些輕傷。
“吼。”旺財哪裡受過這種打擊,頓時咆哮了一聲,頓時鉚足了全身勁道。將寒冰掌運用到了極至。周圍的空氣猶如深處在寒窖中一般,似要都凍結起來。
整個大廳之中,身手稍差一些的,幾乎都受不了了。幾個功力不錯的,還能勉強撐住跑到外面。功力稍差的,已經躺在地上僵直不起了。
而天山三女,聯手伊始還能佔些便宜。然在旺財發威之時後,卻是節節敗退,面色驚悸詫異。
我見時機差不多了,遍拈指虛彈。一股暗勁擊中了旺財膝腕,旺財頓時一個踉蹌,差些摔倒。
冷若蘭見機不可失,斷然拉起妹妹和師侄女,沉聲道:“快走。”三女當下飛身而退。慕容白見事出突然,正欲追時,已然來不及了。只好輕嘆一聲道:“吳兄,現在怎麼辦?給她們跑了,下次過來肯定是傾公孫家實力而動。”
我裝模作樣微一沉吟,正色道:“唯今之計,只有先下手爲強了。慕容老弟你趕緊召實力,立即進攻公孫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