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哥哥,你笑得好古怪……”
九公主不明白他爲什麼發笑,而且笑得很古怪很邪惡很曖昧。
何小羽哈哈一笑,突然抱住她。
九公主一驚,羞急驚呼,小嘴兒卻給他的大嘴巴緊緊封住,本能的掙扎。
從未有過的異樣滋味與無法呼吸的窒息感令她天旋地轉,全身滾燙如火,軀體由僵硬變成酥軟,手臂也不由自主的環上羽哥哥的頸脖。
略帶霸道的強吻,已令小妮子迷失,可惜她身上披掛着硬梆梆的鎧甲,想要再進一步都很麻煩很困難,汗,只好暫時到此爲止了。
九公主全身軟綿綿的,無力的靠在他懷裡,一手捧着酥胸,張着小嘴兒,大口大口的喘氣,剛纔的嘴嘴,令她差一點窒息,心頭幾乎要跳出胸膛,不過那滋味,卻從未感覺過,有點兒怪怪的,但她喜歡。
“唔……”
才喘上兩口氣,小嘴兒又給緊緊封住啦,讓她不能呼吸,不過,那滋味,就算窒息死也令人戀戀不捨呀。
天地都在旋轉,迷迷糊糊中,耳旁傳來羽哥哥的吃吃低笑聲,“九兒。”
“嗯……”
鼻腔裡發出的應聲嗲嗲的,柔柔的,媚媚的,蕩人心魄。
她排行第九,九兒便是她的名字,全名司徒九,羽哥哥那一聲深情無限的呼喚,讓她心裡頭一陣的甜蜜蜜。
“篤篤篤。”
何小羽用手指頭敲着她那身硬梆梆的鎧甲,滿臉嚴肅的表情,“以後不要穿這硬梆梆的傢伙!”
“爲什麼?”
九公主一臉的茫然。
何小羽吃吃低笑,“你不覺得礙手礙腳的嘛,這多不方便吶。”
九公主仍是一臉的茫然,待接觸到他那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目光,這才反應過來,羞得嚶嚀一聲,低頭縮進他懷裡。
等在軍營外面的一衆羽林衛好奇的看着軍營裡的女兵一陣忙亂,各種花花綠綠令人心跳想入非非的小衣服都被拋扔出來,點火燃燒,不免都嘆息不已。
那玩意,美女穿着,多性感多勾魂,可惜了,難不成何都尉真要大刀闊斧的革新不成?
如果真是這樣,這麼水靈靈嬌滴滴的美人兒豈不是被折磨慘了?哎,何都尉這可是在辣手摧花吶,可憐的一羣美人兒……
滿面容光的九公主殿下大步出來,翻身上馬,起駕回宮,一衆羽林衛依依不捨離去,心中嘆息不已,這美妙的地方,從此以後,只怕再也進不來啦,可惜可惜。
第二天一早,集合的號角吹響,鸞衛營所有士兵迅速集合。
看着臺下披掛整齊的女兵們,沒有一個遲到,何小羽大爲滿意,二十把準備行刑的劊刀沒有用上,很好。
操練士兵,他不會,只好交由李宛負責,至於裝備武器,只有等兵部把軍費撥發下來才能更換,女兵們的裝備武器,確實該更換了。
對於那些老弱病殘者,也只有等軍費撥發下來後,讓她們退役,給她們分發一筆安家費用。
鸞衛營近八百女兵,他只打算留下六百年青,身體好的。
莫言所說的現成*人選便是言玉,只不過這些天來,她與徐三的關係越來越好,徐三每日都帶着她逛大街,不把皇都的名勝古蹟遊覽完,兩人只怕不甘休吶。
沒辦法,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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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勝樓,在皇都不算很有名,不過生意也算很不錯,吃飯喝酒的客人不少,雖然老闆沒有日進斗金,不過也賺得作夢都發笑。
一身便服的九公主與兩個保鏢模樣的彪形大漢大搖大擺的進了得勝樓點菜喝酒。
這兩個保鏢,可是羽林衛的校級軍官,武功一流,九公主要找渣,自然要挑最能打的人來。
她點了滿滿的一大......
桌,所正點的都是最好最貴的,酒也是最好的幾十年陳釀,光一罈就要一片金葉子。
兩個羽林衛校尉狼吞虎嚥,盡挑最好的吃,反正是白吃,不吃白不吃,等會鬧起來,一個子兒也不會付,事兒鬧大了,有九公主殿下撐着,怕毛。
酒足飯飽,一個喝得滿面紅光的羽林衛校尉突然重重一拍桌子,大聲喝道:“夥計!”
“客官有何吩咐?”
店夥計臉上堆滿職業的笑容,讓人都不好意思發起火來。
既然是存心來找渣的,管你服務態度再好也沒用,那名羽林衛校尉指着桌上的殘湯剩菜,罵罵咧咧道:“你他媽的,菜裡這麼多蟲子,叫人怎麼吃?”
不少食客都湊過來,可不是嘛,碗碟裡有蒼蠅、蟑螂等令人噁心反胃的蟲子,不過碗碟裡的美味佳餚都掃蕩一空了才發現這些蟲子?而且五六隻蟑螂,除非瞎子,否則廚師豈有不發現之理?
嗯,擺明了是找渣的!
機靈的食客連忙把自已的酒桌擡到角落,以避免等會幹架殃及自已,也有的人樂得呵呵直笑,只要開打,酒樓亂成一團,還不乘機閃人?
今日這餐,算免費囉。
“客官,您這不是存心找渣嘛?”
聞訊出來的老闆滿臉的不爽表情,身後有朝廷大員撐着,怕毛。
酒樓的七八個夥計廚師都卷着袖子圍上來,人多力量大嘛,多你二倍的人手,還用怕你?
“幹什麼?想打架?”
九公主早就手癢癢,猛然跳起來,小手一掀,酒桌翻倒,上面的碗碟杯乒乒乓乓的摔得粉碎。
九公主都動手了,兩個羽林衛校尉哪敢遲疑,鐵拳搗出,乒乒乓乓的把那幾個店夥計、廚揍得鬼叫連天。
店老闆發覺不妙,連忙開溜,派人趕去叫大老闆及找衙役或巡邏官兵。
所有的店夥計、廚師都被揍得慘兮兮的,捲縮在地上痛苦呻吟,掙扎難起,九公主與兩個羽林衛校尉則不亦樂呼的砸場子,乒乒乓乓的把酒樓裡的桌椅砸得稀哩嘩啦的,滿地垃圾。
得勝樓有人鬧事,在附近巡值的城衛軍聞訊趕來,有人攔住去路,拿出腰牌晃了一晃,把那些城衛軍嚇得急急開溜。
兵部尚書府,書房。
史忠閣有些坐立不安,不知怎麼的,眼皮老在跳,好象有什麼事要發生似的。
門外傳來士兵的稟報聲,“大人,得勝樓有人鬧事。”
難怪眼皮老在跳,還真是有事吶!